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注册,结交更多佛友,享用更多功能,实修路上我们携手并进
您需要 登录 才可以下载或查看,没有帐号?点击注册
x
作者:冯冯
最近我所见较少,因为自己被俗务所累,静不下心来修行,也有些懒散,只有极少见闻(此刻突然停笔,因被中国大陆西北方向传来一阵强烈刺目之辐射强光射得我脑中目为之盲),脑中之目,是人人都有的,连动物都有,许多小动物,尤其是狐狸,特别敏感,可以知道在数里以外有人来临,就是因为它的额后脑中的那一颗松果腺体的作用。人若非被世俗事务及七情六欲所蔽,松果腺的感觉亦是很敏感的。所以有人能炼成天眼通。我倘然有所见,亦是在这额中央深处之眼(或松果腺)的感觉,并非两眼,不过在感觉上,是三者相连的。前年在三藩市金山寺之时,中国大陆西北方向传来之辐射强光灼伤了我的内眼,连带两眼亦有灼辣之感,曾与该寺比丘数位谈起,我对于辐射特别敏感,所以我不时突然有灼目之感,我倒情愿不见它的好。 我前些时又在夜半静坐时,看见自己忽然又身在常去的一个藏经楼上(前次我已公布过),我不知道到底是何处?我这次翻阅高墙边上一层层的架橱,那儿有许多卷轴的经卷,里面写的字,我一字不识,好像是梵文。楼中这次另有两位僧人,一位似是梵僧,一位似是藏人,他们在整理典籍,我向他们询问,他们状若一无所闻,完全不理睬我,亦似完全看不见我。 无奈何,我自己好奇看经,注视良久,亦不解其义,但是忽然知悉其声音,我反覆诵念数次,获得大致之拼音,醒后慌忙执笔记下。这儿抄下,希望有懂得梵文或巴利文大德,看看是什么意思后示知。“Brahma Samhita”似是经卷的名字。 Yasya prab a prabhsvato jagandanda kotikotisv asesavasud hadi vibhuti bhinnam tad brahma niskalam anantam aseza-bhutain govindam adi puruzam tam aham bhajami 内中只有Govindam我猜是佛陀前身之名字,其它均不知其意。 “Antavat tu phalam tesam tad bhavaty alpa medhasam”“Srimad Bhagavad gita”似是这一句出处的经卷名字。 以上都是我在似梦非梦境界中翻阅一些古经所见之一部分文字之近似拼音,是我以当时所获印象自己拼的音,并非英文拼音而是拉丁式的拼音,必定与原音有误,不过我相信仍存大意。 除上面几句之外,所见尚多,但醒来记亿不全,只有这几句是因急草写下的较为完整,我上次讲过,这种记忆为时甚短,好象软片曝光,一下就无影无踪了。 另外有些经文,我注视之下,似懂其意,兹就记亿所及,姑妄写出其大意如下列,不过要声明,并非原文,只是我当时之意会,我不识梵文,从何意会?自己亦不知。 “有一反物质,无形无体,可存于物质之内。” “物质毁灭,反物质不可毁,物质有代谢,瞬息万变,如电光石火,反物质无时间无空间而永恒。” “反物质不受时间限制,大小由之。反物质永恒存在,非由于创造,非由于诞生,不生不灭,不增不减,亘古之最亘古,新幼之最幼。”(此段记得出处,是上面所阅之S.B.G.经二章二十节。) “反物质永不凋谢枯萎,不受物质控制毁坏消灭,水不能溶,火不能焚……不可言喻,亦不可能为庸俗之头脑所思及了解。”(似是二章二十五节。) “宇宙有正有反,即是正物质宇宙与反物质宇宙,正物质之能力分八种形态,反物质无固定形态,但,有一正必有一反。” 然后我忽然又觉身在藏经楼的另一室,一部巨大经卷自动转移,好像是现代化的幕电脑萤闪映一般,无数的奇怪古代文字,累篇累牍,我一字不识,亦无从悟其意,只可从其卷首之字获得一个猜想:似是《韦陀经》之一部分,其中有一段约略悟得其意: “生命之形态有八百四十万种。在水中之生命有九十万种,在宇宙各星球之生命有两百万种……。人类仅是亿万种生命形态之一……其它尚有亿亿万万之生命,或系有情生,或系无情生,或系有形生,或系无形生……” “……只有反物质,进入永恒(kala)……” “……形与体均不外是Tamas……” 上面我用音译之两字,是因为我猜不出其意,并非故弄玄虚,或者读者中有大德知道,恳赐示。 后来尚有许多文字,越发深奥,越发难悟,我虽好奇,亦无法再看下去了。我好像是婴儿学大人看书一般,又憨又傻,我彼时的确也感觉纯真如婴儿。 我悠忽又在屋檐上飞翔玩耍,檐下僧人列队,唱颂之音甚怪,我在他们顶上飞过,亦无一人看见我,我滑翔至殿外,突然看见空中现出一位身材高大之中年伟丈夫,面貌庄严而慈祥,不甚似东土人,倒有些似印度北部潘闸省高加索山脉南麓之人,细看又不甚似,他神态非常高贵而谦和,面貌轮廓非常漂亮光明,他在空中俯视,向我微笑,状至慈受,好像是向婴儿注视的神态。 他并无留胡须,亦未见披有长发,他身穿灰袍,又似是道袍,不甚似僧衣。他并无开口讲话,但是他慈祥温和的眼睛一望我,就使我完全领悟他的意思,我身不由己,突然已贴在他的长袍脚下,双掌合十,我心中无法猜出他是谁,他头上没有任何光晕,全身并无任何光华。 我心正疑念间,低头一望,只见藏经楼与寺院已缩小如沙粒,僧侣已不可见,我发现我脚下凌空,雪峰重重,好像石堆乱放,亘古不化的喜马拉雅主峰“永恒之峰”,在群山拱护朝拜之中,在我们脚下飞驰而去,越去越远,终于消失在灰紫烟雾中。 http://shishi.fsamtj.com/news/71.htm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