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是也拿王孝子没有办法,这鬼怎么样啊?就找他弟弟王二爷,这鬼附到王二爷身上了,王二爷就自己拿著一把大刀,到坟上去找王孝子,就要把这第二的弟弟杀了。
到了坟上,很奇怪的,这个鬼拿著刀这么比著,要砍王二爷的头,但是拿刀的手落不下来。王孝子这个时候就一味念《金刚经》,他那时候也不讲话了。 正在这个时候呢,就是谁呢?就是我的师父(常智大师),那时候他还没出家呢,他心里就著急忙慌得不得了,觉得像不知有什么事,心里不安宁了。‘啊!是不是孝子坟上有事情了?’于是乎他就跑到坟上去,一看,果然王二爷拿著刀自己要杀头。王孝子就写几个字说,‘你去买一点烧纸(中国人给死人烧的纸),我给他念经超度,这里头有一个鬼,想怎么样怎么样......。’那么王孝子就念经超度他,以后才没有事。 所以,这就是这种魔。不过这鬼因为是想要命,不是修行有这种魔。但也可以说是修行有这种魔,就是因为王孝子修行多管闲事,就招来这种魔要杀他的兄弟。鬼杀王孝子杀不了,因为他有定力,也不打妄想,那么没有办法他,鬼就找他的弟弟去。 所以自割其肉,‘欣其舍寿’:就欢喜死。‘或常忧愁’:或者就常常忧愁得不得了。所以你听见这一段文,你不应该常常有一种的不高兴,不应该有的时候就哭了,也不应该有忧愁心。 ‘走入山林’:忧愁、忧愁,就怎么样?这个魔到你身上,一半有魔的力量,一半有你自己的力量。这个魔是藉著这股气的,如果你思想正了,就没有事了;你思想若不正,跟著他转,说忧愁你就忧愁,越忧愁越忧愁......,就跑到山里头去,‘不耐见人’:不见人。 ‘失于正受’:没有正受了。‘当从沦坠’:将来这种人也会堕地狱的。 又彼定中。诸善男子。见色阴消。受阴明白。处清净中。心安隐后。忽然自有。无限喜生。心中欢悦。不能自止。 ‘又彼定中,诸善男子,见色阴消,受阴明白’,‘处清净中’:在这个清净定中,‘心安隐后’:心非常地安稳,没有一切的杂念了,正在这个时候,受阴又发生作用了。‘忽然自有无限喜生’:忽然间就有无限的,没有限量那么多的欢喜生出来。‘心中欢悦’:心里不知道乐到什么程度去了,乐到极点。‘不能自止’:想停止这个快乐,也停止不了。 此名轻安。无慧自禁。悟则无咎。非为圣证。 ‘此名轻安’:这是一种轻安的境界。‘无慧自禁’:他没有智慧禁止自己这种快乐。 ‘悟则无咎’:如果你觉悟了,明白了,这也没有什么问题。‘非为圣证’:这不是证圣果的一种表现。 若作圣解。则有一分。好喜乐魔。入其心腑。见人则笑。于衢路傍。自歌自舞。自谓已得。无碍解脱。失于正受。当从沦坠。 ‘若作圣解’:假设你说:‘噢!我这回入了欢喜地啰!我这就是欢喜地菩萨了。’‘则有一分’:就有一分什么?‘好喜乐魔’:这种好欢喜魔,‘入其心腑’,‘见人则笑’:见到人就哈哈大笑。‘于衢路傍’:于通衢大路的旁边,‘自歌自舞’:自己又唱歌,好像现在的邪皮(嬉皮)一样,自己手之舞之,足之蹈之,又作种种的音乐,自歌自舞。‘自谓已得’:自己说自己已得‘无碍解脱’:无碍解脱了。‘失于正受,当从沦坠’:这个也是失去正定正受这种正知正见了,失去正知正见这个理智,将来也会堕地狱的。 又彼定中。诸善男子。见色阴消。受阴明白。自谓已足。忽有无端。大我慢起。如是乃至。慢与过慢。及慢过慢。或增上慢。或卑劣慢。一时俱发。心中尚轻。十方如来。何况下位。声闻缘觉。 ‘又彼定中,诸善男子,见色阴消,受阴明白’,‘自谓已足’:说自己已经什么都够了,什么都满足了,已经证果,已经开悟了,已经成佛了。 ‘忽有无端’:忽然有这么一种无端,‘大我慢起’:这个我慢非常之大,我慢就生起来了。我慢,就是傲慢,对人人都看不起,谁他也看不起,看一切人都不如他了。‘如是乃至,慢与过慢’:慢,就是骄慢;过慢,太过这种慢。‘及慢过慢’:哦!这个慢可就厉害了,骄慢中的骄慢,骄傲中的骄傲,再没有比他这么骄傲的了。‘或增上慢’:增上慢,慢上再增加慢。‘或卑劣慢’:或他自己觉得谁都比他卑劣,所以就看不起一切人,这都是种种的慢。‘一时俱发’:这个就是骄傲、贡高我慢一时都发生出来了。 ‘心中尚轻’:他心中的这种慢,慢到什么程度上呢?不但对人骄傲、傲慢,对佛他都骄傲,都傲慢了。所以尚轻‘十方如来’:他对十方的如来,都看不起;十方的如来,他认为都不如他了。你说这慢得多厉害!非常地厉害了!‘何况下位声闻缘觉’:何况下位这些个声闻缘觉呢!他更看不起了,‘嘿!你不过是个小乘的罗汉嘛,你有什么了不起的!’自己认为他比谁都高了,比佛都高了,可惜他没起出一个其他的名称来。 此名见胜。无慧自救。悟则无咎。非为圣证。 ‘此名见胜’:这个是偶尔的,在受阴里头生出这种见胜,就特别有一种见。‘无慧自救’:这个人没有智慧自己救自己。 ‘悟则无咎’:如果他明白这是一种错误,也就不发生作用了。所谓觉了,就不迷;你迷的时候,就不觉。你一觉啊,就好像有智慧剑,把这个迷就破了。‘非为圣证’:这不是证圣果的一种表现。 若作圣解。则有一分。大我慢魔。入其心腑。不礼塔庙。摧毁经像。谓檀越言。此是金铜。或是土木。经是树叶。或是毡华。肉身真常。不自恭敬。却崇土木。实为颠倒。其深信者。从其毁碎。埋弃地中。疑误众生。入无间狱。失于正受。当从沦坠。 ‘若作圣解’:假设你说这是一种好的境界,‘则有一分大我慢魔’:就有一种大我慢魔,这个魔是非常我慢的。‘入其心腑’:到他身上来了。‘不礼塔庙’:他见著佛,也不拜;见著塔,也不拜;到庙上,他也不叩头,也不顶礼。‘摧毁经像’:他把经拿出去烧了、摧毁,佛像也把它打碎了。本来你毁灭了经和像,这都犯入地狱的罪。那么他说这都是假的。 ‘谓檀越言’:他也有他的徒弟,就告诉他的徒弟。檀,就是布施;越,就是超越。这是用布施来供养三宝,在佛教就叫做檀越。他也有他的檀越、信徙,他就对这些个信徒就说了,‘此是金铜’:说这个佛像是金子造的,或者是铜造的,‘或是土木’:或者是土造的,或者是用木头造的。 ‘经是树叶’:这个经是树叶子写出来的,‘或是毡华’:或者用一种什么绢子写出来的,你恭敬它干什么啊?你拜它做什么啊?它也是一个无知无识的。 ‘肉身真常’:我这个肉身是一个真的。‘不自恭敬’:你不恭敬我,‘却崇土木’:你却去崇拜这个土和木头,那有什么用啊?那偶像嘛!你拜它有什么用啊?你拜它,莫不如拜我啰!就这么叫人拜他。‘实为颠倒’:你拜这个偶像,这一个木头,它有什么知觉?你拜它?这太颠倒了。 ‘其深信者’:深信他的那些个信徒,‘从其毁碎’:也跟著他,把佛像也毁坏啰,把经也烧了,‘埋弃地中’:或者把它埋到地里边。 ‘疑误众生’:他这样的行为,令众生对佛法不生信仰,而生出一种疑,所以就耽误众生,‘入无间狱’:入无间地狱了。‘失于正受,当从沦坠’:这个人将来一定堕无间地狱的。 又彼定中。诸善男子。见色阴消。受阴明白。于精明中。圆悟精理。得大随顺。其心忽生。无量轻安。己言成圣。得大自在。此名因慧。获诸轻清。悟则无咎。非为圣证。 ‘又彼定中,诸善男子’,‘见色阴消,受阴明白’:又者在这个色阴已消,受阴明白的时候,‘于精明中’:在他这个明白之中,更加精细明白,‘圆悟精理’:圆悟,这时候他所明白的理就都很精微了,‘得大随顺’:他也得到大的随顺。 ‘其心忽生,无量轻安’:在他的心里头,突然间生出来无量轻安的境界。‘己言成圣’:说自己已经成了佛了,‘得大自在’:得到最大的这种快乐、自在。 ‘此名因慧,获诸轻清’:这个名字就因为开了一点智慧,得到一种轻安、清净的境界而已,并不算什么不得了的境界。 ‘悟则无咎’:你要是明了了,就没有过错,没有问题了。‘非为圣证’:你不要以为这样的境界,就是证了圣人实证的果位,不是的。 若作圣解。则有一分。好轻清魔。入其心腑。自谓满足。更不求进。此等多作。无闻比丘。疑误众生。堕阿鼻狱。失于正受。当从沦坠。 ‘若作圣解’:假设你有这种轻安的境界,你就以为自己是证圣果了,做这样的想法,‘则有一分’:就有一种‘好轻清魔’:这种魔,他也有这种轻安的境界,也很清高的。‘入其心腑’:就到他身上来了,‘自谓满足’:自己说他现在什么都满足了,‘更不求进’:上无佛道可成,下无众生可度了。他也不需要成佛,已经成佛了嘛;他也不用度众生,众生已经度了,他把众生都度完了!所应该成的这佛,他也成了;所应该度的众生,他也度了。所以,他更不求向前进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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