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注册,结交更多佛友,享用更多功能,实修路上我们携手并进
您需要 登录 才可以下载或查看,没有帐号?点击注册
x
复有诸鬼 其身长大 裸形黑瘦 常住其中
发大恶声 叫呼求食 复有诸鬼 其咽如针 复有诸鬼:这不单单就夜叉,还有很多奇奇怪怪、肥肥瘦瘦的鬼,还有许多黑黑白白的鬼,还有许多不穿衣服的鬼。“诸鬼”可以说有一个鬼,不是多鬼;这个“诸”,就当“一个”讲。有一个什么样的鬼?其身长大:这个鬼比魍魉鬼都高、都大。裸形黑瘦:裸形,他不穿衣服;黑瘦,他的皮肤是黑色的,但是一点肉都没有。常住其中:这个鬼就在这个宅子里住着。 这个“诸鬼其身长大”,譬喻五利使里边的“身见”。怎么叫“长”?这个长,我告诉你,他这个身体竖着,在这三界里边都有他的身体,所以这叫“长”。怎么又叫个“大”呢?他这个身体,横着来讲,遍于五阴;他在色、受、想、行、识都充遍,所以这叫一个“大”。 他这身见,他觉得他自己身体最自在,一切的善法都不需要修;这就叫无惭无愧,他没有惭愧心,不觉得自己有过错。这个无惭无愧的人,就叫“裸形”;裸形,就是没穿衣服。为什么说他裸形呢?就因为他无惭无愧,不知道丑,就是自己不知道自己这么样丑。怎么又叫个“黑”呢?他就“以恶庄严”,就是用罪恶来庄严;罪恶就是黑色,他满身都是罪恶。什么叫“瘦”?没有德行就是“瘦”,他也没有什么功德来帮助他这个身体。这个身见的鬼,就裸形黑瘦;他自己总想着在三界里头,永远也不出这个三界,所以说“常住其中”。 发大恶声:发,就是发现出来,发出来一种大的恶声,就是那种外道发出言论来宣说。宣说种种的“我相”,他离不开这个我相,又说修种种的外道苦行。所以这叫“发大恶声”,他就是我相太重了! 叫呼求食:叫,是大声那么叫;呼,是大声喊。求食,就是这种身见的鬼,裸形、黑瘦,没有吃的东西,就发出一种大的恶声,叫人给他东西吃。这“叫呼求食”也有个譬喻,譬喻他“妄计我相”,他以“我”这个相、“我”这个执着,就想得到涅槃。求食,就是“想得到涅槃”。涅槃就是“不生不灭,常乐我净”。他以有我相,而想得到涅槃,这就是妄想。你有我相,就得不到涅槃;你想得到涅槃,就先破了我执,不要有“我”的执着。你有“我”的执着,再想得到涅槃,没有这个道理的。 复有诸鬼:又有这一种鬼;这种鬼什么样子呢?其咽如针:咽喉就像针锋那么样细,可是肚子就像鼓似的那么大。你看,肚子若像鼓那么样子,是不是很大的?咽喉像针尖那么细,肚子那么大,你说什么时候能吃饱?吃多少也吃不饱,因为那个肚子太大了,咽喉太小了,甚至于连喝一口水,那都要费很多的时间才喝到。你说!这是苦不苦? 这种鬼,也有一种比喻,譬喻五利使里边“见取见”。他咽喉这么样细,命也很危险的,可是他总要保护他的寿命,所以各处去找吃的东西;这就像非非想处天。非非想处天的寿命,有八万大劫这么长的时间,可是他的寿命终了之后,还会堕落的,所以非非想处天还是有无常的;那么他在非非想处天这种境界上,他就认为他是得到涅槃了。这种咽喉细如针锋那个样子的鬼,就是譬喻着这种非非想处天的众生。 复有诸鬼 首如牛头 或食人肉 或复啖狗
头发髼乱 残害凶险 饥渴所逼 叫唤驰走 复有诸鬼,首如牛头:又有一种鬼,他的鬼头上,有两个犄角,就像牛脑袋一样,他这面孔也是牛的面孔。这鬼有牛的面孔?鬼不单有牛的面孔,什么面孔都有;有狗的面孔、猪的面孔、鸡的面孔,鬼的样子就多了!甚至于我们人间的畜生,有什么畜生,鬼就有什么样子;那个鬼的头像狮子、像老虎似的──什么样的都有。那么这个鬼,像牛头。牛头有两个犄角,这是譬喻边见依于身见,“边见”要依靠“身见”才会有。在这边见和身见上,又生出来两种见,一种断见,一种常见;牛角就比方断见和常见这两种见。这断、常两种见,是最坏不过的,它能断出世的善根。 或食人肉:吃人肉,就是譬喻断出世的善根;“人肉”比方善根。或复啖狗:或者它吃这狗。吃狗,也有一个譬喻;譬喻断世间的善根。出世的善根,就是要勤修戒定慧,息灭贪瞋痴,具足四谛、六度万行、十二因缘这种功德,就是出世的善根。世间的善根,就是持五戒、修十善。不杀生、不偷盗、不邪淫、不妄语、不饮酒,这是五戒;不杀生、不偷盗、不邪淫、不贪、不瞋、不痴、不绮语、不妄言、不恶口、不两舌,这就是十善。由“断”、“常”这两种见,就把世间的善根也断了,出世的善根也会断的;所以就比方“或食人肉,或复啖狗”。 头发髼乱:头,是我们的头;发,是头发;髼乱,就是散乱无章。头发本来应该把它梳得很顺的,不应该那么乱;怎么头发会髼乱呢?这也是比喻,譬喻这种外道的人,有时“计常”。有的时候,他就算计了,说天上的神仙永远都是天上的神仙,人间的人永远都是人,畜生永远都是畜生,什么都是一定的,这是常的,没有变更的,永远都不会改变的;所以他说神一定是神,鬼一定是鬼,人永远都是人,草木永远都是草木,没有改变的可能。 所以有的时候,他有这种的思想;有的时候,他又觉得“计常”这个道理不对了,又跑到那个“断”上去了。他就说:“哦!人不是永远都做人,人死了,就没有了,就断灭了。马、牛、羊、鸡、犬、豕,死了,也都是没有了。好像树木,它长大了,你把它砍断了,就没有了!这神也不一定是有的。”他就生这么一种怀疑。所以有时候他就认为是“断”,有的时候又认为是“常”,前后矛盾。你若断,就不会常;常,就不会断。他就这两边跑,跑到左边,变成一个“断”;跑到右边,又变成一个“常”;他就不在中道上停止,就是一个太过,一个不及。 什么叫太过?譬如有人从美西想要到美国的中部,可是他一跑,跑到纽约去了,把这中部过去了。为什么他过去了呢?因为他不知道路,所以就跑过去,他自己也不知道跑过头了。什么叫不及?他在三藩市,想要去美中,天天说要去,但始终也不迈步,所以永远都到不了。 “执断”、“执常”这两种的见解,也是这样子,一个太过,一个不及。他就说这一切是常的,常的?又不对;哦!大约是不是常的,是断的。就来回这么想、来回这么研究这个理,研究来、研究去,不是断、就是常,不是常、就是断,前后矛盾、前后回转;走过去、又走回来,来回打转转,所以这就比方“头发髼乱”。你看这一根头发跑到那边去,那一根头发跑到这边来,来回这么乱了,这也就是执断、执常的表现。 残害凶险:头发既然髼乱,这就是认理不清;对于“断”和“常”,没有一定的智慧来分别它。所以他计常,认为这是常的;这就对于这真正的道理、这无常的道理不明白。佛讲一切都无常的,苦、空、无常、无我;他计常的道理,就破坏了这种无常的正理。他认为这个理论是“断”,说人死了,就永远不会再做人了,断了!他是破坏这种缘起的正理。这一切都是由因缘而起的,所以他认为是“断”,就堕落入“断坑”;认为是“常”,就堕落到“常坑”里去。这“断、常”好像两个坑似的。在地下,你挖出几丈深,没有土了,这叫“坑”;人掉到这坑里头,就不容易出来。断见、常见,这两种就比喻是坑,所以叫“残害凶险”,就是比喻执断、执常,落到常坑或者断坑里头,你不容易再跳到坑外边来;也就是你不容易再明白真正的真理,不容易再成佛了!所以在这种境界上,非常的凶险。 饥渴所逼:饥是饥饿,渴就是没有茶饮。你看!苦恼不苦恼?走得饥又饥、渴又渴,又饥又渴。饥的病,比这渴的病还容易忍一点;如果渴了,这是很不容易忍的。 我以前讲过这个例子,在中国有个曹操,这人是最有计谋的;在三国里边,诸葛亮和曹操是对手,是敌对的。有一次,曹操带领一百多万兵出征,走到一个沙漠之地,几百里路的地方也没有水。走好几天,也没有水喝,把所有的军队,不单是饿,就渴得走不动路了,都好像有了病,要躺那个地方休息。曹操就问:“你们为什么都要躺下啦?”这些兵说:“渴得太受不了了!渴得没有法子走了!”曹操说:“你们渴了?我们再走,前面大约有十里、二十里,我知道那个地方有一片梅林。我们到那个地方,每个人吃一点梅,就可以不渴了!”他这一说“梅”的时候,这一些军队的口里都酸起来了;这一酸,口水都出来了,就都不渴了!又往前走,走完二十里路,就过了没有水的地方了。 根本没有梅林,曹操为什么说有梅林呢?他这是一种打妄语;虽然是打妄语,但是这些人可就被他骗了。这些人以为丞相知道有梅林,前边一定有梅林;一想起梅的酸味,口里就不渴了,所以就大家又走了二十多里路。所以你若渴了,可以想这个梅,这叫“望梅止渴”;你若望梅,是可以止渴的。但是人若饿了,吃什么呢?饿了,要吃油饼才能饱,可是油饼要有面粉做,才可以有;那面粉也没有、油也没有,这怎么办呢?于是那饿的人,就在纸上画了一个油饼;但是画的饼,可不能充饥。所以“画饼不能充饥,望梅可以止渴”,这饥渴是很厉害的。 这个“饥渴”是什么呢?是没有智慧的饭吃。我们修道的人,要吃智慧饭;可是没有,所以就饿了、饥了。修道的人,要有禅定饮。什么叫禅定饮?你打坐,往那儿一坐,自然就有一种甘露,充满你的口里和肚里,这是禅定饮;你若有禅定饮了,这才会不渴。修道要有智慧食、禅定饮,可是他既没有智慧食、又没有禅定饮;为什么?他也不修道,也不来听经。什么叫智慧食?你来听经,这就是吃智慧食。你听经明白道理了,然后你回到你的家里,忙里偷闲,就打坐参禅,这就是禅定饮。你不听经,就没有智慧食;你不打坐,就没有禅定饮;所以没有智慧食、没有禅定饮,就为饥渴所逼。“饥渴所逼”,这就譬喻没有智慧食,没有禅定饮。 叫唤驰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