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止善知识乃修行之必须,但行者不能盲目随便依止。若错误地依止了毫无修行证量的邪师,反而堕落更快。末法时代邪师说法如恒河沙,因此在决定依止之前,一定要小心抉择观察避免被邪师所骗。
邪师多是打着佛陀正法的旗号,现与正法相似的形象,其言语行为极具迷惑性,对经论了解不多的初学佛者最易上当。那么,邪师通常有哪些表现呢?
其一,喜好浮夸:有一类邪师常让弟子编写资料,将自己吹嘘成“法王”,“活佛”“金刚上师”“大伏藏师”,“大禅师”“佛菩萨再来”等,逢人便发,如世间推销做广告一般。与人相处,不论对方根基如何,千篇一律总会将话题引到自己是某某大师转世,某某活佛与自己关系如何密切,某某社会名流是自己弟子等方面。真正的法王,活佛,伏藏师等决不会以此为标榜,反而会故意隐瞒自己的功德,因为他们知道这样做会障碍修行。例如藏地大德华智仁波切宁玛派传承祖师,却经常自称“老狗”“疯狗”,以隐藏行迹证量。另外,善知识即使为令弟子生起信心而透露自身功德,也是随缘而说,且是在弟子已经依止后,而非在初见时。
其二,不具传承:传承是指至自己的上师,每一代皆依正法修持,而对心性究竟明了。有一类邪师缺乏基本的佛学素养,根本不知实修要得成就,必须依止有传承的善知识,依传承知识世代相传的修法行持。他们为标新立异诓惑世人,便自称是某新宗派的创始人,或是某新修法的发明者,持有者。大善知识皆依佛陀,传承祖师教法行持,决不会另立一宗,另发明一法。现有宗派的形成,并非宗派创始人刻意为之,而是随历史演变,后人加给他这一支的称呼,并追溯他为祖师的。每一位宗派的创始者在住世弘法时,决不会到处宣扬“我是某某派祖师”“我有某某新大法”的。
其三,自立门派:不尊循佛教传统教派,自立门户,拼凑经典,拉帮结派,扩大影响,搞个人崇拜。
其四,卖弄神通:有一类邪师见地不明,不知皈依,出离心,菩提心,般若智慧是正法核心内容,修行之着眼处,反而以世间禅定引发神通为高明,终日只会吹嘘自己有种种特异功能,能见他人所不能见,能闻他人不能闻,能知他人不能知,言辞语调得意之态,仿佛乡下神汉巫婆一般。大善知识因对心性明了通彻,亦具神变功德,但若非对弘法有益,比如能令弟子生起信心,能谴除邪魔外道等,决不会故意示现,因戒律不允许的缘故。
其五,不重戒律:《佛遗教经》中说,佛灭度后以戒为师,可见戒律对修行者是多么重要。戒不清净,决不可能生起禅定,智慧方面的功德,更不可能解脱成佛。有一类邪师不明修学次第,不知戒学重要,一听般若之理,便误以为缘起性空是断灭空。为标榜自己已得自在,已无执着,不仅自己不学不守戒,也不随喜赞叹他人学戒守戒,甚至故意在信众面前喝酒抽烟,大吃葱蒜等,以为这样是不着相。大善知识为打破弟子执着,也许会采取看似破戒的极端手段,但为避免不知内情者生邪见,是决不会在大庭广众下毫无目的乱来的。而且即使是为折服弟子,也是有相应证量的前提下才做。比如,若想以杀生破弟子执着,首先应具起死回生之功德才行。
其六,炒作营建:有一类邪师不懂修行,既不闻思经论义理,也不持戒打坐,更别提在佛之见地,般若义理上用功,终日只如没头苍蝇一般四处乱撞,硬拉居士出资出力兴建大寺,营造高大佛像佛塔,且以比建筑规模,装饰华丽为能事。其散发倡建资料,游说信众时之嘴脸,犹如世间奸商炒作无异。殊不知若无正法所依,若无真修实证者常住,寺院与鬼窟无异,佛像与魔相无别!佛陀住世时,修行人常住阿兰若处,根本没有寺院.世祖师大德兴建道场皆是随缘,且只以适合修行为着眼点,而不以造型格局之美观为目的。
其七,盲目苦行:有一类邪师不读经论,不知佛法依中道修行,为标新立异吸引徒众,便违反佛制,刻意苦行。如不倒单(不知睡觉也是修行),般舟三昧(几天几夜不停的绕圈,绕到天昏地转,眼冒金星,出现幻觉就以为进入三昧了,开悟了。),有赞叹学民间大仙跪香者,甚至还有吹嘘燃指焚身供佛者(以为佛会要他的臭皮囊),有推崇磕头朝山者,如此等等皆是邪师。如是盲目苦行,不仅难令众生解脱,反而会断除其善根慧命。大善知识只教弟子在见地上用功,并善于依其根器及所处修行位次,循循善诱之。决不会拔苗助长,让弟子做力不能及的苦行,而损害他们的身体,动摇他们的信心。
其八,只随顺缘:有一类邪师不甘修行寂寞,打着“菩萨应随顺众生”的旗号,捞取世间名闻利养。他们或办佛教讲座,或著书立说,或开法物流通处,素食店,或专结交高官富商等等,其目的不是为弘法利生,只是为了自己享受。菩萨随顺众生,视逆缘与顺缘无别,毫不起烦恼。而这些邪师并非如此,一见因缘与自己期待一致便喜形于色慌忙迎上,生怕机会转瞬即逝;若与自己期待相反,则避之犹恐不及,甚至暴跳如雷。
其九,世俗情深:有一类邪师俗家习气甚重,待人接物不依佛制,而依情感。对待师长,同修只以自己好恶而论远近亲疏,或排斥或拉拢之。对待居士亦分三六九等,有供养自己多者,恭敬自己者,与自己谈得来者,便对他格外“慈悲”嘘寒问暖不说,凡有所求皆尽力满足,甚至连修行法要也不请自传;若自己看不顺眼者,即使依礼请问佛法,接洽法事活动,也会为难呵斥之。此类犹如俗人拉帮结派之行为,大善知识决不会做。真善知识其心平等,或赞扬,或鼓励,或呵斥,或痛打等等行为,皆是为令弟子得到修法的利益,而非出于世间情感。
其十,自赞毁他:有一类邪师在修行中得到微利,便标榜自己所修法门“天下第一”而贬低排斥其他宗派;本宗之中又夸耀自己最为殊胜,甚至连传承祖师都不放在眼里。佛陀开演的种种法门,适应种种不同根机的众生,排斥其中任何一法门,皆会障碍与之相应的众生。因此,排斥他宗者皆是大谤法人,其罪业大于造五逆十恶者。正如《地藏十轮经》中说:“此有一类,于声闻乘得微少信,实是愚痴,自谓聪敏,于我所说缘觉乘法及大乘法毁呰诽谤,不听众生受持读诵下至一颂。复有一类,于缘觉乘得微少信,实是愚痴,自谓聪敏,于我所说声闻乘法及大乘法毁呰诽谤,不听众生受持读诵下至一颂。复有一类,于大乘法得微少信,实是愚痴,自谓聪敏,于我所说声闻乘法,缘觉乘法毁呰诽谤,不听众生受持读诵下至一颂。如是等人,名为毁谤佛正法者,亦为违逆三世诸佛,破三世佛一切法藏,焚烧断灭皆为灰烬,断坏一切八支圣道,挑坏无量众生法眼。”大善知识为使弟子生信心,会极力赞叹自己所传修法,但决不会公开抨击他宗,更不会指摘传承祖师。
其十一,不依经论:佛讲经,菩萨造论,皆是为指导众生修行。修行者当依经论,不应依自己的感觉或道听途说。有一类邪师不知何为实修,也不愿学习经论,只凭一时灵感胡乱指示他人。今天主张拜忏,明天赞叹供灯,后天又推崇火供。行此种种,既无正规传承,又不知具体仪规,也不管是否能使实行者得到利益,只如小孩过家家一般,按程序玩一遍了事。因为无知的缘故,在此过程中,更会时时做出些莫名其妙,似是而非的“开示”:比如,“上三支香时一定要先插中间的”,“磕头必须先出右脚”,“火供时烧掉的面越多功德越大”等等,甚至闹出以猪头,鸡头供佛的丑剧。若有人对此类言行提出疑问,邪师便面露不悦,甚至呵斥捶打。大善知识则不是这样,凡有所教授,必然以经论为据以坚定弟子的信心。弟子若提出疑问,他们也不会心生烦恼。
其十二,不入实修:有一类邪师虽广学经论,但并不信正法,也不依之实修。只如世间搞学术研究者一般,在经论文字相上兜圈子。他们虽著作等身,学问满腹,但常为烦恼所困,遑论解脱成佛,保持人天福报尚不可能。大善知识以经论指导实修,通过实修认识烦恼之本性即是菩提,而真正生起圣道功德。他们为调伏弟子,有时虽会现烦恼相,但心中是决无任何烦恼的。
其十三,常住俗间:有一类邪师心不能安住在道场,反以“弘法利生”为名四处乱跑。今日要去五台山盖茅棚闭关,明日要到藏地求法,后日又要去印度朝圣。他们以此为幌子,游玩于各地,顺便骗取当地信众的供养。大善知识皆依阿兰若处修行,即便有弘法因缘,也是受请而往,传法立即返回,决不会像常住俗间的邪师一般,不请自到,流连忘返。
其十四,经忏鬼子:有一类邪师毫无教证功德,常赶经忏,根本不具超度众生之证量,也不知何为超度,只为挣钱糊口,日日在寺院中敷衍拜忏,收取居士供养。若供养少则牢骚满腹,反之则兴高采烈,其表现犹如俗人月底领薪一般。佛世之时修行人皆以自身证量回向于众生而超度之,根本不用形式上的经忏。施主随意供养或多或少,行者也不会生分别心。大善知识致力于实修,决不会浪费时间去赶经忏。他们以大慈悲心发愿度尽有缘众生,也不会为博得名闻利养而作超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