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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6-13 0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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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智明居士]圆觉经直讲第十三章依师离四病尽化微细惑
续-《●[宋智明居士]圆觉经直讲 第十三章 依师离四病 尽化微细惑》
摘自《无量香光网文章集锦》
“求如是人,即得成就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这裹叫大家求这样的人,即得成就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就是前面说过的从正见开始一直下来的做法。“未世众生,见如是人应当供养,不惜身命。”
这里告诉大家若看到这样的善知识、这样的师父,应拜他为师,应当供养他,并且要“不惜身命”,不怕牺牲自己。这种供养是最大的供养,就是有些人问:“你拿甚么供养师父?”有人说:“我用身、口、意作供养。”身、口、意供养,就是任师父驱使,师父叫我怎样做,我就怎样去做;师父叫我背石头,我就背石头;师父叫我背他,我就背他;师父叫我去死,我就去死;叫我生我就生;即我把一切都交给师父。实际上一个人真的把自己的一切都交出来,那么这人离开解脱已不远了。把自己的身体都交出去了,还有甚么修不起的?这就是叫身命布施、身命供养。释尊在过去生中就用头、目、脑髓来供养诸佛如来。
“彼善知识四威仪中,常现清净,乃至示现种种过患,心无骄慢。”
善知识在四威仪--行、住、坐、卧中,“常现清净”,这是顺境、顺行,顺行当然要恭敬、供养。“乃至示现种种过患”,这是逆行,师父故意示现种种过失。以前有一位禅宗师父,有许多徒弟,大都不明理,这师父原来戒律很清净,道德亦很高,他知道这些徒弟很著相,就放好桌子,端来四盘荤菜,自顾自地吃起来,座下很多徒弟都看傻了,一个个都跑掉了,说:“师父破戒、破斋,师父没用,我们怎能跟这样的师父学佛呢?”所有的徒弟都走了,只有身边的一位侍者没走,这师父对侍者说:“你是真的佛种!”这师父不是真的破戒,而只是示现一下,让大家看看,结果那么多徒弟都没用,都是执著於师父的外表:“噢!这师父相貌好,这师父戒律清净。”而师父真的东西他们都没有学到,这师父如此示现一下,就把这些徒弟赶跑了,他知道这些徒弟跟他是学不起,反而还害了他们,所以故意示现一下。师父示现的种种过患,我们不能心生骄慢:“这样是不行的!”实际上师父是考验你,故意示现一下让你看,看你走过走不过这个关口。
“况复搏财、妻子、眷属。”
前面讲身命布施,这里讲身外之物的布施。搏即用手拿东西吃,财即财产、钱物;把财产、妻子、亲戚都供养给师父,连身命也布施了,何况这些身外之物,这是一种解释。另一种解释说,师父示现种种过患,心无骄慢,何况那些在家菩萨为了谋生需要平凡的生活,需要去赚钱,需要妻子、眷属。这样也不要生起对师父轻视的见解,觉得师父是与世间一般人没两样,不要这样想,师父心里有真的宝贝,就如《小止观》所说的,师父表面虽然不清净,但里面有真经,臭皮囊里有真法宝,我们得到真经,要把臭皮囊扔掉,即我们是为了得真经,而不是为了得臭皮囊。
“若善男子,於彼善友不起恶念,即能究竟成就正觉,心花发明,照十方刹。”
佛对我们说,假如你对善知识能不起恶念,不起恶念,不起骄慢之心,不起不好的念头把自己的心盖住,你能够如此亲近他,就能得人。怎样得人?“究竟成就正觉”,因没恶念的覆盖,正觉就能成就,就会证得“心花发明,照十方刹”。心花开就是开悟,大彻大悟。发明就是显现智慧光的微妙境界。智慧之花自然喷薄而出,且在任何境界都不能染著。心花开发,体性无边无际,照十方世界,这裹是讲怎样是善知识,教我们怎样去亲近,是讲亲近的问题。下面讲的是病的问题,有哪些病,怎样去治。
“善男子!彼善知识所证妙法,应离四病,云何四病?”
佛说:“那些善知识所证的妙法应离开四病。”我们要知道,若善知识有这四病,我们跟他们学,就会学偏了的。其实末法时代的众生,修行都有一个偏的地方。“云何四病”?病很多,归纳起来就是下面所指示的作、止、任、灭四种,具有其中的一种就不能做师父。
“一者作病,若复有人作如是言:‘我於本心作种种行,欲求圆觉。’”
假若有个人讲:“以我的本心来修行,我这样的修行,这样用功,日夜精进,或打坐六小时、八小时、十小时不睡,这样用功我会成圆觉。”这人若这样说的,就叫“作病”。为甚么?圆觉不是作成的、不是造起的,好比道教练精、气、神,练成一个阳神或阴神。在佛教中说我修一个法门会成佛,若这样的知见生起,这师父把法当做实法,成佛当做实有所成,那就偏离了正道。法实际没实法,病亦没实病,都是病目空花。故成佛没实成,只要除去执病,本来即佛,离妄即真故。
“彼圆觉性非作得故,说名为病。”
那圆觉性也不是造作得的,不是因造作而得到成就的。这圆觉是本有之性,只因被乌云遮盖、迷惑了;若打破以後,我们本来就是佛,所以“作”是病。现代人很多研究怎样去成佛,研究佛一个甚么法门,这法门修得有光明,现出本尊的身体,有本尊身体以後,中阴怎样得度。实际上这在佛法来讲是方便,成佛并不是这样成的,成佛是恢复到本性,恢复到清净本然,遍照十方圣体的无碍,这样才叫成佛,其他的都叫相,都是方便。假若住着造作,这人还有病,执这个病叫“作病”。所以“说名为病”。
二者任病。若复有人作如是言:“我等今者,不断生死,不求涅槃,涅槃生死,无起减念,任彼一切,随诸法性,欲求圆觉。彼圆觉性非任有故,说名为病。”
假若有人说:“我们现在不断生死,涅槃也不求,涅槃生死没起没灭,是幻的嘛!”“任破一切随诸法性”,随念头流浪,有事干、没事干都悠哉游哉!闲闲荡荡的,都不要负什么责任,不用对众生负责,也不用做什么弘法利生的事业,亦不用修道,亦不用转什么习气,什么都不要修,一切任其自然,这样就叫“任病”。
随其一切缘,说一切都是幻的,以这样的心若想求圆觉,是不可能的。过去印度有一种外道,就叫大家不用修,只管任其自然,时间到总会成道的。他们说:“因为我们本来有性的,所以总会成道的。”这样叫外道见。然而这“彼圆觉性非任有故”,这圆觉性不因“任”而有。前面的“作病”是积极的,非常努力,要做个佛。这裹是放纵身心,善恶不见,在禅宗来讲是到了“豁达空”--“豁达空,拔因果,莽莽荡荡遭殃祸”的阶段,这阶段充其量来说是无记之性,只因无记性,所以修行不成功,故亦“说名为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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