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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12-20 0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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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公上人。这是我身边的同学、同事、亲朋好友,他们跟我说的。真的是这样,每当见到他们的时候,没有别的话题,说起来就是学佛,就是老师,师父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以前我说过,师父是一个爱国爱教的老人,是一个慈悲的长者,我就一条一条给他们介绍,为什么我给师父下这样的定义,我有这样的印象。我说这都是我亲身经历的,不是我听人说的,我都给他们举出具体的例子来说,就是这样的。
老法师的忍辱精神,是我学习老法师最多的地方。因为一个人的脾气禀性,是很难改的,我由一个刚烈的、点火就着的暴脾气,能改变到现在,几乎是没有棱没有角了,听什么样的话我都能接受得了。而且由前些年的,我嘴上接受,我不和你对阵,但是我心里没接受,我心里还和你对阵,我不服你,一直到现在,我不但嘴上不说,我心里也没有那个疙瘩,也没有那个结了。我就觉得,如果说我见着师父之后,你们问我,说刘老师妳最大的进步是什么?就改变了我的脾气禀性,让我由刚变柔了,这是我学师父忍辱精神的最大的收获。
因为我看到了师父的一言一行,和他所遭受的苦难,和别人对他的毁谤,我就想,世界上还有这么大心量的人,老人家的心量究竟有多大?我就一点一点的看,一点一点的学。这可能是我的一个长处,我看明白了我就学,而且要真学,不是假学,这个学,是把它落实到自己的生活当中。现在很少很少有谁能听到我对谁不满意,或者跟谁较劲,跟谁对立。那个时候我记得小刁说:大姐,妳现在脾气变了,妳变得没有立场,妳不分是非了。我就笑了,我说妳给我举举例子,我怎么没有立场,不分是非了。小刁说:过去说什么问题,妳都是一是一,二是二,七扯喀嚓的,跟我们说得一清二楚。现在我们再跟妳说什么,妳都是行,好,对,都是这样了,妳就不能说这个不对,那个对。我现在说这样的话,有时候也有,不说一点没有,但是逐渐的愈来愈少。因为师父说恒顺,所以我现在也跟师父在学恒顺,而且是发自内心的恒顺。
有的同学曾经问我,说刘老师,我们发现妳的心为什么这么大?我说跟师父学的,师父的心有多大,我现在连十分之一都没学来。我说我的目标是,一定要把师父的大心量学到手。如果你们问我的心量有多大,我的目标是虚空法界有多大,我的心量就有多大,我要把虚空法界装在我的心中;如果我的心量小,虚空法界装不下。我就像开玩笑的跟大家说,说得大家都很开心,都很高兴。我是这样说的,现在我也这样做。真是,我觉得一个人的心量扩大了以后,那种愉快,那种欢喜,确实是用语言没法表达。为什么?你过去遇到一个事,你心里系了个疙瘩,你不服气了,你委屈了,你烦恼了,你肯定心里特不痛快。我现在没有这些了,谁说什么都可以,谁做什么都可以。所以我就每天都是乐乐呵呵的,没有牵挂,没有烦恼,没有谁是谁非,就是这样的。
所以我觉得我认识师父以后,对我来说,最大的进步就是心量大了,比原来更大,可能以后比现在还要大。现在偶尔的还有点小小的小脾气,我想以后这点小小的小脾气,也要把它克服掉,要彻底的一个大心量,什么都能包容。要像大海一样,那比大海大还有天空,那比天空大是什么?就是人的心量,就是这样。
学佛这么多年,如果说我有收获,我受益了,这方面的受益是最大的。所以你们看我现在这么快乐,这么潇洒,这么自在,我解决了心量的问题,才能够做到这一点。如果心量小,做不到这一点,每天遇到事,这个不满意那个不满意的,那多着了,遇到一个烦恼一次,遇到一个烦恼一次。现在我没有这些,所以我每天都是快快乐乐的。我每天接触的,经教、佛菩萨,是不是这样?你说经教能让我烦恼吗?不能。佛菩萨能让我烦恼吗?不能。所以这是我从师父那里学来的。
我们师父老人家,这六十五年,可以说是修行的六十五年,也是忍辱的六十五年。讲经说法五十八年,是进一步忍辱的五十八年,就这一点足够我们学的了,怎么学你都学不完。你如果再不认真的学,再打点折扣,你什么东西你都学不到手。所以我说,我听老法师讲经教学二十年,我受益了。我就听懂了那么十分之一,我都觉得我受益了。如果我把师父讲的十分之十,我都听懂了,那我不成佛谁能成佛?是不是这样?所以一直到现在,我仍然在努力学习师父,努力听师父讲经教学。
今天早晨遛弯的时候,我跟师父说,我说师父,这些年我没有出来讲任何一部经典,为什么?我是那样想的,一是我笨,我讲不好;二是我想师父讲的,我就听师父讲,我把师父讲的我听懂了,我听懂一点,我跟大家分享交流一点,我听懂了两点,我就跟大家分享交流两点。有的同修说,刘老师妳就像讲白话文似的,师父有的地方讲得深一点,理论高一点,我们听不明白,妳就像讲白话文,给我们翻译一遍,然后我们就听懂了。我一想,如果我能起这个作用,不也是挺好的吗?师父讲我听,听懂了,我再用白话文说给大家听,这不我也在弘扬佛法吗?师父说好好好,就是这样的。所以有的同修说,刘老师妳为什么不站出来讲《无量寿经》?就在网上给我提了几十个问题。二十二号可能我有个学佛答问,其中就有这样的问题,到那时候,我一定会给大家一个比较圆满的答案的。
记得二O一四年三月份,我来香港,正好那一次赶上老人家过生日。我不是故意的来给师父过生日的,是赶上了。因为我这一生,我不太想过什么生日,我不过生日,我也想不起来别人过什么生日,那次我来香港正好赶上师父过生日。当时因为不对外公开,来的人就来到咱们山顶花园这儿,也不是特别多的。当时举行了一个小小的仪式,我记着蛋糕挺大,挺漂亮的,师父也挺高兴的。结果给我一个任务,让我上台跟大家说几句。我也没什么思想准备,我说什么呀?完了我跟刁居士商量,我说小刁,让我上台,我没啥说的,我给师父唱个歌吧。
我这一辈子我告诉大家,我就会唱一支歌,叫小小的月亮,好像是这个名,一共四句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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