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积分
- 11703
- 精华
- 注册时间
- 2018-10-31
- 最后登录
- 1970-1-1
- 点击头像
- 看学佛情况
|
八一、语文暴力 吴心柳 这次选举的结果在执笔时还不知道,但已有许多选举以外的现象,明显的引人忧伤,概括言之有二:(一)语文暴力的膨胀与被滥用。(二)社会品质低落的全面呈现。 选举是一种以社会为竞技场的比赛,参加竞赛的人是由成年的群众担任裁判M无论贤与不肖,智深识浅,一律握有一票。如果人民教育水准高,理性守法,这是当前人类已知政治制度中缺点最少,效益较高之一种。反之,得失之间就很难衡量。不过,今天许多进步的民主国家在过渡到民主(指真正够格的)政制之前,几无例外的都曾经捱过各种肮脏、紊乱、失法与脱序的阶段,然后在痛苦中学习,随著教育、道德、法治的提升,而晋级到很有秩序,接近公平的竞赛。读美国史的人都知道,在南北战争过后,美国的选民是何等之难以恢彼理性。共和党虽然胜利,但是在李将军宣布投降后不到一星期,林肯便遭人暗杀。北方共和党的政客乃挥舞著「血汗的衬衫’(Bloody Sirt)煽动仇视南方人的情绪以争取选票;另一派被称为包袱客(Carpctbaggers)的政治流氓大批混到南方,有计划地利用、收买那些连一个大字都不识,却刚刚获得选举权的黑人选票。结果所选出来的人,可说是组成了美国有史以来最低能、腐败的议会与政府。那些无知但有选举权的黑人在‘包袱客’的机巧心机指使下,虽控制了若干州的立法机构,但聪明的包袱客则取得若干能搞大钱的肥缺。这就是一八六五年以后一二十年的美国。其浪费、腐败与无能,使南方若干州几乎瘫痪。这种由有野心的人不择手段的假选举来操纵选民,使民主党在南北战争之后二十多年才有一个人入主白宫(克里夫兰);五十年才有一个南方人当选总统(威尔逊)。政治所造成的瘀伤,愈合起来往往是很慢的,这里只是试举一例言之而已。 因此,有识之士对于不少知识份子(特别是许多研究生)在这次选战中被用来当作‘策士’感到忧虑。这也是何以今年文宣工作特别‘出色’的主因之一。就技术层面言,明面上:海报、卡片、快报、速报、传单、标语,乃至讲稿,都比过去设计精美,印刷纸张均有进步;可怕的是将阴暗的那一面:黑函、无头传单、带三字经的政见、粗鄙的人身攻讦(辱及对方的私生活、双亲、人格、学问、性器官),在拉票买票上,布桩打点,声东击西,形成一种空前庞大与密集的‘语文暴力’。这些辞汇、文字、语法可说是把近年来经常出现在电视、客厅、各级议会和若干政论性、内幕性杂志中之精华,来一次‘集大成’式的密集显现。那些经常担心大众传播媒体将因素质堕落,职业道德流失而终将伤害到社会的人,这次不幸在痛觉之中找到了实证。 选战霎时即逝,问题在于——这些从事文宣工作者的心态、认知与濡染,能一下子就涤清、调整为正常的么?帮忙起草过黑函的人,其文字能力就永不再拿来做目标性质的事么?万一答案是相反的,谁,以及用什么方法来扳正或调适这些人的心态和人格?要知道,这些人都是经过挑选,被目为有智慧、有知识的青年人啊! 其次:这次候选人所反映的社会品质,实在是低得令人神伤。如果将来选举结果证明,那些以造谣、耳语、发毒誓、斩鸡头,经常使用暴力语文来传达信息的人是得到高票的,我们的社会品质必需得有人出来诚实的加以重估。因为危险的信号已经看见了。 朋友间谈片,对这次选举所带来的周边问题,非常担心。至少,在如此程式下所能选出来的候选人,其政治的手段与目的将来如何能够整合?这些后遗症如何摘除与消止?那些不实的流言蜚语怎样廓清?这些事情如果没有人花心思,问题决不会自动消失,可能还会发酵。每当看到政见发表会上有人指天誓日,破口大骂的时候,总令人想起故台大教授邹文海先生在讲政治学时常说:‘在民主政治中,“责任制度”最为重要,也最难学习。’明眼人现在总算看到了,光是‘均富’是不行的,还得‘均教’啊! 编者注:本文转载自74.11.15.联合报第八版,作者是一位知名的作家。他在本文内让我们对当前大事,上了一课,值得每个人平心静气仔细一读。在雷博士安博士访台期间,我们每天谈论的都是‘饮食与营养’‘饮食与健康’或‘饮食与疾病’。曾任新埔工专校长的夏雨人兄,却提出他的特殊见解:‘饮食与哲学’,他补充说:‘人为何要吃东西?健康长寿之后有何意义?人活那么长有什么价值’?这真是一个十分有趣的问题! 回想我忙了两、三年,花了多少精力与时间,收集许多人的心血结晶,并得到许多友人与善信的资助,才共同完成编赠这本小书,为的是劝人改正饮食习惯,增进健康。但增进健康以后呢?如果不能用于建设理想的国家社会,那我们这份工作,不反成了一件笨拙的事吗? 正好这一阵是选举期间,五花八门,令人感慨良多,现在虽雨过而并未天青,因为今后还有不断的各式选举。我将以上两个问题联在一起,希望人们少吃一些动物尸体,多用素食,减少刺激,在营养正常改善健康之后,恢复了灵明清澈的心智与思想,发挥良知良能,分辨善恶是非,为历史作证,共同维护已有的可贵幸福,人在福中要知福,为建设国家作更多的正面服务,提升社会品质,减少无知和贪婪与残暴的戾气,不要让有心人忧伤。在选战期中,争争吵吵,出现花招,自应容忍,促进改善更是理所当然。但如像侮辱国家元首的言论,或否定有目共睹的全民成就,这些事情,等于自绝于国人,太过离谱,不是有良知的人所应为,今后应该永不再现。假使整个国家的安全安定都没有了,我们还谈什么个人健康?这也是我提倡饮食健康进而心理健康、社会健康的另一目的。另对国人殷望节约,归国华侨都觉得浪费奢侈的饮宴陋习,尤其是将珍美佳肴,变成残羹馊油,更显出人性的疯狂,也希望能发生一些良好而积极的改进助力。这些道理,实在简单不过,只要摒除私欲,理智立现,很多的仇恨、纠纷、争论、困难、问题,都可因海阔天空,而视为庸人自扰了。 曾有一段传说,明末流寇张献忠流窜四川,曾大量滥杀无辜,他立了一个‘七杀碑’,并刻上以下几句话:‘天生万物以养民,民无一德以报天,杀、杀、杀、杀、杀、杀、杀!’虽有一点偏激的道理,可惜的是:他自己却也是自己理论的该杀对象。看看一些只用口号骗人而别有用心者,不也与张献忠是同流吗?只有多吃素食,先清心,后寡欲,从内心建立不骗人的观念,社会才更有福。 八二、胎里素 冯冯 我是个素食者,青菜、豆腐、豆芽、花生、黄豆、吃得最开胃,鱼啦肉啦,鸡鸭珍馐,一见就觉得腥膻反胃欲呕。朋友请我吃饭,每使我面对满桌佳肴无从下箸,弄得寡主两不欢,尴尬之至,人家就爱问:‘怎么那么笨?好鱼好肉不爱吃,偏爱吃青菜白饭?’是呀,就是那么笨,笨透了。就是无法下咽,那些荤菜,那怕是有名大馆子的名菜,别人闻在鼻子是香的,垂涎三尺,我闻在鼻子里是腥的臭的,尸味般的,一闻就想呕吐。 ‘怎么回事?’人家问,关心兼责备。我自己也不明白,大概就是所谓‘胎里素’吧? 自从有知开始,我从幼就一直拒绝食用荤菜。父母亲担忧我营养不良,总是要我吃些肉类,而我总是不肯,千哄万骗,也不肯沾唇,有时惹得父母不高兴,就硬喂,硬喂了也吐出来,又哭又嚷,于是就招来一顿顿‘鸡毛帚’打屁股。几乎天天餐餐都是哭哭吵吵,变成个脾气阴郁离群的个性。 ‘这孩子’我母就叹气伤心:‘怎么长得大啊?一些营养都不吃。’ ‘送他去寺里做和尚好了,’父亲说:‘留在家有什么用?天天为了一顿饭哭哭吵吵,家无宁日!’ 或者父母亲的确应该送我出家,因为我总是不听话,不肯吃荤,闹得吃一顿饭都好像上刑似的。父母也常常因此口角不和,母亲那时尚未信佛,她是个念过一些短期医护的人,略知西医营养学说,再加上中国人固有的‘进补’观念,又自己养了许多鸡鸭,所以经常杀鸡进补,几乎天天吃什么当归炖鸡,参茸之类。父亲是个非常强壮高大的人,出身富家,讲究饮食,无肉不饱,无馔不精,不意生了一个惧怕吃荤的儿子。他们爱儿心切,只怕我营养不良长不大,似乎也不大明白到底是否适合的问题。父亲脾气是很急的,而且最不喜欢听见孩子哭闹,我一哭就捱打屁股,给关在黑房,什么都试过,我就是不肯吃荤。后来渐渐才勉强肯吃一些鸡蛋,但是,老实说,一则是怕打,二是怕伤父母的心,才咽下那腥膻的鸡蛋,鸡蛋也是腥臭令我作呕的,放半瓶芝麻油也吃不下一个蛋。 后来有一天趁母亲不在家,父亲就狠狠揍我一顿,打到我连著鼻涕眼泪吞下他放在我面前的炖牛肉汤,然后又吐得一地。以后肉汁成为每天难逃的一劫,总是给父母恐吓拿著鸡毛帚指著才吞下,而那些名贵药材炖鸡更是可怕,总得设法逃走,跑出去再也不敢回家,晚上回家不免又是鸡毛帚‘修理’一番,而我总改不了,依然宁愿吃白饭泡开水,依然天天呕气,实在说,童年没有什么欢乐,一半也是由于太顽皮淘气,惹父母生气,多打多骂,一半也是由于不肯吃荤,常常顶撞父母,招来烦恼。 我母后来信佛,一半也可说是由于我的奉劝,二十余年来,我母不再杀过任何家禽,如今她老人家已经茹素,一如我之厌畏腥荤了,我父与我们分离二十余年,闻说现在也信了佛,不再喜荤了,我母当时年轻,吃鸡吃补太多,中了动物尸内毒素吧?常常终年生病,又是出风疹,又是高血压,常年进出医生之门,住院留医,如今这些年,不吃荤腥,只吃素膳,反而显得白发童颜,满脸红润,身轻步健了,我未见父亲二十余年,不知他老人家如何,只听朋友说他也比前硬朗宽容得多了。 有时候我也能依稀记得一些幼时的往事影子,我大概是两岁,或者还不到两岁,正在学步,站在小儿车边,看著女仆杀鸡,那么一刀在鸡脖子上一来一往的割,刀不快,锯了半天,那鸡鲜血汨汨流出,却断不了气,拍翼踢腿,乱扑乱挣,眼睛求援地望向我,那情景,我永不能忘,当时我哭喊得什么样子,我仍记得。 ‘不杀啊!不杀啊!’我哭喊著,那时才牙牙学语,直到现在,我仍不时在梦中如是哭喊。 我的确可以忆及到一岁半左右的事,许多情景人物,往往在闲谈时问母亲,她都惊异,‘那是你一岁半的事呀!你怎么全记得?’我就是记得,而且有时历历如在目前。 我还记得看到男仆杀‘田鸡’(青蛙),那是父亲最爱吃的美味,我记得青蛙如何给一刀砍下头颅,活生生地剥皮,剥了皮的全身四肢带著鲜血,仍在一弹一弹,一颤一颤地挣扎。 或许正是从此我就不吃荤腥,或许我是胎里素,我自己也不明白。 成人以后,有一段时期,应酬多,酒席多,偶然也因不愿叫主人难以措置而勉强吃一点荤或者装作吃一点,菜肉都是夹放面前不动的,我未能像出家人那样守戒,实际上仍是怕见荤腥的。 住在加拿大,想吃素可真不是容易的事,天寒地冻,什么农产品都得仰赖美国运来,到过美加的人都知道,白菜多么难得多么名贵,比鱼肉鸡鸭还贵。我只好吃煮花生煮黄豆,有时买到一棵白菜,舍不得一下就吃,一餐只吃一片叶子,吃完还要把菜头种在花园,不忍它生机死亡,可是还是给冻死了,幸而还能买到很多苹果和美国橙子,每天喝些果汁,喝惯了芬芳的橙汁,越发怕那些荤腥了,连牛奶都觉得是腥的。 生活如此简单,不见客,不应酬,弹弹钢琴,写点小品,听听唱片或电台的古典音乐,喝果汁,吃素食。说不上什么附庸风雅,实在这正是我喜欢的生活方式。说到营养问题,我是消瘦一点,可从未患上‘营养不良’之疾,三十几岁的人,洋人见到还以为是个大孩子,喊我‘My Boy, My Boy’,上门来有事的一瞧都问:‘可以跟你父母谈谈吗?’也不知把我看成多年轻呢。或者这就是素食偏食的唯一的坏处吧! 总之,素食有好处没好处,我都不管,只一提荤腥鱼肉鸡鸭,那些血淋淋的挣命的惨状就来到眼前,就放两斤芝麻油十斤胡椒粉二十磅香菜,我也是吃不下的了。 编者注:本文转载自天华出版社‘素食、健康、长寿’一书。作者冯冯居士,祖籍北平,民国34年出生于广州,现侨居加拿大,曾于53年获我国首届‘十大杰出青年’。著作十余种,他现除写作外,每天焚香念佛,感应极多,经常发表于佛教杂志。最近并用‘天眼服务’为花莲慈济医院募款。他在佛教著作及灵界圈子内,是一位很有知名度的人物。 类似这样的吃素情形,事实上并不稀少。例如国画大师张大千,出生后即不吃荤腥,后来在十岁左右一次大病之后才开始肉食。妇女杂志专栏作者叶曼(田刘世纶)教授,八岁随家人进馆子,见到血淋淋的羊肉即因‘不忍’而素食。其他在佛书中提到的例子更多。这些事是不易用科学作解释的,也只有用佛家的三因果或轮回理论来解释,方易被人信服。 耽心‘吃素不够营养’的人士,请看看这些事实证据之后,疑问应该可以解决了。假如以后再有‘胎里素’的孩子,只要给予均衡的素食,再也不必耽心他长不大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