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积分
- 17899
- 精华
- 注册时间
- 2013-11-13
- 最后登录
- 1970-1-1
- 点击头像
- 看学佛情况
|
楼主 |
发表于 2015-3-20 13:52
|
显示全部楼层
续-《●[净土宗祖师及高僧的故事]净土宗第八祖莲池大师》
摘自《无量香光网文章集锦》
大师极意禁戒杀生,推崇放生。他的著作久行与世,四海之内多奉读尊敬。大师曾在净慈寺开讲《圆觉经》,每天前来听经的人有好几千,四面八方全是人墙。大师曾赎买寺前万工池作为放生池,并在他80诞辰之际,又增广扩大。在府城中设立上方、长寿两个放生池,每年需指出银钱100余金。在山中设立放生所,站们救赎、放养飞禽走兽,费用全从僧人口中节减,每年约需200石粮食。各放生池所,都设有专门守卫,并定期宣示佛法。即使那些喜欢鸣叫的鸟类,闻木鱼声声,也都鸦雀无声,寂然而听。等到宣示结束,便一齐鼓动翅膀、上下喧鸣,这岂不是生物的佛性吗?是啊!佛说孝名为戒,儒家批评佛子只有养育没有恭敬。大师对于生物既养育又恭敬,而且又有礼节,难道不是孝吗?
大师道风传播日广,海内贤人豪士,无论在朝在野,无不归心感化。如兵部尚书宋应昌,吏部尚书陆光祖,内宫宣谕张元忭。再如司成冯梦祯、陶望全等,上门请法的,超过百人。他们都是专程前来探求人生大事,闻法之后,无不心服口服,成为大师的入门弟子。监司守相,大小官员,一下车来,就伏地拜谒。以及贤人豪杰,排队等候参见的,全都一视同仁。不多一礼,不另招待,都是粗粮淡饭分外香、草席漏榻自情愿。听任蜥蜴从身上爬过,蚊虫顶咬,面色如常,忘却形骸,忘却权势,倾囊供养。不是大师精诚所感,又怎能这样呢?
侍郎王宗沐问大师:“夜来老鼠唧唧,说尽一部《华严经》。”大师答:“猫儿突出时又如何?”王侍郎无话可对。大师替他说:“走却法师(指老鼠),留下讲案。”并写下这样几句颂言:“老鼠唧唧,华严历历,奇哉王侍郎,却被畜生惑!猫儿突出画堂前,床头说法无消息。无消息,大方广佛华严经,世主妙严品第一。”
侍郎左宗?问:“念佛能大彻大悟吗?”大师说:“返闻自性,性成无上道,又何疑返念念自性耶?”
仁和县令樊良枢问:“心乱妄想多,如何能得到清净?”大师说:“置之一处(心住一境),无事不办。”
有人问大师:“为什么不看重预知先见?”大师说:“比如二人共读《琵琶记》,其中一人没读过,而另一个人先已读过,最后二人一同读完,能增减一出戏吗?”
慈圣皇太后非常崇重三宝,读了大师的《放生文》后,赞叹不已,派遣内侍,带着紫袈裟和大批银钱,前来供奉,请问法要。大师拜寿后,回信作答。
大师十分悲悯地狱、饿鬼之苦,无师而自习焰口,时时亲自主持设放。经常有人见到大师在法座上现出如来宝相,这是大师观想之力化现而成。
大师天性朴实、简洁、平淡,言语打扮无半点虚假修饰,对事对人虚怀若谷。面相温文单纯,体形弱不胜衣,而声音犹如洪钟。胸中没有半点机巧虚伪心,而守护这颗心就象面临敌人的危城,胜过监兵。真是善于贮藏他的经天纬地之才。大师经手银钱等事,无论巨细,滴水不漏。即使是筹划丛林中日用钱粮,量入为出,斟酌厚薄,考核因果,发明罪福,养老治病,公侍众僧,不渗半点水分。自建立寺院以来50多年中,从没有胡乱花过一文钱。寺中僧人经常多大百人,却从不派专人乞化,听任施主自己上门。稍有一点盈余,总是布施给其他寺院,库中从不留储蓄。凡施主供斋之外,另有金银布施,接手之后,转手散去。施衣施药,救济贫病,没有一天中断过。偶尔有人翻阅账本,见最近7年之中,除基本建设及僧人用度之外,总共花费5000余两白银,每年的支出可想而知。
大师生平特别珍惜福报,曾手著32条警语以自勉。到垂老之年,仍然自己洗衣服,倒尿盆,不愿意让别人代劳。终身布衣素服一顶麻布帏帐,本是母亲去世那年做的,直至他自己往生时还在使用,其他的东西可以类推而知。
总结大师一生的思想言行,以平等大悲,摄化一切,不是佛说的不说,不是佛的样子不学,不是佛事不做。佛嘱咐末世护持正法之人,要以四安乐行为师,大师以自己的实践完成了佛的嘱托。我们历观东土净宗历代祖师,特别提倡念佛法门,并不都是万行皆修。若是从万行中以彰一心、在尘劳中而见佛性之人,从古至今,从六祖永明延寿大师之外,只有莲池大师一人了。先代儒家称寂音和尚为僧人中的班超和司马迁,大师则可说是佛门中的周公与孔子,因为肩挑大法即是荷担大道。大师之才,足以规治天下,;大师之悟,足以传佛祖之心;大师之教,足以因才观机,因机施教;大师之戒,足以护持正法;大师之操守,足以激励世人;大师之规章制度,足以救治当时佛门中的弊病。至于大慈与众生之乐,大悲拔众生之苦,广运菩萨六度,无时、无处、无事、无理,莫非菩萨之妙行。自大师发心出家以来,没有一人能对大师的一言一行提出评议,真可谓是法门中得到佛陀全部家传的人!如果不是法身大士化入人间,以自身威光照亮末法重重昏暗,又怎能这样呢?
临终前半个月,大师预先入城,告别各位故友即在家弟子,但只是说:“我要去别的地方了。”回山之后,连续几日下斋堂,新自操作茶汤设供,并与众僧话别:“我不在这儿住了,要去别处。”7月15日,本该设盂兰盆会,以追荐各自的祖宗父母。大师说:“今年我不参加法会了。”在寺院的记事簿里,大师悄悄写了几句话:“云栖寺住寺僧人,代堂上莲池和尚,追荐沈氏宗亲。”事过之后,人们才知道,这是大师在提前安排后事。
7月初一晚上,大师进入大堂坐下,嘱咐大众说:“我的话大家可能不爱听,我就像风中的灯烛,油尽灯干了,只等一撞一跌,才相信是真的。明天我要出远门了。”众人劝大师留住人间,大师做“三可惜十可叹”以警策大家。淞江居士徐琳等5人当时正在寺里,大师就让侍者宋了5份遗嘱给他们。第二天夜里,大师在方丈室,示现轻微疾病,闭目养神。城中诸位弟子赶到,围绕着大师。大师睁开眼睛说:“大家要老实念佛,不要装模作样,不得标新立异,坏我规矩!”大家问:“大师之后谁可主持寺院?”大师说:“戒行双全之人。”又问“目前由谁主持合适?“大师说:“以戒德高下推定吧。”说完,面西念佛,端坐而逝。此时正是明朝万历43年7月初四午时。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