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縂”,我一听不俗,“总一切法,持无量义”。好啊!我非常喜欢的给师父顶礼感恩。而其他和我一起皈依的师兄,师父也借此从这一句偈子里取的法号。一起皈依的师兄过后很感激我的大胆提议(法会结束时,师父给我们发纪念牌时,念到我通縂时,则又开玩笑的说“通縂——縂通,总统…我当时打妄想说,我可不做总统…)
在大殿里持咒,有许多接近一公分长的小黑虫子不断的往身上叮(类似东北的瞎眼蜢),一叮就会叮出血来。一些师兄就用书或纸扇把它们扇开。我坐在最后排。比较懒堕,不愿意扇,就任由小黑虫子在身上叮咬…。一个两个,三个五个,我还能强忍受,可是再多了我则受不了了。不由得打起了妄想来,我心里偷偷的说:“师父啊,看你们终南山的虫子太厉害了,叮咬不松口。一叮一个血印子。怎么办呀…?”
我以为自己打打妄想也就完事了。没想到几分钟后,老和尚从外面进了大殿,直接走到我跟前,在我身上,对着小黑虫子“啪啪啪”的拍了起来。一边拍一边跟我说:“看,我都给你超度了,这些虫子脱离了畜生身…”。我那时还不知道老和尚有神通,是因为我打了妄想,师父才来给我超度小虫子的。我当时只是想:“大殿七八十人,那么多师兄扇赶虫子,为什么不给其他师兄身上的超度呢?我再也不打这样的妄想了…”。
下了课,我一查看衣服上,九个大血印子。直至法会结束,仅此一次。至此以后,师父再没给我及任何师兄超度身上的小虫子。
法会结束后,听到很多师兄说老和尚的各种神异。我才回过味来。原来老和尚是看我是个强种,同时被九个虫子叮咬喝血硬挺也不赶不动。大概知道我不是个省油的灯,才示现类似于“南泉斩猫”的公案来渡我这个强种的。(本来我不想写这件事,但写一些大家都普遍知道的又觉得没意思,写出来又怕初学效法或诽谤。在圣人眼里:“生死涅槃等空花”。我等凡夫,难测圣意)。
每天上午下午晚上三堂大课。紧张而快乐。因为老和尚下了课天天逗得我们笑笑呵呵。在笑笑呵呵中师父就把要讲的法表出来了。但有时也会金刚怒目…。吃饭时还经常用他老人家的饭勺给我们喂饭.喂咖啡.喂水果…整个一个道场,找不到一个愁眉苦脸的。那时我就想:“能上终南山打七,能认普光老和尚,真是多生累劫的福德因缘啊”!
我除了正常的跟师兄们一起上殿3堂大课外,早中晚在师兄们补充睡眠时,我则加三次打坐咒心(养成的打坐习惯,不打坐睡不着觉)。我打七在四五天内,重复的做一种梦:“梦中有很多很多众生,他们也在一个道场举行法会…。
由于20多人的大寝室里只有我一个人睡觉前打坐。坐后睡觉,常梦中很多很多众生也在开法会。其中有一次法会中的很多众生围着我,让我办佛教大学,他们要听经闻法。我梦中说:“你们这么多人,乱呼呼的怎么办呀?你们排队先分成组,登记造册…”。他们开始登记造册。我看了一眼,登记簿上还有黑龙和其他地方来的。
我醒后想,我是吉林人,怎么会有黑龙江和其他地方的呢?这个梦和白天醒时一样清楚。这问题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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