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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忠诰:南公的悲心---修行直指;老师传我的“看光法”,现公布于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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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11-12 16:1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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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八十七年三月,我为南老师的新著《原本大学微言》打字稿,进行最后校对。对于南老师将旧说《大学》‘三纲八目’改为‘四纲、七证、八目’中的‘四纲’部分,义有未安,以为有待商榷。因而前后修书两通,申述鄙意。隔了不久,南师回复了一封传真函: “此事一言可尽,但亦难一言而尽。倘能因此南来,面言其详,或当可释于怀也。” 我心知南师好意相邀,自己也觉得久违师教,茅塞已深,有必要再去让老师用他那超高倍数的照妖镜照一照,以便对治改进。于是就摒挡琐务,到香港去了。
在大伙儿用餐时,老师还半开玩笑地说:“忠诰这回到香港,是来跟我吵架的。”到了第三天午后,老师唤我到他的办公室去,单独与我面谈时。南师却说他知道我修行不得力,特地藉着这个机会,“骗”我到香港来玩玩。“什么问题不问题,都是妄念,都是次要的。修行上路了,一切问题自然会迎刃而解”。
回到台北以后,在一个偶然的机缘里,见到南师昔日用毛笔所书清朝诗人吴梅村的一首诗:饱食经何用难全不朽名  秦灭遭鼠盗鲁壁串取生
  刀笔偏无害神仙岂易成  故留残缺处付与竖儒争
一时恍然若失,方知南师所说“一言可尽,但亦难一言而尽”的真意。不过,这已是后话了。
   且说老师那天,还传授给我一个修行法门。要我两眼向前平视,不要用力,向前盯着,把眼神向后回收,就这样张着眼睛像木鸡般的看着前面。并要我有问题就问,如果没有问题就这么坐下去。我记得当时只问了一个问题:“这跟庄子所说‘以神遇,不以目视’,是不是一样?”南师答说:“差不多!接近。”我一直误以为,‘盯着’就是盯住一个东西,于是我也就这么‘差不多’地张着眼睛坐了下去。我第一次知道,原来打坐也可以不合上眼皮呢!
   在习坐中,老师跟我谈了很多话,也给了我不少开示。当南师说到:“趁我还在,可以为你带带路。我走了,谁带你路啊!我宛如迷途知返的羔羊,顿时泪如雨下,悲怆不已。嗣后,也着实依法用了一大段工夫。由于定慧力之不足,当时自认为没有什么问题,没能多问。然而,插头似乎插得不太准确,再加上日常俗务的牵缠,以致渐渐走失,工夫又无甚长进了。
   这回来香港,老师听了我报告中的引述,发现他教给我的“看光法”,被我误解了,狠狠地数落了我一顿“我上次告诉你的,你什么要点都没有抓到,白跑一趟。总的问题,在你不懂佛学。”要我重新来过,他老人家则不厌其烦地重新现场指导。
  老师为了破除我对于“双盘打坐比较有效”的执着,还刻意要我把原本双盘坐着的两腿松开,就以小腿与大腿垂直的姿势,两眼向前平视地坐在沙发前沿上。
意识要忘掉,看的注意力拿掉,也不管眼睛了。眼珠不动,眼皮慢慢闭拢起来,眼珠还是前面,难就是眼珠子不是盯着前面。眼皮慢慢闭拢,自然一片光明中嘛!
”是不是?你不答复我不是,再问。这一回再不要搞错了。“
    自然一片光明中,看的观念拿掉了,注意力拿掉!眼珠子还是盯住的!对不对?这个时候轻松吧!不对,你问喔!放开!不要守在头里头,没有眼睛嘛!连身体。无眼、耳、鼻、舌、身、意,一切都没有,注意力也没有。你就利用这个物理世界自然光跟自己合一,身心内外,一片光明,就完了嘛!也没有身体感觉,也不要理。当时告诉你这个,没有眼睛,眼珠子还是对住前面,最后忘了眼珠子。眼不要注意去看,自然在一片光明中。如果夜里,黑色黑光,白色白光,光色变化,都是境界,不理,你自然与虚空合一了嘛!这是有相的虚空喔!先跟有相的虚空合一。这一下你轻松愉快吧!比什么都好。什么气脉,什么拙火?那些狗屁话,一概不理,都在其中了!不一定盘腿。你这样一定,三天五天,几个钟头,你身心整个的起大变化,不要管他好不好,那就好得不得了了。“跟虚空合一,跟光明合一。光就是我,我就是光。外面形体的肉体四大都放掉,与虚空合一。光,物理上,现代自然科学也知道,它是不生不灭的。不要看了,看的意识拿掉。它黑色来的黑光,白色白光,都是色相的变化。所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异空空不异色。你就懂了嘛!就悟进去了嘛!色不异空,空不异色,光色是空的嘛!你有个空的境界,抓住了,这一点是根本。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这不是清清楚楚吗?
       “好!你信得过,你明天走,认确实一点。不然你回去又变了,不骂你又不行了,又变出来,又走冤枉路了!什么准提法,一切最后圆满次第都证入了!所有来的问题,要问的,都是妄念,都丢掉就好了。这个时候,管他咒不咒,佛不佛呢!”

 楼主| 发表于 2019-11-12 16:12 | 显示全部楼层
民国八十七年三月,我为南老师的新著《原本大学微言》打字稿,进行最后校对。对于南老师将旧说《大学》‘三纲八目’改为‘四纲、七证、八目’中的‘四纲’部分,义有未安,以为有待商榷。因而前后修书两通,申述鄙意。隔了不久,南师回复了一封传真函: “此事一言可尽,但亦难一言而尽。倘能因此南来,面言其详,或当可释于怀也。” 我心知南师好意相邀,自己也觉得久违师教,茅塞已深,有必要再去让老师用他那超高倍数的照妖镜照一照,以便对治改进。于是就摒挡琐务,到香港去了。
在大伙儿用餐时,老师还半开玩笑地说:“忠诰这回到香港,是来跟我吵架的。”到了第三天午后,老师唤我到他的办公室去,单独与我面谈时。南师却说他知道我修行不得力,特地藉着这个机会,“骗”我到香港来玩玩。“什么问题不问题,都是妄念,都是次要的。修行上路了,一切问题自然会迎刃而解”。
回到台北以后,在一个偶然的机缘里,见到南师昔日用毛笔所书清朝诗人吴梅村的一首诗:饱食经何用难全不朽名  秦灭遭鼠盗鲁壁串取生
  刀笔偏无害神仙岂易成  故留残缺处付与竖儒争
一时恍然若失,方知南师所说“一言可尽,但亦难一言而尽”的真意。不过,这已是后话了。
   且说老师那天,还传授给我一个修行法门。要我两眼向前平视,不要用力,向前盯着,把眼神向后回收,就这样张着眼睛像木鸡般的看着前面。并要我有问题就问,如果没有问题就这么坐下去。我记得当时只问了一个问题:“这跟庄子所说‘以神遇,不以目视’,是不是一样?”南师答说:“差不多!接近。”我一直误以为,‘盯着’就是盯住一个东西,于是我也就这么‘差不多’地张着眼睛坐了下去。我第一次知道,原来打坐也可以不合上眼皮呢!
   在习坐中,老师跟我谈了很多话,也给了我不少开示。当南师说到:“趁我还在,可以为你带带路。我走了,谁带你路啊!我宛如迷途知返的羔羊,顿时泪如雨下,悲怆不已。嗣后,也着实依法用了一大段工夫。由于定慧力之不足,当时自认为没有什么问题,没能多问。然而,插头似乎插得不太准确,再加上日常俗务的牵缠,以致渐渐走失,工夫又无甚长进了。
   这回来香港,老师听了我报告中的引述,发现他教给我的“看光法”,被我误解了,狠狠地数落了我一顿“我上次告诉你的,你什么要点都没有抓到,白跑一趟。总的问题,在你不懂佛学。”要我重新来过,他老人家则不厌其烦地重新现场指导。
  老师为了破除我对于“双盘打坐比较有效”的执着,还刻意要我把原本双盘坐着的两腿松开,就以小腿与大腿垂直的姿势,两眼向前平视地坐在沙发前沿上。
意识要忘掉,看的注意力拿掉,也不管眼睛了。眼珠不动,眼皮慢慢闭拢起来,眼珠还是前面,难就是眼珠子不是盯着前面。眼皮慢慢闭拢,自然一片光明中嘛!
”是不是?你不答复我不是,再问。这一回再不要搞错了。“
    自然一片光明中,看的观念拿掉了,注意力拿掉!眼珠子还是盯住的!对不对?这个时候轻松吧!不对,你问喔!放开!不要守在头里头,没有眼睛嘛!连身体。无眼、耳、鼻、舌、身、意,一切都没有,注意力也没有。你就利用这个物理世界自然光跟自己合一,身心内外,一片光明,就完了嘛!也没有身体感觉,也不要理。当时告诉你这个,没有眼睛,眼珠子还是对住前面,最后忘了眼珠子。眼不要注意去看,自然在一片光明中。如果夜里,黑色黑光,白色白光,光色变化,都是境界,不理,你自然与虚空合一了嘛!这是有相的虚空喔!先跟有相的虚空合一。这一下你轻松愉快吧!比什么都好。什么气脉,什么拙火?那些狗屁话,一概不理,都在其中了!不一定盘腿。你这样一定,三天五天,几个钟头,你身心整个的起大变化,不要管他好不好,那就好得不得了了。“跟虚空合一,跟光明合一。光就是我,我就是光。外面形体的肉体四大都放掉,与虚空合一。光,物理上,现代自然科学也知道,它是不生不灭的。不要看了,看的意识拿掉。它黑色来的黑光,白色白光,都是色相的变化。所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异空空不异色。你就懂了嘛!就悟进去了嘛!色不异空,空不异色,光色是空的嘛!你有个空的境界,抓住了,这一点是根本。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这不是清清楚楚吗?
       “好!你信得过,你明天走,认确实一点。不然你回去又变了,不骂你又不行了,又变出来,又走冤枉路了!什么准提法,一切最后圆满次第都证入了!所有来的问题,要问的,都是妄念,都丢掉就好了。这个时候,管他咒不咒,佛不佛呢!”

 楼主| 发表于 2019-11-12 16:12 | 显示全部楼层
       正在这身心与虚空光明合而为一的当儿,忽然感到悲欣交集,眼泪不自觉地滑滚了下来这时候,老师又说:嗯!这下你又被悲感困住了!丢掉!看光去。不是看,体会光去。悲感怎么来的呢?有人问过佛陀,有些人明白了,大哭,有些大笑。佛说那些堕落短暂的菩萨,过去修行,已经知道了,现在迷住了,堕落了。一下子明白了,会大哭。为什么?觉得我怎么那么笨啊!把自己的东西丢掉。那堕落久了的菩萨,明白了,哈哈大笑。这些都是情绪。       中庸说:“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发而皆中节谓之和”。中节,要节制,要把它停掉。“致中和,天地位焉,万物育焉。”跟虚空合一。《中庸》都讲了,就那么简单,比佛法还要明白。你懂了佛法,儒家这才懂了。现在我背《中庸》给你听,你懂了吧!懂了就信得过。一信就拉倒了,一路下去了。
       至于生理上变化,什么流汗啊!光明啊!你爱去玩弄,这多呢!打坐时,你搞气脉,什么“唵”、 “阿”、“吽”的把呼吸闭住,一个人在那里做劳动而已,没有什么两样。
还有一点吩咐你,什么“吸一口气,闭住”,那是笨办法,不对的。出世法是什么?你碰到那个不对的,呼一口气,鼻子呼出来了,切断了,不呼也不吸,那个是对的。你看!现在我跟你讲,你在境界中,不呼也不吸,这个是对的。不是吸进来,不对的,有呼吸就不对了。念头动了,呼吸就动;念头不动,呼吸也不动。
     现在你体会一下,放空!念空了,呼吸也不动,这个是对的。呼吸是生灭法,有来有去都不是。不要努力在看光!名称叫看光,不是去看。不要分别去看了眉毛展开,笑!----,假笑,慢慢真笑了,弥勒菩萨都在笑中。搞清楚了吧!搞清楚,等一下我就离开,办我的私人事情去了。特别卖给你一个下午,就这样了。再不要迷途了。
      这样你懂了吧!你就定住。还早呢!能够定住一个钟头更好。现在唯一的事,记住!在一片光中,这个境界里头,光没有了,一片空。抓住。然后记住一个偈子,六祖的师兄的偈子:“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一切都扫光,“勿使惹尘埃”就对了,就那么简单!“身是菩提树”,你这样坐,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有杂念来,善念恶念,一切皆扫。“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到了究竟,就是六祖那个偈子:“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不要扫它,它也空。念头不要你去空它的,它来空你的,没有一个感觉,没有一个知觉可以停留的,都是无常。空你的,不是你去空它。你去空它,已经是个妄念了。这样懂了吧!你空个屁啊?它本来空你的,它不停留的。你就明白了嘛!
       老师看我已经大致上了路,便暂时回去办别的事去了。直到约莫六、七点左右,才又回来。坐定后,接着又提示我说:
准提法是修功德,修福德资粮,你可以念,可以修。你多去看看,我们老古印的《参学旨要》这本书,有刘洙源的《佛法要领》《禅修法要》《永嘉证道歌》《永嘉禅宗集》,你走这条路是正路。你这个年龄,把老古出版的《参学旨要》好好抱到,把刘洙源初步的可以丢开了。你也可以看,一时就证入了。这样懂了没有?费了我很多的口舌!不过,也是空的。嘿------,都没有事的。“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它来空你的,不是你去空它的。
      生灭法一切无常,能够知道的这个,不在身体内,也不在外面、中间。这个没有变动,你年轻知道,也是这个;现在老了知道,也是这个。没有写字以前也是这个,写字以后也是这个。
       老师就这样不惜眉毛扫地,苦口婆心,开示了这么多,这么详尽。尽管南师最后提示要我阅读的书。我大半都已读过,但不可否认的,我并未全部吃透它,还必须虚心再读。晚饭后,我终于带着得无所得的行囊,拜别南老师,回到台北。我告诉自己,迷时师度,悟了自度。路头认准了,正好用功。若再因循放逸,简直对不起天地鬼神了!古德有言:《枯木崖前岔路多,行人到此尽蹉跎》,老师的这些话,固然是针对我个人的修行问题而发,但那天同堂听讲的,除了宏忍师以外,还有其他很多人。如今我不避繁冗。将南师的殷切开示写实记出。希望读到此文的朋友们,也能一样同沾法益。


 楼主| 发表于 2019-11-12 16:12 | 显示全部楼层
       杜忠诰:1948年11月6日生,台灣彰化縣埤頭鄉人。
       1964年,考入台中師專,在呂佛庭教授啟蒙下,開始學畫,為了落款,自覺字醜而發憤練習書法。1979年,國立台灣師範大學國文系畢業。
       曾任國小、國中及建國高中教師。書法曾獲全省美展三度第一名,得永久免審查資格。
1982年11月,雙獲中山文藝獎及吳三連文藝獎。1958年12月,假國立歷史博物館國家畫廊舉辦首次書法個展。1987年4月,以四十歲高齡負笈東瀛。
      1990年2月,獲日本國立筑波大學藝術學碩士。3月,在日本名書家今井凌雪與谷村義雄兩先生的聯名推薦之下,假日本東京銀座鳩居堂畫廊舉行「留日紀念展」。歸國後,獲聘為母校師大國文系兼任講師。隔年8月,個展於台北市立美術館。1992年6月,考入台師大國文研究所博士班,繼續深造,專攻文字學。1993年4月,獲行政院國家文藝獎。11月,被推舉為中華書道學會創會理事長。
       1994年1月,個展於台灣省立美術館(今國立台灣美術館)。1997年9月,假台北市何創時書法館舉辦「筆情墨韻  關懷弱勢」書法義賣展,福益實業公司助印專輯,得各界熱烈支持,募得款項千餘萬元,如數捐出,「唐氏症基金會」得以順利成立。1999秊5月,假何創時書法館演講「從董其昌書論談傳統書藝向現代轉換之可能」。2001年7月,以《說文篆文訛形研究》通過論文口試,獲文學博士學位。2002年2月,應澳洲自立快報吳豐山先生之邀,假雪梨華僑文教中心舉辦「筆歌墨舞」書法個展。4月,赴香港參加海峽兩岸四地書畫篆刻八人聯展。7月,赴舊金山參加廣東銀行太平洋傳統博物館主辦之「汪中杜忠誥歐大衛」書法聯展。博士論文改名《說文篆文訛形釋例》,由文史哲出版社出版。8月,應聘為台北藝術大學美術系所兼任助理教授(下學期改聘為副教授),講授「中國書法史」及「書法藝術學」(翌年辭聘)。9月,升等為副教授。赴釜山參加「藝術․記號․言語」國際研討會,發表〈書法藝術與自我實現〉論文。11月,應林宗毅先生邀撰〈桃源在何許—林茂生書法初探〉,在「林茂生詩墨展」開幕日,假台灣大學圖書館專題演講。2003年3月,假鴻展藝術中心舉辦「黑與白的對話」個展,專輯《研農心象》由蕙風堂出版。參加長流美術館主辦「時間的刻度——台灣戰後五十年作品展」。2004年十二月,假歷史博物館演講「淬煉與蛻變——畫者的真容」。2005年1月,參加「漢字與全球化國際學術研討會」,發表〈漢字書寫的當代美學價值〉論文。6月,應呂佛庭先生點召,擔任其「遺囑執行人」之一。發表〈說文從「采」諸字篆文形體之探討〉論文。2006年3月,應音樂學者林谷芳教授之邀,假國家音樂廳與國家國樂團合作演出「線性與意境」,作現場揮毫。10月,發表〈從情、理、法的角度看兩岸簡、繁體字〉論文。2007年2月,率日知書學會成員赴首爾參加韓中「四門聯展」,並在「藝術殿堂」講演「書法藝術與心靈美感」。4月,應單文經院長之邀,赴澳門大學講演「書法的教與學」。10月,擔任政治大學董金裕教授主持之「通識講座」,講演「線條在說話---書法藝術賞析」。11月,參加謝里法教授主持之「省展六十年回顧與前瞻」錄音訪問。2008年2月,為台師大藝術研究所博、碩士生及台藝大造形研究所合開「書法藝術學」課程。6月,應顏慶章先生邀至元大金控「登峰論壇」,講演「書藝中的生命意味」。
       作品廣為中外收藏家收藏。歷任全國美展、中山文藝獎、國家文藝獎、吳三連文藝獎等評審委員、國立歷史博物館、台北市立美術館、高雄市立美術館、台灣省立美術館(今國美館)、國父紀念館等美術相關機構之展品審議委員等。
      現為台師大國文系專任暨美術系兼任副教授。

发表于 2019-11-12 21:5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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