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无本师释迦牟尼佛(三称)
索达吉改经事件此起彼伏,连绵不绝,究竟是什么“密意”让他如此枉顾正法,勇猛“发挥自智慧”疯狂屠经,我们只需从其对罗什大师本《金刚经》的篡改便可略窥一二。
现存的《金刚经》译本,并非罗什一家,这一点不可否认。但罗什本《金刚经》是其中流传最广、影响最大的版本,亦是不可否认。
在罗什本《金刚经》中,有“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和“若以色见我,以音声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见如来。”的偈子,其它版本对此的翻译则有所不同。
元魏天竺三藏菩提流支译所译为:“一切有为法,如星翳灯幻,露泡梦电云,应作如是观。”而“不能见如来”之下更有四句云:“彼如来妙体,即法身诸佛,法体不可见,彼识不能知。”
陈天竺三藏真谛所译为:“如如不动,恒有正说,应观有为法,如暗翳灯幻,露泡梦电云。若以色见我,以音声求我,是人行邪道,不应得见我。由法应见佛,调御法为身,此法非识境,法如深难见。”
唐三藏
法师玄奘所译为:“诸和合所为,如星翳灯幻,露泡梦电云,应作如是观。诸以色见我,以音声寻我,彼生履邪断,不能当见我。应观
佛法性,即导师法身,法性非所识,故彼不能了。”
唐沙门义净所译前四句,与魏菩提流支本相同,而前四句为:“若以色见我,以音声求我,是人起邪观,不能当见我。”后四句与玄奘本相同。
我们再来看各版本所翻译的时间。
姚秦鸠摩罗什大师的翻译时间最早,为402年,译于长安消遥园,是流传最广的版本;元魏菩提流支的翻译时间为509年,译于洛阳永宁寺;陈真谛翻译的时间为562年,译于广州制旨寺;唐玄奘法师的翻译时间为648年,译于长安弘福寺,当时为满足唐太宗的需求,而在一夜之间赶译出来;之后又于660-663年,又两次翻译,但只流传下来第一译,第二译已失传;唐义净的翻译时间是703年,译于长安西明寺;另外还有隋达摩笈多的译本,翻译时间为590年,译于洛阳上林园,为梵文逐字直译。
那么,在各翻译版本中,为什么唯独鸠摩罗什大师的译本里,只有“若以色见我,以音声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见如来”四句偈而非八句呢?
我们知道,要做翻译工作,并不是你只懂“外语”就可以做得好。举个例子,有的人英文八级,你让他翻译一本英文作品,他不一定能翻译得好。翻译不只要看“外语”水平,还要看这个人的本语水平,对文字造诣要求很高。同样的意思,首先要看你能不能翻译得准确无误,还要看你翻译的通不通达。
要翻译
佛经(梵译汉),那要求就更高了,除了要懂梵文,还要有很高的汉语水平,更要有不二空慧。只有这样,你才能做到真正“了义”,而不能单单从字面上来翻译。历朝历代懂梵文的人都有,却不是每个人都有能力去翻译佛经。
历代的译者中,鸠摩罗什大师被尊为“七佛译经师”,为古代四大译经师之首,死后舌不焦烂,即便是“俺师父”玄藏大师,也无法超越,翻译的《金刚经》仍是不能取代鸠摩罗什大师译本。这一点已经经过了一千多年的证实,毋庸置易。
至于为什么鸠摩罗什大师版的《金刚经》“少译”了四句,是否其梵文水平不够?看不懂那四句?还是其疏忽大意,有所遗漏?还是本来那四句就是后人所添(虽无从确认,但亦并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所以不译?其实我们没有必要执着于此。
我们来看一下各译本的翻译情况。
《金刚经》来自印度的初期大乘
佛教。因其包含根本般若的重要思想,在般若系大乘经中被视为一个略本;本经说“无相”而不说“空”,保持了原始般若的古风。在本经的六种不同译本中,以鸠摩罗什的初译流通最广。
如印顺法师所说,此后的五译是同一唯识系的诵本,比如菩提流支、达摩笈多等,都是依无著、世亲的释本译出;只有罗什所译为中观家(般若系)的诵本。后人多以此(部派体系)来比较判断,但本球不作是念,本球以为,佛经最重要的传承,在了义而非派(部)别。
我们对佛法的抉择,要按照佛所说的四依法来辩别:依法不依人;依智不依识;依义不依语;依了义不了义。依法不依人大家都懂,依智不依识,是要依一个人的智慧而不是学识;依义不依语,是要依意义而非言语;最根本就是要“依了义不了义”。
依智不依识,识只是表面所见所闻故不究竟,不实在。智即深入其中之前因后果,而研究到彻底的认识,故要依智而不依识。依义不依语。语如手指、义如月亮,我们应依所持之方向见月非见指。所以要依当时所说的意义,不能依语言而断章取义。
著名佛学家吕澂曾说,罗什传龙树的般若学,所以能“心知其意”;到玄奘新译般若经,《金刚经》其实已“面目全非”了。本经文义次第的艰深为古印度学者所公认,如无著说:“金刚难坏句义聚,一切圣人不能入”。依龙树所示《般若经》的“两番嘱累”,《金刚经》的“初问初答”即宣说“般若道”,“再问再答”宣说“方便道”。本经侧重广观万法(《
心经》则侧重观身心五蕴),阐扬发菩提心,行无我的大乘菩萨道;彻始彻终归宗於般若无住的离相法门,以此明示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
《佛说四十二章经》讲:“慎勿信汝意,汝意不可信;慎勿与色会,色会即祸生,得阿罗汉已,乃可信汝意”。圣者所说的话,纯为天下人民的利益而说,所以没有欺骗没有说错的话,普通人就多多少少都会带有自我吹嘘与名利渗杂的成分,而且所智所识也有限,所以在真正成为圣者之前,还是不要太自信、太自以为是。
佛说法因人因地而说种种法。许多经典都有方便说。所以要依了义之经,不要依不了义之经。若非已证果为圣,就随意妄为,便有愚妇骗夫,成见误人之嫌。
关于《金刚经》,鸠摩罗什大师所译实为最为了义之版本。至于索堪布东拼西凑硬加上去的四句:应观佛法性,即导师法身,法性非所识,故彼不能了。我们稍加留心便可知会其意图。
那么多版本,为啥索堪布非要捡这四句强加进去?因为这四句里有“即导师法身”这一句,方便他在讲经时与“上师”联系起来。
看看索堪布平时的宣说和相关资料,便不难明白其“良苦用心”:
堪布说大家要想认识心的本性,“首先要上师的加持”。“从恩德上而言,上师超过了一切诸佛。”“上师的确超过了一切,甚至超过了本尊(本师释迦牟尼佛)”
这该是多大的妄语?我可从来没见过有哪位禅宗
祖师大德这样讲过。断章取义进行歪曲,为己所用,是附佛外道最常用的伎俩。
“大家在评时修行中,一定要祈祷自己的上师。”难道祈道佛菩萨得到的加持还不如祈祷上师?为什么不是叫弟子祈祷佛菩萨,而一定要他们“祈祷上师”?
“在祈祷的时候,应视上师与真佛无二无别。”这个也不是不可以,前提时,你的证量真的够吗?
“若把上师视为真佛,将会获得不可思异的加持。”在此索堪布还特意举了个“例子”,先不说霞叶瓦尊者吃龙猛菩萨丢下的鼻涕一事是否确有,即便是有,是否随便一个“上师”就可以拿来效仿?以此来要求弟子?
这不禁让人想到上师们给弟子吃“甘露”的事……至于这“甘露丸”是啥东西做的,本球都有些不好意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