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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摘自《净公上人:九八年早餐开示》
身口意常行,清净十业道。
人知奉其上,君父师道士,
信戒施闻慧,终吉所生安。
诸佛正法圣贤僧,直至菩提我皈依。
以我所修施等善,为利有情愿成佛。
南无本师释迦牟尼佛
南无本师释迦牟尼佛
南无本师释迦牟尼佛
无上甚深微妙法,百千万劫难遭遇。
我今见闻得受持,愿解如来真实义。
九八年早餐开示—出家人的本分 (共一集) 1998/10/6 新加坡净宗学会 档名:20-013-1006
昨天大家在一起度过一年一度的中秋节,每个人都很快乐,我看到了也很欢喜;可是真正讲到圆满,是相当不容易得到的。一个人生到这个世间来是为的什么?是要做些什么?是要成就什么?如果没想到这些问题,也没有认真去做,这样子一生过去了,这不是圆满。
我自己在年轻的时候,小时候我有很好的记忆力,有很好的悟性。由於家境清寒,我父亲不工作我们就没饭吃,家里面没有产业,住的房子不是自己的。所以父亲做工,母亲不认识字,从小没有人管我,完全是自由自在的去发展。年轻兴趣是多方面的,所以学得很多、很杂,都是学一些皮毛,没有扎根。虽然有很好的天赋,没有因缘,一直到遇到佛法,才懂得专精这两个字的意思。可是人为什么到世间来?要做些什么?这个念头我很早就有了,我记得在十四岁就常常想这个问题,所以接触佛法之后我非常欢喜。我是从哲学进入到佛法,走专修专弘的道路,我定位在一个目标,一个方向,求学过程当中非常辛苦。我二十六岁开始学佛,那时候我也在工作,待遇很薄,我一个月的收入在当时只有一百五十块钱。而买一部《大藏经》需要三千块钱,我必须用三年的时间才能得到一部《大藏经》,然后又用两年的时间我才得到一部《二十五史》,有一个老先生送我一套《十三经》,生活非常艰苦。我跟李老师学佛,我一天吃一餐,一餐需要当时台币三块钱。我不是炫耀自己,不是讲修行功夫,没有能力,吃三餐到哪里找钱?我一生的性格不求人,饿死我也不会开口问人家讨一餐饭吃,我做不到的。
我在台中十年,李老师的会下也很复杂,同修们的人数不比我们现在少。我在那个环境跟大众相处,我只有一个目标,我到台中来是跟李老师学教的。我这个目标非常单纯,所以无论什么人用什么样态度对我,都不能动摇我坚定的信心。我跟人相处,不管人、不管事、不问钱,对任何人笑脸相迎,什么事情不问。我来是学教的,我学不成功我绝不离开,学成功之后你要想请我,我也未必会答应,所以我有我做事情的方法、原则。认真努力的修学,当然自己再低姿势也总会有人看得出来,所以同学当中嫉妒障碍在所难免,我要怎么样处置?李老师对我恩德非常厚,他了解我的处境,所以我在台中十年,从来没有排上我出去讲一次经,没有。办大专佛学讲座,筹划他找我,听我的意见,教学的宗旨、课程编排、老师的聘请都徵求我的意见。可是这个大专讲座里我只有旁听之分,没有参与,都是老师的爱护。我如果在台中讲几次经,大专讲座里排上我的课程,我在台中不能住了,非得走路不可。所以老师这分厚爱恩德、用心良苦,我清楚,我感激。
学成离开台中之后在台北讲经,慧忍法师邀请我的。讲了十个月问题来了,障碍现前,那个时候真的是走投无路。慧忍是我的好朋友,这是当初大意,不知道讲经给他带来很大的压力。他要求我在台中学的十年,必须在三个月当中把他教会,我没这个能力,只好走路。在这种窘况之下,韩馆长是我的听众,她知道我的情形,留我讲经,要我不要离开台北,请我住到她家里去,他们一家人都欢迎。我把这个事情详细报告李老师,李老师同意。所以我住她家里面一住就是十七年。她给我去找听众,给我去找讲经的道场,租人家的房子,借人家的办公室,天天张罗这个事情。我只有一个目标,希望我讲台不中断,能够有充分的机会练习。讲台千锤百炼,天天不中断十年才得心应手,左右逢源,不容易得到!以后馆长建立台北图书馆,图书馆的同修都知道,我跟韩馆长的相处,我只有一个目的,有机会上台讲经,其他的什么都不管,你喜欢怎么做,你就怎么做。所以我没有问过人事,也没有问过财务。我常常讲,这些都是真的,我是三不管,不管人、不管事、不管钱,我这条路才走通了,相当不容易,在这个时代。图书馆成立之后,因缘很巧,遇到有两位美国的华侨。他们住在纽约,到台湾来访问,在图书馆听了几天经,听了很欢喜,想邀请我到美国去,在那个时候我们的环境根本就不可能。最后要求能不能把讲经录相,录下来之后这个录相带寄到美国去,我说这个可以,但是我们没有这个财力。他们很慷慨,当时送了二万美金,换成七十万台币,所以才买机器,我们的图书馆才成为视听图书馆。讲经的录相带就寄给他们,这样子我们才留的有录音带和录相带,这是民国六十八年开始。
佛法的流通我们也不管,随其自然,我们没有这个力量,大家欢喜自己去流通,我们决定没有版权,我们也不敢叫人流通,那未免太狂妄了。你讲的东西真好吗?真值得流通吗?我自己不敢说,你们觉得愿意流通你去流通,不必要问我。实际上来说,我所讲的东西,没有我满意的。早年,许许多多人劝我写书,我不敢写,丢人。我们看李老师八十岁之后才有一些东西出版,我也受他们的影响,东西不成熟,贻笑大方。方东美先生在世,好像只有两、三本小册子出版,一代大哲学家,做学问那么小心、那么谨慎,我们怎么能狂妄?所以我从来没有写过东西。现在这些出版的东西,有许多同修国内的、海外的,他们从录音带上写成文字,有很多印出书我没有看过。他们也不错,前面都注明了,本人没有看过。现在在网路上的文字我看过的,没有看过的,我跟他们讲不可以上网。但是我还没有看,堆积在这边的,大概是网路上一半以上。我没有欲望,名闻利养都没有兴趣,什么时候有空闲的时候我再来看看。
而现前乱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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