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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5-11 2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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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根据以上三个方面内容的吻合和秋天时间的吻合,可以推断文钞三编卷一复高鹤年居士书八是写于民国二年(1913年)八月高居士参访普陀之后一年的元宵日,即甲寅年正月十五(民国三年1914年2月9日)。而不可能是《方外来鸿》和沈去疾《印光法师年谱》所标的民国元年(1912年)。确定了该信的时间,那么根据信中说的“前年冬”就可以确定《净土法门普被三根论》、《佛教以孝为本论》和《如来随机利生浅近论》三论作于壬子年冬月(十一月)。
二、关于高鹤年居士携大师文稿到上海拟登佛学丛报的时间
印光大师本人有两说:一是三编卷一复丁福保居士书三中所说的民国二年,一是续编卷下嘉言录题词并序、续编卷上复姚维一居士书、续编卷上复吴沧洲居士书三、三编卷四复卓智立居士书一等多处所说的民国元年(纪元),但以文钞与《名山游访记》及《高鹤年居士年谱合参》,有以下几点:首先根据《高鹤年居士年谱》记载,高鹤年居士民国元年春避难上海,主要活动在上海和游历河北、山西和湖南等地,不见有到普陀山参访的记载;其次,民国二年八月高居士参访普陀山见大师时,大师有“多年不见,今日相逢,难得难得!”的话,这就排除了高居士民国元年参访过普陀山取稿的可能;第三,三编卷一与高鹤年居士书一中,大师说:“去秋蒙阁下携至上洋,录出四论,以登丛报。”可知高居士至普陀取稿在秋天,与民国二年阴历八月吻合。因此,可以推断民国二年之说成立。反之,如果假设高居士取稿时间在民国元年秋天,那么我们看一下,高居士在民国元年阴历七、八、九月的情况。据《名山游访记》,该年七月初九,高居士由浔阳到汉口游访,七月十三日坐火车北上,七月十七到八月初在五台山,八月十一到八月底由直隶经湘鄂到南岳,九月由南岳回沪经湖南游访,十月抵沪,整理《佛经流通》,催印《佛学丛报》,请月霞法师讲经,一直没有分身去普陀山的记录。这就证明高居士取稿时间不可能在民国元年,反证民国二年成立。如何解释大师多处所说民国元年?大师所记当为大约时间,即《佛学丛报》创刊的年代,如续编卷上复吴沧洲居士书三(民国二十年)大师说:“民七,徐蔚如,与光未曾一面,因民元年见佛学丛报,载有常惭数篇”,其实《佛学丛报》民国三年才登载大师四论。至于高鹤年居士《大师苦行略记》:“民国元、二年,狄楚青居士发心办《佛学丛报》,余至海上,索师文稿编入《丛报》”乃是把《丛报》创刊和取稿两年的事情一起记之,没有分开。
附带地本文也证明觉有情半月刊编者陈法香考证三编卷一与高鹤年居士书一为民国三年阴历四月初八日所写的结论是正确的。因为信中也提到“去秋蒙阁下携至上洋,录出四论,以登丛报。”,既然证明高鹤年居士取印光大师文稿为民国二年秋天,那么此信当然写于民国三年四月初八。(按,印光大师此信只署四月初八,未署年份)
附:文钞三编卷一与高鹤年居士书一
光幼失问学,长无所知。只因久居普陀,每有命其代表者,略录一二以自备览。去秋蒙阁下携至上洋,录出四论,以登丛报。窃思丛报,乃诸大居士吹大法螺,击大法鼓,其义理洪深,若天高地厚。其文词妙丽,如玉振金声。光文列中,何异掷瓦砾于珠林,布荆棘于琼苑,徒刺雅目,无益赏心,惭愧惭愧。根祺师回,又令作论。但以色力尪羸,眼目昏花,欲不奉命,恐负盛情。因将先所支差旧稿,誊写五篇,其体裁语句,鄙陋卑劣。阁下阅之,当发一笑。然彼此相知,或不见怪。至于登报,则恐贻笑于大方家矣。(四月初八日)
按印光大师隐居普陀山,初无人知。高鹤年居士游山,乞其论文四篇。一净土法门普被三根论。二宗教不宜混滥论。三佛教以孝为本论。四如来随机利生浅近论。皆登于上海狄平子居士创办之佛学丛报。其第一篇,署名常惭,登于丛报第九期。系民国三年阳历二月十五日,即民国二年阴历九月初二日(阴阳历日,语不可解,恐有误字。)出版。其第二篇,亦署名常惭。第三第四篇,则署名普陀僧。此三篇,则于丛报第十期中登出。此四论文,可谓印光大师初转*轮。从此龙天推出,大放光明矣。承鹤年居士出示右书,未举年份。推书中所云,去秋蒙阁下携至上洋录出四论,以登丛报,则右书确为民国三年阴历四月初八日所写。此书至有佛教历史价值,未见于正续文钞,爰付本刊以公诸世。
觉有情半月刊编者陈法香识
本文结论:印光大师四论中的《净土法门普被三根论》、《佛教以孝为本论》和《如来随机利生浅近论》三论撰于壬子年冬月(十一月)。高鹤年居士到普陀取印光大师文稿的时间为民国二年阴历八月(1913年9月)。由于资料限制,大师写作《宗教不宜混滥论》的时间尚不可考,有待将来有新资料出现时解决。(余池明 2005年1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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