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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10-14 1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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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来一人,面如车轮,高声喝道,快走。他大吃一惊,睁开眼睡在床上,满身大汗,病就好了。问他救了那两命,他说洪杨发军到江阴时,一老妇人,一女儿,在路旁哭,说是县官的女儿,老妇是乳母,县官已殉难,乳母带了这女儿逃出城,无处安身。我领他到厘捐局,局员某君,是县官的朋友,他们得到生路,不想因此有阴功。
◆ 因逆案误捉陶亦昌(虞铎笔记)
陈惟精先生,在江苏省作官多年,因母死,回六安抱儿山作佛事。工人陶亦昌,焚化冥衣,忽昏倒一昼夜。醒转,对陈惟精先生说:有一差役,拏铁练牵我走进城,路旁男女很多。内有一人,对差役唤道:马老总!带的是那一件案子?差役回说忤逆案。到了衙门,听得敲云板声,有许多恶面孔的人,立在堂下,森严可怕。官传我上去,拍案怒道:你敢大胆打死亲娘?我说小人姓陶,因哥哥杀了人,我逃出;母亲还活在世上,那有打死亲娘的事?那官呼妇人来对证。那妇人说儿子亦昌,买小猪一只失去,怒我不能看守,用棍将我当头打死;这人不是我的儿子。冥官恐他溺爱,又叫母舅来,也说不是。翻簿查对,应捉姚亦昌;打差役三百板,吩咐送我回阳;遇见哥哥,形状凄惨,说因杀人捉了来。我哭醒,手腕还有铁练痕。光绪十九年八月二十七日事。
◆ 鬼差加药(简慕庐居士)
先堂祖考简南屏公,名叫宗杰,作部郎时,住在京城,因疫病吃药,发汗死,见两差人,拏传票叫他去对质,他穿好衣帽,坐了车,一霎时到了衙门。官坐堂上,很威严,传他问话,南屏公说是云南昆明人,某科进士,现在某部作官。冥官说,错了,要传湖南刑部官某人,叫鬼差快送回去。并道:你病时医生开麻黄三分,鬼差到药铺混作三钱。南屏公出了衙门,问鬼差:堂上是什么人?答道:是前刑部司员,姓曹,因为人廉正作冥官。南屏公回到家里,看见亲友,正在商议身后事,觉得身体渐暖,渐能说话了。病好后,检查药渣,麻黄约有三钱,医方是三分,家人都相怪不细心;南屏公将阴间的事告诉他们。不多日,街邻湖南人某主事果然死了。又查前刑部司员,果然有广东人姓曹,已死好久了。南屏公平素好善,自入冥后,更好善,且精修佛法。
◆ 亡友托梦党人信佛(聂云台居士)
李柏农居士说:有一潘君,是老同盟会最有力的人,他夫人,也是革命人物,现在很明白从前的错处,每想起从前的言论,自打嘴吧。五年前,告诉柏农居士说,五夜梦见死去的同党朋友某人,带了枷锁,说在地府受刑的苦痛,求念佛超度。亡友的妻子,也连夜梦见丈夫是这样情形,并说是仗祖宗作佛事的功德,才能托梦;因劝亡友的妻子吃斋,替丈夫念佛。这时潘君正在管理广州孤儿院的事,带了亡友的子女到院教养,并教念佛,超度他父亲。隔了几个月,亡友的妻子,又梦丈夫来,枷锁比前减轻,穿白色衣,不是赭色衣了。对妻子说:蒙佛力加被,罪已减轻。并说亲人念佛超度亡魂,力量最大。叮嘱妻子,加紧念佛,不要懈怠。友人的姓名,未肯说出。
◆ 死水死火证明入冥管轮回(聂云台居士)
李柏农居士说:有麦君,当香港华民政务司英文书记并教授英文,性情清正,丝毫不苟;政务司英国人,常对人说:中国人能像麦君,国事那里会弄到这样!麦君每月中,要整睡七昼夜,说是当阴间放关的职务,掌管轮回。人多不信,问他七天所放的灵魂有多少?说有几十万。问他一同作事的人有多少?说很多。问他天地中有这样多的人投生么?说投生不都在人道里,香港广东人,喜吃乳鸽,一天杀无数,这无数的乳鸽在几十日中生生死死常受轮回,也在我们手里经过。又说同事二人,有大祸,一不孝,一枉法,将死在水火里,叮嘱不要到省城去,二人不信,特到省城去,那时正当省城大水,关同时大火,一人死在水里,一人死在火里。麦君西说地府最重佛法。
◆ 写金刚经得免入冥帮忙(绍兴大云月刊)
泰县居士林林友何定臣居士,在阴间帮友人治理簿册。何君的友人姓王,死的时候,看见阴间种种情形,对何君说,我已作冥府的官,笔墨很忙,你的笔札很快,可以帮我的忙;何君笑他胡说。果然一天夜里头痛,忽然作梦,看见他的朋友王君来了,引他到一处,有官很威严,友人说是叔祖,现在作值日功曹,你可称他太姻叔。又引到一公案旁坐下,书簿很多,桌上点了两行蜡烛,同事的人面孔很黑,不相招呼。忽然堂上叫王天培,何君就写名在簿上;又呼李家祐,对面桌上的人,拏簿对了何君,何君就照写了李家祐,并且注明是队官。又听堂上喝道发下去,看见一人捧了簿子,很快的走出去,接唱人名很多,随唱随录,记不清楚。事完,引他出来,经过衙署街道很多,湾湾曲曲,走回来。醒转数日后,报载王天培枪毙的消息。何君心里害怕,恐怕亡友再来引他去,用朱笔写的金刚经,放在床边。何君又说,在阴间看见一官,蓝袍纱帽,友人说是十四号官;一日到城隍庙,十四号的神像,衣服形状,同阴间看见的一样。
◆ 女佣陈毛子病中入冥(陈曼居士)
甲子年十月三十夜一更时,女佣毛子病重,昏迷中,看见三个鬼差来,前面拏蜡烛的鬼差,用力拖他手臂跑,毛子大哭不肯跑;回头看见两个鬼差在后面,吓得跟了跑;像吃醉酒,身体飘荡,自然行动。烛光照在路上,有泥,有石子,稍远黑暗如漆;不多时,到一条河边,有桥几丈长,一尺多阔,下面流著黑水;毛子害怕,鬼差驮了他过去。跑了一刻,看见都是石头路,很平正宽阔。不多时到一大殿,前门很高大,红色墙,进去有庭,约一亩多田大,照样有三进,才到里面。堂上有大案桌,中坐一官,六十多岁,戴风帽,著黑衣,须发雪白,很威严;案旁立著三个差役,像在讯囚。三鬼差跪报到了,那官查看簿册,问姓名,毛子哭说叫陈毛子;另取一簿有红字有黑字,阴官一面翻小簿看,又时时看大簿,写字很快。写完,拏了竹签一拍,发怒骂鬼差,鬼差磕头不止;骂了许久,阴官说送他去。又很温和对毛子说,不要怕,送你回去。喝叫鬼差将毛子带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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