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说:那‘人’字两撇,爹把这一撇一捺给咱母亲了,咱娘呢怀胎九个月,把咱生下来,这不也来这个地球112年了。
没有人家那个骨头,咱娘拿着这个骨头怀胎九个月能把咱生下来吗?三九二百七十天把咱生出来,虽然八个月,人家死了,没有人家咱能,谁一口一口喂你?
那你112年以前,你也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也不是从石头蹦出来的,也不是老树窟窿钻出来的,也是母亲生出来的。
虽然说母亲兜兜上写着,二七年老和尚给我念,那个红兜兜上刺的那个字,女孩子都会锈花针嘛,刺的那个字:
母亲是水泊梁山一百半八将林冲的后代,母亲17岁。父亲19岁,父亲就是玉麒麟卢俊义的后代。
说父亲19岁,母亲17岁。
这个孩子我是她母亲,我17岁,他父亲19岁,是玉麒麟的后代。
我是八十万禁门教头豹子头林冲的后代。所以这个孩子呀,他下生,我们两口子都看了,她下生他就是没满月呢,
我们浑身摸他,他就是两头细中间粗,他那个肚子就跟石头一样。
他下生就这样,他下生就金刚体,所以一定要把这孩子养大。
老方丈一看,小被褥都着了,棉花都着了,打开一看,那小孩子在里面烫的那脚蹬的,哇哇的叫的都没声了。
说八个月嘛,水灵当(水泡)就跟开水烫的一样,赶紧把那个棉褥子塞水里了,包好那个脸,水淹灭了以后,才好那个包褥子展开,展开,他才抱走。
所以足足他就看了三个多月,三四个月才把我这个水灵当水泡看好。
他说你应该知道跟开水烫的似的,那八个月小孩子呢,你想想,那小棉褥子着了,棉花都着了,那不烫吗?
说我再晚去两分钟你就烧死了。
所以你记住啊:没有人家生这个地球谁养活去啊?咱虽然是八个月老方丈抱在怀里,就开始给缝,小肚子整块袈裟红布,给我缝一个这么长的小衣服,一点点都是针缝的,做这么长这么长的小布底鞋。
七岁那年,
七岁那年,一九零一,一九零二,零三,零四零五零六零七零八,一九零九年那年,虚岁八岁,周岁七岁,
一九零九年才七岁就学七年的功夫。七岁就格(在)他那胳膊上坐着,就光拿个小木头枕头。
说是苏联莫斯科的,苏联莫斯科现在叫俄罗斯,
苏联莫斯科的一个老剑客七十二岁,为什么讲七岁呢,听人家老方丈说的。
人家苏联老剑客七十二岁,那个大筒不锈钢烟袋锅子,在头上摁着。它那个大筒不锈钢烟袋锅子,
那个拧开哪个都七七四九个分身,他找老方丈会武去,
说:“你给我这个孤儿啊,给我这个光光啊比试比试吧”。
‘这不胡闹呢’他脖子有气功,‘我跟他一个娃娃比试啥?’
说,“你只要能打过,你别看他只有七岁,他练了七年的功夫,你只要能打过我这个光光,你也别说你是莫斯科的武林高手,那我就算服你,我管你叫师父。说你要不跟他,这个娃娃打,我就不打。”
那个老方丈,我那个老方丈他那个眼眉啊到肚脐嘛,比我的胡子都长,他的眼眉比我的胡子都长,他长的会武功的,
他站着直拔就八九丈高,找他练功去。我师父从来,从我八岁记事,一直到我二十八岁,离开他,从来他不跟人动手,
他都是叫他徒弟,叫他这个徒弟,那个徒弟。
徐世友他大哥叫徐世亮,法名永亮,说“亮了,永亮去,揍他去”。
他二哥叫徐世凯,出家十二年,当十二年和尚,法名叫永凯,“凯儿,永凯,去揍他去”。
“光光,叫你们大师兄光光,去揍他去”。
你不管哪一个,不管他是俄国大力士,谁找他比武,
他就把他的八百个罗汉,什么叫罗汉?就是八百个小和尚,五百个小和尚,
就练的那个肉一块一块的,这就叫罗汉,还是个和尚,明白了吧?
什么叫罗汉,他也是人。
我七岁那年,那个苏联的武林高手,不服气,他把那个抓一大把汗烟,那个大头烟锅子,一摁。火点着,果那个烟嘴,把那个烟袋烧红了,你这个胳膊累了,他一反一扣,啪!就把你头扣一个大胞。你这个胳膊累了,他又一反一扣,啪又一个大胞,啪啪!,啪啪!他手飞快,他一会就把你身扣一堆大包。烟袋锅同样的烧着了,你这个胳膊累了,他一反一扣,啪!给你扣了。再接着,啪又扣了。那手可快了。
可是你要叫他上当呢?
我呢你看,从八九个月老方丈就揉,本身呢平常走路就一米多高。
你想,那小孩嘛,七八岁,就是七岁也是练七年的功夫了。八虚岁七周岁,
他说打吧。我在他(老方丈)胳膊上坐着呢,我就在他胳膊上坐着,走哪我到哪,穿着活裆裤子。
旧社会嘛,十岁还穿活裆裤子,拉屎尿尿不用退裤子啊。前面露着后面露着,正好两边。
说:‘光光,别在这地方(方丈的胳膊)坐子了’。
有的时候啊,过去没有卫生纸,有的时候屁股开不净,弄得那个老方丈一溜屎印子(痕迹),因为坐那个胳膊上啊。
说:‘光光,揍他去。’!湿呼(师父)那我揍他去。
那时候,小孩大舌头嘛,我叫师父叫湿呼,那湿呼(师父)我揍他去。
‘注点意啊,他那大烟锅子一扣一个’
我说好勒!,
‘你站起来吧’,我在他胳膊一站,抽,上去了。
两个小布底鞋嘛,上他后面去了,两个小布底鞋,啪啪啪啪!踹他两下子。
这这这这这,他跟扑蚂蚱似的,他这一回头,
他跟扑蚂蚱似的,我抽!就走了。
我单腿一哧!就窜上去了。
往下一落,这两脚就啪啪啪啪,没用两三个小时,
他那两个耳朵跟猪耳朵一样,掏肿了。
两个小布底鞋。两个小布底鞋,一斗,啪啪啪啪,正好双冒儿。
完了呢,要走呢,
还用那个小木头尖,啪·,小木头带尖照他头扎一下(头)。
‘哎呀,这这这这,他跟扑蚂蚱似的,他跟扑蚂蚱似的’没用三个小时,晕倒了。
你晕了,好!湿呼(师父)咋整呢?
“抠他的眼睛啊,他来了,到中国来了,你还不抠他眼睛?”
说“一眼花二中心三小腹四撩阴,双挂两肋勾挂连环插嘴打,”这是口诀嘛,
说人家再好的剑客侠客,登峰造极的功夫,他不会二百七十四个绝招,他也没有什么了。
好勒!湿呼(师父)我要抠眼睛了。“抠吧”。
我说:老东西,我要揍你了,我要揍你了。我要抠你眼睛了,
因为小孩嘛,大舌头,我十五岁以后,我的舌头才改。
这怎么样呢,他梳了大白头啊,嗖!到他跟前了,小孩嘛,走路又不沾地,蹭蹭蹭蹭,
多咱(什么时候)走都是一米多高,一双小布底鞋穿着了四十多年了,都是麻绳纳的,还都好好的。
成天格(在)老方丈胳膊坐着,成天领着走钢丝绳,
你看,几里地的钢丝绳,几十丈高,我不来(会)掉下来的, 小细钢丝绳,打八字,
这样蹭蹭蹭蹭往前走,双岔,单岔,这样嚓!嚓!
我这样走,所以说我也走了几十年钢丝绳。
就那样,两小布底鞋,我把人眼睛抠下来了,那个抬出去了,不知道怎么滴,他的那些徒弟从树梢上下来,就赶紧走,
说:“你们都来了,你师父眼睛瞎了,还打不打了?打,你们得把这个光光打了,我才能伸手打呢?”
这一看都呼噜呼噜,都吓跑了。
你看我打了三小时,我还没沾地呢。
不是落到老和尚肩膀头上坐着,就是落在他的头上站着,
两小布底鞋,啪啪啪啪,
那脚啪啪啪啪,可快了。
一会儿,那耳朵,不是布底鞋嘛,麻绳纳的,一会儿这耳朵跟猪耳朵一样。
你一打他,他就这样(转着找)。
光看着,老和尚光就看着我从他头上走过去了,他就倒了。
他不知道,我过去的时候,
他下巴鄂的那个嗓喉我手指头插进去了。咔嚓!一拧,嗓喉是脆骨啊,。
看我飞过去,咔,! 嗓喉一拧,嗓喉我给他挟折了。
说这个光光怎么从这个人头上飞过去,怎么这个人就倒了呢?
实际呢,这个地方没有骨头,下巴鄂底下是个脆骨,只要这个手啊,你看啊,
你看那个大瓷瓮,装了六挑子水,一挑子是两桶。说六挑子水,那个大瓷瓮。瓷的,都有那么厚,都能戳个眼子。
“修修修,妙妙妙,(示范用手比划,很有力道)入空门做僧道。看破红尘苦,名利不可要。游山又玩水,自在又逍遥。闲来听鸟语,闷把木鱼敲,修修修,妙妙妙,在家没有出家好”
一个大瓮,噗嗤!噗嗤的!这个爆发力,一个一个给戳了一些个眼子,
你的手指头不能把那个瓷瓮戳个眼子,你还叫个剑客,侠客?。
所以说呢,都知道,1909年我才七岁,虚岁才八岁,
这么接着老方丈指示,“挨,光光,求其欲令变呐”。
我说好勒。
“光光记住啊,顺水推舟啊”。
我说好勒。
“光光,你记住啊,黑虎掏心呐”。
我说好勒。
他就给我指点呐。
嘿嘿!!
南无本师释迦牟尼佛!
顶礼上普下光老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