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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自下然和尚 宣講 ~ 「講義」 最初不覺。
冃取為最,因裁而初,起自覺明,似背明覺。
忽起動心。
幻生法爾,體假謂動。
成業識之由。
赴感從緣,妄為緣感,依他而識,業始來也!
為覺明之咎。
《楞嚴經》云:明妄非他,覺明為咎。又云:若無所明則無明覺,有所非覺無所非明,無明又非覺湛明性。性覺必明,妄為明覺;覺非所明,因明立所。所既妄立,生汝妄能。
因明起照。見分俄興。
明既以所,幻起照能,能照而見,倏然成分。故俄興之俄,人我熾生也!
「视频文字稿 ~ 南行法務組 騰字」 在最初之時,你忘記了大覺,就是 最初不覺。明白如是性,將來就能明心見性,就能返璞歸真。返璞歸真就是祖師講的一法不增,一法不減,過去怎麼見,現在還是怎麼見。但是過去割截是割截,從此流浪;現在割截是性中的擔當,這是漢傳 佛教,叫大乘 佛法,叫你明心,叫你見性。但見如是性,就是剛剛講的覺海澄清。這是祖師永明延壽禪師根本教授的真諦,所以為什麼叫大乘行都難行能行?你要去體會割截,那麼龐然的割截,隨緣感受的差別,過去在差別時你只能墮差別,現在卻在這麼龐然的差別勢力裡面,我要倒吸一口氣,堅定信心,我要在這種差別之中不壞差別,但我要認得他根本就是一如,這種不是真發心人難以看到。 鏡體在哪裡看到鏡體?就在差別之中的每一個差別。差別不是一起現的,現在現黑之時,等一下就現白,那叫差別。差別要是一起現,那就像鏡子突然一現,有黑有白,有藍有黃,那也只是叫一個色而已,一個鏡色,那鏡色叫雜色。什麼叫差別?差別就是一個一個現。但他一個一個呈現之時,能現出差別的不還是鏡子嗎?不然你怎麼知道差別?覺心不都是這樣子現的嗎?一個個冒的嗎?一個個冒出來之時,不還是一個個的不同嗎?一個個的不同就好像一個個的遮覆,一個個舉體都已經從緣了,就好像緣氣的熾盛,那種龐然。過去看到龐然是流轉,將來你要看到龐然,就知道性如是耳,就是如是現,就能如是現。例如鏡子,你看到如是黑色這麼龐然,為什麼鏡子能現黑色那麼龐然?鏡性如是!為什麼你要在意他那麼龐然?你還要覺得說鏡色為什麼那麼龐然,表示你八分的力量還在鏡色,根本不認鏡體。光聽你的聲音我就知道,你還有個力量還全在鏡色,不是嗎?你才會知道為什麼鏡色那麼龐然。 鏡色不就是鏡體嗎?明白這道理,你要真正明白是鏡子時,鏡子在現出種種恐怖相,比如說一眼看這好恐怖,你怎麼不會害怕,被嚇到呢?鏡子而已。雖然嘴巴說鏡子,然後你不知道恐怖嗎?你當然知道,還跟人家講現這種樣子,別人看到,要不知道鏡子的人看到會被嚇到,他會以為多恐怖,他會以為是什麼?你比他還清楚,那叫旁觀者清。不是嗎?覺心將來你用得到就是如此。 現在跟你們講,你們千萬不要以為太遙遠。現在跟你們講的意思就是,告訴你們心性之中就有如是智慧的擔當,你應該起成慚愧,要回頭照了。不要老是只是抓著現在以為的人生,以為的凡情,音聲之中就被他無始終了。這種終了到最後自己都找不到自己在哪裡?因為現在的凡情之中,凡情就是剎那生、剎那滅,你覺得有感覺時,感覺你都抓不住,你卻老是希望在種種抓不住的感覺之中,一直不斷地向上希冀,向上作計劃,那已經叫做委屈,將來生中你都很難保任還在哪裡!不但自己難以保任,自己對現前的一切親緣眷屬,你永遠都會懷有虧害的,因為他的責任都是你心中能夠有道,親緣眷屬念念之間受你的熏習,受你之間親緣。什麼叫親緣?就緣起在他心中也能夠如是法喜。你只要用功,周遭的環境都能變,剛剛講大山大水都能變,何況你的親緣不能變。他自心沒有力量,但你有力量,他突然感受到之時,那一念的感受就是他將來無盡的善根。那是我們要做的事情,那是真正的至孝,那是真正的慈悲。 因裁而初,起自覺明,似背明覺。根本起自覺明,覺明起處好像就是覆蓋,覺明起初好像就是割截,不是嗎?根本都是覺明。覺明若是沒有這個相,哪有覺明?現前之時,又好像背離了明覺,又好像整體是覆蓋,整體是割截。其實這些,將來你要是體會之時,那是好似而已,你自己在這好似之中永遠釐不清楚而已。將來你體會心性時,他一樣割截,一樣覆蓋。古德講:他舉體作緣。舉體作緣,就告訴你性中就是如此,舉體作緣。 鏡體照色之時,舉體作色。鏡體照色是不是舉體作色?鏡體照色,要是這邊有色,那叫二法,那誰在照色?誰是鏡子?什麼叫鏡子?現色就是鏡子,舉體是色。舉體是色之時,你好像找不到鏡子,好似似背明覺,找不到鏡子了,但他舉體不就是鏡子嗎?你還要找什麼是鏡子?明白道理時,舉體就是鏡子。一切法中,將來證得處就是明白,所以證有明的意思,明白就叫證,就是如此,就是似背明覺。 忽起動心。這一步一步,為什麼要講樣子講?就是讓你體會心境就是如此。看到心性就是如此之時,你就不會妄想我怎麼流浪的;你明白心性就是如此之時,你才會哈哈一笑,原來我怎麼會被他騙的!自己欺騙自己的!這種心中的作用,感覺到好像似乎有種種隨緣的種種飄鼓吧?是不是似有?好像覺心到感覺了,所以忽起動心叫幻生法爾。就在這些動心,法爾如是,起成幻生,幻生當下就是法爾,不就是如是嗎? 體假謂動。體這個假,體這個字要在哪裡說?我這樣寫的意思就是,體假就叫體恤的體,為什麼不講恤呢?因為我要告訴你整體的作用,所以用體。體就有體恤的體。過去不是講說私房錢,叫體己錢,就是體恤自己。體恤的恤,一個忄一個血,心血。什麼叫體假?就整體作隨緣,不是體假嗎?整體體恤於緣,不是體假嗎?但是為什麼要用體字?就告訴你整體作緣時,他根本不是整體,所以我一定要用體字,叫體假。能夠體假,就是性,不能體假,怎麼是性呢? 就在體假的時候,你是不是感覺到好像明明是覺,現在體假的時候,力量全然好像到了假緣現前了,力量跑到前面去了。動怎麼寫?重力為動。簡體字(动)是云,是吧?要用繁體字。重力為動,你心中傾重在哪個力量,你就覺得有動。 繁體字中,尤其要看這些經文,還是要看繁體字。繁體字是中華民族的真正國粹智慧,中國人的,別人永遠壞不了的智慧。 重力為動。要體會體假之時,仿佛好像有一種幻覺,好像有一種力量跑到前面隨緣,你就感覺到有動了,其實這動就是什麼?忽起動心,忽然起一個相,忽然起一個心,名字叫動心。明明是他可以起如是的心的名字叫做動心,你卻永遠從此以後心動,是不是叫被自己騙了?你將來要參,在哪裡?讓心不動?你永遠參不了讓心不動。你說:「我要參,開始:我要向道,讓心不動。」你現在的心動不動?你現在讓心不動的心動不動?你要說:「我現在讓心不動的心不動。」那你又如何讓心不動?你要說讓心不動的這動心已經動了,那你又如何能夠心不動?攪擾。根本不可能心不動的,你知道他性如是耳,照你本來面目就是這樣子,你從此以後不隨妄動,就是不動。 就像鏡子照色之時,鏡子現前就是鏡色,似乎有動,可你明白鏡體之時,指的是色,你也從來不動。不動什麼?不動你明白是鏡。一步一步,大乘佛教是讓你闡明心性,是這樣闡明的,要把心性講清楚,你下面就不會再隨他起成種種自我欺騙。你的心性若是闡明清楚,那現前的所有一切性用還是朗然在目,朗朗現前,就是如此,就是法爾如是,一切法不增,一切法不減,那才是法中的一切亨通。 都不是現在外道以為就是讓心不動,如就是風動、幡動,仁者心動,只要你心不動,風也不動,幡也不動,那你在這邊動些什麼東西?誰在這邊妄動?風不動了,幡也不動了,不餓死?天天不動?風動、幡動,本來就是世間法爾就是如是。所以我也常講,風動、幡動,你看著仿佛給他一個動的名字,其實一切法中本來自性之中根本不動。我說的不動,再也不是過去凡情認為的動中,讓他改變一個性質,讓他不動,而是你能直下擔當自性就是如此。從此以後不再妄加解釋,妄加認為心中的不動。風本來就是動,什麼叫做風?參流為風,就是動!不動的是虛空,動者為風。風性恆動,所以他正在動時就是不動。 他常動,他的動相當前就是不動時。你若是用眾生的語言說他動,表示他本來是動的,他突然停止,叫做不動,這不動也叫動,因為他動了性了,這個不動也叫動啊。你要把他當成風停止叫不動,才是真正的動。風性本來就常常在參流,就是動。所以看到風時,風就是這樣的風,他有動嗎?幡呢?幡根本不會動,動者是風。要沒風之時,幡為什麼不動一動?幡就算隨風飄揚之時,幡也不動,你看到就是風吹幡動,動者是風。 要明白如是道理之時,心中明白之時,就是心不隨妄動。心不隨妄動之時,這些我們過去講的風起雲湧,一遍寂然,就是如此,就是這樣子,法爾如是,不是嗎?就是法爾如是的心性之中他能夠最初現前割截,最初現前覆蓋,也是如是,不是嗎?從來沒有叫你說改成心不動了,幡不動了,風也不動了,你不是在動?一天到晚在動,你那力量還在妄加力量,妄加曲解,那才叫真動。 什麼時候才能夠體會世間法中一遍寂然?明白心性時就明白法性,明白法性時就一定明白心性,心跟法性根本就一如。你明白心中的動時,就能夠解讀根本幡不動、風不動。幡不動、風不動時,何妨現起一切世間種種莊嚴?就是如此!根本就是如此。叫忽起動心。 成業識之由。再往下講就會知道,這一句一句就是為了闡明,而不是下套子。不是像成業識之由,「啊!我成業識之由,所以我只能流轉。」而是告訴你心性之中就會成就好像業識之由,業識的開端。就是這種忽然覺得的動,業就是隨緣之時緣起的造作,就是業,好像就有個業識的開端。但你明白業識,不是覺嗎?整個業識不就是覺嗎?覺要是不能夠現起差別的業識,還是覺嗎?覺能現出差別的業識之時,什麼叫差別業識?感覺就是差別業識,在黑有黑業的業識;在白有白業的業識,他能現出種種差別的業識,如是的開端,你還有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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