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悟本头，识知狂走，因缘、自然，俱为戏论。是故我言：三缘断故，即菩提心---

演程居士

**子二  如来拂深情而责执吝  分六    丑初  就喻拂情伸意    二  迭拂诸情令尽    三  直斥耽著戏论    四  现证戏论无功    五  正劝勤修无漏    六  更举劣机激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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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告阿难：即如城中，演若达多，狂性因缘，若得除灭，则不狂性，自然而出，因缘、自然，理穷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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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如，乃即就前喻，以推阿难所执，因缘、自然之情。达多狂性，喻无明，以为能障菩提之因缘；若得除灭，合狂心若歇。不狂性，喻菩提，以狂性若得除灭，则不狂性，自然而出，合歇即菩提。在汝所谓因缘、自然之理，研穷起来，必定如是。汝实未知，我说三缘断故，三因不生，狂性因缘，若得除灭，此本非因缘。又说狂心若歇，歇即菩提，此亦非自然。以下约头狂双拂，因缘、自然二计皆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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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难！演若达多，头本自然，本自其然，无然非自，何因缘故，怖头狂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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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约头拂自然。头喻菩提之真，前二句标定，头为自然。谓演若达多之头，若本来是自然。三、四二句，本自其然，无然非自者：即是既本来自然，牒上句意，即应常时自然，无时而不自然也。末二句反难，以何因缘之故，忽怖无头，而狂走觅头耶？既然狂怖妄出，则头不得谓为自然矣！  法合，谓众生真性，若本来自然，无有那一时，不是自然，何因缘故，复起无明，迷真逐妄，今欲返妄归真耶？既有无明妄动，则真性不得谓之自然矣！此中破自然，只破自然，不是以因缘，对破自然。若对破则成矫乱，何因缘故句，则何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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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自然头，因缘故狂；何不自然，因缘故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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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约头拂因缘。文中虽有自然，及狂字，但惟带言而已。恐闻前喻，自然被破，转计因缘，故独约头辨，以明非因缘也。若自然本有之头，由照镜因缘之故，狂怖无头；下二句反难，何不以自然之头，由照镜因缘之故，遂真失耶？  法合：谓本来真性，由必欲加明因缘，故起无明，何不以本来真性，由无明因缘故，而遂真失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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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头不失，狂怖妄出，曾无变易，何藉因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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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结明非因缘，申其正义。以本有之头，虽由照镜因缘狂走，其头依然不失。设有人，见达多之狂走，问云：‘何为狂走？’答曰：‘我要觅头。’彼人以手摩其头曰：‘这是甚么？’达多始觉，头还不失，狂怖无端妄出，既狂之时，头原无失，歇狂之后，头亦无得。而狂起狂歇，不关本头之事，其头非但无失，曾无丝毫变易，则何所藉因缘耶？  法合：真性常住不失，无明忽然妄起，无明虽起，真性不变，妄起之时，虽迷不失；妄灭之后，虽证无得。妄起妄灭，与真性本不相干，则真性亦不属因缘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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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狂自然，本有狂怖；未狂之际，狂何所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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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约狂拂自然。狂喻无明之妄，若谓本来狂是自然，即应本来常有狂怖。下二句难云：既是常有，而未发狂之际时也，其狂潜藏何处？难道身心之中，有潜狂所在耶？既无潜狂之所，则狂非自然矣！首句作狂本自然亦可。  法合：无明若是自然，则本有无明，当一念未动之时，清净本然心中，无明何所潜藏？以真元无妄故，何得谓无明为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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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狂自然，头本无妄，何为狂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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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约狂拂因缘。首句反言，不是狂出于自然，即是翻成因缘。头本无妄者：谓狂怖之时，头本不失，即当常无狂怖，有何因缘，而狂走耶？头本无妄，则狂非因缘矣！首句作狂不自然亦可。  法合：谓无明不是自然，是因缘者，毕竟以何为因？然真性宛在，不曾遗失，为何因缘，而背觉合尘耶？若真性有失，可说因缘，真性不失，则非因缘矣！以上喻明真性与无明，俱不属因缘、自然矣。阿难一向溺于权宗，不知衣里神珠宛在，辗转他方求食，因缘之见，固不能忘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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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悟本头，识知狂走，因缘、自然，俱为戏论。是故我言：三缘断故，即菩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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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慈执无明有因，阿难疑真性同自，皆由不悟本头不失，狂走无端，所以堕入因缘、自然之二计。若悟本头，虽狂不失，则头非自然；依然宛在，则头非因缘；若知狂走，未狂元无，则狂非自然；头本无妄，则狂非因缘。首二句约头约狂，皆双拂二计，上句知真本有，下句达妄本空。若明斯义，则因缘、自然，俱为戏论，全无实义。此正销阿难之现疑，兼防满慈之又执。  是故我言，三缘断故，即菩提心：是因缘、自然，俱属戏论之故，我先言三缘断故，即菩提心；三种分别之缘断故，则菩提非自然；妄离真显，当下即是，则菩提非因缘矣！此佛重伸自己所说，歇即菩提之意。

**大佛顶首楞严经讲义圆瑛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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