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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10-1 0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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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寂无所见。
唐贞观年间,汾州界内寺僧伯达性嗜饮酒,每日常醉。后任常库直岁,常常私自以公钱买酒喝,数年后身死。后来该寺僧众,买得一牛,膂力甚大。一次,家人驱牛群入寺,新买之牛在群牛后数十步,时众僧在寺门外,一僧忽有所悟,说:“这牛行步踯躅,很象从前的伯达。”牛听“伯达”二字,就回头面向众僧。大众都说:“可能就是伯达。”便对牛说:“你若真是伯达,就朝这边走。”牛应声即来,以头叩地,眼中不禁泪如雨下。众僧见此情景,都难过得流泪,之后大众为它忏悔受戒。
十九年,太宗远征于辽东,令左丞宇文节至各州收牛,准备供军食之用。当到达该寺时,惟独此牛陆梁,抵拒不出。僧众都来向宇文节使说明此事原委。宇文节令僧众告诉牛,不再索取。众人遂安慰牛说:“使人只想见你,不会将你抓去。”牛应声即出,使人叫它下跪,牛即下跪。宇文节见此情景,大为惊愕。
有照禅师,在南岳僧众之中,苦行禅定最为第一。曾用僧众一撮盐,自作斋食,以为所侵无几,心里并不在意。以后行持方等,忽见罪业相起,核计当初用盐至此已有三年,增长至于数十斛。照禅师赶紧赔偿,将自己的衣资变卖,买盐偿还僧众。
又修行人中,破戒者伪装成具戒者,非法行者假装如法行者,狡诈之徒冒充成就者,如是欺骗信众,拢集信财、亡财,此种邪命,和不与取无有差别。藏王松赞干布曾说:“若集信财、亡财养父母亲属等,则集财者将转生为骆驼,所有享用之人转生为骆驼崽,那些施主全部转成骆驼的主人,需要如是还债。”博朵瓦格西曾说:“在家人天天造十不善业也不如戒律不清净之人享用一口信食的罪大。”《弥勒狮吼经》说:“宁可一日还俗一百次,戒律不清净之僧人切莫享用信财。”《教比丘经》说:“不守出家之学处的人,身著出家装束享用信财、亡财,不如做一位正直的在家人好。”
大成就者唐东加波在莫年格山谷里,看见一块磐石中有一条一木轭许的大蛇,周身上下密布着成千上万拇指大的青蛙吃着它。尊者向它吐了口唾液加持,将其超度。并对众僧人说:“无有功德之僧人若享用信财、亡财,就会变成这样。”
噶玛巴法王年仅六岁时,从所住之处贡布嘉卡山谷附近的平原到安闲散步去的路上,在戏耍过程中将鞭柄插入一块磐石中,结果石头裂开,石头中间有生形如肺脏一样的旁生,身体外面有许许多多芝麻许的黑白小虫残食着它。法王噶玛巴向它吐了口水作加持,使其命绝身亡,并将它的尸体火化。众眷属问:“这是什么原因?”法王说:“我往昔转为游戏金刚(第四世噶玛巴)时,此地的一位享用信财、亡财的上师祈祷过我,因此如今我将它从恶趣中救脱出来。否则,它仍要堕入地狱中,那些白色的小虫是他享用活人信财的异熟果报;黑色的小虫是他享用死者亡财的异熟果报。”
在世间,父母是严厉的对境。《极乐愿文大疏》中说:对三宝之财、上师之财、父母之财,甚至仅窃一根针也将堕入无间地狱中。古代的中国以孝治国,善根淳厚的古人以孝养父母作为人子的天职,孝行之中以自己劳动所得来赡养父母,本是份内应尽之事,并不算是孝之正行,比起养父母身来,孝敬之心才是根本,这也是人与禽兽的差别所在。因为,在动物世界,我们同样可以看到乌鸦反哺、羊羔跪乳的行为。可惜当今社会,人心不古,变得连禽兽都不如,子女长大唯利是图,只知榨取父母的血汗,千方百计将父母之财占为己有,有些甚至明目张胆,强行夺取,这种逆天背伦的兽行,需要多少世的作牛作马才能偿还这重如泰山的业债!
唐贞观年间,魏王府长史韦庆植,有女先亡,韦氏夫妇悲痛惋惜。女亡后二年,一次庆植准备邀集亲朋,设宴款待。家人买得一羊还未宰杀。当日夜里,庆植妻梦见亡女,穿青裙白衫,头发上有一双玉钗,是她生前的饰品,亡女见母,声泪俱下地说:“以前曾用父母物而未告知,所以才落得如此业报,今生报受羊身只能以命来还父母债。明早当能见杀白头青羊,特愿慈恩,乞救我命。”母梦惊醒,清晨亲自去看,果见有青羊,项膊皆白,头上有两点白,左右相当,形如玉钗。母见后对羊悲泣,嘱咐家人勿杀青羊,等庆植来时,再行放送。不久庆植来到,催取饮食。厨子陈白:“夫人不许杀此青羊。”庆植当下怒起,即令宰杀。屠夫悬羊欲杀之时,数客来到,见眼前悬一女子,容貌端正,正向客人哭诉:“我是韦长史之女,乞救我命。”客人惊愕,都来劝阻屠夫,但屠夫怕长史不悦,又只见青羊哀鸣,遂将青羊宰杀。宴席开时,客人都端坐不食,庆植颇觉蹊跷,当客人告以实情之后,庆植悲痛不已,从此一病不起,京下士人多知此事。
又高官要员,利用权势,巧立名目,刮取民脂民膏。其现世的报应如《太上感应篇》上所说:“横取人财者,乃计其妻子家口以当之,渐至死丧,则有水火盗贼、遗亡器物、疾病口舌诸事,以当妄取之值。”所以非理非法横取他人的财富,既属份外不应得之财,命不该有而强行剥夺,以此业感,这财也将被水火盗贼、疾病口舌等所消,或者殃及妻儿家眷,减其福报,令其死丧。其后世之报,经中说:搜刮民财的高官多数将转生到饿鬼恶龙之中。所以虽然人能善于心计,巧于谋略,但毕竟难逃因果的报应。所造之业即使微如毫末也一点不会空耗,其果报必定会变本加厉地成熟于造业者的身上。
吕师造,做池州刺吏时,侵渔百姓,一朝厚载归来,忽然火起将他所带货物焚毁无余,只剩人和船没有伤损。
丁谓,被贬于朱崖,当时遭到盗贼袭劫,随身所有一洗而空,不久丁谓亦死去。
马襄,性贪婪,做西川漕司,值逢刘盱之乱,马襄将金放入井中,动乱平定之后,再去取金,竟不可得。
强怀仁,贪横至富,但其不肖之子好帾齤搏嫖荡,无一日没有口舌讼狱之事。不到十年,家产败尽,穷困潦倒,子孙不振,家道中衰。
胡应桂、陆一奇,两人共同引诱官家子弟帾齤搏,从中获取他们的家财,后来忽然之间胡瞎掉一眼,陆也一足残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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