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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名退休女教师,过去的多少年中,一直是一个没有宗教信仰的人。因为母亲信佛的缘故,二十年前我就有缘接触佛法。母亲没文化,当时在我眼中,她也就是念佛拜佛而已。母亲不识字,我就经常教她读开经偈和念佛回向文。但自己从来没有真正去认识佛法,总觉得这只不过是一种信仰而已。 母亲是一位忠实的佛教徒,她老人家在世时常说:“我信的佛法以后还要有继承人呢!”我虽知道母亲的用意,但每当这时便搪塞而过,不作正面回答。然而,就是母亲弥留之际那不可思议的一切彻底改变了我对佛教的看法。 二〇〇八年正月初五,母亲说:“农历十二快到了,我要回家。”我们以为母亲说的是家乡的古庙会,谁也没有在意母亲的话。初九那天,母亲又这么说。我们就将母亲送回了宝鸡陇县东风镇。回老家后,亲戚邻里接二连三来探望母亲,她很高兴地和大家道长论短。 正月十一晚上九点半左右,母亲已经不省人事了,人叫不答,再唤不应,非常安详地平躺在炕上(可能大脑已经失去意识),脸上很有光彩,带有喜悦。但出奇的是,母亲却自主地抬起了右胳膊,她的手指微撮,手臂有节奏地举起放下(很像敲木鱼的姿态)。我们看到这种情景,都目不转睛地望着母亲,觉得很惊愕神奇。十点半左右,母亲手臂上下运动的动作发生了变化,在重复上下有节奏的动作同时,胳膊用力向前上下移动四次(好像在说:阿—弥—陀—佛),接着将手臂举得高高的,顺着右边的方向在空中摇了几下(好像摇铃子)。这个动作不断重复,我们都看傻了眼,不知道她老人家在做什么。 正月十二凌晨三点以后,母亲不再重复前面所做的动作。她的手臂上下举起放下七次后,将右手从前额一直捋到脖根的发际。这样的动作重复几次后,母亲手臂举起放下的动作还在继续,一会儿她用食指、中指、无名指在头顶按了两下,落下了十分明显的手指印。 在场的人都看见,那个印记清清楚楚,跟出家师父的戒疤没什么两样。这时,二哥抬头看见香炉中紫红色的香烟一缕一缕朝着母亲身体上空环绕,形成了厚厚的团团祥云。我们全场的人都被这种景象惊呆了,不由得将“阿弥陀佛”圣号念出了声。 而后,母亲放下举起的动作已经很缓慢,但脸上仍然充满欢喜。早晨七点五十分,母亲手臂抬起落下的动作停止了。在喷薄欲出的曙光中,带着微笑离开了我们…… 正月十六,母亲出殡。北方大部分地区还是土葬。送殡队伍刚从家里往出走,就听到欢快的锣鼓声,从东边由远而近传了过来。我们出巷子口到了公路上,西边村舞台后边也响起了震耳欲聋的锣鼓声(古庙会社火游演)。在前后的锣鼓声中,我们的送殡队伍慢慢地离开了村庄,向着母亲的墓地走去。 回想母亲的一生,她是一个平凡的人,平素好接济他人,忘我地生活。母亲先后养育我们姊妹八人,很耗费心力,但看到村子里的孩子缺奶水,她仍倾心帮扶,将自己孩子的奶水济帮给缺奶水的孩子,使好几个家庭渡过了难关。 我有两个哥哥和三个姐姐。母亲看到她的堂哥无儿无女,成天掉眼泪,就将当时仅有一岁半的三姐过继给了她的堂哥。过去的生活都很苦,口粮欠缺,经常用野菜充粮。乞讨的人很多,每次有人到我家来乞讨,母亲都会接济他,有馍给馍有饭给饭。锅里没了,连自己碗里将要吃的都拿给人家吃。看到乞讨人的孩子赤着脚,母亲就连我们还能穿的鞋都会当下送给他们,衣服帽子也不例外。我们抱怨时,母亲总是说:“他们露宿在外边多可怜!” 过去,农村的医疗条件很差。母亲担任我们村的妇女干部兼接生员。不论是冬天还是夏天,不论是打雷下雨还是深更半夜,只要有人来我们家叫母亲帮忙“接生”,她从来不为难前来叫她接生的人,总是随叫随去。我们抱怨时,母亲总是说:“女人生孩子吓死人,人命关天,你们就少说两句吧!” 七十年代中期,母亲皈依佛门。她老人家一心向佛,身常拜佛。精进称念阿弥陀佛名号,直至往生。母亲特殊的离世方式,使我生起正信,皈依三宝,成为了一名佛门在家弟子。皈依以来,为了弄明白母亲的归因,在浩如烟海的佛经里,我夜以继日地发掘和探求。虽然时间未久所获有限,但尝一勺而知大海之味。 在发掘的过程中,使我感受到佛法的圆融高妙、博大精深。佛法可以破除我的迷惑,拯救我的慧命。因此我不敢有丝毫的松懈。真像普贤菩萨警众偈说的:“是日已过,命亦随减。如少水鱼,斯有何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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