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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真實不虛的淫邪消福報 世人警惕 一位高官,欲当局长。有三位竞争者。这位官员姓邓,其他三位是赵、陈、梁。邓来问我:「可任局长否?」我答:「可。」
经过了约半年之久,局长任命下来,不是姓邓的,而是姓陈的,姓邓的大怒,来质问我,当初神算说可任局长,何以今日却不准了,这还算什么算?什么神算第一?根本不灵不应?岂不是骗人吗?邓问:「如何说,你怎么说?」我答不出来。面红耳赤。邓再问:「你不是说可吗?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哑口无言,我只得回答:「其实我是不知道的,我只是听司禄神说的,祂怎么说,我怎么答。」「司禄神?司禄神在那里?」「司禄神是无形的。」「真是废话。」邓极度的不满。当我神算不准的时候,当人们质问我的时候,可以想见的,我的处境非常的尴尬,神情自然很颓丧,真的只有无语对苍天了,我这时候,也只能呼叫苍天。
正当此时──我的眼前一亮,司禄神出现了,这神吏手书一「淫」字,给我看得一清二楚,「淫」字底下是某月某日。
我告诉邓:「你犯淫戒!」邓答:「没有。」「某月某日。」邓仍然答:「没有。」我傻了,明明司禄神手书「淫」,又有某月某日,指示非常清晰,怎会可能没有,我不相信。我说:「请清楚想一想。」邓想了想,又仔细的算了算日子,仍然答:「没有。」
这时司禄神又指示我,邓是偷窥邻女洗澡,我听了司禄神讲偷窥洗澡,心中就想笑,但不敢笑出来。我对邓说:「不是私通,而是偷窥邻女洗澡。」邓一听,换他傻住了,他不再说话,低着头走了。
据 我所知,邓的情况是这样子的,邓原本是局长的格,约几个月前,邻居搬来一位单身女郎,模样俏丽,人也落落大方,邓对她多注意了几眼。邓有一窗,巧对邻居浴 室。某月某日,邻居女郎沐浴,忘了关窗帘,邓刚好看见,于是邓取来望远镜,从头看到尾,从头看到脚,口中啧啧称赞不已,而内心也极度兴奋。口中言:「能与此女一度春风,也不枉虚度此生!」眼看心想。心痒难抑也。
司禄神说:「虽然邓与邻女事情虽然未成,但邓窥见邻女沐浴,应该实时回避,非但未回避,竟然从头偷窥到尾,不但眼动,其实心也动。淫欲之心一发动,虽非有淫事,也已犯了淫戒也,因此削去禄位,须六年后才当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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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一回,一位吕固中将到我处。吕固说:「XX,听说你神算第一,所以今天我来请问你。记得早年,家父母请来一位铁板神算的叶师父,替我占算,说我十八岁就拿到全国大学联招的状元。后来入军事研究所,二十七岁取得博士学位。三年赴美,又取得另一博士学位。五十三岁时,将官达上将。」
吕固接着说:「这 位铁板神算的叶师父,是非同等闲的师父,要请他批命,一定要重金,他批命也要看人,小命运的他不算,同时要排期预约,并非随到随算。叶师父给我批的,非常 的准,我真的十八岁时,全国大学联招得第一名。然而二十七岁取得博士学位,却差了一些,我二十九岁才拿到博士学位。三年赴美,取得另一博士学位是真的。五 十三岁官达上将,这就差了,如今我五十六岁,仍然是中将,始终和上将擦身而过。现在我要问卢师父,请你算算我一生的命运,又何时会当上将。」
我用我神算的方法,替吕固算了算。我手掐「禄」字手诀。再按时辰手诀。最后用「召请」手诀。我念:「咒起翻云扰海,指向法界虚空,动处如钥开锁,静处如日破洪,照见阴阳交感,现出司禄仙翁。急急如太上老君律令。」这咒念三遍。司禄神如一点星光,渐渐变大,出现了。
我问吕固一生命运。司禄神的回答与叶师父所算无差。我又问:「何以得博士,却迟了两年?」司禄神答:「原本他可以如期拿到博士学位,然而他却和一些年轻学子,在一次酒后,去了娼家,同学鼓舞他,他为了表示有胆,和一位青楼妓女奸宿一宵。因此,迟了两年。」我问:「娼妓一宿,便差两年?」司禄神答:「莫看青楼妓女,倚门百媚夭斜,须知君子惜身家,护玉一般深怕。彼自落花有瑕,我终白璧染污,破财伤身误生涯,染毒罹痾祸大。」司禄神再说:「迟了两年,只是小罚,染了毒就死了,博士成了博土,又成了博死。」我卷舌无语。
我又问司禄神:「吕固应该在五十三岁升至上将,又何以今年五十六岁,才是中将,而且未担任重要职务,何以故?」司禄神写了二字给我,此二字是:「莫书。」「莫书是什么意思?」我好奇。司禄神答:「人名。」「此人和吕固有关?」「自然。」司禄神说:「吕固算是世间才士,文武皆备,少壮犯一娼妓,已迟两年,只是小罚。中年之后,却不知改过,竟然喜男色,莫书者,弱冠才华,丰姿韶秀之下属者也,吕固与莫书共聚八年。吕固官至中将已是侥幸,何可有上将重职之想,他只求自己禄位,竟不知已惹下孽障。」
「吕固将来如何?」我问。「报在其子。」「其子如何?」「绝嗣夭亡。」司禄神说。我听了大骇。
我对吕固先谈差迟二年拿到博士学位的事。吕固回答:「是有的。年轻时,大伙一起去,大家好玩,想不到就这么样,真的迟了两年。」
再提到何不能当上将?我写了「莫书」二字递了给他看,他看了「莫书」两字,低头不语。「可有这等事?」我问。「有。」吕固点头。
吕固站起来,对我说:「XX,你果然神算第一。然而,我终于也明白了,人的命运,虽有天定,但,事实上也一样会改变,变来变去,唯在自心。」
「说得好,希望你自心体会,免得遭报!」吕固走时,我给他一张纸条警语:「男女居室正理,岂容颠倒阴阳,污他清白暗羞怆,自己声名先丧,浪费钱财无算,戕生更自堪伤,请君回首看儿郎,果报昭昭不爽。」
过后不久。吕固果然独子发生车祸身亡,真的绝嗣!司禄神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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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一件有关「司禄神」的事──有袁茂者,是工厂老板,业五金。早年来问事。司禄神答:「十五年后,大富商。」
结 果是,约十多年后,袁茂经营的工厂倒闭,袁茂因借贷太多,负债累累,逃到国外,从此流亡海外,无法回到自己的国家。袁茂在海外很辛苦,他在跳蚤市场摆地 摊,收入非常微薄,他也当建筑工人,原本是工厂老板,如今却在屋顶上爬来爬去,结果建筑不是内行,被辞退。袁茂在一家餐厅打工,勉强餬口。
后 来,袁茂在海外,查访到我住的地方,坐了灰狗巴士,赶来找我。他在灰狗巴士上,共摇晃了三天两夜。我清晨看见他,吓了一跳,昔日的袁茂,西装笔挺,油亮的 头发,出门有黑色大轿车,有司机及秘书。今天的袁茂,一头灰白发,不修边幅,一件破夹克,皱纹爬满脸,风尘仆仆,一幅潦倒的模样,状至可怜。我请他进屋 内,倒了一杯热牛乳给他,又请他吃了面包,他连早餐都未吃。
袁茂问:「司禄神说十五年后,我会成大富商,如今?」「现在几年了?」我反问他。袁茂用指头算了算:「刚好十五年,司禄神不准了,你神算不灵了!」「我。……」我回答不出来。袁茂一脸的委屈及无奈,问:「怎会不准不灵呢?」「这。……」
袁茂说:「当年,我的工厂做的最辉煌的时候,也曾请你到工厂来看风水地理,依照你的意思,改正了缺点的地方。也曾请你神算,你说十五年后,一定大发,十五年后是人生的最高峰。如今,正好十五年后,我潦倒如此,你怎么说?」「我,我也不知道。……」我汗涔涔下。
袁茂说:「现在,我走投无路,你说我怎办?」「我再帮你算算如何?」「算?怎么算?」他似乎有点火大。
我闭上眼。竟然看见司禄神,左右手各牵了一个小孩。「谁的小孩?」我问。司禄神答:「袁茂的水子灵。」呵!我知道了,袁茂在这十多年中,杀了生,拿小孩子,所以有两个水子灵。我说:「袁茂,你杀了生,你的女人堕胎拿了两个小孩。」袁茂答:「堕胎的多的是,罪有那么重吗?」司禄神再现,摇头示我,用手指向虚空,虚空中现出一座尼姑奄,一位娇美年轻的比丘尼走了出来,左右手各牵刚刚的那两名小孩。
这下我骇然,当下明白。我说:「袁茂你夭寿,你污辱比丘尼!那两名水子灵,是比丘尼生的,是吗?」这回换袁茂额头有汗水。「这…这…,这比丘尼也喜欢我啊!」「唉!」我叹气:「佛寺中有佛有菩萨,有金刚有护法,比丘比丘尼是清净的修行人,如果去引诱之,这是罪加一等的。你行为不检,淫比丘尼,连生二子,又堕胎,这是何等重大的罪业,今之潦倒,其来有自。」「是这样吗?」「当然是。」我答。
「我以后怎办?」「发誓持戒,我认为你必须写疏文,列出你的姓名八字。签上你的名,对天地立下誓言,焚文书,告于天地,从今忏悔前过,以后举止动念,务必战战兢兢,完全不涉及邪淫,永断孽根,重新走回正路。不只是如此,以后心存善念,时时以口或传单,劝人勿邪淫,经云,戒邪淫,得五增福,也可避三涂恶道之沦也。力图自振。」袁茂听了,唯唯称是。
有一首修行犯淫的诗词:「彼即修行出世,岂容觅趣调情,败他戒行坏他名,不顾佛家清净。神目赫然如电,男女借隙相乘,官刑冥罚祸非轻,真是堕身陷阱。」
我送走袁茂。给他两千元美金,期望他永远自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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