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我要特别感恩我的养父,从小到大,他都把我当掌上明珠,他无微不至地照顾我,养母对我也很好,只是她不幸于几年前去世了。在养父家,我还有一个大我12岁的哥哥,他们对我都很好。说到我的亲生父母和胞姐胞弟,他们也让我充满感激,虽然父母从我3个月大时,把我送人了,我理解他们当时的难处”,郑少芳说,“我是我父母的第3个女儿,对于当时一个经济条件很差的农村家庭来说,一连生了3个女儿,确实是一个不小的负担,把我这个最小的女儿送出去了,有可能省些钱来,再添一个弟弟,我现在看他们当年的作法,完全可以理解。我并不怨他们。”郑少芳总能设身处地换位思考,为别人着想。
“我生病住院后,我养父依然像小时候对我那样好,每天为我送饭送汤,我生母和我姐姐在医院轮流照顾我,我知道她们是用无声的行动在弥补这么多年对我感情上的亏欠。特别是我母亲,放下她手里的所有工作,从我住医院起,到住南山寺,她一直不离左右地照顾了我整整3个月,我姐姐也放下自己的小孩,到医院来照顾我,我弟弟也请假来照顾我,对他们,我没有恨,没有抱怨,只有爱,只有感恩,尽管我们相处的时间不长,但这也是累生累世修来的因缘,随缘惜缘就好。”
无药可救,舍命全交给阿弥陀佛
昏迷中仍念佛,一句佛号念到
“你问南山寺怎么样把我的病治好的?我还真是说不出一个很具体的方法,可能是这个场的磁场特别强吧?您看五六千人同时念佛是不是有很强的磁场?反正当时家长是送我来求往生的,我也有很强的往生愿望,舍命全交,把我的命交出去给了阿弥陀佛,我妈妈、我姐姐每天都帮我念佛念经,还有那么多法师、义工都帮我念经、持咒请法”,郑少芳说,“听师兄说,我在昏迷时,口里都是在念佛号,我也很奇怪我当时怎么会有这么强烈的求生或是求往生的信念。”
“来到南山寺后,就再也没有出去看过医生?也没吃过任何药?”
“没有。当时,我父母、姐姐和弟弟打车送我来南山寺时,我还输着氧气、打着点滴。当天,我们一来到往生堂,师父就说把那些东西拿掉,我就再也没有沾过一点药。听我妈妈说,一位女法师可能是生命关怀区的主要负责人圣学法师说,不用打针了,她叫我妈去念佛就行了,然后她就教我妈妈怎样念佛”。少芳说,这些细节都是事后妈妈告诉她的,因为当时昏迷的她什么也不知道。
“当时,送来南山寺时,我就在车躺着,后来被搬进往生堂的床上躺着,这一躺就是49天,因为全身无力,吃喝拉撒都是躺着完成的。”
“刚来时,我们真的想不到她还能康复起来。记得她在往生堂期间,她的病一发作时就特觉特别痛苦,她自己也有很强的求往生愿望,但痛苦过后又感到舒服,师父说那是佛在帮她拔业障了,那时,我们就有很强的信心念佛。当时,我们就想她可以离苦得乐,可以安祥地往生西方极乐世界了,我每天就以至诚之心念佛。”苏伟莲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