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积分
- 212104
- 精华
- 注册时间
- 2015-6-28
- 最后登录
- 1970-1-1
- 点击头像
- 看学佛情况
|
楼主 |
发表于 2024-10-21 22:18
|
显示全部楼层
就不会以小短掩大美。
『八曰以干讦伤忠正』,「干讦」就是这些奸邪之人的这些话,来攻击、伤害了忠正之士,假如我们听信了这些奸邪之人的话,那就会让忠正之士寒心。所以要能辨别这些话语,不能随便听信。而往往这些奸邪之人要攻击忠正之士,他也很会观察君王的态度,看君王对哪些忠正之士,有些不悦了、成见了他趁虚而入。所以君王能够不记怨、不看短,很有肚量,时时能念这些臣子的优点跟功劳,这些奸邪之士他就没有机会攻击。『九曰以邪说乱正度』,以邪知邪见的这些说法来扰乱正规治国的法度。而这个时代其实很多政治人物,他不一定有学过圣贤人办政治的这些经典。不要说政治人物、领导者,我们在学校教书当老师的,有没有学过《礼记.学记》?有没有了解到至圣先师孔子是怎么办教育的?我们也不清楚,不懂,但学的东西可能是本末倒置的教育理论。
比方很多理论拿动物来做实验,动物牠的出发点是欲望,拿动物的实验来教人,那不就把人的欲望都调动起来?所以这个都是违背正度,违背正知正见,我们得要会判断。《三字经》开头,这是教育当中最重要的原理原则,「人之初,性本善」。要先认知到人性本善,进而去开发他的本善,这是教育真正重要的目的,而不是去引导他重视欲望。包含教育的方法,「教之道,贵以专」,现在教育都着重在知识技能,教得很杂很多,考完试就都忘了。教育的目的是成就德行,成就定力、智慧;你教得很杂,他的心都是散乱的。所以要专、要定才好,教育当中不能「以邪说乱正度」。包含国家的政策都不能偏离经典,比方治理一个国家,「建国君民,教学为先」,教育要摆在第一位,德行要摆在第一位,「德者本也,财者末也」。
现在治国好像排第一位的,都是钱财、都是经济,把教育忽略,这个下一代很麻烦。然后整个社会风气就因为这个政策偏颇,重利轻义了,重利轻义不孝父母、抛弃另一半的就多,然后到单位去常常跳槽了,这个都人心造成的。所以从这些现象让我们体会到,古人讲的教学为先的重要性。我们曾经听说,有一个国家的报纸很大的篇幅写了一句话,「贪婪是社会进步的动力」。居然写在报纸上,篇幅还很大,这真的都是以邪说乱正度。人就愈贪婪,这个社会就一定风气愈来愈差,贪到最后连父母的钱财都贪,跟父母都告上法院去了,这是愈来愈退步,不是进步。所以能辨别这些说法的邪正是非,才不会不用贤德的这些建议,甚至才不会误会、抹煞了贤德之人的提议。
『十曰以谗嫉废贤能』,就是因为小人的谗言、小人的嫉妒,陷害废弃了贤德之人,这个情况还是相当多的。我们看历史当中很多千古文章,都是忠臣被贬,离开朝廷写下的文章,那代表要遇到一个明主,其实并不容易。魏征、还有唐朝这些大臣遇到太宗皇帝,他们是非常的感佩,进而为国效忠。而太宗他在贞观时期,也会遇到这些奸邪之人陷害忠良的情况,比方在贞观初年,魏丞相是担任秘书监的工作。结果有人告魏征谋反,谋反还得了,谋反是要诛九族的。太宗说到,魏征在我还没当皇帝以前,魏丞相那时候是在太子的麾下担任重职,而那个时候因为是在太子底下,当然要尽心为太子。所以曾经也给太子建议,太宗是太子往后执政最大的一个挑战,所以应该趁早想方法来解决这个问题。
所以太宗讲到,昔日是我的对头仇人,但是是因为他忠于他的主上,他并没有错。现在已经是我做皇帝,更重要的,是为我们唐朝尽心尽力,他是忠诚的人,所以我擢拔他。但是为什么还要胡乱造这样的谗言诬谄?太宗没有去跟魏大人讲这件事,马上就给这告魏征谋反的人治罪。这么做也是让这些奸邪之人,不要没有顾忌的嫉妒这些贤人,甚至进谗言。太宗这么做,也是「正身以黜恶」,自己做得正,让那些有邪念的人不敢造次。所以这十难假如不能够把它排除掉,反而还犯了这十点的话,那贤臣就不能被重用。贤臣不能重用,『则国非其国也』,贤臣是国家的栋梁不用了,这柱子就坏了,这个房子还能稳固吗?「国非其国」,这国家也不能算是称得上稳定的国家,甚至于很快的就要危亡、败亡了,可能只是一个空壳子而已。这是强调的「十难」克服了,才能真正尊贤、任贤、用贤。
我们接着看第四十四句,在第六册七百八十五页,这是出自《六韬》,《六韬》是姜太公先生的著作,文王礼贤下士感动太公来辅佐周朝。我们看七百八十五页第六行,就第二段开头,我们一起来把它念一遍:
【文王问太公曰。君务举贤。而不获其功。世乱愈甚。以致危亡者。何也。太公曰。举贤而不用。是有举贤之名也。无得贤之实也。文王曰。其失安在。太公曰。其失在好用世俗之所誉。不得其真贤。】
我们经文是到这里,而待会我们再看后面的诠释,就更明白这段话。周文王问姜太公说到,『君务举贤』,国君非常致力于举荐这些贤才,『而不获其功』,反而没有能收到很好的治理国家效果。『世乱愈甚』,这社会混乱反而愈来愈严重,甚至已经到了国家危亡的地步,『何也』?这到底是为什么?文王想用了贤才,应该国家会愈来愈安定昌盛,怎么适得其反?以这个情况来请教姜太公。太公接着说,他虽然强调推举贤德之人,但不能很好的加以任用。重视举贤,但是第一个举的是不是真贤?举了以后是不是真用?所以很多事情都不能看表面,或者只体会到表面,甚至于不能只做表面而已。都要是真正理解,真正照着做才行,才能得到利益,不然反而适得其反。所以有「举贤」,但是不用,这是只有举贤的美名,空有美名。『无得贤之实也』,却没有能得到真正人才的帮助,那国家就不获真实的利益。文王接着问,『其失安在』?那他的过失到底错在哪里?太公接着讲,他的过失最重要的,他所谓的用贤才,是用到那些世俗所赞誉的人,他就觉得是贤才。很多人都说好,那就用他!这不一定。
我们昨天举了个例子,就是齐威王他当时候召见即墨大夫,我们上一节课讲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