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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话题] 相由心生境随心转刘素云老师主讲(第五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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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8-31 13:1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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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摘自《中华德育蔡礼旭、胡小林、刘素云等老师圣贤教育传统文化演讲》

相由心生 境随心转  刘素云老师主讲  (第五集)  2006/9/14  中国吉林市  档名:52-448-0005



  各位佛友下午好,请坐。妙音居士让我下午再接着说,我只好遵命。下午说个什么题目?我想说说是雪中送炭还是锦上添花。我怎么想起这个题目来?因为现在我觉得社会上有一种,我认为是怪现象,愈富有的、愈有权有势的,愈是前呼后拥,送什么的都有;那些贫穷的,需要帮助的,往往真正能帮助他们的人却不多,我认为这是一种不正常的现象。应该是雪中送炭,少锦上添花。

  我有一个深刻的感受,就一九九一年团中央搞了一个希望工程,就是救助那些贫困的孩子上学。当时人民日报有一篇文章,还有一张表格,就是说如果你要是想救助这个孩子你就填上表,然后寄回团中央,团中央就给你分来这个孩子。我看了以后我就填了一张表,我说给我分两个孩子。我得量力而行,因为咱低工资,没那么大能耐,所以我就想先帮两个。寄去以后团中央就给我回信了,给我分了两个孩子,都是湖南的,一个男孩叫李志高,汉族的,一个女孩叫龙亚群,苗族的,都刚上小学一年级,八岁,把他们的那个救助证什么的就给我寄过来。当时团中央要求是每个学期给他们寄二十块钱学费,我想二十块钱太少了,所以那个时候我就第一次给他们各寄五十块钱学费。一直到现在为止,十五年过去了,这几个孩子我一个没见着过,没见过面。当时是两个,一个男孩、一个女孩,后来发展成五个。怎么发展的?因为那个女孩她有两个姐姐,考学考上了。我一想,农村的孩子能考上那太不容易了。龙亚群给我来信说:阿姨,我两个姐姐考学都考上了,但是我家太穷供不起,她们不能去念书了。我一想太可怜了,所以我就给那孩子回封信,我说告诉妳的两个姐姐,她们俩上学的学费我也包了。所以这样,就由一个女孩变成三个女孩,姐三个。那个小男孩,志高他小弟弟也上学了,我说你小弟弟上学我也供。这样我从一九九一年开始就供了五个孩子,实在是微不足道。

  这个事不但我单位没有任何人知道,我家里人谁都不知道这件事,这样就五年过去了。第六个年头被发现了,怎么发现的?我出差没在家,湖南那个孩子给我来信,我们那个柳处长他好奇,他说小刘家湖南也没听说她有亲戚朋友,怎么湖南来的信?那信封写的还歪歪扭扭的,因为小孩写信可能字迹不是那么太工整的。柳处长当时就把那信拆开看了,看了以后他就觉得,她供了孩子上学,别人咋不知道?他就汇报机关党委,机关党委就把这个事汇报给我的主管主任,我的主管主任就把机关党委书记批评了,说这么大的事,你们机关党委为什么不掌握?机关党委书记说,她自己不说谁知道?我确实没跟任何人说过,因为我从来也没有想宣传宣传这件事的想法,默默的做就默默的做。这时候我不是出差没在家吗?等我回来的时候,我看各个处室的人怎么都用那种怪怪的眼光看我,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我们办公室那小家伙就说:刘姨刘姨,我们现在在学习妳的先进事迹。我说我啥先进事迹?从抽屉里提溜出一个打字材料,我一看确实是「刘素云同志先进事迹」。我说我啥事迹?他说妳不是供学生上学吗?我说谁说的,你们怎么知道?又说现在全委都在学习妳。结果我到各个处确实是,每个处都发那一本我的事迹材料,完了说机关党委号召全委同志向刘素云同志学习。

  我就觉得一件小小的事情,还至于这样吗?本来不足为奇的事情,他们为什么觉得很奇怪?后来有人跟我说,说咱们委这个经济条件,妳家不说排在最后也差不多了,妳窝窝头翻跟头显啥大眼?我说我那窝窝头眼不朝上,我扣着放的。你们发现了,也不是我说的。他说妳看,妳这样的条件妳这么供学生,我们这脸往哪搁?我说这个不是自愿吗?你愿意救助你就救助,你不愿意救助你就不救助,你何苦这么说我?我说我又不是像你说的,我显显我自己。这个事确实给我感触很深,就是你本来做这个事很平常,但是在别人眼里可能看妳就不平常,妳就是另类。

  后来有一个机会,湖南有个会,按工作分工应该我去开会。我想这下可有机会了,我去看看这五个孩子。结果我的主管主任说啥不放我,说妳去了这摊工作咋办?我说来回就七天左右,就这七天你都不给我。不行,派人替妳去开。怎么说也没让我去,所以我那次机会就失掉了,到现在我都没见过这五个孩子。派了柳处长去替我上湖南开会,我跟柳处长说,我说拜托你一件事,如果你方便的话,你看看这五个孩子你能看见谁。因为这五个孩子是两个地方,哥俩是在大庸,姐三个是在花垣,我不知道它中间距离多远。我说你看看,是能看着这姐仨,还是能看到那哥俩,完了我把地址什么的都给他写好,柳处长就去了。

  那老头特别认真,去了以后开完会,他和谁联系的?和湖南省那个团委联系的,就是团省委联系的。一说这个事情,团省委的同志很感动,就专门派人把李志高和他的父亲、和他的老师接到柳处长住那宾馆去了,这哥俩就找着了。柳处长回来跟我学,他说他在宾馆住着,这不把人找着了,团委的同志就带着李志高、他父亲和他老师来见柳处长。说一进屋,李志高的父亲就给柳处长跪下了,说感谢恩人。柳处长说你谢错了你谢错了,不是我给你寄的钱。他爸爸说,他说我知道。因为有照片,我给他家寄过照片,他家孩子照片也都给我寄过,那时候他八岁,还小家伙。所以李志高他爸爸说,你来你就是恩人。柳处长跟我学,他说李志高他爸爸穿个什么衣服?就是短袖的小白布衫,很旧很旧的,后来才知道,就这么一件衣服是借的,就为了来见柳处长现借的衣服。他家是怎么生活的?四口人,李志高、他弟弟、他爸爸、妈妈,这四口人,就靠他爸爸在山上种菜,或者是冬天烧炭,这就是维持他家生活的唯一出路。李志高他妈妈有病,没有劳动力。然后供这两个孩子上学,当时那个时候李志高他小弟弟已经上学了,
 楼主| 发表于 2024-8-31 13:18 | 显示全部楼层
他比志高小两岁。

  那时候我就想,那些富有的人,那些有钱有势的人,你不能救救这样的孩子吗?后来我就每次给他们寄一百块钱。一百块钱来说,对你我来说可能不算个什么,咱们少吃点好东西,少买一件新衣服,什么都有了,可是你这点钱给了他,他有书读了,可能就这一件事就能改变他一生的命运。我希望更多更多的人能够做雪中送炭的事情。我看电视的时候,我看山区的孩子没有教室,那个教室里又没有课桌,就搁那个木头钉的所谓的桌子、凳子。天棚是漏天的,外面下大雨,里面漏小雨,有的孩子上课打着伞。我说就咱们国家,这么多年了,一九四九年建国到现在,到现在我们的边远山区还有这样的学校,还有这样的学生。我们做为一个党员也好,还是做为一个普通的公民也好,你不觉得心疼吗?你不觉得你做得太少了吗?我们每个人如果能献出一分爱,能做出一分贡献,不至于让这些孩子打着雨伞来上课。冬天外面飘着大雪花,屋里飘着小雪花,那小脸蛋冻的真是,那电视演的,它不是说没画面的,有画面,也可能山区孩子就这样脸,就这小脸蛋通红通红的,都是那样,男孩、女孩全那样脸蛋。每逢我看到这样的电视的时候我就觉得,求求佛菩萨,照顾照顾这些苦难的孩子们。

  看看我们的生活是什么样,反正我在机关工作,我所看到的不是那么太多,因为一般的场面我不参加。有时候你参加一个什么会议,我就给你举个例子,就说会议吃那个饭,百八十人的一个会,我认为那几天实际就是去吃喝去了,开会是次要内容,吃喝成了主要内容。我真是看不惯,满桌子的山珍海味,我给你们学学什么样?龙船,我不知道那名叫啥,我就给它叫龙船,里面是龙虾,那龙虾的胡子一整还来回晃荡,我不知道怎么整的,小黑豆豆眼睛还会转转,就搁那转盘这么一转,转到你面前的时候,你那心就像揪起来一样的难受。那个我就管它叫蛤蟆,我不知人家学名叫啥,经过油炸以后都这样式的,搁这盘子里排了一圈,就这么转。不忍心看,我说别往我这转,别往我这转,我说上我的菜。哪有妳的菜是不是,人家开会,会议都统一的。所以开会对我来说是一种折磨。

  我出差的时候,有一次去给两个企业解决问题,因为不熟悉他们,他们说刘大姐,妳问题解决的这么好,我们太感激妳了,今天中午请妳吃饭。我可能也忘乎所以了,问题解决了我也挺高兴的,我说行,中午你们请我吃饭。到那一看傻眼了,一桌我都叫不上来名字。我一看,这也不是我吃的东西,我说你给我上我的菜行不行?问我,刘大姐妳吃啥菜?我说一碟大酱、两根黄瓜,他们以为我开玩笑。完了都围好了搁那坐着,说刘大姐妳倒动筷,妳不动筷我们咋动筷?我说我的菜没上。啥菜?我说一碟大酱两根黄瓜,我不都告诉你们了吗?他说刘大姐妳别开玩笑了。我说不是开玩笑,你要不上我的菜,肯定我不能动筷。后来说上上上,给我弄了一碟大酱,拿两根黄瓜。我说我这个也别搁你们圈上转,转你们可能也不吃,我就放在我这儿,你们这些你们爱咋转咋转。后来他们告诉我,说刘大姐,就为了给妳准备这顿饭,我们费了老大劲,就不知道用什么来招待妳好了。我说你看这个怨我,我一高兴,说行,请我吃饭,我又没告诉你们我吃啥。

  所以每到那种场合的时候,我不知道别人是什么心情,反正我心情是难受的,我不希望看那种场面。就说咱会议那个饭,如果说你都能把它吃到肚子里去也行,是不是,没浪费,你吃进去了。三分之一都吃不到,满桌子的,连饭带菜呼呼的都当垃圾,多可惜!那么多人吃不上饭,我们这面就这么浪费,一顿这样,两顿这样,三顿这样。那时候我的心情就默默的盼望快点结束、快点结束,我就希望这会议快点结束。所以有时候一开这样的会,我能不去我尽可能不去,我能躲我尽可能躲开。因为啥?咱们没有那么大权力,咱们解决不了这么大的问题,你去你看不惯也白看不惯。所以眼不见为净,最好是别让我去参加这样的会。一般来说,人都愿意参加会,参加会一个是吃得好、喝得好,另外如果到省外去开会有旅游,会议都组织活动。譬如说要是三天会,保证最起码一天半是旅游,一天半开会就不错了。旅游谁花钱?公家花钱,没有个人掏腰包的。

  所以我给我自己定了一个规矩,出去参加任何会,不参加任何活动,开完会往回走。我就参加了一次,我跟大家说过,我上郑州去开会,和我们安主任。本来他是我的领导,我跟大家说大家都笑了,我说我俩本末倒置,我是他的兵,他是我的头,什么借钱、报销,这些事统统他管。我的包小,我就平时拎饭盒的那个包,我上班我中午带饭,有个拎饭盒的小包,我出差还是这个包,变成牙具了,这就是我出差拎的。所以我跟我们主任说,我说主任,借钱这个事你别安排我,我不识数,一百块钱我都数不过来。所以这些事都是我们主任的,我们委有同事开玩笑说,妳这不是本末倒置吗?主任给妳拎包。到了郑州,我是两点钟的飞机,搁哈尔滨起飞,到郑州落不下,雾太大了,看不着地面,就把我们拉到石家庄,搁石家庄住了一宿。第二天又把我们拉到郑州,还落不下,又把我们拉到西安,搁西安又住了一宿。第三天又拉到郑州,这回是迫降的,就是飞机已经落到地面了,你从飞机那窗户往下看,看不着地面,就那么大的雾。这不是一颠一倒这一来回一折腾三天,等我们到那下了飞机,到了开会那地方,人家会议结束了,开完了,没我们事了。下面就是活动,我跟我们主任说,我说主任你愿意活动你活动,我不活动,我要回去了。我们主任说,素云这把妳保证得参加。我说为什么?他说这次会议组织上少林寺和龙门石窟。我说那我去。所以我这么多年参加会议,我只有这一次参加会议组织的活动。

  到了少林寺,它那不也有那个法物流通处吗?我一看这手脖戴着的佛珠,我一看我就喜欢,我就想请几串回去给佛友。我一看价钱,两百块钱一串,就手脖戴的,两百块钱一串。我手里没钱,我就跟我们主任说,我说主任,
 楼主| 发表于 2024-8-31 13:19 | 显示全部楼层
给我开六百块钱。我们主任说干啥?我说请三串佛珠。他说啥样的?我说这样。他说这么点小佛珠两百块钱一串,妳就敢请?我说请。他就给我开了六百块钱,我就把这三串佛珠请了。请了以后我们主任问我,说素云妳帮我参谋参谋,妳说我给我家妳大嫂买点啥?我说佛珠。他说妳请这佛珠我可舍不得,太贵了。结果他请了两串一百零八颗那样的大串佛珠,五十块钱一串,他花一百块钱请两串。他还说,妳看妳三串花六百,我这两串花了一百。我说你请你的,我请我的。后来我问我们主任,我说主任,你信佛吗?他不吱声,他说我家妳大嫂信佛。我说供佛吗?他说供。我说你别光抹不开说,你信你就说信,我说无非你就乌纱帽大一点,怕掉乌纱帽咋的?我说你看我信佛都敞着,我就到处宣传我信佛。我们主任说,我可不敢像妳那么宣传。少林寺走完了就上龙门石窟,龙门石窟那尊毘卢遮那佛,我认为是我看过所有佛像里最庄严的那尊佛像,它怎么那么好,你看着那种亲近劲,亲切那种感觉,真是无可言喻,站在它面前你就瞅,就不想离开,就那种感觉。

  所以说,我就通过这些事的对比还是什么,真是感触很深很深。你现在,譬如说,就拿我们机关干部来说,我病了以后不就再没上班,我应该是去年三月二十号退休,我们是按日子算,一天都不带多余的。我一九九九年发病的,发病以后我就一天班再没上过。有的同志问我,说素云,妳回家以后有何感想?我说没有感想。有何感受?我说也没有感受。我说你问我这话啥意思?他说妳有没有失落感?我说啥叫失落感?我没有体会。他说我们都有失落感,为什么妳没有?我说那我也解释不清楚。后来我说我想出一条,他们问我哪条,我说因为你们在位的时候,把你们手中的权力看得很重很重,你们用你们的权力谋了不少私利,你现在退下来了,你这种权力失去了,你谋私利的机会就没有了或者少了,所以你失落。我说我手中也没啥权力,因为我干的都是政工工作,除了我当减负办主任以外,其它的工作都是政工工作,清水衙门,没有人给我们送礼,也没有人给我送钱,后来当了减负办主任有人送了,我又不接受,我又一次成了另类。

  企业的问题真是很严重,我当减负办主任我深有体会,企业太难了。现在有的时候,我说不把那个企业治死都绝不罢休,非得把你治死拉倒了。愈好的企业检查得愈多、光顾得愈多;企业黄了,谁也不去光顾了,没人管你。我有一次上一个市汇报工作,他们说全市多少个多少个企业,我说现在有多少营利的?说能开出工资的,全市三家。三家企业能开出工资,其它的一律开不出来工资,全下岗,工人怎么活?

  我解决一次这样的问题,我们有一个,那时候是县,后来变成市,就是那个什么,还不完全像是三轮车,叫什么车?有个名,港田,就是那港田车,拉脚、拉人,下岗工人就用这个车来赚点钱养家糊口。结果就这个,给设置什么障碍?收费。你车停这也不行,停那也不行,把这些人逼急了,把状告我那去了。我真是同情弱者,我一听就觉太可怜了,我就带几个人我就去了,到那个县去了。到那个县以后,我先听听县里的汇报,县里一汇报说得头头是道,说这些人怎么不遵守规矩,怎么占道,怎么影响交通。我给他们提一个问题,我说他们不用这种方法,咱们政府能不能给他们指出一条活路?用什么来养家糊口?他总得吃饭吧!完了问住了,没有人回答我这个问题。后来我说你们领我去看看,这个占道怎么个占法。我这人就是较真,你不说他占道吗?你就领我去看看占那个道怎么占的。他那个全县一共是五百台港田车,然后他给它规定一个停车的区域,我一看都把我气笑了,我说你们给我摆摆,这五百台车就你们画这范围,你给我摆。我告诉你们多大的距离?就是挨着那道牙子画那个白线,两个白线之间也就是百八十米远,你说就算一百米的距离,五百台港田车,你咋让它站下?它不站在这个白线内他就是违规,完了就得罚款,这公平吗?这合理吗?

  所以下午我就做了这么个决定,我说上午县里的汇报我听了,我听明白了,我说下午给我找三个代表,就这港田车,给他们找来三个代表,我听听他们的意见。后来下午他们就找来三个,这三个人说实在,话都不敢说,胆突突的。我说你们说,你说对了,我一定给你们做主,你说的不对我也不批评你们,我觉得你们太难了。后来他们就跟我说,就是县里拉着我去看的时候都绕着道,因为当时这些港田车司机听说省里来人了,列队夹道欢迎,他们去接我的车就没敢走夹道欢迎这条道,绕挺老远。因为那个地方我头一次去,我不知道,后来就这三个人说出来了,说我们听说省里来人了,我们列队去欢迎,没欢迎着。这我才知道,他们没让我看见。后来我就跟县里说,我说你这个事做的对还是错,你们自己先说说。完了他们就说怎么对。我说拿文件,咱们要说道理,你这个收费,中央什么文,省里什么文,县里你得有依据。他拿不出来文,没拿出来,说在这个手、在那个手,没在家。我说那好,我回去等着,你把这个文找着了你送到省里去,或者你给我寄过去,我有依据了你收费照常;你拿不出来这文,收费肯定要给你取消。

  后来我就回来了,回来以后,有的同志跟我说,他说像这样的问题,一般来说都是政府向着政府,省政府你得向着县政府。我说在我这没有这规矩,我谁也不向,如果政府做对了,我支持它;它做错了,我不支持它。我说这个活让我干我就这么干,不让我这么干,你愿意换谁换谁,我还不争这个位子。这个事就过去了,过去以后,后来他们始终没给我找到这个文。我给他限定时间了,在我限定的时间内你这个文没给我拿到,那我就下个文取消这项收费,因为你没有依据。完了就把这个收费取消了,后来我听说,五百名港田车司机特感动,说都要请愿,非得要上省里来感激来。后来他们有人跟我说,我说劝劝,一定要劝住,千万不能上省里来,我说问题解决了就好,咱们就是为了解决问题。

  还有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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