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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应体会] 世音菩萨灵感录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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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5-29 10:3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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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法感应灵验神速之记实
这是佛法感应灵验神速两桩铁的事实,特以公诸社会,用飨世人。其一:早在民国三十一年,正在抗日军事旁午之际,时以国际路线断绝,国内物资困窘得可用‘一滴汽油一滴血’来形容。时我供职第九战区经济委员会,奉令只身奔走滇缅道上,向缅甸方面交涉设法购运汽油,接济长沙方向的紧急战役。约于三十一年八月中旬,押运约三十吨汽油回抵桂林时,突患恶性疟疾,再加霍乱时疫,以致精神瘫痪,神志迷糊。同路押运员手足无措,报请桂林卫生署处理。卫生队员验明宣告死亡,发交埋葬。当时我虽如死人,无法颤动,而内心尚清醒。在被役夫抬送往葬地途中,心里很慌,于是立刻默念阿弥陀佛救命,竟汗流如雨;忽然两目张视,役夫看见我尚未气绝,将我弃置路旁而离去。我僵卧片刻,旋即复活,经一小时许,才能扶壁缓步回寓。住进医院治疗两天后治愈,随即继续服务抢购汽油工作。当时这件事曾刊登在桂林大公报。
另外,就在最近(七十年七月二十三日)清晨约五时许,我突感觉头痛如绞、天旋地转、两腿发软并且呕吐、大汗直流,大小便同时拉撤,之后就不省人事。内人及儿子景中,一时心慌无措,只得雇车移送就近中和市中兴医院急救。经该院忘年之交的老友赖昌燮大夫安排治疗,施以各种救急手续后,始告脱险。惟头痛仍剧,虽经打针服药,不见奏效。忽然想起三十一年间在桂林复活往事,立即虔意急念阿弥陀佛圣号,立刻即感到有若雨过天青的开朗,头痛的感觉倾时消失,毫无病状。类似这样佛力感应之神速,真不可思。因即办理出院手续。事有该院挂号及124730结账清单为据。佛法感应之神速,真使我受惠不浅,不禁速写记实,用以广结善缘。
 楼主| 发表于 2016-5-29 10:39 | 显示全部楼层
菩萨一直都在关照我

许惠琼述 慧峻记

许惠琼,台南市人,三十一岁,是位家庭主妇,但是发生在她身上的感应,多得不胜枚举。以下是她的口述:

民国六十三年,我去台南市开元寺拜佛,偶然发现了白衣大士神咒,有位王居士教我念廿分钟,我就会了,以后诵念祈求屡有灵验。那时我在北部新店工作,一待就是三年多,有困难时,就只能祈求观音大士了。六十七年十月间回台南,也结婚了。六十八年遇到*轮赠经会的卢荣长居士,他引导我,在九月药师佛诞那一天,皈依了湛然寺的水月法师,成为正式的佛教徒。

六十八年三、四月间,我第一次看见了观音菩萨的化身。那时我生了个男孩子。依世俗观念,人总是希望祈求菩萨加被,让丈夫事业顺利,儿子健康长大。我看得清清楚楚,绝不是做梦,只见菩萨著淡绿色衣,手持净瓶及柳枝,菩萨慈祥地笑著说:‘你忘了在南海吗?’才一下子就隐而不现了。七十年一月,我骑脚踏车,边念著观音圣号,在进入台南火车站的路上,突然头脑不清了,一辆公共汽车急转过来,说时迟、那时快,感觉有人把我的脚踏车拉了开来,我和小孩子因此跳下了车,避开了此劫,不然一场生死离别就会发生了。冥冥之中,想必是观音菩萨来救我呢!

生产第一个男孩以后,身体一直不好,心跳得不规律,心口也有压迫感,肝部似乎也有点沉重。在六十九年四月八日曾往台南仁爱之家附设仁爱医院检查身体,证明心脏和肝都发生了问题,虽经调治,不见效用。或许是业障深重吧!迨至七十年三月十四日,我记得特别清楚。我早就持诵大悲咒为恒课了,这天一持大悲咒,法喜轻安,叹未曾有。接诵往生咒时,我的身体不自主地向后弯成一弓字形,头几乎仰过去著了地,但也不会倒下去,等慢慢起来以后,多年背腰疼的病,已不药而愈;不但如此,心脏和肝病也都好了。这是否由于我多生前的善业功德所致,抑或是我对观音菩萨一心至诚的感应道交呢?紧接著一连串的灵异的事发生了。六月间,在一次梦中,问观音菩萨我以后的事。只见我与丈夫一起升入天界,见到天河,不见我的丈夫,是否他有他的世界呢?天河间一片光明,又看见观音菩萨,身披有咖啡色花纹的衣服,另有许多人在一起,菩萨说:‘好自为之。我就醒了。七月有一天,似梦非梦,梦入开元寺朝拜,寺中有一神,我向他下拜,神偏开身子不叫我拜,抬头又看见观音菩萨,扶我肩平行而出。八月,在台南医院照顾婆婆,晚上耳闻天乐,美妙异常,音润声柔,非世所有。

九月底,我不知道是什么境界,心里有了疑惧,就抽了时间前往台北大乘精舍。乐居士说这些是善根发露的好感应,但千万不可执著于此境;这一切虽然都是八识心田中善种子反映,但仍属五蕴中的妄识。不管善恶境界,一心努力精进修学不退,转识成智,破妄归真,方为妙境。
 楼主| 发表于 2016-5-29 10:39 | 显示全部楼层
忆先母记感应一、二事

陈洁予

现役中将陈洁予居士,浙江杭州人,七十五岁,下面是他的叙述:

我的母亲李陇西居士,贵州人,为清殿试主考官后裔,嫁给父亲夔一公,时年二十三岁。在母亲二十五岁时,父亲不幸过世,母亲即长斋礼佛,拜诵法华经达四十年而不辍。民国廿八年冬天,正值对日抗战,时我在广州行营担任第四处处长之职,突接家书说母亲病危,急向委员长(蒋公)请假返里探病;但从广州到杭州要三天才能到达,及至赶到时,母已去世。据舅舅说,母亲去世前二周,即似预知时至,对家庭的交代都一一写妥,极为清楚。母亲的遗书笔力端劲,气势磅砖,充分表现了当代古典懿范的才华。舅舅告诉我:她往生的前一日,曾对他说第二天早上要到一个地方去。他以为她平常甚少出门,于是问她要到那里去。而她只是笑而不答。但在晚上,她沐浴更衣,自修功课,并祭拜祖先。次日清早,舅舅去探视,只见她老人家做右胁吉祥卧,往生灵山,赶赴法华盛会去了,世寿六十八岁。此景正如佛陀入灭卧式。如此的洒脱俐落。

我本人信佛之后,也有两次不可思议的事,向大家报告:一次是民国六十年夏天,我当时正在苏澳山上看大理石矿。突然一阵大雨,个个都成了落汤鸡,大雨下个不停,全身衣服湿透,皮靴中也积满了水。进了旅馆,将衣服脱下,顺手将上衣口袋里,我持以恒课的小本‘金刚经’取出来,真奇怪,经却一点也没湿,所有皮夹、证件等没有不湿透的;至今我只有认为这或许是虔诚诵‘金刚经’的感应吧!

另外一次,约在民国五十四、五年秋天,因为要讲演‘金刚经’,为了写‘金刚经’的讲解大纲,由下午五点,一直到晚上八点,一心一意地写,也没有想到天黑了,需要开灯,只感觉到,落笔之处,一片光亮。等内人喊我用饭,问我屋里那么黑,为什么不开灯。这一喊,我立刻感到全屋黑暗,那落笔处的一片光亮,也顿时消失。我想这是否当时摄心一处,一气呵成的关系。这也是我生平感到不可思议的事。
发表于 2016-5-29 18:51 | 显示全部楼层
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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