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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 素食设祭利益众多南无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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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4-26 19:4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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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摘自《灵岩遗旨——《印光大师文钞》甄选类编》



身口意常行,清净十业道。
人知奉其上,君父师道士,
信戒施闻慧,终吉所生安。
谛知五阴法,深修六和敬,
远离不恭敬,除去六触身,
观六度相续,舍彼六爱身。

往昔所造诸恶业,皆由无始贪瞋痴,
从身语意之所生,一切我今皆忏悔
罪从心起将心忏,心若灭时罪亦亡,
罪亡心灭两俱空,是则名为真忏悔。

愿诸众生永具安乐及安乐因,
愿诸众生永离众苦及众苦因,
愿诸众生永具无苦之乐,我心怡悦,
于诸众生永离贪嗔之心,住平等舍。

一切法,无所有,毕竟空,不可得。
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
无我见,无人见,无众生见,无寿者见。
诸恶莫作,众善奉行,自净其意,是诸佛教
诸行无常,一切皆苦,诸法无我,寂灭为乐。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若人欲了知,三世一切佛,应观法界性,一切唯心造。



阿闍黎存念,我弟子妙音,
始从今日,乃至命存,
皈依佛陀,两足中尊;
皈依达摩,离欲中尊;
皈依僧伽,诸众中尊。(三遍)

诸佛正法圣贤僧,直至菩提我皈依。
以我所修施等善,为利有情愿成佛。

众生无边誓愿度,烦恼无尽誓愿断。
法门无量誓愿学,佛道无上誓愿成。

真诚 清净 平等 正觉 慈悲
看破 放下 自在 随缘 念佛
诚敬谦和,仁慈博爱。一门深入,长时薰修。
敦伦尽分,闲邪存诚,信愿持名,求生净土

父子有亲 夫妇有别 君臣有义 长幼有序 朋友有信
父慈子孝 兄良弟悌 夫义妇听 长惠幼顺 君仁臣忠
父慈子孝 兄友弟恭 夫和妇顺 君仁臣忠 朋实友信
仁义礼智信 温良恭俭让 礼义廉耻 孝悌忠信 仁爱和平
富强民主 文明和谐 自由平等 公正法治 爱国敬业 诚信友善

娑婆一场梦,啥都是假的,生死心恳切。六根接触六尘境界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放在心上,不起心、不动念、不分别、不执着。六根接触六尘境界,心上只有一句阿弥陀佛,看一切人是阿弥陀佛,看一切事是阿弥陀佛,看一切万法是阿弥陀佛,全是阿弥陀佛。心佛众生,三无差别。从心上放下自私自利、是非人我、名闻利养、五欲六尘、贪嗔痴慢、怀疑嫉妒、忧惧牵挂、七情情执、爱憎怨亲、胜负得失、身见对立、成见邪见、控制占有。

佛即问弥勒。心有所念几念几相几识耶。弥勒言。拍手弹指之顷。三十二亿百千念。念念成形。形形皆有识。识念极微细不可执持。佛之威神入彼微识皆令得度。
舍利子!十二缘生者,所谓无明缘行,行缘识,识缘名色,名色缘六入,六入缘触,触缘受,受缘爱,爱缘取,取缘有,有缘生,生缘老死、忧、悲、苦、恼;如是生者,即一大苦蕴生。舍利子!彼无明灭即行灭,行灭即识灭,识灭即名色灭,名色灭即六入灭,六入灭即触灭,触灭即受灭,受灭即爱灭,爱灭即取灭,取灭即有灭,有灭即生灭,生灭即老死、忧、悲、苦、恼灭;如是灭,即一大苦蕴灭。舍利子!世尊如是说,为十二缘生。
菩提树下。四十八日。乃于癸未二月七日之夕。入正三昧。二月八日明星出时。廓然大悟。成正等觉。叹曰。奇哉一切众生。具有如来智慧德相。但以妄想执着。不能证得。
祖以杖击碓三下而去。惠能即会祖意,三鼓入室;祖以袈裟遮围,不令人见,为说《金刚经》。至‘应无所住而生其心’,惠能言下大悟,一切万法,不离自性。遂启祖言:‘何期自性,本自清净;何期自性,本不生灭;何期自性,本自具足;何期自性,本无动摇;何期自性,能生万法。’祖知悟本性,谓惠能曰:‘不识本心,学法无益;若识自本心,见自本性,即名丈夫、天人师、佛。’
从是西方过十万亿佛土。有世界名曰极乐。其土有佛。号阿弥陀,今现在说法。
我作佛时,所有众生,生我国者,远离分别,诸根寂静。若不决定成等正觉,证大涅槃者,不取正觉。
我作佛时,寿命无量,国中声闻天人无数,寿命亦皆无量。假令三千大千世界众生,悉成缘觉,于百千劫,悉共计校,若能知其量数者,不取正觉。
我作佛时。光明无量。普照十方。绝胜诸佛。胜于日月之明。千万亿倍。若有众生。见我光明。照触其身。莫不安乐。慈心作善。来生我国。若不尔者。不取正觉。
我作佛时。十方众生。闻我名号。至心信乐。所有善根。心心回向。愿生我国。乃至十念。若不生者。不取正觉。
我作佛时。十方世界无量刹中。无数诸佛。若不共称叹我名。说我功德国土之善者。不取正觉。
东方恒河沙数世界。一一界中如恒沙佛。各出广长舌相。放无量光。说诚实言。称赞无量寿佛。不可思议功德。南西北方。恒沙世界。诸佛称赞。亦复如是。四维上下。恒沙世界。诸佛称赞。亦复如是。何以故。欲令他方所有众生,闻彼佛名,发清净心,忆念受持,归依供养。乃至能发一念净信,所有善根,至心回向,愿生彼国。随愿皆生,得不退转,乃至无上正等菩提。
每自作是念,以何令众生。得入无上道,速成就佛身。
无边殊胜刹。其佛本愿力。闻名欲往生。自致不退转。

一心观礼,娑婆教主,九界导师,如来世尊,于五浊世,八相成道,兴大悲,悯有情,演慈辩,授法眼,杜恶趣,开善门,宣说易行难信之法。当来一切含灵,皆依此法,而得度脱,大恩大德,本师释迦牟尼佛。 
南无本师释迦牟尼佛  一拜三称
一心观礼,清净法身,遍一切处,无生无灭,无去无来,非是语言分别之所能知,但以酬愿度生,现在西方极乐世界,常寂光土,接引法界众生,离娑婆苦,得究竟乐,大慈大悲,阿弥陀佛。
南无阿弥陀佛  一拜三称
一心观礼,经云:当来经灭,佛以慈愍,独留此经,止住百岁,遇斯经者,随意所愿,皆可得度,是故我今至心顶礼,广大,圆满,简易,直捷,方便,究竟,第一希有,难逢法宝,《大乘无量寿庄严清净平等觉经》。
南无阿弥陀佛  一拜三称
一心观礼,一乘了义,万善同归,凡圣齐收,利钝悉被,顿该八教,圆摄五宗,横超三界,迳登四土,一生成办,九品可阶,十方诸佛同赞,千经万论共指,宝王三昧,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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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妙法门。
南无阿弥陀佛  一拜三称
一心观礼,弥陀化身,从闻思修,入三摩地,返闻自性,成无上道,修菩萨行,往生净土,愿力宏深,普门示现,循声救苦,随机感赴,若有急难恐怖,但自皈命,无不解脱,万亿紫金身,观世音菩萨。
南无阿弥陀佛  一拜三称
一心观礼,净宗初祖,以念佛心,入无生忍,都摄六根,净念相继,不假方便,自得心开,入三摩地,斯为第一,与观世音,现居此界,作大利乐,于念佛众生,摄取不舍,令离三途,得无上力,无边光智身,大势至菩萨。
南无阿弥陀佛  一拜三称


止贵愿力强,那怕妄想多,散乱固成病,分别易入魔。
少说一句话,多念一句佛,打得念头死,许汝法身活。
误人第一是多疑,疑网缠心不易知,勘破疑魔勤念佛,功纯自有佛加持。
疑能生苦苦生疑,咬定牙关念阿弥,念得疑情连蒂断,到此方知我是谁。
疑心净尽见真心,凡圣良由一念分,全在功夫绵密处,非关慧解与多闻。
正念坚持即是慧,思量卜度转成痴,扫除自己闲枝叶,除却阿弥百不知。
弥陀教我念弥陀,口念弥陀听弥陀,弥陀弥陀直念去,原来弥陀念弥陀。
老实,听话,真干。不怀疑,不夹杂,不间断。都摄六根,净念相继。忆佛念佛,现前当来,必定见佛!

若要佛法兴,唯有僧赞僧。
依义不依语,依智不依识,依了义经不依不了义经,依法不依人。

南无阿弥陀佛
南无阿弥陀佛
南无阿弥陀佛

南无本师释迦牟尼佛
南无本师释迦牟尼佛
南无本师释迦牟尼佛

无上甚深微妙法,百千万劫难遭遇。
我今见闻得受持,愿解如来真实义。


素食设祭  利益众多


设祭待客,概不动荤,村人欲送公祭者,易园止之,令每日来一班人,念佛一期,约二句钟。一则免人虚费,二则实益亡人,三则曲引诸人,同种善根,四则冀开风气,普播佛恩,实为丧事最善新例,凡有信心者,各当依行焉。(增广下 汪含章夫人往生记)
文六居士,既已茹素,丧中祭神、待客,当均用素,以为地方开通风化。万不可随顺旧俗,张罗铺排,杀生作乐,以丧事为燕乐,庶可「于亲、于己、于宾、于乡」均有利益也。(续编上 复黄涵之居士书民 国二十年)
家中杀生  即成杀场
念佛之人,当吃长素。如或不能,当持六斋,或十斋。初八、十四、十五、二十三、二十九、三十为六斋,加初一、十八、二十四、二十八为十斋。遇月小,即尽前一日持之。又正月、五月、九月为三斋月,宜持长素,作诸功德。由渐减以至永断,方为合理。虽未断荤,宜买现肉,勿在家中杀生。以家中常愿吉祥,若日日杀生,其家便成杀场。杀场,乃怨鬼聚会之处,其不吉祥也大矣。是宜切戒家中杀生也。(续编上 一函遍复民国   二十一年)
诚心戒杀  自有感应
华荪职业,颇难修持。然有诚心,自有感应。今以一事为证:北京阜城门内大街,有一大荤馆子,名九如春,生意很发达。一夕经理梦无数人来,向他要命,心知是所杀诸物。与彼等说:「我一个人,偿你们许多人命,哪里偿得完。我从今不做这个生意了,再请若干和尚念经念佛,超度你们,好吧?」多数人应许曰:「好。」少数人不答应,曰:「你为几圆或几角钱,杀我们多苦,就这样,太便宜你了,不行。」多数人劝少数人曰:「他若肯这样做,彼此都好,应允许他。」少数人曰:「他可要实行才好。」经理曰:「决定实行,否则再来找我。」因而一班人便去。适到五更要杀的时候,店中伙计起来要杀,鸡鸭等皆跑出笼四散了。赶紧请经理起来说之,经理云:「我们今天不开门,不杀跑出的。在店内的收起来,跑出去的随他去。」天明请东家来,说夜梦,辞生意,决定不干了。东家云:「你既不愿杀生,我们不妨改章程,作素馆子。」遂改做素食,仍名九如春。因此吃素的人颇多,更发达。(三编上 复琳圃居士书)
圣僧示现  不可妄学
道济禅师,乃大神通圣人,欲令一切人生正信心,故常显不思议事。其饮酒食肉者,乃遮掩其圣人之德,欲令愚人见其颠狂不法,因之不甚相信。否则彼便不能在世间住矣。凡佛菩萨现身,若示同凡夫,唯以道德教化人,绝不显神通。若显神通,便不能在世间住。唯现作颠狂者,显则无妨,非曰修行人皆宜饮酒食肉也。世间善人,尚不饮酒食肉,况为佛弟子,要教化众生,而自己尚不依教奉行。则不但不能令人生信,反令人退失信心,故饮酒食肉不可学。
彼吃了死的,会吐出活的。你吃了死的,尚不能吐出原样的肉,何可学彼吃肉?
彼喝了酒,能替佛装金,能将无数大木,从井里运来。汝喝了酒,把井水也运不出来,何可学他?
济公传有几种,唯《醉菩提》最好。近有流通者,云有八本,多后人敷衍之文。《醉菩提》之若文若义均好,所叙之事,乃当日实事。世人不知所以然,不是妄学,便是妄毁。妄学,则决定要堕地狱。妄毁,则是以凡夫之知见,测度神通圣人,亦属罪过;比之学者,尚轻之多多矣。见其不可思议处,当生敬信。见其饮酒食肉处,绝不肯学,则得益不受损矣。祈洞察是幸。(增广上 复庞契贞书)
㈤素位而行
人之德能  大端有四
人为倮虫之长,身不过数尺,寿不过数旬,竟与高厚悠久莫测之天地,并称三才,其义何属?须知才者,德能之称。天以普覆万物,生成化育为德能。地以普载万物,含养滋培为德能。人以赞天地之化育,继往圣,开来学为德能。设无人之德能,则天地之德能犹有所憾。由得人参赞继开之德能,俾天地之德能,圆满充足,竖穷三际,横遍十方。人与天地,并称三才者,此也。人之德能,大端有四:
人者:仁也。仁慈恻隐,自利利他,故名为人。
人者:忍也。忍劳忍苦,担当柱地撑天之事,故名为人。
人者:任也。力任孝、弟、忠、信、礼、义、廉、耻之八德,俾无所歉缺,故名为人。此八事,匹夫匹妇皆能为之。此乃参赞化育,继往开来,撑柱天地之大事。若一疏忽,或亡一二,或八字俱亡,则成冒名之伪人,非与天地并名三才之真人矣。若能类推,则希圣希贤,学佛学祖,有余裕矣。
人者:尽也。尽儒教伦常之道以敦伦,尽佛教心性之道以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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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名为人。
人之义,大矣哉!愿一切同伦,各各担荷人之四义,岂独吾国之幸,实天下万国之深幸也。
或曰:汝作此说,汝能一一无憾否?
答曰: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悲我之一一有憾,冀一切同伦一一无憾,以免一一同伦,临寿终时,犹有如我无穷之深悲也。(续编下 人字发隐民二十七年为一弟子说)
天成就人  有逆有顺
天之成就人者,有逆有顺。人能乐天知命,则逆反为顺,否则顺反为逆,是在人之善用心与否耳。又现今是一大患难世道,凡刀兵水火,瘟疫虫蝗,或怨业病,医不能治者,若肯志诚念佛念观世音,决定便能逢凶化吉。(三编上 复杨宗慎居士书)
天之所以成就人者,有苦有乐,有逆有顺,有祸有福,本无一定。唯在当人具通方眼,善体天心,则无苦非乐,无逆非顺,无祸非福矣。是以君子乐天知命,上不怨天,下不尤人,随遇而安,无往而不自在逍遥也。(增广上 与卫锦洲居士书)
祸福相依  损益在人
世间诸法,了无定相,祸福互相倚伏,损益唯人自召。善得益者,无往而非益;甘受损者,无往而非损。汝果能常将遇难将终念佛之念,存之于心。则决定可以于此身报终之时,俯谢娑婆,高登极乐。为弥陀之弟子,作海会之良朋矣。愿吾徒智章常存战兢惕厉之心,以期不负弥陀世尊现身救苦之一番大慈悲恩,则幸甚幸甚。(三编上 复智章居士书戊辰八月)
人生世间,祸福互相倚伏。唯视当人之用心何如耳。善用心者,困苦艰难,皆为解脱之本。不善用心者,富贵荣华,悉是堕落之因。汝母守节抚孤,受苦多年,实为今日修持净业求生西方之基。(三编上 复周浦陈家骏居士书)
古今许多大英雄豪杰,亦有担荷佛法,极意修持者;亦有博学多闻,毕生不知佛法为何义;亦有概不理会,亦不赞扬,亦不毁谤者;亦有绝不知佛法,而任己意见,妄加诽谤者;又有心中深佩佛法,窃取以雄己之门庭,而又特意诽谤,以阻塞一切人入佛法者。众生知见,变幻离奇,若一思之,不禁令人痛息。汝等以罹苦,得为入法之导。使事事如意,或恐终身为门外汉,而又自以为所得至极,无有过者也。世间祸福相倚伏,唯在当人之善用心与否耳。(续编上 复陈逸轩居士书民 国二十年)
吾人自无始以来,各有宿业,各有宿善。善用心者,恶业发现,亦可增长善根。不善用心者,善根发现,亦可增长恶业。(三编上 复独山杨慧芳居士书二)
尽我天职  不计顺逆
《易》曰:「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人能居心行事,有如大地,施恩不求报,受辱不怀嗔,但尽我之天职,不计人之顺逆。如是之人,生入圣贤之域,没登极乐之邦。(增广下 螺头庙东照寺重修地母庙碑记)
上不怨天  下不尤人
孟子云:「有不虞之誉,有求全之毁。」孟子此语,极确切,而未明其所以然。佛说一切利衰、毁誉、称讥、苦乐,各有前因,致获现果。了此,则只宜自忏宿业,何暇怨人乎哉?所以君子上不怨天,下不尤人,素富贵行乎富贵,素贫贱行乎贫贱,素夷狄行乎夷狄,素患难行乎患难。受宠若惊,受辱不怨,逆来顺受,无往而不自在逍遥也。(增广上 复潘对凫居士书)
逆来顺受  随缘而为
逆来顺受,方为乐天。
不怨不尤,始可立命。
(增广上 复泰顺林介生居士书二)
学道之人,凡遇种种不如意事,只可向道上会。逆来顺受,则纵遇危险等事,当时也不至吓得丧志失措。已过,则事过情迁,便如昨梦,何得常存在心,致成怔忡之病。汝既欲修行,当知一切境缘,悉由宿业所感。又须知至诚念佛,则可转业。吾人不做伤天损德事,怕什么东西?念佛之人,善神护佑,恶鬼远离,怕什么东西?汝若常怕,则著怕魔,便有无量劫来之怨家,乘汝之怕心,来恐吓汝。令汝丧心病狂,用报宿怨。且勿谓我尚念佛,恐彼不至如此。不知汝全体正念,归于怕中。其气分与佛相隔,与魔相通。非佛不灵,由汝已失正念,故致念佛不得全分利益耳。祈见光字,痛洗先心。当思我兄一夫一妻,有何可虑?即使宿业现前,怕之岂能消灭?唯其不怕,故正念存而举措得当,真神定而邪鬼莫侵。否则以邪招邪,宿怨咸至。遇事无主,举措全失。可不哀哉!今为汝计,宜放开怀抱。一切事可以计虑,不可以担忧。只怕躬行有玷,不怕祸患鬼神。……
当此危险世道,宜放开心胸眼界,努力修持净业。所有吉凶祸福,悉不计虑,随缘应变。纵大祸临头,亦当想及同罹此祸之人,不知有几千万亿。于无可如何中,尚有阿弥陀佛观世音菩萨,可以恃怙,有何可畏?以念佛念观世音,作为无畏之据。放开心量,勿预恐吓。则病自痊愈,身自安乐矣。若不知此义,则是未遇危境,自己先陷于危中,虽佛菩萨亦莫能救。所以君子素患难行乎患难,故能无入而不自得焉。(三编下 复同影居士书)
须知逆来顺受,始名乐天;修身植德,方曰尽性。世有愚人,不知夙生善恶,唯观眼前吉凶。见作善而得祸,便谓善不当为;作恶而得福,便谓恶不足戒。不知善恶之报,非一朝一夕之故,其所由来者渐。譬如三尺之冰,岂一朝之寒所能结;百川之泮,亦岂一日之暖所能消。切不可怨天而尤人,犹豫而退悔。宜学俞净意之修身,袁了凡之立命。将见二孙必成佳士,麟儿屡见诞生矣。至于华严重建,诚属莫大功德。然居处深山,募化维艰。只可随缘,不宜勉强。有殿可以供佛,有寮可以安身,行道居处有所庇覆,足矣。何必多造殿宇,广列长廊,不为利益自他,唯取快悦俗目乎?(增广上 复泰顺林介生居士书一)
思不出位  素位而行
人之处世,一一须按当人本分,不可于分外妄生计虑。所谓君子思不出其位,又曰君子素其位而行。汝虽于净土法门,颇生信心。然犹有好高务胜之念头,未能放下,而未肯以愚夫愚妇自命。须知了生死,愚夫愚妇则易,以其心无异见故也。若通宗通教,能通身放下,做愚夫愚妇工夫,则亦易。否则通宗通教之高人,反不若愚夫愚妇之能带业往生。净土法门,以往生为主。随缘随分,专精其志,佛决定不欺人。否则求升反坠,乃自误耳,非佛咎也。(增广上 复周群铮居士书二)
人生世间,
 楼主| 发表于 2019-4-26 19:47 | 显示全部楼层
贵守本分。凡一切人,发颠发狂,乃至常生悲观,常欲自杀者,皆系不修实行,欲得大幸福,事事如意,财色名位,皆在人上。倘前生修有痴福,得其所欲,则骄奢淫泆,无所不至。如此之祸,校比自杀,当重万倍。幸而未得,尚不至如此之烈。汝欲消此烦恼,当事事守分,不于分外起一毫欲得之妄念。随缘做事,即为人作仆,必须尽我为仆之职分,而不以为耻,及以为我非为仆之资格之心。而今得为仆,我能尽我为仆之职分,不生矜己轻人之心。主人知我,我亦不喜;主人不知,我亦不愠。我尽我分,知否任人。无计校心,无抑郁心。如此为仆,人当尊之为师,不敢以仆视矣。即人以我善于尽仆之职分,而不敢以我为仆,而以师事之,我仍不起自高自大之心。觉得仆与师皆假名,尽我职分乃实行,唯恐行不副名,不计人之待遇。古之大人,虽至穷困不能生活之时,亦无忧戚抑郁之念。即令贵为天子,富有天下,仍然是山野农夫之态度。此所谓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君子所以坦荡荡也。否则,小人常戚戚矣。(续编上 复某居士书)
汝在银行,当一切时,小心勤慎。且莫学说大话,不认真用心于小事。须知此种派头,乃系败子之派头。以未做大事,便忽略小事,以为我是大才,何拘拘于此。须知此系自欺欺人之下流种子,凡做大事的人,于小事决不肯轻忽。凡轻忽小事的人,决定不能担任大事。何以知之?以君子素其位而行。汝在做小事的地位,不肯尽职尽分,以为我何用心于此。及乎一得大事,便骄奢淫泆起来。良由根本未立,何由枝节畅茂发达乎哉?喻如一人,小有才,亦小有修持,心中便觉得我很高明,很有修持。因此贡高我慢之心,招起宿世曾受怨害之怨家对头,为其现身,入其心窍。弄得才不成才,修不成修。使此人谦恭孝顺,由此修持之力,当能消灭夙业,增长善根。将来临终,往生西方,得超凡入圣之真利益。校彼以贡高自误,其利害何止天渊悬殊。此事汝固知,故以此为汝前途之鉴。(续编上 复周法利居士书三)
观汝此书,知汝境遇之穷,知汝不安本分。汝无余钱,何得于光分上,尚硬撑架子。君子素其位而行,穷则不以钱财为礼,况自己认以为如父如母之师乎?是知汝一向都是此种情见,因架子撑不起来,便要寻死。不知汝此种心行,死了更比此架子撑不起来,当难受无量无边恒河沙恒河沙倍矣。
汝前谓重庆佛学社颇尚密宗,汝欲另设一专修净土之机关,此亦是不安本分之话。凡建立机关,第一要人皆信服,第二要有钱贴垫。虽募众人,亦须自己先能调动。汝二者一皆无有,何得起此种分外之计虑乎?家中既有饭吃,不须又要发财巨万。今之军政两界,汝若不顾来生头面,则非不可入。若犹顾及来生头面,则以莫入为最上上策。(三编下 复温光熹居士书十一)
素位而行  方为得之
明因识果,吃素念佛,为自利利他之要义。犹须素位而行,不怨不尤,方可以真得佛法之实益。(三编下 复章道生居士书一)
南岳智者,皆法身大士。其实证地位,谁能测其高深?此不过欲勉后世专精学道,而作此曲折耳。岂真止证十信相似位、五品观行位而已耶?我等博地凡夫,哪堪拟彼。我等只好粗持重戒,一心念佛,兼修世善,以为助行。依永明莲池之法行之,则无往不利矣。自己改恶修善,一心念佛。凡一切亲故并有缘之人,亦当以此教之。其反对之人,当作怜悯想,不可强制令行。按牛头吃草,万万做不得。若曰我一心念佛,诸事不理,不唯与世法有碍,亦不与佛法相合。素位而行,方为得之。(增广上 复永嘉某居士书六)
不生系恋  亦不厌世
有血性者,决不于此世界生系恋心。然既在世间做人,亦决不可放弃自己所应行事,而一味作厌世观也。(三编下 复卓智立居士书三)
士农工商  各务其业
人生世间,不可无所作为。但自尽谊尽分,决不于谊分之外,有所觊觎。士农工商,各务其业,以为养身养家之本。随分随力执持佛号,决志求生。凡有力能及之种种善事,或出资,或出言,为之赞助。否则发随喜心,亦属功德。(增广上 复宁波某居士书)
学佛之道  在于实行
学佛之道,在于实行。若只张罗门面,不修实行,则亦只得门面之空名而已。既欲往生西方,自利利人,必须敦伦尽分,闲邪存诚,诸恶莫作,众善奉行;真为生死,发菩提心,以深信愿,持佛名号,求生西方。上自父母伯叔,以至兄弟姊妹、妻室儿女,及诸仆使,并及乡党邻里、亲戚朋友,凡一切相识之人,皆宜以如上所行为劝。若自己实行上事,人自相观而善。所谓「以言教者讼,以身教者从」。世出世间事,无一不以身为本者。若自不实行而教人行者,唯上智之人则可依从,只取其言之益,不计其人之能行与否。若非上智者,必腹诽背讥,反令造大口业。欲真利人,当事事尽己之分。则日用行为,皆含化人之机。久而久之,人自见信而依从之,固有不期然而然者。(三编上 复李尔清居士书民廿二 九月十五)
佛法原是教人了生死的,非只当一种高超玄妙话说说。彼下劣知见之当哲学研究佛法者来,必须先对彼说佛说法之所以然,是要人对治习气,洗心涤虑,敦伦尽分,慈悲仁让,诸恶莫作,众善奉行,断惑证真,了生脱死,自利利他,共证真常,渐次修习,至成佛道耳。所有经教,皆为发明如上所说诸事理故。若唯求明了,不欲实行,岂非优人作戏,尚得谓之为学生乎?如其天姿聪敏,不妨研究性相各宗,仍须以净土法门而为依归,庶不至有因无果,致以了生脱死之妙法,作口头活计,莫由得其实益也。必须要主敬存诚,对经像如对活佛,不敢稍存怠忽。庶几随己之诚大小,而得浅深诸利益也。至于根机钝者,且专研究净土法门,果真信得及,守得定,决定现生了生脱死,超凡入圣,校彼深通经论,而不实行净土法门者,其利益奚啻天地悬殊也。如上所说,无论什么资格,最初先下这一味药。则无论什么邪执谬见、我慢放肆、高推圣境、下劣自居等病,由此一味阿伽陀万病总治之药,无不随手而愈。汝学到一肚皮佛法,于此二种学生,便没奈何。可知汝但知说药,自己也未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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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汝实行,断不至怀此种疑。而以昔某某为文殊普贤之俦,此皆由不能鉴别真伪,遂致茫无所从,或至以伪为真也。(增广上 复唐大圆居士书)
古人云:「力行之君子,得一善言,终身受用不尽。」不务躬行,纵读尽世间书,于己仍无所益。如真龙得一滴水,可以遍雨一世界。泥龙纵泡之水中,也不免丧身之祸。(续编上 复某居士书)
转移之权  操之在我
人生世间,寿夭穷通,皆有一定,皆无一定。
其一定者:儒者谓之命,谓之天所赋者。夫天,乃大公无私,何以所赋者高下悬殊、万有不齐乎?岂天亦有厚薄轻重之偏私乎?儒家不言三世,故以前因为天所命。而不知所谓天命者,即佛所谓果报也。佛以此身为报身,报前生所作善恶之因,故感今生所得寿夭穷通之果也。此其有定者。
其不定者:或励志修持,积德累功,希圣希贤;与任意放纵,荡检逾闲,自暴自弃者。乃由今生所作善恶力强,转前生之业报,或增胜与增劣耳。即所谓天定者胜人,而人定亦能胜天也。《诗》曰:「永言配命,自求多福。」《书》曰:「作善降之百祥,作不善降之百殃。」《易》曰:「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礼》曰:「故大德必得其禄,必得其位,必得其名,必得其寿。」皆约现生修持所感而言也。以是知:命自我主,福自我求。寿富康宁之权,操之在我。天不过因我之修持,而鉴临嘉许之,初非有厚薄轻重于其间也。(三编下 李凤岐先生夫妇寿序)
人生世间,当各尽其分。祸福苦乐,虽由宿业主持,然努力修持,则业便随之而转。宿世之业,当得恶报者,或不受恶报。若修持功深,则反受善报矣。倘或任意放纵,作诸恶事,则宿世之善报未受,今世恶报已临矣。心能造业,心能转业,唯在当人自主。天地鬼神,只主其赏罚之权,不能主转移之权。转移之权,操之在我。既知在我,但知希圣希贤,学佛学祖。圣贤佛祖,岂拒人哉?涉世宜含厚,立身宜严肃,庶不至为邪教所忌,并所惑也。(三编上 复卓智立居士书三)
好名恶实  修行大忌
今人每务虚名,不修实行,此是学道之一大障碍。若不作假,则一滴雨一滴湿。作假,则如梦中吃饭,无益枵腹。(三编上 复何希净居士书民廿六 七月廿三)
名者,实之表。有实有名,亦不为荣。何以故?以属本分故。无实得名,辱孰甚焉。况欲张罗,动人视听,必致遍登报纸,彼于表彰处,必加一番疑议,则成欺世盗名之实案矣。汝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以故不得不一再详告也。汝信心颇深,但好张罗,及好游,好结交,实为修行一大障。且汝年始二十余,即如此结交。后来佛学大通时,当日不暇给矣。祈沉潜杜默,则其益无量。(增广上 复马契西居士书七)
世之愚人,每多不修实行,偏欲得一真修之虚名。以故设种种法,妆点粉饰,成一似是而非之相,冀人称赞于己。其心行已污浊不堪,纵有修持,亦为此心所污,决难得其真实利益,此所谓好名而恶实,为修行第一大忌。(增广上 庐山青莲寺结社念佛宣言书)
穷则独善  达则兼善
穷则独善,而表率乎一乡一邑。
达则兼善,以利济乎四海九州。
(续编下 大慈老人塔院重修记民十九年)
若约佛法  穷亦可兼善
孟子曰:「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善天下。」此约世间法论也。若约佛法论,达固可以兼善,穷亦可以兼善。严持戒律,敦笃伦常,以身率物,俾一切人相观而善。待其欣欣向往之心发,则示之以三世因果、六道轮回之理事;心本是佛,念佛往生,方可亲证之因缘。凡有心者,谁不乐从?故古高僧,随所到处,每多归依。校之王政教化,其益为深。(三编下 憨山大师年谱疏序)
以身率物  令德服人
道行若立乎己身,
德化自感于同人。
(增广下 潮阳佛教分会演说二)
古语云:「以言教者讼,以身教者从。」君子居乡,以身率物,令德服人,相观而善,即此义也。(续编上 复张觉明居士书一戊寅除日)
利人利物,不一定要钱,存好心,说好话,行好事。凡无利益之心之话之事,均不存不说不行。满腔都是太和元气,生机勃勃。(三编上 复张德田居士书一)
不据位而行政  不升座而说法
人与天地,并称三才,非徒然也,必有参赞化育之功,方可不愧。否则,行肉走尸,毕生污秽天地,何可云三才乎?能体此意,以教童蒙,必能尽心竭力,因材施教。先以道德为本,次及文艺之末。孝、悌、忠、信、礼、义、廉、耻,常时讲谈,令彼知为人之道。居心动念,作事吐语,俾各淳善,便可为入圣之基。《易》曰:「蒙以养正,圣功也。」其此之谓乎!果能以此心教人,则自己学品日进于光明,人将感而化之,不待督责,以期相从也。天下不治,匹夫有责。今日之国乱民困、同室操戈、竞欲相戕、民不聊生者,皆家庭父母无善教,学校之先生无善教。致有天姿者,习成妄为;无天姿者,甘为匪顽。汝能秉正本清源之心,以行培植人才之事,即是不据位而行政,不升座而说法矣,何乐如之。(续编上 复卓智立居士书)
今则人心陷溺,世乱已极。废经废伦,废孝免耻,争地争城,互相残杀。种种邪说暴行,极力提倡。若不挽救,则人道或几乎熄。于是各处有心之士,群起而提倡佛法。明三世之因果,显六道之轮回。示娑婆之浊恶,表极乐之严净。以期斯世之人,克己复礼,生入圣贤之域;了生脱死,没归极乐之邦。无锡杨筱荔、秦效鲁、袁丽庭、曹培灵等诸居士,立一净业社于崇安寺,每月朔望,集众念佛。兼为演说「居尘学道,在野报国,敦伦尽分,闲邪存诚,诸恶莫作,众善奉行」之道、「真为生死,发菩提心,信愿念佛,求生净土」之法,俾一切人,知「人皆可以为尧舜,人皆可以作佛」之所以然。则于一切时,一切处,皆为希圣学佛之事。此实不居位而护国救民,不现形而移风易俗之大方便法门。(续编下 无锡佛教净业社年刊序民二十五年)
四、闲邪存诚
㈠竭诚尽敬
佛法要妙  唯在乎诚
佛法要妙,唯在乎诚。汝能始终守之以诚,则更无可言矣。谈玄说妙,弄口头,求神通,宜置之东洋大海外,方可亲得实益耳。(三编上 复周伯遒居士书十八)
至诚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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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为希圣希贤学佛学祖之本。人能心主于敬,则一切放僻邪侈之心,自无由而生。(三编下 复慧海居士书三)
敬之一法,乃世出世间学道之根本。若不主敬存诚,纵有所悟,必不能实得其益。以一落狂慧,决难事理圆融。偏执理性,不重修持,纵见理不错,亦与魔外相去不远。况既执理废事,所悟之理,亦难的当。故曰:「不贵子见地,只贵子行履。」此举世聪明人之大陷阱,不受此病,方可名为聪明。否则,聪明反被聪明误,翻成自误误人之流辈也。(续篇上 致郭庄悟居士书民国   二十一年)
唯贵真诚  最忌虚假
佛法真利益,要以至诚得。无论念佛看经,皆须至诚恭敬,切不可学圆融不执著。否则便因之肆无忌惮,以成狂妄魔派矣。(三编下 复福州佛学社书)
凡人改过迁善,并修净业,唯贵真诚,最忌虚假。不可外扬行善修行之名,内存不忠不恕之心。蘧伯玉行年五十而知四十九年之非,如此方可希圣希贤,学佛学祖。为名教之功臣,作如来之真子。固不在穷、达、缁、素上论也。(增广上 与泰顺林枝芬居士书一)
每见学佛者亦有伪为,其实则居心行事,仍然是利欲是务,依旧是瞒因昧果,欺佛欺人。此种假善人,实为佛门之贼,当深以为戒。勿道大者不可自欺欺人,即起心动念,亦当以诚为事。果能真诚不欺,久而久之,必为人所信向,人既信向,则天地鬼神当常护佑,令其常得吉祥也。况佛菩萨大慈大悲,有不垂慈加被者乎?(三编上 复宁德晋居士书二)
诚到极处  豁然贯通
世出世间诸法,无不以诚为本,诸修行人,更当致诚。诚则业障消除,善根增长。凡诵经时,必须息虑忘缘,一心净念。如对圣容,亲聆圆音,不敢稍萌懈怠疏忽之意。久而久之,自可潜通佛智,暗合道妙。喻如阳春一到,坚冰自消。诚到极处,豁然贯通。此是看经念佛最妙之法。汝能终身依此而行,其利益有不可名言焉者。(续编下 题王宗懿女士书弥陀经弁言民二十四年)
一分恭敬  一分收获
吾常曰:欲得佛法实益,须向恭敬中求。有一分恭敬,即消一分罪业,增一分福慧。有十分恭敬,即消十分罪业,增十分福慧。若毫无恭敬,虽诵经念佛,亦非毫无利益。而亵渎之罪,当先受之,堕落三途,经若干劫。其罪毕已,当承此善因,又复闻法修道,吃素念佛,求生西方,了生脱死。若现生竭诚尽敬,则现生即可仗佛慈力,带业往生西方。一得往生,则超凡入圣,了生脱死,永离众苦,但受诸乐矣。(续编上 诫吾乡初发心学佛者书)
一切佛经及阐扬佛法诸书,无不令人趋吉避凶,改过迁善;明三世之因果,识本具之佛性;出生死之苦海,生极乐之莲邦。读者必须生感恩心,作难遭想,净手洁案,主敬存诚,如面佛天,如临师保。则无边利益,自可亲得。若肆无忌惮,任意亵渎,及固执管见,妄生毁谤。则罪过弥天,苦报无尽。奉劝世人,当远罪求益,离苦得乐也。(三编下 灵岩山寺念诵仪规题辞)
欲得佛法实益,须办十分诚心。持经念佛之事虽同,心之诚有浅深泛切之不同,则其利益,便大相悬殊矣。世间事事,均须以诚而成,况持经念佛,欲以凡夫身,了生脱死,超登佛国,不诚而能得乎?(续编上 复海门理听涛书一民国   二十一年)
恭敬之道  理事有别
居心则若贤若愚,通皆恭敬,不生傲慢。行事则亲贤远愚,取优去劣。如是则可免相染之弊,及挂误之愆。天下事,有一定之理,无一定之法。若不以情事而为定夺,如执死方子医变症,则生者少而死者多矣。必使情与理相合,法与事相契,则得之矣。(增广上 复永嘉某居士书八)
住持真际  二种不同
须知佛法,有「住持法道,直示真际」二种不同。在凡夫分上,当依律仪而行。否则便为轻法,轻法则不能令人增长善根律中广明其相。如求法之人礼貌不恭,便不为说,况求皈依三宝乎?光于问法,固不过执。唯不自屈,而求皈依者,决不敢允许。非求人恭敬以自大也,乃欲人深生敬信,以得实益也。若夫已证圣果之法身大士,若现凡夫身,仍依世仪而行。若现圣人身,则了无成规。如《法华经》中常不轻菩萨普礼四众,而为授记曰:「我不敢轻于汝等,汝等皆当作佛。」乃至彼四众以杖木瓦石打击,避走远住,犹复礼拜称赞。此系大菩萨直示真际之宏规,凡夫何敢妄效?妄效则坏乱法道,其过极大。(三编上 复承恩居士书乙亥五月初七)
须知佛法,有住持世间法,有唯论理性法。住持世间法,若人不致诚敬,则不为说法。今世道陵夷,不能全依此行。故光于问法之函,任彼如何,亦为彼答。若太傲慢,亦当指斥其过,以不负彼之来意。唯求皈依者,若不用自屈之字,决不敢允许。以此允许,即是自轻佛法,亦令彼轻佛法。以彼或是不知礼仪,或是我慢自大。自大之人,何可与语?不知礼仪,必使即知。非求人恭敬,乃正不敢轻法与轻人也。不如此维持,则佛法便不能流通矣。唯论理性法,非凡僧所可行。唯大菩萨,又无住持法道之责任者行之,则有深远之益。凡夫行之,则破坏如来正法,为害不浅。如《法华经》常不轻菩萨,凡见四众,皆为礼拜,云:「我不敢轻于汝等,汝等皆当作佛。」四众有以杖木瓦石打之者,则避走远住,作礼赞叹曰:「我不敢轻于汝等,汝等皆当作佛。」恐汝不知此义,妄生疑议,故为略说。若凡夫僧,断断不可依此章程。住持法道之大菩萨,亦当依凡僧之章程。如济颠之师,乃出格高人,仍是绳趋尺步。济颠,则不守清规,显大神通。若谨守清规而显神通,则不能在世间住矣。唯藉此疯疯颠颠,以令人疑信相参,以密行教化,令人知佛法不可思议,以生正信心耳。世之无知无耻之人,从而学之,何不学吃死者以吐活的乎?何不学喝酒醉卧数日,而百千根大木,从井中运出;及喝酒大醉,吐金以装全殿佛像之金乎?此种不思议事,唯此种人行之,则无碍。若谨守规矩之人行之,必定当下去世。否则,人皆求彼,不能做一切事矣。(续编上 复杨慧昌居士书三)
凡供佛像  作真佛观
所供佛菩萨像,画者雕者皆可。但须以此像作真佛视,自然得福得慧。若仍作纸木等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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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必至折福折寿矣。(三编上 复沈授人居士书)
舍利不能礼拜,丛林不能亲炙,有何所欠。但能见佛像,即作真佛想。见佛经祖语,即作佛祖面命自己想。必恭必敬,无怠无忽。则终日见佛,终日亲炙诸佛菩萨祖师善知识。舍利丛林云乎哉!(增广上 与谢融脱居士书)
泥塑木雕之佛,作真佛敬。极之可以成佛,况其余者乎?光固一土木偶像耳,汝必欲作真佛敬之,亦只好任汝。然土木形骸,仍然不变。其所以消除业障,增长福慧者,彼敬心所致耳。(三编上 复季国香居士书二)
亵慢之罪  不堪设想
念佛一法,乃至简至易,至广至大之法。必须恳切志诚之极,方能感应道交,即生亲获实益。若懒惰懈怠,毫无敬畏,虽种远因,而亵慢之罪,有不堪设想者。纵令得生人天,断难高预海会。至于佛像,当作真佛看,不可作土木铜铁等看。经典乃三世诸佛之师,如来法身舍利,亦当作真佛看,不可作纸墨等看。对经像时,当如忠臣之奉圣主,孝子之读遗嘱。能如是,则无业障而不消,无福慧而不足矣。现今士大夫学佛者多,然率皆读其文,解其义,取其供给口头,以博一通家之名而已。至于恭敬志诚,依教修持者,诚为难得其人。(增广上 复邓伯诚居士书一)
古人修行,皆能证道。今人修行,少见明心。岂人根之不等耶,抑亦敬慢之所致耳。历观传记高人,咸皆视经像如视活佛。其敬畏之迹,虽忠臣之奉圣主,孝子之读遗嘱,何能仿佛一二。因其恭敬之极,故能断惑证真,超凡入圣。观于二祖立雪,程门立雪,可见矣。今人视佛像如土木,视佛经如故纸。纵有信心,读诵受持,亦不过供其口头滑利而已,有何实益之可论也。虽种远因,而亵慢之罪,有不堪设想者。愿阁下以博学宏词,提倡佛法时,必须常以此普利一切。则法门幸甚,众生幸甚!(增广上 复濮大凡居士书)
可供者供  不能则焚
像之可以供可以存者,供之或存之。其不能供不能存者,焚化之。毁像焚经,罪极深重,此约可供可存者说。若不可供不可存者,亦执此义,则成亵渎。譬如人子于父母生时,必须设法令其安全。于父母亡后,必须设法为之埋藏。若不明理之愚人,见人埋藏父母以为行孝,则将欲以活父母而埋藏之而尽孝。或见人供养父母以为孝,遂对已死之父母,仍依平日供养之仪供养之。二者皆非真孝也。经像之不能读不能供者,固当焚化之。然不可作平常字纸化,必须另设化器,严以防守,不令灰飞余处。以其灰取而装于极密致之布袋中,又加以净沙或净石,俾入水即沉,不致漂于两岸。有过海者,到深处投之海中,或大江深处则可,小沟小河断不可投。如是行者,是为如法。若不加沙石,决定漂至两傍,仍成亵渎,其罪非小。而秽石秽砖,切不可用。(三编上 复如岑师代友人问书)
残经无可修补,烧则无过。如可看可补者,则不宜烧。有不知变通,一向不敢烧。此经毕竟不能看,兼不能如好经收藏,反成亵渎。兼以亵渎之过,贻于后人也。岂可不知权变乎哉?(增广上 复周群铮居士书七)
装藏非宜  贻害后人
佛像如其不适宜,改造亦无妨。佛菩萨藏中所安置之各物,亦属俗情,并无深意。大乘经咒,安于藏中,则有益,余均俗派。即彼密宗所说,亦仍是俗情。所最贻害后人者,装藏用金银宝物,以致后来无知之人,便毁像以取宝。宝岂有许多,名目而已,而害人之祸,便基于装藏之时。此亦可以为戒者!昔山东一人夜偷二郎神藏,次日神附人,谓我之藏,被人偷去。问是何人,言此人厉害的狠,通身都是毛,头上长一只脚。言此人我们找不到,只好你老人找。后其人在野地抽大解,见一小狗在旁,狗向粪门一咬,肠拉出来。其人言我偷藏时,恐神认得,反穿皮袄,头上戴一只棉袜子,方知「通身是毛,头上一只脚」之话。
乡间小民无利不求,所以塑像切不可装藏,若装后必被愚人所毁。(三编上 复施元亮居士书四)
㈡善治习气
学道要在  对治习气
学道之要,在于对治习气。每有学问愈深,习气愈盛者,此乃以学道作学艺耳。故其所学愈多,畔道愈甚,此吾国儒释俱衰之本源也。(三编下 复王尊莲居士书)
遇境逢缘  常起觉照
金不炼不纯,刀不磨不利。不于烦恼中经历过,一遇烦恼之境,便令心神失所。能识得彼无什势力,其发生劳扰心神者,皆吾自取。经云:「若知我空,谁受谤者?」今例之云:「若知无我,烦恼何生?」汝之所譬,甚有道理。古云:「万境本闲,唯心自闹;心若不生,境自如如。」(三编上 复陈飞青居士书四)
在凡夫地,谁无烦恼。须于平时预先提防,自然遇境逢缘,不至卒发。纵发亦能顿起觉照,令其消灭。起烦恼境,不一而足。举其甚者,唯财色与横逆数端而已。
若知无义之财,害甚毒蛇,则无临财苟得之烦恼。
与人方便,究竟总归自己前程,则无穷急患难求救,由惜财而不肯之烦恼。
色则纵对如花如玉之貌,常存若姊若妹之心。纵是娼妓,亦作是想,生怜悯心,生度脱心,则无见美色而动欲之烦恼。
夫妇相敬如宾,视妻妾为相济继祖之恩人,不敢当作彼此行乐之欲具。则无徇欲灭身,及妻不能育、子不成立之烦恼。
子女从小教训,则无忤逆亲心、败坏门风之烦恼。
至于横逆一端,须生怜悯心。悯彼无知,不与计较。又作自己前生曾恼害过彼,今因此故,遂还一宿债,生欢喜心,则无横逆报复之烦恼。
然上来所说,乃俯顺初机。若久修大士,能了我空,则无尽烦恼,悉化为大光明藏。譬如刀以磨利,金以炼纯。莲因淤泥滋培,方得清净光洁。境无自性,损益在人。三业四仪四仪即行住坐卧,常持颜渊之四勿;五戒十善,必效曾氏之三省。暗室虽无人见,而天地鬼神咸知。念始萌乎隐微,罪福判若天渊。若能如是修省,将见举动皆善,恶无从生矣。此实正心诚意之宏规,切勿谓释氏琐屑,不若儒者之简捷也。(增广上 复高邵麟居士书四)
所言俗务纠缠,无法摆脱者。正当纠缠时,但能不随所转,则即纠缠便是摆脱。如镜照像,像来不拒,像去不留。若不知此义,纵令屏除俗务,一无事事,仍然皆散妄心,纠缠坚固,不能洒脱。学道之人,必须素位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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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己之分,如是则终日俗务纠缠,终日逍遥物外,所谓「一心无住,万境俱闲;六尘不恶,还同正觉」者,此之谓也。至于念佛一事,最要在了生死。既为了生死,则生死之苦,自生厌心;西方之乐,自生欣心。如此则信愿二法,当念圆具。再加以志诚恳切,如子忆母而念。则佛力、法力、自心信愿功德力,三法圆彰。犹如杲日当空,纵有浓霜层冰,不久即化。初心念佛,未到亲证三昧之时,谁能无有妄念?所贵心常觉照,不随妄转。(增广上 复徐彦如轶如二居士书)
即病为药  即塞成通
在凡夫地,不能无病,亦不能任而不治。其治之之法,最省力,最得益处,在以病为药。以病为药,则病不为累矣。即如爱子女之病,决不能断。不妨即以此爱为本,必欲使子女生为正人,没生净土。此其爱,乃以世间凡情,成就出世间圣果。若不善用爱,任性娇养,则与杀其身,过百千万亿无量无边倍者多多也。国之灭亡,民之涂炭,皆此种不洞事之父母酿成之。可不哀哉!(增广上 复永嘉某居士书九)
天下事皆有因缘,其事之成与否,皆其因缘所使。虽有令成令坏之人,其实际之权力,乃在我之前因,而不在彼之现缘也。明乎此,则乐天知命,不怨不尤,素位而行,无入而不自得矣。汝独不知身为人子,义当从亲之命。又欲为人徒,犹当从师之命。然父母为子谋者,或有不当,以恩爱重而或有偏处。师则既能视为知识,断不至所谋过于失当。居尘学道,即俗修真,乃达人名士,及愚夫愚妇,皆所能为。勉力修持,以在家种种系累,当作当头棒喝。长时生此厌离之心,庶长时长其欣乐之志。即病为药,即塞成通。上不失高堂之欢,下不失私室之依。而且令一切人同因见闻,增长净信,何乐如之!但祈上遵母命,并顺光心。随分随缘,自利利人。菩萨舍头目髓脑,以救众生饥饿。在家修行,于亲于汝,皆有大益。何得妄生违拒?如必曰决欲依我心行,光岂能令其不许如是。但祈将师徒之假名字取消,一任汝拜什么高僧,光概不过问。他日相见,一同路人,不得犹执师弟之礼。若不如是,且请依我所说。(增广上 复周群铮居士书五)
相晤已来,忽满六年。不但星霜屡更,即国历已非其旧。世相无常,诚可叹悼。接手书,知不废净业,洵足嘉美。而云身心不安之至,为境遇不嘉,致不安耶?抑或疾病缠绵,致不安耶?
若境遇不嘉者,当作退一步想。试思世之胜我者固多,而不如我者亦复不少。但得不饥不寒,何羡大富大贵?乐天知命,随遇而安。如是则尚能转烦恼成菩提,岂不能转忧苦作安乐耶?
若疾病缠绵者,当痛念身为苦本,极生厌离,力修净业,誓求往生。诸佛以苦为师,致成佛道。吾人当以病为药,速求出离。
须知具缚凡夫,若无贫穷疾病等苦,将日奔驰于声色名利之场,而莫之能已。谁肯于得意烜赫之时,回首作未来沉溺之想乎?孟子曰:「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故知天之成就人者多以逆,而人之只承天者宜顺受也。然孟子所谓大任,乃世间之爵位,尚须如此忧劳,方可不负天心。何况吾人以博地凡夫,直欲上承法王觉道,下化法界有情。倘不稍藉挫折于贫病,则凡惑日炽,净业难成。迷昧本心,永沦恶道。尽未来际,求出无期矣。古德所谓「不经一番寒彻骨,争得梅花扑鼻香」者,正此之谓也。但当志心念佛以消旧业,断不可起烦躁心,怨天尤人,谓因果虚幻,佛法不灵。须知吾人自无始以来,所作恶业,无量无边。《华严经》谓「假使恶业,有体相者,十方虚空,不能容受」,岂泛泛悠悠之修持,便可消尽也?所以释迦弥陀两土教主,痛念众生无力断惑,特开一仗佛慈力,带业往生之法门。其宏慈大悲,虽天地父母,不能喻其恒河沙分之一。只宜发惭愧心,发忏悔心,自可蒙佛加被,业消身安耳。(增广上 复邓伯诚居士书一)
寿夭穷通  无须挂怀
人生世间,寿夭穷通,皆由宿因所致。而有大善大恶者,则亦有转祸为福、转福为祸之种种不同。以故圣贤皆注意于修持,佛法亦注重于忏悔也。能忏悔往愆,聿修厥德,则一切受用,皆非宿业所感之旧矣。宜详阅袁了凡《立命篇》,则可悉知。岂但祸福随己转变,即凡圣亦随己转变。了此,则当致力于作圣了生死一法。否则纵令大孝尊亲,极世间之孝养。富贵学问盖世,亦幻梦中所现之虚华幻相。至现过之后,又有何实迹可得哉?则凡功名也、儿女也、学问也、名誉也,究于生死分上,了不相干耳。阁下但能志诚念佛,念观世音,儿女有无,何须在念。(三编上 复叶沚芬居士书一)
谦卑自牧  勿以聪明骄人
谦则不自满足,如海纳百川,空含万象。种种罪业,由谦而消。种种功德,由谦而成。(三编下 复林赞华居士书七)
汝年二十一,能诗能文,乃宿有善根者。然须谦卑自牧,勿以聪明骄人,愈学问广博,愈觉不足,则后来成就,难可测量。十年前,谛闲法师有一徒弟,名显荫,人极聪明,十七八岁出家。但气量太小,一点屈不肯受。初次讲小座毕,拜其师,其师并未说他讲得不好,但云音声太小,由此一语便生病。而谛公之人,一味令彼心常欢喜,故傲性日增月盛。后由日本学密宗,彼所发挥密宗之文字,通寄上海居士林登《林刊》。其自高位置,已是唯有我高。后回国,至观宗看其师。谛公云:「汝声名很大,惜未真实用功,当闭三年关,用用功方好。」彼一闻此语,如刀割心,即日便病。次日带病往上海居士林,年余而死。死后不久,光到上海太平寺,林员朱石僧来,问其死时景象。言糊糊涂涂,佛也不会念,咒也不会念。此乃显密圆通、自觉世无与俦之大法师,以不自量,仗宿慧根,作二十二三岁短命而死之糊涂鬼,岂不大可哀哉!设使显荫能不自高,谦卑自牧,中国学者,未能或超出其上者。光愍显荫以因此而死,为汝作前车之鉴。(续编上 复游有维居士书民国   二十六年)
聪明有涵养  则成法器
接手书,不胜欣慰。座下宿根深厚,聪明过人。不几年于宗于教于密,悉已通达。恨光老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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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学座下之所得。唯望座下从兹真修实证,则台密二宗当大振兴矣。但现在年纪尚轻,急宜韬晦力修。待其涵养功深,出而宏法,则其利溥矣。聪明有涵养,则成法器。无涵养,或所行所言有于己于法不相应而不自知者。此光区区愚诚也。(三编上 复显荫法师书)
古今聪明人多受聪明祸者,以仗己聪明,或慢人侮圣,或谤佛毁法,或妄生臆见,以期现世之名利,与身后之虚誉耳。不知既无谦德,则天地鬼神皆恶之,而况于人乎?故每每皆成狂妄之流,或归于奸恶一派耳。若持之以谦,则愈聪明愈有实益。必能穷则独善,达则兼善。况能依佛法之净土法门以自利利人乎?(三编上 复宁德晋居士书五)
只管自家  不管人家
无论在家在庵,必须敬上和下。忍人所不能忍,行人所不能行。代人之劳,成人之美。静坐常思己过,闲谈不论人非。行住坐卧,穿衣吃饭,从朝至暮,从暮至朝,一句佛号,不令间断。或小声念,或默念,除念佛外,不起别念。若或妄念一起,当下就要教他消灭。常生惭愧心,及生忏悔心。纵有修持,总觉我工夫很浅,不自矜夸。只管自家,不管人家。只看好样子,不看坏样子。看一切人皆是菩萨,唯我一人实是凡夫。汝果能依我所说而行,决定可生西方极乐世界。(三编上 复叶福备居士书一)
道念若重  凡情自轻
学道之人,道念重一分,则凡情轻一分,此必然之势也。然未断惑之人,常须努力。若一放纵,旧病定至复发。见思惑断尽者,才好任运腾骧,无须制束摄持也。(增广上 复永嘉某居士书六)
为学日益  为道日损
今之人,稍聪明,便狂妄,此皆不知「为学日益,为道日损」之义。「为学日益」者:以圣贤之道德,蕴于我之身心。「为道日损」者:从兹严以省察,必致起心动念,了无过愆之可得也。否则便是书橱文匠,既非为学,何况为道?(三编上 复徐志一居士书)
书之益人  深且远矣
《礼》云:「虽有嘉肴,弗食不知其旨也;虽有至道,弗学不知其善也。」(增广上 庐山青莲寺结社念佛宣言书)
印光之于净土法门生信,由于《龙舒净土文》下卷。足知书之益人也,深且远矣。(三编下 复李觐丹居士书二)
少壮不努力  老大徒伤悲
人之一生成败,皆在年幼时栽培与因循所致,汝已成童,宜知好歹,万不可学时派。当学孝,学弟,学忠厚诚实。当此轻年,精力强壮,宜努力读书。凡过读之书,当思其书所说之事,是要人照此而行,不是读了就算数了。书中所说,或不易领会。而《阴骘文》、《感应篇》等皆直说,好领会。宜常读常思,改过迁善。于暇时尤宜念阿弥陀佛及观世音菩萨,以期消除业障,增长福慧,切勿以为辛苦。古语云:「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此时若错过光阴,后来纵然努力,亦难成就。以年时已过,记性退半,所学皆用力多而得效少耳。第一先要做好人,见贤思齐焉,见不贤而内自省焉。第二要知因果报应,一举一动,勿任情任意。必须想及此事,于我于亲于人有利益否。不但做事如此,即居心动念,亦当如此。起好心,即有功德。起坏心,即有罪过。要想得好报,必须存好心,说好话,行好事,有利于人物,无害于自他方可。倘不如此,何好报之可得?譬如以丑像置之于明镜之前,决定莫有好像现出。所现者,与此丑像,了无有异。汝果深知此义,则将来必能做一正人君子,令一切人皆尊重而爱慕之也。(增广上 与周法利童子书)
古之圣贤,无不战战兢兢,以自操持,故其心不随富贵穷通所转。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善天下。今之人于日用云为,父子兄弟夫妇之间,尚不能一一如法。稍有知见,便妄企作出格高人。未得其权,则肆其狂妄之瞽论,以惑世诬民。已得其位,则逞其暴虐之恶念,以误国害民。其病根皆在最初其父母师友,未曾以因果报应之道,以启迪之也。使稍知因果报应,则举心动念,皆有所畏惧,而不敢肆纵。即不欲希圣希贤,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不可得也。以故天姿高者,更须要从浅近处着手。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少时栽培成性,如小树标使壁直。其至长成,欲令其曲,不可得也。(增广上 复洪观乐居士书)
五、其    他
㈠外道与佛法
外道惑众  有二种法
今之外道,遍世间皆是。以佛法深妙,人莫能知,彼遂窃取佛法之名,而不知其义,遂以炼丹运气保身之法,认做了生脱死之法。且彼等既不知生死因何而有,故瞎造谣言,谓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还虚,复合一处,为得道。实则完全是识神用事,心性真如实际之理体,绝未梦见。尚自诩云:六祖乱传法,法归在家人,僧家无有法。此语不但说之于口,而且笔之于书。以假毁真,以邪为正,无知无识之人,遂被彼所惑。而彼外道能遍传于世者,得力有二种法:
一则秘传,谓一得明师真传,不修即成。故神其说曰:老鼠听见,老鼠都会成;雀子听见,雀子都会成。故其传道时,必须在密室中,小声气说,外面尚要派人巡查,恐有盗听者。
二则严示禁令,虽父子夫妇之亲,均不与说,说之必受天谴。故于未传道前,先令发咒,后若反道,则受如何之惨报。发咒以后方传道,此后纵有知其非者,以其惧咒神,宁死也不敢出此道外而学佛法。
假使外道去秘传而公开,普令大家同闻,亦不令人发咒,则举世之人,有几个肯入彼道者乎?彼固无道,窃取佛法了生死之名,而实行炼丹运气保身之事,纵令心行清洁,亦不过成仙而已。仙之地位,去天尚远,况佛法中之声闻、缘觉、菩萨乎?汝既皈依佛法,当将从前所修外道法,彻底丢在东洋大海外。一心念佛,求生西方,庶可不虚此生此遇矣。(续编上 与泉州庄慧炬居士书民国   二十一年)
甚矣!外道秘传发誓之法之惑人深而羁人固也。吾佛无秘传之法,一人如是说,万人亦如是说。关门塞窗,外设巡逻,只许一人入内,而且小语不令外闻,此道焉有光明正大之事?愿诸位悉知其弊,故略述之。(三编下 复福州佛学社书)
所言不久与令夫人来苏,窃谓不必。果能至诚恳切念佛,有何所欠?即不见印光,亦绝无所失。即见,又岂于《文钞》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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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有所口传密授之妙法乎?若真有口传秘授之妙法,其人即是魔王外道,当远避之不暇,又何可欲向彼求此法乎哉?(续编上 复吴沧洲书二)
若知此义  自不被迷
佛法唯教人止恶修善,明心见性,断惑证真,了生脱死。一大藏经,绝无一字教人运气炼丹,求成仙升天,长生不老者。国初魔民柳华阳作《慧命经》,尽用佛经祖语,证炼丹法。挽正作邪,以法谤法。未开眼人,见其邪说,认为真实,正见永失。所言所修,皆破坏佛法。而犹嚣嚣自得,谓吾幸遇真乘,得闻正法。所谓认贼为子,煮砂作饭,一盲引众盲,相牵入火坑。可不哀哉!
夫炼丹一法,非无利益。只可延年益寿,极功至于成仙升天。尚非老子真传,况是佛法正道?孔子曰:「朝闻道,夕死可矣。」老子曰:「吾有大患,为吾有身。」若能领会此语,便不被彼所迷。(增广上 与广东许豁然居士书代康泽师作)
虽有小益  根本已错
扶乩,乃灵鬼作用,其言某佛、某菩萨、某仙,皆假冒其名。真仙,或偶尔应机,恐千百不得其一,况佛菩萨乎?以乩提倡佛法,虽有小益,根本已错,真学佛者,决不仗此以提倡佛法。何以故?以是鬼神作用。或有通明之灵鬼,尚可不致误事。若或来一糊涂鬼,必致误大事矣。人以其乩误大事,遂谓佛法所误,则此种提倡,即伏灭法之机。(续编上 复江景春居士书一民国   二十二年)
勿须排斥  亦不附赞
近来上海乩坛大开,其所开示改过迁善、小轮回、小因果等,皆与世道人心有大裨益。至于说天说佛法,直是胡说。吾等为佛弟子,不可排斥此法,以其有阻人迁善之过。亦不可附赞此法,以其所说佛法,皆属臆撰,恐致坏乱佛法、疑误众生之愆。(增广上 复永嘉某居士书四)
菩萨示现  藉乩戒乩
扶乩之祸,其大如天,非彼劝人出功德所能弥补。正人君子,决不入此坛场。明末,苏州有扶乩者,其门徒有七八人。一日,扶乩说佛法,劝人念佛求生西方,与前之所说,绝不相同。此后又来二十多次。末后乃说:「扶乩乃鬼神作用,吾乃某人,此后不复再来,汝等不得再扶乩。」此事载《西方确指》中。民国初年,香港有扶乩者,言其仙为黄赤松大仙,看病极灵。有绝无生理之人,求彼仙示一方,其药,亦随便说一种不关紧之东西,即可全愈。黄筱伟羡之,去学,得其法而扶,其乩不动。别人问之,令念《金刚经》若干遍再扶。依之行,遂亦甚灵。因常开示念佛法门,伟等即欲建念佛道场,云:「尚须三年后办。」三年后,彼等四五人来上海请经书,次年来皈依,遂立哆哆佛学社,以念佛章程寄来。念佛后,观音势至后,加一哆哆诃菩萨。光问:「何得加此名号?」彼遂叙其来历,谓前所云黄赤松大仙,后教修净土法门,至末后显本,谓是哆哆诃菩萨,且诫其永不许扶乩。(续编上 复江景春居士书一民国   二十二年)
贵地信心者多,恐未必真实依佛法修持。须与彼等说,佛法与外道不同。外道专事秘传,用炼丹运气之工夫,绝不以敦伦尽分为事。又有扶乩降鸾,虽亦劝人为善,究属灵鬼假冒仙佛之名。若不明理,认做真仙真佛临坛,则其错大矣。非绝无一次是真仙临坛者,然亦千中难得一次耳。明末,觉明妙行菩萨,以乩开导佛法,临去令其永断扶乩。十年前,香港哆哆佛学社,亦然。此二,皆真菩萨,而禁止扶乩。以无甚道力之灵鬼乱说,误人实深,故菩萨即以扶乩,而禁绝扶乩,我《文钞》中亦曾说及。若有不肯丢外道工夫,及扶乩事业者,切勿令受皈依。以免世人谓佛法,与外道无异也。(续编上 复理听涛书三)
伪造之经  当舍弃之
天、仙、鬼神,皆在护法之列,为护法龙天念佛,乃属正理。若念伪造之皇经等,则成邪见矣。佛法之衰,皆因俗僧不知佛法,将伪造之血盆经、寿生经,作求财之要道。从此破血湖、破地狱、还寿生、寄库等佛事,日见其多。虽骗到愚人之钱,却引起有学问、明世理而不知佛法之真理者之毁谤。俗僧只顾得钱,不顾此种佛事,深伏灭法之祸。遇有真正知见者,当令以此种佛事之费念佛,其利益大矣。(续编上 复江景春居士书一民国   二十二年)
宏扬佛法  不宜参杂
宏扬佛法,不宜以道家炼丹运气之事与之并存。恐彼邪见种性,援正作邪。则欲令受益,而反为受损也。儒家论坐论参究本体,全体取禅家参究之法而变其名目,且又绝不言及佛法。虽则造诣高深,于己于人皆有利益。然以袭人之善以为己有,其于诚意正心之道,致成罅漏,不禁令人慨叹。十五页八行《佛遗教经》:「制心一处,无事不办。」此一处即念念在道,心与道合,心与佛合之谓。下文阁下所释,过于著迹。十一行,缘中,乃指心之所缘之境中。故下即云:若眉间,若额上,若鼻端,此是所缘之境,非缘中亦是境之名目。若缘中亦是境之名目,下当云及,不当用若字。道家剽窃佛典,不解其意。妄安缘中之位,而又欲与佛各异,名为黄中。其可笑一至于此。以阁下之博览,尚袭道家谬解,而直以为所缘之境。足见宏法参杂,有误人处。(三编上 复丁福保居士书十八民八 六月十九)
弃舍外道  专修净业
佛教大无不包,细无不举。不但身心性命之道,发挥罄尽无余。即小而世谛中孝弟忠信、礼义廉耻等,亦毫善弗遗。唯于炼丹运气等,绝无一字言及,而且深以为戒。以一则令人知身心为幻妄,一则令人保身心为真实耳。此所谓心,乃指随缘生灭之心,非本有真心也。炼丹一法,非无利益。但可延年益寿,极而至于成仙生天。若曰了生脱死,乃属梦话。阁下既知仙劫有数,佛寿无量。当此高年,正宜于念佛法门,专精致力。其余禅教诸法,且从简略。以彼诸法,广大深远,不易研穷。即穷到极处,尚须归宗净土法门,方能究竟了办。凡净土经论,当急急研穷,依教奉行。不可以己见不到,稍生一念疑心。仰信佛祖诚言,生信发愿,持佛名号,自能蒙佛慈力,接引往生。一得往生,则便超凡入圣,了生脱死,长侍弥陀,参随海众。当即彻证无生,速登补处矣。(增广上 复郦隐叟书)
病由身生,身由业生,当痛加忏悔,以消宿业。又须力戒房事,以免复增。无论何病,不戒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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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难即愈。孔子所谓:父母唯其疾之忧者,以房事为一切病之根本故也。当疾病在身,何须往居士林随众念佛?但在家中,息心静念,最为第一。至谓与善知识研究佛理,当身婴重病,只可认真修持。如至诚念佛,并念观音。此时用不着研究,一经研究,反成纷驰。譬如有病,得一灵丹,即以服食为事。不得以先去研究此灵丹系何药所制,何药走何经,治何病,必期于一一了然,方肯服食耶?汝绝未知学解学行之所以然,故不得真实利益。外道名目,累百成千,然其用功,总不外炼丹运气。即彼令人看经念佛,皆是门庭场面,彼固不以此为道。欲得彼之道,必须恳切至极,夜间独入其室,关闭门窗,外派巡者,只许一人入室。须先发极恶极惨之咒,若违彼教,定受此种惨报。发咒已,为其点窍指穴,或在头面,或在身中。身中之穴,必须脱去大衣,靠身之衣,撩起而指。此种做作,实皆迷惑人之圈套。而一切外道,最初以一经传过道,不修即可成。使去秘密而明示于人,不发咒而任人进退,则外道便无立地之根据矣。佛法无秘密私相授受之事,亦不令人发咒,信则依之而修,不信任彼退出。汝既念佛,尚虑入于外道,是汝完全不知佛法与外道之邪正,但依人而生信心,实未真信。使生真信,但当致力于修持,何得虑外道之多,而或陷入耶?既有宿业婴恶疾,当吃素念佛,为宿世怨家做超度事。所言超度,亦不必请僧作佛事,但自己认真恳切至诚念佛,及念观音耳。且勿谓只念一佛一菩萨,便可愈病乎?须知念佛,为佛法中最圆顿直捷之法,其利益超过一切法门。但以心之诚不诚为差等,非法有或灵或不灵也。(续编上 复湘阴黄颂平居士书)
㈡儒家与佛法
儒佛体同  浅深有别
儒佛之本体,固无二致。儒佛之工夫,浅而论之,亦颇相同;深而论之,则天地悬殊。何以言之?儒以诚为本,佛以觉为宗。诚即明德,由诚起明,因明致诚,则诚明合一,即明明德。觉有本觉,始觉,由本觉而起始觉,由始觉以证本觉,始本合一,则成佛。本觉即诚,始觉即明,如此说去,儒佛了无二致。阁下所谓学孔学佛,理不外《大学》一章者,乃决定无疑之语,此浅而论之也。至于发挥其修证工夫浅深次第,则本虽同,而所证所到,大有不同也。儒者能明明德,为能如佛之三惑圆断、二严悉备乎?为如证法身菩萨之分破无明、分见佛性乎?为如声闻缘觉之断尽见思二惑乎?三者唯声闻断见思最为卑下,然已得六通自在,故紫柏云:「若能直下忘情,山壁由之直度。」初果尚七生天上,七反人间,而其道力,任运不犯杀戒,故凡所至处,虫自离开,所谓初果耕地,虫离四寸,况二、三、四果乎?儒教中学者且置,即以圣人言之,其圣人固多大权示现,则本且勿论。若据迹说,恐未能与见思净尽者比,况破无明证法性之四十一位法身大士乎?即谓明其明德,堪与破无明者比肩,然破无明者,有四十一位,为与最初之初住比肩耶?为与最后之等觉比肩耶?即与最后之等觉比肩,尚于明德未明至乎其极,直待再破一分无明,方可谓为诚明合一,始本无二耳。吾故曰:体同而发挥工夫证到不同也。世人闻同,即谓儒教全摄佛教;闻异,即谓佛教全非儒教。不知其「同而不同,不同而同」之所以然。故致纷纷诤论,各护门庭,各失佛菩萨圣人治世度人之本心也,可不哀哉!(增广上 复汤昌宏居士书)
孟子、荀子、告子,及所有儒书之言性处,若按儒家本宗论,则光不敢置喙。若按佛教论,则彼之所言性者,皆属于情。虽名为性,不得谓之真如不变之性。倘此处一笼统,虽能利人,亦伏有误人之机。若知是情,则谓善,谓恶,谓善恶混,均可。若认此为真如不变之佛性,谓之为善,尚属赘语。况又谓之恶与善恶混乎?古今大聪明人,每好自立门庭,不肯人云亦云,故致有此种议论。正所谓「世界原清平,唯人自扰乱」耳。(三编上 复谢慧霖居士书十三)
儒主经世  佛重出世
人同此心,心同此理,生佛不二,凡圣一如。儒释圣人,先得吾心之所同然。愍众生迷而未悟,莫得受用。由是各垂言教以启迪之,期其各得亲证此理,又复以先觉觉后觉也。然儒主经世,故其说注重伦常。于心性极致,不过略示端倪而已。若能研究佛学,有所悟会,则即伦常日用,无不一真毕露,左右逢源。故古今来建大功、立大业、精忠贯日月、浩气塞天地者,多从学佛得力而来。所谓不知佛法,莫由知儒。不知出世之妙,莫由经世也。释主出世,故举世间伦常,与心性极致,一一彻底发挥。随机施教,对病发药,俾一切众生,各随其机而得实益。以故遇父言慈,遇子言孝,兄友弟恭,夫和妇顺,主仁仆忠,一一示其前因现果,现因后果。使人欲为恶而有所不敢,欲不为善而有所不能。倘人各知此义,有不彝伦攸叙,天下太平乎哉!此殆佛教人乘、天乘法耳,其效尚能如是。若声闻、缘觉、菩萨、佛乘之利益,又何可得而测量者哉!所惜宋儒量小,由学佛法,得知圣人之心法。欲推尊儒教,反从而辟驳佛法。其所辟驳者,实为令人「诚意正心,尽谊尽分」之根本。如三世因果、六道轮回,此天下古今之实理实事。人若知此,何敢违心悖理,以取罪戾,致未来堕不如意处,则不期然而「正心诚意,尽谊尽分」矣。(续编下 正学启蒙三字颂齐注序民二十年)
合则双美  离则两伤
儒佛二教,合之则双美,离之则两伤。以世无一人不在伦常之内,亦无一人能出心性之外。具此伦常心性,而以佛之「诸恶莫作,众善奉行」,为「克己复礼,闲邪存诚,父慈子孝,兄友弟恭」之助。由是父子兄弟等,相率而尽伦尽性,以去其幻妄之烦惑,以复其本具之佛性,非但体一,即用亦非有二也。(增广上 复安徽万安校长书)
㈢他教与佛法
吾国圣教 大宗有三
教育刍议,文理俱佳。但末后一段,似有致人轻蔑三教之弊。夫教会中人,孰能所作所为超乎三教之上?孰能于三教外自立一教,以为敌抗?纵其热心至极,亦只遵三教圣人之意,而极力奉行而已。纵令外洋各教及回教之不信三教者,岂其教果出于三教之外,
 楼主| 发表于 2019-4-26 19:59 | 显示全部楼层
不被三教如天如地之道理所覆载乎?不过圣人随方设教之迹,稍有不同耳。以愚见观之,似宜云:吾国圣教,大宗有三:曰儒,曰佛,曰道。儒以己立立人为怀。佛以自觉觉他为事。道虽恬退,大体同儒。而修炼家,尤以积德累功济世救民为要务。今教会中人,仰体三教一视同仁,天下为公之心。发而为老安少怀,不独各亲其亲,各子其子之事。其赤诚热心,直可以塞天地而贯日月。倘举国之人同发此心,同行此事,则无一人不得其所。俾大同之世,复见今日,其利溥哉!(三编上 复丁福保书居士十二)
依此心性 各垂教迹
大矣哉吾心本具之道,妙矣哉吾心固有之法。寂照不二,真俗圆融。离念离情,不生不灭。谓之为有而不有,不有而有。谓之为空而不空,不空而空。生佛皆由此出,圣凡俱莫能名。类明镜之了无一物,而复胡来汉现。犹太虚之远离诸相,不妨日照云屯。正所谓实际理地,不受一尘;本觉心中,圆具诸法。乃如来所证之无上觉道,亦众生所迷之常住真心。三教圣人,依此心性,各垂教迹,广导群萌。由是尼山抉诚明之奥,作修齐治平之轨。柱史说道德之经,陈长生久视之术。大觉世尊,称法界性,示真如心,演背尘合觉之道,立不生不灭之宗。虽浅深大小不同,世出世间有异。要皆不外即吾心本具之理,以发挥演畅之。普令含识,称性起修,即修显性。消原无之幻妄,复本有之天真。永出迷途,诞登觉岸而后已也。(增广下 重刻安士全书序一)
他教圣贤 皆未究竟
娑婆世界,凡圣同居。圣若降临,亦复示作凡夫。彼必于伦常躬行,加人一等,令人可钦可佩。后或示其从迷得悟,极力修持。或终身不示修持佛道之相,而于死后示现异迹,发人深省。儒道耶回四教,皆有圣贤。然其所发明之理性,但只佛教中人乘天乘而已。于自心本性,皆未能究竟发明。有不知此义者,以为皆是圣人,便谓悉皆平等,无有高下。或者以所说未臻道源,谓非圣人者。以在彼当教,堪为圣人故,皆为未彻之论。世之讲道论德者多矣,求其将真妄源本、生死原由,与心性之极致、生佛之同异,发挥尽致,了无隐遗者,舍佛教则无有也。菩萨度脱众生之誓愿,无穷无尽。随类逐形,种种方便而为感化。所谓「应以何身得度者,即现何身而为说法」。所云说法,亦不专指口说。或以身说,或以殁后异迹说。马玉高之媳,与昔之乞妇毕生之躬行,直可以镇坤维而立闺范。此举见闻之迹所言也。至其死后所现之相,非儒道耶回经中所有,乃佛教得于现生证果之相。惜世之知道者少,无能发明其事。但作一种奇异事迹以传,为可惜也。菩萨欲化外道以入佛道,若不现外道之迹,则彼外道无由而生信仰,以起修持也。所示之迹,非言说所能穷其方便。《普门品》所说,不过举其大概而已。现今世道坏至其极,而信奉佛教念佛念观音之灵感,甚多甚多。光以冗忙,精神不给,以故皆不记录。若录,当成巨帙。(三编下 复马宗道居士书一)
契理契机  唯独佛教
世间诸教,咸属权说。契理契机,唯独佛教。以故自汉以来,教传东土,历朝钦敬,举世尊崇。使无明因示果,俾世人敦伦尽分,以辅治道,识心达本,令学者断惑证真,以入圣流者,何能延至而今,仍复不坠厥绪耶?况经三武之暴君,韩、欧之拘儒,以及程、朱阴奉阳违之辟驳,仍复振兴于世者,以其有大力王臣为之卫护,大德高僧为之宏扬故也。(续编下 江苏吴县佛教会通告各寺院僧众巽言民二十三年)
佛教包摄 余之各教
庄子云:「夏虫不可以语于冰者,笃于时也。井蛙不可以语于海者,拘于墟也。曲士不可以语于道者,束于教也。」儒道耶回,皆世间人天乘教。唯佛包摄各教,而为出世间了生脱死,识心达本,究竟成佛之大教。儒教最易化,故佛法入中国二千年来,通人达士依佛法修持者,不知凡几。而道教则每每偷窃佛经之文,改头换面,伪造道经,且多毁谤佛法。耶回二教徒之团结力甚大,不易转化。然今则西洋各国,亦大有人研究佛学,建立佛教庙宇矣。(三编上 复唐瑞岩居士书三)
一切诸教 悉归佛教
各教在不分门庭一语,亦不可笼统。若混然不分,则大小邪正,何由而辨?若究竟归本,则不归佛教,将何所归?譬如大江大河,已自宽广渊深矣,然若不归于海,则从来未有也。海则从有天地以来,日日如是,纳了不见其增益。大江,秋雨发时,便浩瀚汪洋矣。汝所言死归一辙,亦非至当。唯死是一,而生六道与证四圣,其苦乐盖天渊相悬。何得云一辙乎?各教随所修而得罪福,天堂地狱固无二。至以为一,各教不应皆有真义,此语汝尚未知各教之真,亦不能一一平等。在彼教则为真,若在佛教则皆真之少分,不能完全皆真,了无差殊。既完全皆真,又何必用「应以何身得度者,即现何身而为说法」乎?张纯一者,乃耶教之头首。因其学问渊博,后方知佛。五六年前,与其妻同皈依光。彼法名证理,其妻名证慈。杨棣棠与纯一书,盖以纯一先信基督,后入佛教。汝混以现身为实义,不体现身为俯垂接引,同登觉路。足见汝于道理,尚未认明。故其所说,混而无所拣别。若执以为是,则自误误人不浅矣!且祈认真改过迁善,念佛名号,久之当自发一笑。古人释如来,不舍穿针之福,曰如八十翁翁作舞,为教儿孙故,现身说法,亦犹是也。汝即以现彼身为得究竟道,则与菩萨现身之义,完全相悖矣。若如汝说,各教皆有得道者,何须菩萨又俯现彼教之身,而弘扬彼教耶?不知菩萨之现,乃权巧方便,示与同事而引彼入于佛乘耳。汝并文皆不明白,况义乎?而自以为已知已悉,故有此种言论。若非光点破,恐别位知识碍于情面,含糊分疏,则汝之洞子,且难钻出矣。(三编下 复马宗道居士书一)
佛教者,一切诸法,一切诸教之大本也。何以言之?一切诸法,由心建立,一切凡圣,由心出生。世间一切诸教,虽皆说心,然其所说,皆属心之作用,至于不变随缘、随缘不变之体,是心作佛,是心是佛,心作三乘,心是三乘,心作六道,心是六道,所以然之极致,悉皆未能发挥。唯我释迦世尊,彻悟自心,知一切众生之心,与如来之心,
 楼主| 发表于 2019-4-26 20:01 | 显示全部楼层
无二无别,但以迷而未悟,枉作众生。故曰一切众生,皆具如来智慧,但因妄想执著,而不证得,若离妄想,则一切智,无碍智,则得现前。又曰一切众生,皆有佛性,我是已成佛,汝是未成佛。此皆最初成佛,于《华严》、《梵网》所说者。由是大根众生,顿悟自心,入佛知见,小机未能即入,以故俯顺机宜,而成熟之。又欲一切若凡若圣,同于现生,出离生死,特开一信愿念佛,往生西方法门,普令一切无力断惑,不能超出轮回之外者,悉皆仗佛慈力,带业往生,高预九品之嘉会,亲炙弥陀之休光,以迄于究竟彻证自心而后已。如来抚育劣机,其真慈大悲,可谓至极无加矣。然佛法虽名出世间法,实于世间伦常孝弟之道,与夫格致诚正修齐治平之法,悉皆发挥罄尽,毫善弗遗。故古今立大功,建大业,浩气充天地,精诚贯日月,言为世法,行为世则者,多由学佛得力而来。(增广下 台湾佛教会缘起序)

贰、自述行谊
一、自行盛德
㈠淡泊名利
光之名心  淡极淡极
光之为人,绝不愿留虚名以污人耳目。但期临终仗佛力以往生,则所愿足矣。至于行履,有何可上纸笔,著述亦无。《文钞》,自徐蔚如排印后,则随顺人情,为之流布。自十五年中华书局《增广文钞》版排好,此后所有随便应酬之作,概不存稿。吾乡同辈,已经死尽。赵士英乃后生,得其传闻,而「一片明月照九州」之偈,亦非光作。光之为人,不傲不谄,视一切有势力无势力者,亦无二致。居士既抄赵士英之记,今仍寄回,亦不修改,以不愿留此丑迹于世。若即将此纸撕灭,窃恐居士谓不近人情。今人每每求诸名人,为己父母,及为己作诸传记,以期留身后之名耳。光颇以此为耻,不但光自己不求人作,即光父母,亦不自作,况求人乎?纵能名满天下,还能以此了生死否?以故光之名心,淡极淡极。每见求人撰文者,心辄痛息。以故常曰:世间人多多都是好名而恶实。光岂恶名哉,以无实之名,实为大辱,故不愿有此空名也。(续编上 复杨树枝居士书一民 国二十年)
光之为人,无可不可。来者不拒,去者不追。来去任伊,于我无预。今年事务繁重,无暇回秦。以若回秦,则《大士颂》、《普陀山志》,悉无人校对料理矣。况尚有南京法云寺,增设慈幼院之事。彼冯梦老、王一亭等,悉拉光于中以助闹热。然光之所幸,在无贪心。使稍有贪名之心,则法云寺开山第一代,岂肯让人。而光视此名位,直同牢狱囚犯,唯恐或被拘絷也。(三编下 复康寄遥居士书)
视名若粪  不以为荣
以后凡有提及光之文字,只直叙其事,不得妄戴高帽子。在汝意以为荣,不知既不是自己之帽子,妄为戴上,人便指为假冒、为瞎充,其辱大矣。民九年常州庄蕴宽到普陀法雨寺,作一首诗,光往彼房,与光。光视之,笑笑,放在他桌子上,不拿去。何以故?以帽子太高,万不敢戴故。然世之好名者,尚求人为己做高帽子。光与彼心相不同,彼以为荣,光以为辱。祈以此语备告同门,至嘱至嘱!(三编下 复袁德常居士书三)
光大约不久了,故将已了者了之,不能了者亦了之。光死,绝不与现在僧相同,瞎张罗,送讣文,开吊,求题跋,敛些大粪堆在头上以为荣。(三编上 致德森法师书二)
光亦非世之久客,我死之后,凡我弟子,只可依教修持,不得七拉八扯,把我一个土偶,装做真金,则是以凡滥圣。自己与光,同得罪过。(续编上 复李德明居士书二民国二十四年)
此刻似不如清晨之疲怠,谅不至即死。然死固有所不免,当与熟悉者说。光死仍照常为自己念佛,不须为光念。何以故?以尚不与自己念,即为光念,也不济事。果真为自己念,不为光念,光反得大利益。是故,无论何人何事,都要将有大利益的事认真做。则一切空套子、假面具,都成真实功德。真实人方是佛弟子。光见一大老死,一人作像赞云:「于穆大雄,出现世间。」又一弟子与其师玉嵀作传云:「其行为与永明同,殆永明之后身乎?」光批云:「以凡滥圣,罪在不原。」玉师虽好,何可作如此赞乎?玉师有知,当痛哭流涕矣。好好的佛法,就教好名而恶实的弄得糟透了。吾人不能矫正时弊,何敢跟到敛大粪的一般人凑热闹,以教一切人为自己多多的敛些。意欲流芳百世,而不知其实在遗臭万年也。光无实德,若颂扬光,即是敛大粪向光头上堆。祈与一切有缘者说之。(三编上 致德森法师书三)
不妄誉人  不受人誉
光之为人,绝无我相。所不愿闻者,过分恭维,此外则一无执著。(三编上 复潘对凫居士书一)
居士乐道之心,极为真切。至于誉不慧处,未免失于俗派。光一介庸僧,但只知学愚夫愚妇之专念佛名,何可如是过赞。(增广上 复马舜卿居士书)
光粥饭僧耳,一向率真,绝不肯虚誉人,亦绝不愿人虚誉己。(续编上 复湘阴黄颂平居士书)
手书备悉。誉我过甚,令人不安。光之为人,心直口快。不过誉人,不受人誉。年虽八十,一无所知,故止以念佛为自了计。但以业重,绝无所得,由有六十年之阅历,所说不至误人耳。座下既不以《文钞》芜秽见弃,当依《文钞》所说而修,决不至误汝大事。至于来山一事,实可不必。净土法门,绝无口传心授之事。任人于经教著述中自行领会,无不得者。莲宗九祖,非各宗之一一亲传,乃后人择其宏净功深者而称之,实则尚不止九、十也。
光出家后,发愿不收徒众,不作住持,不作讲师,亦不接人之法。当唐宋时,尚有传佛心印之法,今则只一历代源流而已。名之为法,亦太可怜,净宗绝无此事。来山尚不如看书之有益,古人云:「见面不如闻名。」即来与座下说者,仍是《文钞》中话,岂另有特别奥妙之秘法乎?十余年前与吴璧华书末云:「有一秘诀,剀切相告,竭诚尽敬,妙妙妙妙。」又《楞严经》势至《圆通章》末后云:「佛问圆通,我无选择。都摄六根,净念相继,得三摩地,斯为第一。」无选择者,遍用根尘识大以念佛也。念佛仗佛力了生死,禅仗自力了生死。今人能悟者,尚不可多见,况证四果藏教及七信圆教乎?四果七信,方了生死。都摄六根,入手在听。无论大声念、小声念、不开口心中默念,
 楼主| 发表于 2019-4-26 20:02 | 显示全部楼层
均须字字句句听得清楚,此念佛之秘诀也。信愿行三,为净土纲要;都摄六根,为念佛秘诀。知此二者,更不须再问人矣。(三编上 复明性大师书)
光一生不妄誉人,亦极恶人妄誉己。汝誉玉师作如此说,是率学佛之人作伪也,可不慎哉!如此报玉师恩,玉师有知,当即痛哭流涕矣。光已七十九,过二十日即八十,死或在年内,或尚要受几年罪。光死,只许你们认真以净土法门自利利他。若为光作赞传诔等,传送遐迩,乃系光之怨家。光一生不受人之虚誉,以死而无知而虚誉之,是为欺心。光只要弥陀慈父肯垂怜,此外,一不愿闻也。(三编上 复了凡冶公二居士书)
宁愿斩头  不愿祝寿
光老矣,绝不愿人多事。有言为光祝寿者,光云我宁受斩头之刑,不愿闻祝寿之名。(三编上 复章缘净居士书一廿九年六月初)
光一生不与流俗同起倒,什么八十不八十。有为光言祝寿者,光不但不领情,且深恶痛绝,以为大辱。祈勿以此事为光言。若对光言祝寿,是视光为流俗矣。(三编上 复严伯放居士书二)
不入社会  独行其志
光一生不入人社会,独行其志。在普陀时,初常住普请吃斋亦去。一顿斋,吃二三点钟,觉甚讨厌,遂不去吃斋二十多年。此次乃个人尽心之事,若作平常请法师讲经之派,则完全失宜。打七办法,虽不能随众。仍须守打七之规矩,无论何人概不会。以若会一人,则非累死不可。光民十到杭州常寂光,彼照应事者绝无章程,来者屡续而来,两日口内通烂。此次已成行家,固不得不先声明。光来时当带一茶头,凡饮食诸事,归彼料理。早午晚三餐,在房间独食。早粥或馒头或饼,只用一个;午一碗菜,四个馒头;晚一大碗面,茶房会说。光数十年吃饭不剩菜,故只要一碗菜,吃完以馒头将碗之油汁揩净,切不可谓菜吃完为菜少。此外,所有络络索索的点心,通不用。七圆满,亦不吃斋。即会中办斋,光亦不同吃,无精神相陪故。圆满之次日,即回苏,亦不许送。送至门外即止。若又送,则成市气,不成护国息灾之章程矣。(三编上 复屈文六居士书一民廿五 九月十七)
不收徒众  不立门庭
光之为人,了无私心,以故一生不收徒众,不立门庭,不结社会。有人送光之钱,不用于印书,即用于赈急,不令由他人之钱,长自己之业。况今已六十八岁,来日无多,正好为自己与他人作往生西方之缘而已。(三编上 复王照离居士书一民十七     十月十四灯下)
光出家时,即发愿不作寺庙主人,不剃度徒弟,不募缘。今已七十八,皆守过去。再过二日,则七十九,旦夕将死,何可又违初衷?(续编上 复宋慧湛居士书民国   二十七年)
不喜募缘  随力作为
光虽未死,且作死想。以故一切事,既不能料理,则不过问,以后随师作主办。钱财在上海者,光俱不要。有力多印,无力少印,再无力不印。均随财力为准,切勿负债,以致棘手劳心也。(三编上 致德森法师书四)
光一生不喜募缘。随我之力,钱财有助者大办,无助者小办,俾人我各适其适即已。(三编上 复周善昌居士书四)
不自轻法  不令人轻法
阁下既知净土法门,但当一志修持,何必皈依。光与阁下为莲友可也。须知学佛之人,普愿人人悉知佛法。虽极深怨家,亦愿彼速出生死。至于皈依,则不敢随便。彼以轻心慢心而求皈依三宝,若即许者,即为自轻佛法,亦不能令人深种善根。此依住持法道之义,与前不同。以轻心慢心皈依者,便无由生诚敬心。世间学一才一艺,下至剃头修脚者拜师,尚须三拜九叩。况皈依佛法僧三宝,以期了生脱死,超凡入圣,绝不肯自屈一句。空自屈话,尚不肯说,只以「谨上」二字为事。光虽庸愚,何敢自轻。故祈阁下但自力修,不须皈依也。(三编上 复罗省吾居士书一)
光一向坦率,凡有来信问佛法者,无论彼如何倨傲,皆与彼说。唯求皈依者,若不用自屈之字样。或婉辞,或直陈其不合礼而辞之。汝正月间,想也是「谨上」。光已说其所以,不敢自轻佛法,亦不敢令人轻法。皈依不是只皈依光一人,以皈依佛法僧三宝故。今观汝之信,亦可谓诚恳之至。然于署名下,仍是「谨上」。今且以汝之诚,破例为之。(三编上 复罗省吾居士书二)
少失问学  老无所知
光少失问学,老无所知。近三二年,每有谬听人言,有所问讯者,然只以己之所知所能者告之。至于佛法之精义、禅定之实证,则非光所知。亦不敢以不知为知,而妄为谈叙也。(增广上 复尤弘如居士书)
一介庸僧  百无一能
印光乃西秦百无一能之粥饭庸僧,宿业深重,致遭天谴。生甫六月,遂即病目,经一百八十日,目未一开,除食息外,昼夜常哭。承宿善力,好而犹能见天,亦大幸矣。及成童读书,又陷入程、朱、韩、欧辟佛之漩涡中,从兹日以辟佛为志事。而业相又现,疾病缠绵,深思力究,方知其非。于二十一岁,出家为僧,以见僧有不如法者,发愿不住持寺庙,不收徒,不化缘,不与人结社会。五十余年,不改初志。近在吴门作活埋观。九月初,中国佛教会理事长圆瑛法师,菩提学会领袖屈文六居士等,以光年老,或有心得,而不知其只能吃粥吃饭。请于启建护国息灾法会时,来沪演说,固辞不获,只好将错就错。至期,每日邓慧载,及无锡二三居士,各于收音机,听而录之,持来求为鉴定,即欲排印。所录互有出入,而邓之字大,遂依之略为笔削。此稿,大通家固不要看。倘愚钝如光,又欲即生了生死大事,及欲治心治身,治家治国,无从下手者,阅之或可不无小补云。(续编下 上海护国息灾法会法语序民二十五年)
了清和尚,以手书见示,深感居士为法真心,爱我至意,而不知其为爱之之道,故不得不略陈梗概,以去疑情。《佛门汇载》,乃欲以振兴法道、开导愚迷,非理致渊深、笔墨超妙如海阔天空、金声玉振,令人一见即能猛省,如暮夜闻钟、顿醒幻梦者,何堪凑入?印光一介庸僧,百无一能,兼以久婴目疾,不能遍阅经论,又以素无闻性,彻过彻忘,方寸之中,了无所有,何能预此嘉会乎哉?数十年来,无事不亲翰墨,蔚如搜其芜稿,为之刻板,已属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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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今又作以贻时事新报馆乎?语云:无米不能炊饭。光非不要体面,但以无米之故,不能以土石糠糩假充佳肴,以贻人诮让。至于俗家族第,出家年岁,及所住之处,所作之事,乃大通家有功法道,后人录之以作标榜,发人景仰企慕之心,不得不尔。若光之庸劣,食息之外,了无所知,了无所能,何堪用此一套?用此一套,乃成刻人粪为旃檀,美则美矣,只是臭而不香。亦如以土木作金碧,华则华矣,但唯色而无光。光未出家,即以虚张声势为愧,况今欲从诸上善人,优游于安养世界,岂肯无而为有,以欺世自欺乎哉?(三编下 复周群铮居士书)
人微德薄  不敢为师
不慧人微德薄,百无一能。寄食普陀,苟延残喘,不敢为人作师。故谢恩光在先亦有此说,皆辞而不受。阁下皈依三宝,随于本地择其品行端方者,拜以为师,则已得为如来弟子矣。下次再有笔札,不得用皈依字样。贵地既无明眼通人,光自愧道业未成,不敢作师,然复随缘开示者。喻如无足之人,一步难移,安坐三叉路口。有欲直达家乡,不知所趣者,指令得其正道,速达家乡。而归家之人,断不以彼之不能行,并其言而废之也。(增广上 复高邵麟居士书一)
光粥饭僧耳,除著衣吃饭外,别无所能。幸尚肯学愚夫愚妇之派,不致徒叹奈何而已。阁下欲受皈戒,何不择道德学问高超者,而择一粥饭僧?然则阁下亦将欲逐愚夫愚妇之队,而不愿附于高超奇特之班耶?虽然,当兹时世,尚是愚夫愚妇之所行为有实际。倘高超奇特者,肯将高超奇特放下,其结局必有大高超奇特者在。若不肯放下,则其结局,亦只得高超奇特之虚名,决无高超奇特之实际可得也。(三编下 复李觐丹居士书一)
光乃无知无识粥饭僧,道德修持毫无,只会念几句佛,何能作人之师?来意虔诚,不得不略谈显宗究竟大法也。(三编上 复周志诚居士书二廿五年 五月六日)
光粥饭庸僧,于禅于教,皆未从事,唯依念佛,以为依归。至于为人作师,实不敢妄充,亦有误听人言,求取法名者,亦赧颜应之。以期彼于佛法中生信心,种善根。非曰光即可以为人师也。至于阁下,禅教俱通,戒行精严,坚持八戒,常行午食。光尚未能持午,使此时冒冒然应之,汝后纵不当面唾骂,必至憾昔未察,以致于求福田中,反成轻僧慢法之举,故不得不为说其所以。祈转拜高人,庶得大利益矣。又因坐明心一语,亦非可轻易而说。若对未知佛法人略明理性,或可说之。若克实说,明心不到大彻大悟田地,谁敢自诩?以此祈阁下自审。若实如六祖闻「应无所住而生其心」,与庞居士闻「待汝一口吸尽西江水,即向汝道」,大慧闻「熏风自南来,殿阁生微凉」田地方可。否则何敢妄说明心。光本下劣僧,不敢说过头话,亦不敢以过头话恭维人,故有此冲冒。(三编上 复季国香居士书一)
光乃一平常粥饭僧,只知学愚夫愚妇之老实念佛,求生西方。倘或意谓有什么高超玄妙,人莫企及之见地与行持,则便成误会矣。观诸位来书,并所立章程,似与光之程度心相相仿佛。然自揣凉薄,绝不愿为人作师。而远道函求,亦只可将错就错耳。(三编下 复福州佛学社书)
鹦鹉学舌  亦非不会
至谓印光真能以佛知见为知见,光何人斯,敢当此过誉乎?不过直心直口,说我所见而已。若或当不当,一任阅者判断,光决不计乎此也。……光惭愧之极,理性亦未大明。若学鹦鹉学人语,亦非全不会说。唯自既不以通家自居,彼亦不以不通为嫌,即不妨以不通告之。故不主张说理性与玄妙也。(三编下 复温光熹居士书五)
阅世既久  虑事稍详
汝不须闭关,但在家中自修即已。现在兵匪充斥,汝常在家,彼等宵小尚不至生别种心。汝若常不在家,彼等或至乘隙偷窃,及与抢劫,可虑之至。倓虚师特为汝留,不计及此,殆亦不甚洞事务。千万不可离家。在家领妻室儿女媳孙等同修,其功德更为殊胜多矣。光阅世六十八年,虽所学佛法,未能出人之上,至于虑事,似比人稍详审点。汝既信光,不可师心自是。只可在家修,千万不可在极乐寺闭关。即打七,亦不可在极乐寺,因此时不可按太平世道论。若在太平世道,虽无意外之虞,亦难令眷属同种善根。(三编上 复陈飞青居士书四)
佛号一举  妄念全消
岁在丙午,予掩关于慈溪之宝庆寺。谢绝世缘,修习净业。值寺主延谛闲法师,讲《弥陀疏钞》于关傍。予遂效匡衡凿壁故事,于关壁开一小窦。不离当处,常参讲筵。从兹念佛,愈觉亲切。佛号一举,妄念全消。透体清凉,中怀悦豫。直同甘露灌顶,醍醐沃心。其为乐也,莫能喻焉。(增广下 念佛三昧摸象记)
宿业真如  同一不生不灭
去岁妄企亲证念佛三昧,而念佛三昧,仍是全体业力。今年自知惭愧,于九月半起七,至明春二月底止,念佛三昧,不敢高期。但企忏悔宿业,令其净尽耳。谁知宿业,竟与真如法性,同一不生不灭。佛光普照法界,我以业障不能亲炙,苦哉苦哉!奈何奈何!书此愚怀,以期知己者代我分忧而已。(三编上 复高鹤年居士书三民国八年   十二月初四日)
一生行履  如此而已
民廿八年冬,外国人某氏至灵岩,谒见大师有所请问,互用笔谈,大师自述略历行愿如左。
经历:光绪七年出家。八年受戒。十二年往北京红螺山。十七年移住北京圆广寺。十九年至浙江普陀山法雨寺,住闲寮。三十余年不任事,至民十七年有广东皈依弟子拟请往香港,离普陀,暂住上海太平寺。十八年春拟去,以印书事未果。十九年来苏州报国寺闭关。廿六年十月避难来灵岩,已满二年。现已朝不保夕,待死而已。此五十九年之经历也。一生不与人结社会,即中国佛教会,亦无名字列入。
近来动静:自到灵岩,任何名胜,均不往游。以志期往生,不以名胜介意故。
行事:每日量己之力,念佛并持大悲咒,以为自利利他之据。一生不收一剃度徒弟,不接住一寺。
主义及念佛教义:对一切人,皆以信愿念佛,求生西方为劝。无论出家在家,均以各尽各人职分为事。遇父言慈,遇子言孝,兄友弟恭,夫和妇顺,主仁仆忠。人无贵贱,均以此告。令一切人先做世间贤人善人,庶可仗佛慈力,超凡入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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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生西方也。并不与人说做不到之大话,任人谓己为百无一能之粥饭僧,此其大略也。(三编上 大师自述)
㈡一心念佛
宗教门高  无力窥测
光宿业深重,生甫六月,遂即病目。从此一百八十日,未一开眼。除食息外,昼夜长哭。迨好之后,尚能见天。入塾读书,深中韩欧程朱之毒,幸无诸公之才。否则当受生身陷狱之报。后知彼非,因即出家。宗教门高,无力窥测。唯期仗佛慈力,往生西方。二十年前,挂搭普陀法雨寺,住闲寮。印光二字,绝不形诸纸笔,故得安乐无扰。民六年,已有二人将与友人书排印数千送人。次年徐蔚如印《文钞》,此后则日无暇晷矣。光只以净土法门为彼说,一任人谓我无知无识耳。(三编上 复化凡居士书)
光幼失问学,长无所知。宗教门高,末由进步。权依净土,以为躲根。天姿陋劣,故无从广参知识。客路竛竮,因廿载寄食普陀。(增广上 复江西端甫黎居士书)
净土道大  决志遵行
光宿业深重,受生佛法断灭之乡。出世半年,又遭六月闭目之痛。入塾读书,屡受盗匪兵戈之扰。稍开知识,复中程朱辟佛之毒。所幸学识全无,不能造生陷阿鼻之业。设或才智等伊,必至作十虚莫容之愆。由此意恶,长婴病苦,数年直同废人。一旦始知错误,于是出家为僧,冀灭罪咎。宗教理深,无力研究。净土道大,决志遵行。拟作粥饭自了僧,不做弘法利生梦。三十三岁,至普陀法雨寺,住持化闻和尚,知光只会吃饭,别无所能。遂令常作食客,不委一毫事务。二十余年,颇得安乐。经年无一人来访,无一函见投。(续编上 续编发刊序民国二十八年,己卯,孟夏。)
光以钝根自量,于初出家,即以净土为皈依。又经五十余年之阅历,虽于佛法无所了解,然于净土一法,固以最初之志,未尝或错。而于一切有缘之人,均以为奉劝。(续编上 复南通张海桥居士书民国二十五年)
自量己力  不随人转
不慧二十一岁,辞亲出家,亦可谓发心真而立行猛矣。至今五十三岁,若宗若教,毫无所得。徒负亲恩,空为佛子。所幸者净土一法,于出家学《弥陀经》时,已生信心。实未蒙一知识开示。以当时业师,与诸知识,皆主参究。所有开示,皆破净土。吾则自量己力,不随人转。虽佛祖现身,犹不改作,况知识所说乎!(增广上 与谢融脱居士书)
誓尽此生  作自了汉
出家为僧,专修净业,誓尽此生,作自了汉。决不建立门庭,广收徒众。以致后世子孙,败坏佛法,并拉光于阿鼻地狱中,同彼受苦也。(续编下 嘉言录题词并序民十六年)
佛无虚愿  当不弃我
光宿业深重,虽则五十余年虚预僧伦,一切诸法,皆无所知。虽常念佛,以业重故,其心与佛,未尝相应。然信佛无虚愿,当不弃我,故其志愿,任谁莫转。(续编下 劝修念佛法门序民二十七年)
心如赤子  但候死期
光年届七十,心如赤子之无知。但候死期,除念佛外,别无所为。(续编上 复无锡佛学会少年学佛社书民国二十三年)
圆山和尚材德弘备,何竟俯欲见光?以光本一无道无德无知无识之粥饭僧,一部《文钞》,备将满腹草料,彻底吐尽,见之又有何益。况光已衰老不能勤学,若色力强壮,彼既来华,光当学彼所得。今老矣,除持名外,无一法应学。以死期将至,恐所学愈多,心识愈难淳净。或致与佛感应不交。则一不往生,永劫流转,岂不大可哀哉。汝年齿犹轻,固宜勤学。然一座大须弥山之靠山,切勿视作泛常而忽之。则庶乎不堕显荫之覆辙,而得与诸上善人同亲炙于弥陀愿王也。(三编上 复恒惭法师书一)
唯于净土  颇欲同往
我以宿业力,曾作一阐提,
效法韩欧等,其愚莫能医。
幸得病数年,时复深长思,
古今众圣贤,岂皆无所知。
彼既悉遵奉,我何敢毁訾,
虽圣有不知,韩欧焉足师。
因兹皈依佛,剃发而披缁,
自量宿业深,宗教非所宜。
唯有仗佛力,或可副所期,
专心修净业,庶得预莲池。
近十余年来,人或谬见问,
所答亦以此,不敢稍越分。
(续编下 嘉言录题词并序民十六年)
印光一粥饭僧耳,法门中事,概不能知。唯于净土,颇欲自他同生。以故凡有缁素见访,皆以此奉答。(增广上 复包右武居士书一)
光粥饭僧耳,于宗于教,皆无所知。唯自谅陋劣,专以净土为事。(三编上 复陈士牧居士书一甲子年     正月二十一日)
大难当前  了无畏惧
避地之事,乃大富翁之行为。吾人乃一穷和尚,何得预先即避。倘果战及苏,亦非决定不避,避亦易易,何得将此事看得如此重大乎?若战事可停,印书局开工,尚大有事。若离苏远行,则诸难接洽耳。(续编上 复慧龙居士书民   国二十一年)
此次或有大祸,光实无有迁移之念。以老病畏寒,不能迁移,勿道光不移动,即德许亦不移动。以光若一去,报国即废,无人维持矣。况苏州数十万人,均不去,吾僧徒何特畏死以去,以令苏人增大惶惧乎?廿一年苏亦垂危,去者十之七,尚有决不为动者,凡逃难者,均遭抢劫之难,不逃难者,安然无患。有几处函邀往彼者,光复云:若有危险,当随炸弹而去,校比路上受抢劫,长时怀忧惧,为优胜多多。此次若起战事,当以不动自守。死乃人各难免,与其流难失所而死,不如安住不动而死之为安乐也。现在弘化社事,悉归光任,随分随力以办,并不愿广为募化,以令人生厌,而起疑光贪财之心也。祈放心勿念。三界无安,西方极乐,唯此为所迁之地,此外则一无所迁。现不出关,以省各处讲演之烦。以后无要事,不必来信,以免彼此劳神。(三编上 复谢慧霖居士书二十九)
㈢自励法语
虚度七十,来日无几。如囚赴市,步步近死。
谢绝一切,专修净土。倘鉴愚诚,是真莲友。
(三编下 苏州报国寺关房题壁偈民廿四年)
念佛方能消宿业,
竭诚自可转凡心。
寡过未能为我憾,
居心无伪任人非。
道业未成,敢使此心散乱。
死期将至,力辞一切应酬。
闭户拒来人,痛念死期将至。
专心修净业,深惭道业未成。
汝将死,快念佛,心不专一,决堕地狱,饿鬼畜生尚难求,勿妄想人天福果。
汝将死,快念佛,志若真诚,便预莲池,声闻缘觉犹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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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克证等妙圆乘。(续编下 楹联/自励)
二、化他风范
㈠端守平常
法不孤起  道在人弘
得最胜之地,方可宏最胜之道。
建非常之事,必须待非常之人。
(增广下 法雨寺万年簿序代开如和尚作)
法不孤起,道在人弘,胜地名蓝,唯人是赖。得其人,则荆棘林便成旃檀林;失其人,则狮子窟转作野狐窟。(增广下 三圣堂万年簿序)
他人宏法  多重开悟
今之宏法者,多皆以上根利器自诩,又复以上根利器待人,故不注重持名求往生,而以开悟为期望也。此在当人自量可也。如其能开悟、明教理,又能断尽见思二惑,则何善如之。如其不能,固当依信愿念佛,求生西方,为唯一无二之决定良策。否则,于种善根,则诚有之,于了生死,恐难以预断其劫数也。(续编上 复海门蔡锡鼎居士书二)
今之宏法者,多喜自立章程,不肯依前人之省心力、省工夫之法以行。虽其心广大,然论其实益,则当逊古人所立之净土法门多多矣。为显我为通家,不依前人成法,若是上上上上根人则可。否则固宜从省心力处用功,则利益易得矣。(三编上 复谢慧琳居士书十)
今之大通家,多多要高大门庭,所说之法,多非合机之法。或只谈玄说妙,而专恃自力;或则真俗两歧,而为世之所诮。(三编下 复李少垣居士书一民十八 十月廿三)
光之说法  与人不同
光之说法,与一切法师不同。诸大法师多注重在谈玄说妙,光不会说玄妙,多注重在教人敦伦尽分。民十几年光到宁波,黄涵之请到道尹衙外念佛社说开示。一某大老官坐轿来,时光已演说。后说到「敦伦尽分,父慈子孝」等处,其人乘轿而去。然光素抱此志,不以人不喜闻而改方针。况此次是护国息灾,念诵尚是枝末,敦尽乃属根本。无论人愿听不愿听,我仍以是为宗旨。至于皈依一事,非光所宜。以佛教会会长乃主人,光是客人,彼皈依者,当皈依会长,此决定不可移易之至理。……
光一向所说,悉随便而无有定章。此次是护国息灾念诵佛事。初日先略说护国息灾之意,即说念佛法门功德利益。次日再详说根本护国之道,以期挽回世道人心。光初出家至一居士家,其家俱信佛,其婆媳二人儿女三四个各供一佛,供佛之棹,系一长棹,媳烧香供水掸灰,只在己佛前,婆之佛棹灰也不掸,光见之心痛。以为此种人,未闻善知识教训,致以身谤法。此光注重于敦伦尽分之来由也。又见多有收许多徒弟,皆不是真修行人,故发愿不收徒弟。见僧人向人化缘之卑鄙,故不愿做住持,做法会。今老矣,尚不至有负初心,而甘守讨饭本分。庶已生西方之友人,不在莲台中诮我也。(三编上 复屈文六居士书二民廿五 九月二十)
他人教人,多在玄妙处著力。光之教人,多在尽分上指挥。设不能尽分,纵将禅教一一穷源彻底,也只成一个三世佛怨而已。况尚无穷源彻底之事乎?(增广上 与马契西居士书十一)
应师所说,乃大乘法。光所说者,乃非大非小,即大即小,上至等觉菩萨,下至博地凡夫,同修共证之法。此法固宜注重,倘泛泛然与一切大乘法平看,则了生脱死,或在驴年。(续编上 复吴沧洲居士书二民 国二十年)
不顺人情  但顺机宜
真学问,不必在玄妙上显。但令一切人,识得下手处,自可欣欣相从。(续编上 复慧导居士书)
光宿业甚深,有目如盲。每事忏除,业仍如故。谅必多生以来,曾以己见妄说佛法,丧人法眼,误人正智之所致也。以故此生不敢以人情好恶而立言为论。宁令人见憎见骂,断不敢探其所好而誉之,以自陷陷人也。(三编上 复丁福保居士书九民   七正月廿五)
不喜张罗  不另起炉灶
光之性情,不喜张罗。光之教人,随己职分而为修持,并不另起炉灶。(三编下 复福州佛学社书)
光一介庸僧,毫无淑状。一向行乞,亦不能得。遂于大富长者之门,拾取所弃之残羹馊饭,以自滋养。亦有不嫌酸臭者,迫以求施,遂即以此见与。但取彼此相适,并不计余人之所厌闻而不欲见也。以故一无所宗,二无门庭,三无眷属。并未与人结一同参,立一社会。凡有来者,则令其各尽己分,诸恶莫作,众善奉行,信愿念佛,求生西方。即上等天姿,出格学识,亦以此相奉。喻如童子奉沙,只期摅我之诚,绝不计及彼之可用与否。(增广上 复王与楫居士书)
真欲利人  勿守成规
今之宏法者,通是崖板章程,不知变通。《仁王》固可护国,讲之殊难领会,念之亦无有多少。若以《普门品》为救国而讲演,则三岁孩子,也会念观世音菩萨。若《仁王经》,则百千中之一二人矣。如此宏法,只得宏法之大名,难得护国之实益,可叹孰甚!……以后真欲利人,切勿死守成规。若前二次之救国举动,光不禁心痛。舍简求繁,舍易求难,舍无耗费而大耗费,卒至会念者寥寥,其为益能不寥寥乎?(三编上 复谢慧霖居士书二十一)
无迹而化  易于普及
今此国困民穷,凡欲建立法化,先须张罗建筑,则吃力不小。俾彼小人效之以取利,富家畏之以远避。若遇一切人,但教以各尽伦常,诸恶莫作,众善奉行,戒杀放生,吃素念佛。则泯而无迹,彼此不妨职业,不耗钱财。似乎人之受化易,而己之担负轻。而佛法之流行,又易普遍也。汝发露地学校、露地莲社之愿,固为省事,然又不如随地随缘之为方便易行也。上而清庙明堂,下而水边林下,得其可语之人,即以此事相劝。文潞公发十万人念佛求生西方之愿,以结莲社。吾谓一人以至无量人,俱当以令生西方,何定限以十万也。(三编下 复唐大圆居士书一)
现在兵联祸结,何可大启建筑?建筑即招匪抢劫,招机轰炸之基。建筑愈好,灾祸愈大。若真弘法利生,即以家庭露地,为演说利益处。其修持不妨分作几处,则不费力费财废事。如赶集然,上集买物,到家中受用。大启法筵,须待世道和平后方可。现在各省大旱,将有人各相食之惨。一旦溃决,则以何法为御乎?光之知见,与今人绝不相同。依今人办,或有小益,或招大祸。依光办,虽无大振声光,绝无小祸发生。缘起序,有庞德超所刻《潮阳佛教居士林序》,以为底。但换其地名人名,并特别地点之少分而已。此不必光亲撰。通文理,候建筑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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斟酌用之。现尚不提建筑,文亦不须预作。善导少康,弘扬净宗,闾巷道路,佛声广播。如唱秧歌,人人愿听。如传圣诏,各各遵行。谁谓无寺宇不能弘法?须知有真心,自可劝化。以身作则,俾人人各尽己分。引古为范,庶家家即成道场。当此大乱之世,正好弘法于无形迹中。校彼大建筑之吃力棘手、劳心担忧者,相去大相悬远也。(三编下 复净善居士书二)
㈡善契时机
流通佛法  大非易事
流通佛法,大非易事。须求契理契机,断断不可师心自立,矜奇炫异,以取悦一时新学知见而已。(三编上 复丁福保居士书四民六   六月廿三)
会集之本  何敢流通
流通佛法,大非易事。翻译经论,皆非聊尔从事。故译场之中,有主译者、译语者、证义者、润文者,岂敢随自心裁,传布佛经?王龙舒《大弥陀经》,自宋至明末,人多受持。由云栖以犹有不恰当处,故此后渐就湮没。魏承贯之学识,不及龙舒,其自任过于龙舒。因人之迹以施功,故易为力。岂承贯超越龙舒之上耶?莲池尚不流通王本,吾侪何敢流通魏本,以启人妄改佛经之端,及辟佛之流,谓佛经皆后人编造,初非真实从佛国译来者。然此经此论,若真修上士观之,亦有大益。以但取其益,而不染其弊。若下士观之,则未得其益,先受其损。以徒效其改经斥古之愆,不法其直捷专精之行耳。观机设教,对症发药。教不契机,与药不对症等耳。敢以一二可取,而遂普令流通,以贻下士之罪愆乎?(增广上 复永嘉某居士书二)
《无量寿经》中,有三辈。《观无量寿佛经》,有九品。下三品,皆造恶业之人,临终遇善知识开示念佛,而得往生者。王龙舒死执三辈即是九品,此是错误根本。故以下辈作下三品,其错大矣。故上辈不说发菩提心,中辈则有发菩提心,下辈则云不发菩提心。《无量寿经》三辈,通有发菩提心。在王居士意谓下辈罪业深重,何能发菩提心。不思下辈绝无一语云造业事,乃系善人。只可为九品中之中品。硬要将下辈作下品,违经失理,竟成任意改经,其过大矣。在彼意谓,佛定将一切众生摄尽。而不知只摄善类,不及恶类。彼既以善人为恶人,故云不发菩提心。死执下辈即是下品,故将善人认做恶人。不知九品之下三品,临终苦极,一闻佛名,其归命投诚,冀佛垂慈救援之心,其勇奋感激,比临刑望赦之心,深千万倍。虽未言及发菩提心,而其心念之切与诚,实具足菩提心矣。惜王氏不按本经文义,而据《观经》,硬诬蔑善人为恶人,竟以恶人为判断。王氏尚有此失,后人可妄充通家乎?既有《无量寿经》,何无事生事?王氏之误,莲池大师指出,尚未说其何以如此。今为说其所以,由于死执三辈即九品也。书此一以见会集之难,一以杜后人之妄。魏默深,更不必言矣。胆大心粗,不足为训。(三编上 复王子立居士书三廿九年 八月廿日)
立言之道  千难万难
立言之道,千难万难。纵学问渊博,欲有著作,或节录成言。必须详审斟酌,察其文势,按其语脉,方可不致因词害意,及以讹传讹之弊。前见《佛学指南》,引《指月录》,有略之文意不贯者,及老病死僧,作生老病死。意谓阁下未及详察,偶尔笔误耳。今试检本录,亦作此说,不禁叹息。大凡后世聪明人之著作,多有不审谛处。以才力有余,遂不肯再三斟酌,率尔命笔。虽能利人,人以己为通人,随之以讹传讹,则其过亦非浅鲜。……
阁下利人之心甚切。以急于成书,故立言多有不审。……
大聪明人,大名人,立言必须详审,不可率尔,以人以己为模范故也。若平常人有错谬处,人尚易知而易改。若名人则人必以讹为正,而互相讹传也。(三编上 复丁福保居士书十七民八 五月十五)
宏法利生  贵识时机
须知宏法利生,贵识时机。今人应受之法,与所受之病,高明者不肯详言。其所言者,纵极玄妙,多非应病之药。或由彼妙药,反增其病。印光譬如无知无识之庸医,不但不知病原,亦且不知药性。唯以先祖秘制之阿伽陀万应丸,举虚实寒热种种诸病,皆以此药投之。倘不怀疑,取而服之,立见全愈。即秦缓扁鹊无从措手之症,一服此药,立见起死回生。于是有心活人济世者,为之广出招帖,令有病者,同服此药。虽知秦缓等之神妙不测,而不广告者,以病属宿业,有神仙不能疗者,况神医乎?(增广上 复永嘉某居士书五)
因时制宜  方为通人
夫流通佛法,非一朝一夕之故。须深谋远虑,随机设法。佛制固不可不遵,而因时制宜之道,亦不可不亟亟研求,以预防乎世变时迁,庶不至颠覆而不能致力,有如今日之佛法也。(增广上 与佛学报馆书)
座下发菩提心,备十八种物,欲行头陀行,实为行所难行。然光窃不以为然,以时局危险,各处灾荒,冒难游行,《梵网》不许。是宜觅一真实办道之处,死心踏地,修持净业。校比日日游行,奔跋劳碌为有益也。吾国风俗,不比佛在世时。因时制宜,方为通人。如或决定不肯改所定章,光亦不强。然以后不得再来一字,来决不复。子行子道,吾守吾志。况光旦夕将死,又何敢干涉他人之事。(三编上 复应脱大师书二)
非大通家  不可说圆融话
譬如水陆舟车,在归家后则全同,在途路上则各异。今人非大通家,断不可说圆融话,只图好听,致无实益也。(续编上 复海门理听涛书六民   国二十一年)
㈢唯说念佛
不以大话  撑空架子
光平生率真守愚,绝不肯以大话撑空架子,以自误误人。《文钞》中所说者,均属人各能行,又能现生亲得实益者。即人谓光无知无识,但以愚夫愚妇所行之事教人,亦无所惜。然亦有谓其合己机宜,由兹生信修持者,亦不乏人。(续编上 复姚维一居士书民 国二十年)
专售一货  往往起家
如市间店铺,各有专售之货。或一种货,亦可通商裕国,兴家立业。或多种货,亦不过通裕兴立而已。吾人既不竖大法幢,检得大富长者门首所弃之残羹馊饭以自资养。有不嫌酸臭者,不妨展转相施。否则,任伊取龙肝凤髓以自资补。岂曰尽人皆贻,尽人皆受我此残羹馊饭,方惬吾心哉?
市间专售一货者,往往起家;俱售众货者,或亦折本。弘法利生,何独不然?千机并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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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如来出世事。如来降迹为善知识,亦不以此为准。吾法法不通,但肯念佛,亦可仗之以了生死。吾之不通,亦何愧哉。所愧者,言行不相应,有名而无实耳。(增广上 复永嘉某居士书五)
同生正信  聊尽我心
不慧业重福轻,障深慧浅。虽有救国救民、自利利他之心,而无弘法济众、己立立人之道。只可量己之力,稍为刊布宣说因果净土切要契机之经书。以期见者闻者,同生正信,同修净业,同皆敦伦尽分、闲邪存诚、诸恶莫作、众善奉行,以聊尽我心而已。(三编下 苏州弘化社第六届出纳报告清册弁言民国二十五年丙子仲春)
光之用心  人多不知
佛法广大,无量无边。吾人以博地凡夫之资,欲于现生了百千万劫难了之事,当筹度己力之大小以修。且莫妄充通家,此法尚未真得,又去钻研他宗。致于此最易得益之事,反弁髦视之,以致仍旧百千万劫不能了耳。佛法犹如太虚,了无东西南北四维上下。所言东西南北四维上下者,约自己所立之地位言也。既自己不能与太虚相契相合,须必按自己所立之地位以论。不妨于无东西南北四维上下中,约自己而定以东西南北四维上下。而禅宗、相宗、密宗,无一宗不好。然以年已半百之人,得仗佛力,能以具缚凡夫即了生死之法,而复致力于其仗自力之法门,虽能助净业而圆通见解,诚恐心力不及,则以彼为正,以此为稍带,必至难以得力。光并非拒人研究他宗,有不谅者,加以严厉之讥,谓禁拒人研究他宗,则光于冥冥中得福,而大众以光为佛怨矣,祈自裁度而定之。(三编下 复李觐丹居士书七)
药无贵贱,愈病者良。法无精粗,合机则妙。修持法门,无量无边。末世钝根,实难遍通。况非证入,莫能获益乎?光宿业深重,现行微弱。滥厕僧伦,已五十年。一句佛号,尚未持到心佛相应,遑论其他各种法门。十数年来,每有误听人言,谓为知识。遂至信札往来,以求开示。然光固恪守本分,即以己之所知所修者奉告。若其识见高明,智慧广大,即令转求高人,决不敢以己之卑劣囿人,以致不能进于高明之域,而屈其天姿才德也。有谓光禁锢人读诵研究大乘经论者,不知凡来光处求教者,或身羁俗网,或年时已过。对此事务繁冗、来日无多之人,倘泛泛然令其遍读研究,而不先将净土法门之所以,令其彻底明了。其于种善根、明教理,则或有之。于即生了生脱死,或恐无有希望。以注重于读诵研究,以期开悟而自证,不复以信愿念佛,求生西方为事也。不知凡夫具足惑业,欲仗自力,于现生中了生脱死,其难甚于登天。以故光不避讥诮,而摅诚以告耳。(三编下 文钞摘要序)
净土法门,若果信得及,守得定,随己所乐,诸大乘经论,皆当读诵。倘此道尚未究明,一涉博览,或恐舍此取彼,则欲了生死,难之难矣。有谓光禁人读大乘经者,此乃不知利害,妄充通家之所说耳。(三编下 复马宗道居士书二)
㈣关于文钞
文虽拙朴  义本佛经
光之《文钞》,文虽拙朴,所述者皆佛祖成言,不过取其意而随机变通说之,岂光所杜撰乎哉?光乃传言译语,令初机易于晓了耳。然虽为初机,即做到极处,亦不能舍此别修。以净土一法,乃彻上彻下之法。非如小乘之法,大乘便不用以修习也。(增广上 复戚智周居士书一)
既皈依佛法,当熟读《文钞》,依之而行,自不致受庸人所误,致求来生福报,及外道炼丹运气,以求成仙等。汝果能领会得《文钞》义,纵百千外道,亦不能摇动汝心。且勿谓此系光所说,恐不足依据。须知光乃取佛菩萨祖师善知识之意而说,非光自出心裁妄说也。祈慧察,则幸甚。(增广上 复周智茂居士书)
世出世法  皆有发明
《文钞》,不但修持净业有所依凭,即涉世守身、齐家教子等法,皆有发明。(续编上 致自觉居士书民国 十六年)
《文钞》语虽拙朴,于禅净之所以然,与日用伦常之互相益,稍有发明,亦可以作自利利他之一助。(三编下 复秦铭光居士书)
《文钞》、《嘉言录》,文虽拙朴,而涉身处世,治家治国,即俗修真,居尘学道之要,当可悉知。若能实行,何善如之。若不实行,唯欲谈玄说妙,以图口快活,其所得利益,亦只此口快活而已。(三编上 复杨典臣居士书一)
分析明了 引人入胜
净土著述甚多,未入门人,犹难得其纲要。求其引人入胜,将禅净界限,佛力自力,分析明白,了无疑滞,语言显浅,意义平实,为研古德著述之初步向导者,其《印光文钞》乎?祈息心研究,当自知之。(增广上 复何槐生居士书)
依之修持  决定往生
汝能依《文钞》修持,则决定可以往生西方,了生脱死,超凡入圣。光之《文钞》,皆取佛祖所说者,随机变通说之,实无一句臆说者。汝能依行,胜于见光多矣。(续编上 复窦智睿居士书民国   二十七年)
汝果依《文钞》而修,管保即生往生西方。若于此法之外,欲得了生死之实益,梦也梦不到。(续编上 复李自初居士书民 国二十年)
初发心者  不可不读
《文钞》乃为初机入道之要书,不可不看。(三编上 复孙艺民居士书民廿八 八月初七)
《文钞》,尤为初发心者,不可不读之书。以其言浅近详悉,又多有发挥「居尘学道,即俗修真」之事理。由学佛,而以至「诚、正、修、齐、治、平」之根本,皆可得其把握。(续编上 复陈逸轩居士书民 国二十年)
竭诚阅之  自得利益
所有修持方法,恐有未谙,今寄《嘉言录》一本,祈息心详阅。则西方之胜妙、修持之法则、临终之助念、家庭之教育,悉可知其方向矣。(三编上 复龚宗元居士书三)
佛法渊深,大聪明人,尽平生心力,尚研究不得到详悉处。然佛法随机施教,若欲得其实益,即从特别超异之净土法门研究而修持之,则颇省心力,实为最要之道。阁下身居世网,又苦无知识请教,若不以光之文字拙朴见弃,请详阅《文钞》,依所说而修持之,其为利益不可思议。然光之文虽刺目,而多引经论成言,或宗经论意义,必须竭诚尽敬而阅之,方可得其利益。语云:「下人不深,不得其真。」泥塑木雕之佛,作真佛敬,小则消灾增福,大则超凡入圣,其利益在自己之诚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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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佛像之真假也。阁下果能以此意息心静阅而力行之,则为西方极乐世界之法门良朋善友矣。愿勉之,勿虚此望,则幸甚。(增广上 复马舜卿居士书)
顺流而导  势如破竹
《文钞》文虽拙朴,义本净土各经论。《文钞》看过,再看净土经论。均可顺流而导,势如破竹矣。切不可加杂禅家意见。一经加杂,则禅也非禅,净也非净,二门俱破,两无所益。(三编上 复吴桂秋居士书廿六年   七月廿四日)
若不以《文钞》文字刺眼,祈详阅而实行之。此后再阅古德净土各著述,则势如破竹,循流得源矣。(三编上 复张曙蕉居士书二)
三、护持圣教
㈠三宝功德
三宝住世  永为舟航
佛法僧三宝,乃无明长夜之灯烛,生死苦海之舟航。不但志期断惑证真、了生脱死者,所当依怙。即明德亲民、治国安邦者,亦必以显示心性妙理,发明因果实事,以为转人心而辅郅治之一大助缘也。故古之建大功、立大业,精忠贯日月、浩气塞天地者,多由学佛得力而来。莫不致力于庄严佛像、流通佛经、护持行僧,冀一切人民,同由住持三宝,悟入一体三宝,以至亲证即心本具之真如佛性也。(续编下 四川乐山县大佛陵云寺创建藏经楼功德碑记民二十四年)
佛法流通  利益无量
佛法流通,利益无量。天机深者得其深,即可明心见性,断惑证真。天机浅者得其浅,亦可改恶修善,希圣希贤。良以如来设教,虽则正为出世,而随顺机宜,循循善诱。故于经世之道,亦复发挥净尽,毫善弗遗。遇父言慈,遇子言孝,兄友弟恭,夫倡妇随。凡一切伦常日用之道,与儒教所说,了无异致。其所异者,一一各示三世因果,善恶报应。使人心存敬畏,不敢逾越。虽在暗室屋漏之中,常如面对佛天。即下而贪残暴恶之伦,绝无信心。以久闻因果报应之事,其心已冥受制伏,亦不至十分酷烈。观于列国杀人殉葬,以多为荣。佛教东来,遂灭此风,可以见矣。其入人深而利益溥,譬如杲日丽天,生盲悉获安乐;阳春回地,焦芽亦荷生成。诚所谓如来不出世,万古冥若夜游;佛法若流通,人天悉有恃怙。教传东震,年将二千。其间具聪明睿智之姿,立掀天揭地之业,学识通人天,节操陵风云者,莫不崇奉护持,极力流通。不惜巨资,建立塔寺。以其阴翼治道,显淑民情,使民日迁善而不知所以为之者。故古今首出庶物之人,莫不以流通佛法,为天下太平,万国咸宁之基址焉。(增广上 吉林哈尔滨创建极乐寺疏)
续佛慧命  唯僧是赖
佛法广大如法界,究竟如虚空。难议难思,莫名莫状。克论大纲,不出二谛。约真谛论,则有佛无佛,性相常住。是以圆通道场,历尘劫而不迁不变。真如法门,尽来际而无替无兴。约俗谛论,则法随缘起,道在人宏。得其人,则辟荆榛而为梵宇,灭狐迹而作狮林。直教佛日增辉,珐輪常转。失其人,则即佛地而成业丛,泯经声而宣尘事。致使普门扃户,觉路封途。僧与佛法,称为三宝者。以其续佛慧命,流通法道,非人莫从,唯僧是赖故也。(增广下 法如庵万年簿序)
法道统绪  必须归一
夫娑婆世界三世三千佛,其出各有时节,前后不乱。一佛出世,一切诸佛纵欲助宣法化,皆不得现作佛身。故观音文殊等,悉皆隐十力德,现菩萨身。一如天无二日,民无二王。法道统绪,必须归一。(三编上 复丁福保居士书五民六   七月初五)
㈡三藏妙典
一代所说  权分五时
大藏经者:如来之慧命,人天之眼目;无明长夜之智炬,生死苦海之慈航;觉先觉后之法源,世出世间之道本也。若非宿植善根,历劫莫闻名字,况亲承供养、受持读诵、依之修习,以迄圆证乎哉?此一大藏所说之法,乃十法界,生佛凡圣,即心所具之法。在佛不增,在生不减。佛以究竟证故,常享常乐我净之法乐。众生以从未悟故,反承此妙心之力,背觉合尘,迷真逐妄,起贪嗔痴,造杀盗淫,永沦三途六道之中,了无出期。三乘圣人,虽有悟证,未至究竟,故亦未能全得受用也。大觉世尊,愍而哀之,示生世间,成等正觉,随机施教,对症发药,俾其就路还家,并不另起炉灶。大根则直说一乘大法,令其顿证无生。小根则先依权渐修持,以培入大之基,终令领受家业,绍隆佛种。一代所说,分为五时:
一、华严时:唯说界外圆顿大法,人天二乘,均非其器。
二、阿含时:说谛、缘、权、渐之法,令入化城。
三、方等时:四教并谈,三根普被。
四、般若时:以般若妙智,荡除圣凡情见。
五、法华、涅槃时:《法华》,则开权显实,开迹显本,普授三根之记,共领本有家珍。《涅槃》,则扶律谈常,作最后训。俾身、口、意三业,与佛同净;戒、定、慧三学,与佛同圆。
综其所说,厥有五宗:曰律、曰教、曰禅、曰密、曰净。五者名目虽异,理体是一。可专主于一门,不可偏废于余法。如由四门而入一城,如以四时而成一岁。其互相维持,互相辅助之功,非深悉法源者莫能知。就中律,为入道之初基,虽至圆满菩提,仍复依止。净,为普度之法门,纵令已证等觉,犹当归心。末世众生,非此莫度。各宗智士,急宜服膺。否则所有修持,但作未来成佛之善因,欲即生一超直入如来地,恐不易易也。此诸经外,所有大小乘律,仍归五时所摄,故不另叙。
经律之外,尚有诸菩萨、尊者所造之释经、宗经诸论,显理破惑,降魔制外,俾佛化得以普被中外者,赖有此耳。是为佛国译来之「经、律、论」三藏也。及大教东来,法匠蔚起,各宗之著述,美不胜收。其入藏者,乃百千之十一耳。当唐以前,经书均由抄写而得。五代冯道,创兴刻板。至宋,则儒书佛经,俱用板印矣。宋大藏板,有十余付,而碛砂延圣院尼弘道,断臂提倡,刻此藏板,可谓女中丈夫,令人钦佩。自宋至今,七百余年,所印之经,以屡遭世乱,多分湮没。陕西卧龙、开元两寺,幸有存者。朱子桥居士,往陕办振见之,与沪各大居士商订影印,其间勤劳,殆难说尽。今将出初期,命光作序。光乃无所知识之粥饭僧,何能发挥大藏之要,姑以平日所习闻者,拉杂书之,以塞其责。全藏妙义,阅者自知。即未能遍阅,但于现前根、尘、识、大诸法中,回光返照,便可亲证圆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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