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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9-10 04: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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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的是什么?幸福美满。幸福美满、法喜充满,从哪里来的?从学习来的,学什么?学圣贤之道。贪瞋痴,我们自性里头没有,它跟自性不相应,它带来的是烦恼,纵然得到许多的财富,或者是这些地位,你的心不平衡,你并不快乐,所以富而不乐,贵而不乐,不如贫而乐。孔子清贫,颜回是更贫苦,但是他们那种快乐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够想像得到的。释迦牟尼佛他是王子出身,把王位舍弃,荣华富贵舍弃,去做为一个修道人,而且是个苦行僧。我们说他苦行僧,他乐得不得了,天上人间没有一个比他更快乐的。所以说,他在乐中,我们不知道,我们只看到物质上享受,认为这个是乐;不是的,是精神上之乐,绝对不是物质。
如果真正懂得这个道理,「学而时习之」,习是什么?你要做到,你把你学的东西都做到。我对这句话,学佛五十八年,愈来愈体会得深,所以我感觉到我是世界上最快乐的人,我一无所有,但是我样样都不缺。生活是日食三餐,夜眠六尺,那你就够了,还要干什么!要的东西都是假的,所谓生不带来,死不带...(净公上人在仁爱和平讲堂的传统文化演讲集)
...贪真正的心是从哪里来?这些根源如果不能解决的话,台湾目前看到这种政治上的贪污在整个外界形象上是如此之差,如何才能够更改这样的一个形象,或者逆转这样的形象?接下来就是能不能有效的把这个问题做开示之后,进一步的让全民能够了解伦理道德教育应该如何继续的扩张、扎根?
净公上人:《论语》上头一句话说得非常好,意义非常深刻,「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人生在世,求的是什么?幸福美满。幸福美满、法喜充满,从哪里来的?从学习来的,学什么?学圣贤之道。贪瞋痴,我们自性里头没有,它跟自性不相应,它带来的是烦恼,纵然得到许多的财富,或者是这些地位,你的心不平衡,你并不快乐,所以富而不乐,贵而不乐,不如贫而乐。孔子清贫,颜回是更贫苦,但是他们那种快乐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够想像得到的。释迦牟尼佛他是王子出身,把王位舍弃,荣华富贵舍弃,去做为一个修道人,而且是个苦行僧。我们说他苦行僧,他乐得不得了,天上人间没有一个比他更快乐的。所以说,他在乐中,我们不知道,我们只看到物质上享受,认为这个是乐;不是的,是精神上之乐,绝对不是物质。
如果真正懂得这个道理,「学而时习之」,习是什么?你要做到,你把你学的东西都做到。我对这句话,学佛五十八年,愈来愈体会得深,所以我感觉到我是世界上最快乐的人,我一无所有,但是我样样都不缺。生活是日食三餐,夜眠六尺,那你就够了,还要干什么!要的东西都是假的,所谓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何必搞这些累赘!一个人要放下,轻轻松松,那就是神仙生活,佛菩萨的生活。所以这是要教学,要你真正懂得人生的意义、人生的价值,不要为带不去的那些,去在那上操心,那你就错了。烦恼,自性里头没有烦恼,自性里头没有贪瞋痴慢,所以圣贤人没有别的,他回归自性,他所想的、所做的完全与性德相应,这是本有的。在中国古圣先贤提供我们伦常八德,孝悌忠信、礼义廉耻、仁爱和平是性德的、自然的,你只要把烦恼丢掉,表现出来就是,这才是真正幸福美满。
主持人:是,老和尚刚刚跟我们讲,布袋布袋,放下布袋,何等自在。可是多数人宁愿不自在,也要背著布袋,那就是凡人。好,但是我有一个想法是非常深刻的,其实老和尚对台湾的政界讲话当中曾提到说要族群团结,要政党派系团结、宗教团结、学术团结,为一家人服务,为全人类服务。坦白讲,这个概念就是要立法院去落实的,目前立法院非蓝即绿,刚好我们立法院的大家长王院长在这里。王院长,老和尚所讲的这种族群团结、政党派系团结、宗教团结、学术团结,为一家人服务,为全人类服务,一般如果连蓝绿之间的歧见都不能消弭的话,那老和尚所揭示的、所开示的这些理想,坦白说就是空中楼阁,就是空谷足音。
王院长:事实上两个概念,我来稍微讲一下,第一个概念就是我们常讲的,「应观法界性,一切唯心造」。所以一切还是以个人的观念为主,你自己想到贪,我了解到贪的不当、贪的危害,瞋、痴也一样,慢、疑也一样,贪瞋痴慢疑,你了解到它恶毒的情况,你体认到了,那心知肚明。而且像刚才净公上人长老所言,为什么颜回会安贫乐道?他就...(净公上人在仁爱和平讲堂的传统文化演讲集)
...阶段,其实我们也有非常多自己做过的很多事情,这些也都有互有因果关系。所以我常常,我自己如果在工作之余,只要回到家,我也很喜欢静坐,然后把每天,这一天里面所有在我身上发生的事情,我全部让它怎么样?全部都沈淀。我就希望每天的开始,我都是把所有过去的一切全部把它洗干净,我是觉得这个非常的好。要不然像我们民意代表,我们难免会有一些,会碰到很多很多,因为我们每天面对的人事非常的多、非常的复杂,每个人都有每个人不同的需求,难免你会有一些压力。但是经过这样一个沈淀的过程,其实我是没有像师父这样,所以我才会生病。因为我还是难免会有一些压力,而且会有,譬如说,会觉得这是一个人世间,当我们还没有完全觉悟之前,我们还是要试著让每个人,在我们社会要求的制度之下,让他们在一个有保障的生活里面。那渐渐的我也自己体会到,就是说,当我们做了这些以后,我常常也跟一些教授讲,我们即便建立了非常好的制度,但为什么我们民众的痛苦指数这么高?后来我们觉得我们给的只是一个物质上的基本保障,但是我们忽略掉心灵里面应该有的一些滋润,还有更多的欢喜。所以那时候我在跟杨志良教授,就是我们在提到健保的时候,我也是因为这个健康的问题,我们也是谈了很久,结果发现,即便是我们把所有的健保制度都设计得很好,大家都说,为什么我们的民众还是这么痛苦?病还这么多?所以我想这个部分,我们真的感到心灵的药方才是最重要。
主持人:是,非常谢谢杨委员。可是我自己也经常在问自己这个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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