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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7-3 1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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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其任的徐总统闻师之德,赐「悟彻圆明」匾额一方,赍送普陀山法雨寺,香花供养,盛极一时。大师淡然处之,有恭贺者,答以「虚空楼阁,自无实德,惭愧不已,荣自何来」等语,日后更无一语谈及赐匾事。
一九二四年,弘一大师至普陀拜谒大师,居七日,每日自晨至夕皆在大师房内,观察大师。见大师甚为惜福,衣食住等皆极简单粗劣,力斥精美。每日晨食,仅粥一大碗,无菜。大师自云:「初至普陀时,晨食有咸菜,因北方人吃不惯,故改为仅食白粥,已三十余年矣。食毕,以舌舐碗,至极净为止,复以开水注入碗中,涤荡其余汁,即以之漱口,旋即咽下,唯恐轻弃残余之饭粒也。至午时,饭一碗,大众菜一碗,饭菜皆尽,仍以开水涤荡如晨食无异。」大师自行如是,劝人亦极严厉,见有客人食后剩有饭粒者,必大呵曰:「汝有多大福气?竟如此糟蹋!」
一九二五年,德森法师离开江西百丈,与了然法师同至普陀拜谒大师。大师出函介绍至佛顶山藏经楼挂单。自后德森法师即依止大师,由普陀至上海太平寺,至苏州报国寺,直至上灵岩山寺,随侍左右整二十年。
一九二七年,政局初更,寺产毫无保障,普陀首当其冲,由大师舍命力争,始得苟延保存。及某君长内政,屡提庙产兴学之议,举国缁素惊惶无措。幸谛闲法师与大师在上海,得集热心护法诸居士之计议,先行疏通,次派代表请愿,终得议未实行。后又颁驱僧夺产条例,大师特函呈内政部长赵次陇设法,遂无形取消。随后嘱咐焦易堂居士等大力斡旋,始得将条例修正,僧侣得以苟安。
一九二九年,离开普陀山,在上海校印各书,急于结束,以早归隐。拟应广东弟子黄筱伟等所邀,赴香港。真达老和尚等以江浙佛地信众尤多,一再坚留,遂辞香港之请,留于苏州。时年十二月初八,大师在上海佛教居士林作开示,范古农作记录。
一九三○年由大师发起,王一亭、关絅之、黄涵之等居士协助,明道法师主持,在上海常德路「觉苑佛教净业社」内筹备成立佛经流通部,流通分「全赠、半价、照本」三种。随业务扩大,后正式更名成立为「弘化社」。待一切印经、流通事务安排妥当,大师即到苏州报国寺闭关,随后将弘化社从上海迁到苏州关房近旁。其关房自书偈云:「虚度七十,来日无几。如囚赴市,步步近死。谢绝一切,专修净土。倘鉴愚诚,是真莲友。」
一九三五年,民国政府全国教育会议议决:将全国庙产作教育基金,寺庙全部改为学校。并将此决议呈请内政部、大学院备案。报端披露,群为震惊。圆瑛法师时任中国佛教会理事长,与大悲法师、明道法师、关絅之、黄涵之、屈映光等诸居士同至报国寺叩关请示。大师以卫教相勉,及示办法。请诸缁素大德返上海开会,举代表入都请愿。仗大师光照,教难得以解除。
是年十月,明道法师往生,弘化社经办负责人无人可托,大师以七十五岁高龄出而自任,直至圆寂。
一九三六年十月初六,大师出关到上海觉苑,参加护国息灾法会。初七法会开始,大师每日作一开示,发挥三世因果、六道轮回之理,提倡信愿念佛、即生了脱之法,以期挽救世道人心。十五日法会圆满,轰动上海。十六日在觉苑讲授三归五戒,收归依弟子千余人。十七日返回苏州,因众请而登灵岩山寺,是日晚为灵岩开示法语。
大师在上海作开示时,上海女高中生杨信芳,十一月廿三日晚,睡于相好之同学张孝娟家,梦观音大士立小岛上,环岛皆海,水天一色,大士身长丈许,璎珞庄严,手持净瓶。自己则在一叶扁舟中,驶近小岛。大士招手告曰:「大势至菩萨现在上海教化众生,汝何昏迷,不去闻法?」杨无以答。大士又曰:「印光和尚是大势至化身,四年后化缘毕矣。」言讫而隐。杨醒后,将梦告张孝娟之母,其母信佛,惊曰:「大势至是西方极乐世界菩萨,印光和尚,听说是普陀山得道高僧。」后阅报,始知大师正于上海主持护国息灾法会。三人惊诧不已,杨便与张太太母女同往听法,并皈依大师,赐法名慧芳。三七年春,杨信芳赴苏州拜谒大师,告以梦景。大师斥曰:「莫瞎说!莫瞎说!以凡滥圣,招人毁谤。此梦更不许汝对人说,否则非我弟子。」
一九三七年秋,归依弟子吴契悲居士至报国寺,劝大师上灵岩山暂避敌机轰炸。大师曰:「死生有命,命若当死,避亦无益。」遂不从。吴劝说再三,至于涕下。大师握其臂曰:「汝放心可矣。」终不肯行,吴流泪而去。是年初冬,苏州沦陷,战火弥漫苏城,报国寺难以静修。应妙真和尚及众弟子恳请,大师于十月初十,遂移居灵岩山寺。监院妙真和尚遵从大师指示,将灵岩山寺改建为十方专修净土道场。大师亲立规约,制定章程,由此形成净土丛林楷模。并于灵岩山后,出版了《印光大师文钞续编》。
一九四○年十月廿七日,大师略示微疾,深以灵岩法席久悬为虑,遂于廿八日下午一时召集全山执事和居士等三十余人至关房,告曰:「灵岩住持,未可久悬。」提议妙真法师任灵岩住持,众表赞同。初议十一月初九为升座之期,大师曰:「太迟了!」改选初四,大师曰:「亦迟了!」最后择于初一,大师曰:「斯可矣。」
十一月初一日早起,精神甚佳,并讨论接座仪式颇详。因真达老和尚由上海赶来,故送座之事,由真老行之。来宾有叩关问疾者,一一与之周旋。是日略进饮食,入晚就寝。
初二日早起,精神体力稍有不适。两居士与本寺昌明师合拟一方,吃药后稍好,眠息二三小时。晚来众为助念,安卧入睡。
初三日,早午均见良好,凡大小净、便后洗手、佛前礼佛等尚能自理。在室外向日二次,食粥一碗。入晚,又进粥碗许,食毕,对真达老和尚及大众开示云:「净土法门,别无奇特。但要恳切至诚,无不蒙佛接引,带业往生。」说毕,少顷,大便一次,尚不须人扶持。嗣后精神逐渐疲惫。十时后,脉搏微弱,体温降底。
初四日早一时三十分,由床上起坐云:「念佛见佛,决定生西。」言讫,即大声念佛。二时二十五分,大师坐床边索水洗手毕,起立说:「蒙阿弥陀佛接引,我要去了,大家要念佛、要发愿、要生西方。」说完即坐椅上,端身正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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