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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自下然和尚宣讲 ~ 「经文:室罗城中演若达多,忽于晨朝以镜照面,爱镜中头眉目可见,瞋责己头不见面目,以为魑魅无状狂走。于意云何,此人何因无故狂走? 富楼那言:是人心狂,更无他故。」 忽于晨朝以镜照面,上次讲过,就在晨朝。每一个人都在大觉心体本来的清明就是晨朝。虽然我们现在读的是世间的文字,但是用世间的文字在你自心之中去慢慢体会。你心里面正在起成种种感觉的时候,都是你大觉心体根本随缘的本来的清明清旦。这个清旦正在照一切感觉时,不过就是表现清旦的根本面目,那是根本面目。可是你就在清旦所有的一些感受现前的根本面目时,你抓着那个面目,你抓住那个面目时,就迷失了根本面目,你是抓着影尘中的面目。 行者也是啊,这还不要讲说一般的凡夫流浪,行者就是在自己觉得要回头时,在修行当下,也是用自己的分别心中抓着现在一切行为的表相之中,还在那边认为说那表相道理我都懂了,都知道行为了,也知道行为应该是要如何向佛道,但是就是找不到自己该从何下手。你为什么找不到?前面就算你说你已经知道要怎么样了脱生死了,好像发愿了,可是那个心中的因地心中还是不真,还没有回光,还是抓着凡情凡夫潜在的意识里面,在过去的流浪之中再去寻找一个不流浪的感觉,不过用感觉来变异感觉,你以为是修行。你抓到这感觉的声音,自己以为叫做了脱生死了,自己以为要向佛道了,但是你这一念都还没有真正的审察明白。 这一念之所以不审察明白,就是道理不通。道理不通,心中常常不能够如是熏习。因为不能够如是熏习时,你心中的理路闇障。理路闇障故,心中也启发不了你任何现在一切行为上的依准。所以以镜照面。 爱镜中头眉目可见。感觉上,不要讲凡夫流转好了,我们就讲行者回头,都抓着种种行持的方法以为这就是下手处,以为这就是造作,将诸造作以为叫做行持。可是将诸造作以为行持,自己心中都还在茫然,还是怀疑:「我到底什么时候证呢?」怀疑叫做瞋责己头不见面目,还在怀疑:「我怎么这样修行呢?到什么时候才能开悟?」为什么?因为你最初修行时就不是根本在自己本来面目,根本不是在自己自性之中的本有达多中体会的。不怕你堕在后面的演若二字,就怕你在演若当前都不知道根本是你心里面本来能够遍至的童真,根本的清净,那叫悉地,那叫悉达多。 你就要现前的种种差别的演若之中,念念知道一切差别演若当下,不必避开,但重头再认,重新再认,任何差别的演若哪个不是你根本能够入一切万法的一切智中的悉地?能够成就一切达多的根本?那你叫沐浴,叫浴佛。你就在浴佛,念念之间就在浴你的佛性,灌沐诸如来,那才能够回头。 不见面目,以为魑魅。以为自己这样子修行,让自己起成种种的幻觉。我是拿经文在讲现在的行者,可能每个人心里都有疑闷:「我知道要修行了,我也知道生死事大,我也知道生命虚妄,我也到道场来了,但每天这样子是修行吗?什么时候开悟呢?」不是 佛法有愧于大众啊,是你最初认识佛法时没有下决定心。要是真下决定心,懂得道理,原来那一念根本现在你觉得「我什么时候才能证呢?」这一念你都还随演若,瞋责己头,不见面目。这一念你都不认,这一念觉得「我什么时候才能证呢?」这一念就是你的悉达多。 你每一个念头已经这样子灌沐了,每一个念头都这样子洗涤了,总有一天演若的种种种幻觉洗净,现前的就是悉达多的根本童真灵明之体,觉心都在那里,觉心都在你每一个念头当下,你自己不肯去洗涤,不敢去沐浴而已,去灌沐而已。 以为魑魅,无状狂走。就在那里面到处去寻觅。 于意云何,此人何因无故狂走?这个狂字,从犭,今天有给大家一份教材,因为有人说:师父,你能不能慈悲?叫我的解释能不能写成文字给大家。哦,那我就写吧,将来你们会觉得教材一大堆,到底看哪一份不知道,那也不能怪我。我尽我的能力,你消你的业力。 狂者,就是病也,说文就是病也。心不能审得失之地,心不能够审。为什么心不能够审?中国人解释都已经解释到根本的髓中了,骨髓中了。心不能审得失之地,那你就是什么?就是堕在得失嘛。抓到得失,怎么能审呢?抓着得失,你就不能审得失。明白得失的,他就不住得失。所以你现在已经开始懂得惭愧,回头去念念观想自己过去流浪在的一切有得有失上面,都还能发现你越是这样子惭愧,越是这样子回头观想时,你就好像就有一分一分走出过去对得失之时那种心里面的刚强的那种执着,那种挣扎,你好像已经慢慢的都可以淡泊。只想用凡夫的心,用有作的行为回去审度,你都还可以得到似乎有解脱的种种现象,何况将来你真正明白那能审的清明,这谓之狂。晨中以镜照面,审度得失之地 狂:从犬从王,犬以叩气吠以守是。什么叫叩?叩就叫击,也叫触、发。去击、触、发,发那个气,但有气氛,就吠,用气来吠,哈哈哈那个吠。然后守,守住,好像在坚固守卫守住,那是犬的作用。我们的妄心不都是如此吗?你逐气啊!在吠影啊!看到影子,都是随着幻影之中,每个感受你就在吠影,吠那个气,拿那个气去自己以为抓着那个影尘,抓着影中的氛围,你在那边不断地坚固,好像在守卫,那就是犬。然后王者,领而往也。就以他为王,以他为领,所以从此以后随他而往,那叫心狂。 为什么可以要解释这个中国字?你自己看看我们的每一个妄心,每一个妄心起处你不要去解释「我是不是这样子随妄?」因为你这样的解释的话,永远不认贼目啊。你那一念说「我是不是在随妄」,你是从现在这一个妄念,在后面再妄想一个「我是不是随妄」,所以我要断掉后面的随妄。谁叫你这样子断?你这样子断,永远难以抓贼目,擒贼要擒王嘛。 擒贼要擒王要怎么擒?你就是前面那个念头,最前面那个念头你就知道什么?那就是一切感受,随感受吠影的执着。同一个念头里面起成说:「我怎么样流转哪?我为什么要流转了?」都多余,都是吠影的,都是吠气,都是叩气的。我就一见,抓你这个王,你后面再起的种种以为心中的杂想杂音杂尘,不过都是什么?都是后面变化演示的,让你扰乱心境,扰乱下手的。 心真正静时,就算他心里面在变化:「我为什么要随他?他是虚妄,我干嘛随他?」这些声音你都要知道,也就是每一个每一个都把他当成每一个当下,他就是王。前面你还没有这种能力时,就抓住前面那一句去体会。你能够在前面那句坚固体会,后面 随他演伸的一切念头,慢慢将来就能够守得住了。每一个心中的变化,你就知道这一些声音是因他起。因为起的前面你都知道,不过就是吠气而已,吠影而已,你还要再随着那个影再吠吗?「我为什么要随他流转?」你还在随这个气氛之中,还自己在那边心气中随他浮动吗?就在这浮动当下,又忘记了觉心了,你还是演若达多,还在迷头认影,你抓错头了嘛。所以《 楞严经》中的每一个文字是非常深的,都很深的。 问他:此人何因无故狂走?为什么狂走?富楼那言:是人心狂,更无他故。这个人心狂,更无他故。富楼那是讲法第一,他讲的心狂不是只是在文字中看到,只是讲到富楼那他心狂。他是讲到众生的相中,演若之中,就是吠影,就是吠气。他就只是这样子吠气吠影啊,随着这个上面一直被他束缚流转,那叫性狂,更无他。正在讲到说他只是随着这个吠气时,实际上这句话已经告诉你,你明白的那一念心永远没有狂过,他那个头也从来没有失过,从来不变。 佛言。因为是这样子讲,所以佛在后面才能这样子为他接,因为他知道富楼那讲的是人心狂。这是人心狂就不是我们解释:「啊,这个人是疯子。」不是这个意思。他就告诉你这个人是心狂,随着这个狂心,这个妄心,心狂。更无他故。不是因为他,随着那个心就是如此嘛。 你的每个念头现前处,就刚刚讲到明明是悉达多,中间就不提提婆达多了,就到演若达多,你在演若达多之中好像就有那个影尘,就随逐影尘的感觉。随逐感受影尘的感觉,好像你的心就一定要随着感受之中说感受,不然你就不知道什么叫觉了。就是这样而已,更无他故,就流转。 为什么富楼那能说就是这样子而已?因为他已经知道就是觉体。觉体现他时就是这样子现,但你不认觉体。不认觉体,不是你真的心中有病啊。众生堕在心病之中,不是捉持后面根本虚妄,然后导致心病啊?你导致的心病,就算这一期果报,你的心力不能疗治,但是不能说你真正本来的面目根本自心有病嘛?因为能够让你现病的那个心,从来也非病。假如真病的话,你将来生中再投胎都病,那病就没好了?你是这一期果报,抓着这个果报是病啊。那能够现这果报的,他是病吗?这意思就是告诉你,就是心中随着这个氛围流转。因为富楼那是讲法,讲法表示他在心性上面清清楚楚。 「文字初稿节自《重讲大佛顶首楞严经》0007-上自下然 法师 宣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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