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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2-17 1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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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公上人净业三福讲记
续-《净公上人净业三福讲记》
摘自《净空法师净业三福讲记》
甚深之法是如来平等性法,有一丝毫骄慢,佛不是不慈悲,不是不肯传授给你,传授给你没有用,装不进去啊!这里传给你,那里漏掉,所以叫有漏。漏是什么?就是你烦恼!佛法一装进去了,一会儿就漏掉了。所以首先一定要把见思烦恼断掉,见思烦恼断了之后,这才是个法器。见思烦恼,思惑里面:贪、瞋恚、愚痴、傲慢、怀疑--贪、瞋、痴、慢、疑,有一条就不能成就;不但一般佛法你不能成就,念佛都不能往生,这是真的。
所以演培法师选学生,他只要选老实,呆呆的,不要很聪明,初中毕业就可以了,不要太高。几个人懂得?程度愈高了,愈不听话,阳奉阴违,表面上他给你点头,背过头来他搞他的,不能成就啊!这个程度愈低,他愈谦虚。为什么呢?他有自卑感,他总觉得处处不如人,能够发愤,能够向上,他能够接受老师指导;愈是书念得多,见识又广的时候,贡高我慢,那个不能成就。想看看,现代老师找学生,找不到;学生找老师也找不到,往往希望很渺茫啊!这个两句是根本的根本,实在是不容易啊!
你要问:什么样的老师是一个真正好老师呢?给诸位说他有一个绝对的标准,这个标准是什么呢?就是我自己心目当中最仰慕的这一个人,这个人就是我的好老师。也许他的学问道德不如另外的人,另外的那个人,我没有看得起他,我没有重视他,他纵有学问道德,你跟他也是枉然。为什么呢?没有诚敬。换句话说,你在他的门下,什么也得不到,就是不肯依教奉行。我们自己心目当中最仰慕的这个老师,他所讲的话,我们会百分之百地把它做到,这就没问题了。因此选择老师,诸位懂得这一个道理,你就会选择了,你在这一生当中,多少总会有成就,这一生决定不致于空过。
亲近一个善知识,真正遇到老师了,如果同学当中有磨擦、有意见,这不是奉事师长。为什么呢?叫师长操心,等于不孝顺师长。家里面兄弟相聚人数还不多,同学们相聚往往超过家里兄弟的人数,如何能和睦相处?在佛法僧团里面六和敬,六和敬要做不到,就不能叫做奉事师长。我们想一想,我们哪一个人做到六和敬?所以从这个地方认真来细细思维,才知道往生不容易。可是你真正要想超越三界,了生死,这一生圆成佛道,你不走这一条路,没有第二条路好走。
我学佛,说实在话,我年轻的时候,喜欢读书,读得很多;要想把我说服,那是相当不容易的事情。那时我看佛教不如基督教,基督教不如回教。为什么呢?我都接触过。佛教迷信嘛!怎么能够叫我们心服口服呢?所以从来就没有把佛教放在眼里,不知道佛教是怎么一回事情。就是到寺院里来,看到这么多的神像(那时候不知道,以为是神像),这个神一多了,叫泛神教、多神教。泛神教、多神教是低级的宗教,比不上基督教,基督教只有一个神,唯一的真神,不复杂,这佛教比不上它。没有人能够把这些事实真相给我们讲清楚,那么这样去信仰,那不是迷信是什么呢?
我学佛是方东美先生介绍的,我在一九五三年跟他学哲学,承蒙方先生非常的爱护,给我作了一个有系统的教导。从西洋哲学讲到中国哲学,中国是从易经一直讲到王阳明的哲学,然后在第三个单元讲到印度哲学,从印度部派、瑜伽、数论,一直讲到佛经哲学。最后他告诉我,佛经哲学是全世界哲学的精华,是全世界哲学的最高峰,是人生的最高享受。我是听了他这么一介绍,原来佛教里有这么好的东西,这才一下明白了。明白之后,到寺院里去借经书看,那个时候五十年代,台湾的经书非常缺乏,买不到,只有寺院里面还有旧的藏经,我们渐渐跟寺院的法师们熟了,藏经可以借出来看,好的东西,我们自己手抄,还抄了不少本的经书,可见得那个时候得到一部经书,如获至宝啊!不像现在得来这么容易,那时求学非常地辛苦,这是提供同修们作个参考。
不是自己心目当中最仰慕的老师,你对他讲的东西是半信半疑,你不能接受。所以最仰慕的老师,他给我们讲的,我们百分之百的信任,一丝毫的怀疑都没有,这是方老师引我入佛门。我入佛门,缘分实在讲是非常非常地殊胜,在大概一个多月的时候,认识了章嘉大师,以后在经典上,遇到些困难问题,都是他老人家指导我。那个时候章嘉大师住青田街八号,我是每一个星期天一定要到他那里去,他给我两个小时的时间,我跟他三年,我的佛学基础是章嘉大师奠定的。所以师道完全在一个敬字,以真诚心、清净心、恭敬心,去求学,要去求啊!去求道。
老师选择学生用什么标准呢?就是真诚恭敬。就这一个标准。没有真诚恭敬;实在说我那时候希望亲近方东美先生,自己的愿望只是希望他容许我到学校里面去旁听他的课程,我的愿望只是如此啊!没有想到他召见我。谈话之后,他是在他家里召见,他家住牯岭街,台大的宿舍;在他家里谈话之后,他就告诉我:“现在的学校,先生不像先生,学生不像学生。”他说:“你想到学校去听课,你会一无所得。”这几句话是凉水浇头,我想到学校听他的课,没指望了。我当时听他老人家这几句话,心里非常难过,他也看出来了;最后他非常慈悲,他说:“这样好了,你每一个星期天到我家里来,我给你上两小时课。”所以我跟方先生学哲学,是每一个星期天,在他家里客厅小圆桌上,一个老师,一个学生,我们课是这样上的;这是我没有想像到的,也不敢想像的。以后跟章嘉大师三年,也是一个老师、一个学生,在他住所里教导,这个因缘非常之特殊。当时我不明了,以后我才知道,所以我对老师一生感激,念念不忘。
为什么不让我到学校里去?假如我到学校里面去旁听,我会认识很多同学,也会认识很多教授,会听到许许多多的学术,这是必然的。好不好呢?不好。什么不好呢?我们的清净心被污染,我们的思想见解被污染。我学哲学的时候,我是有这个愿望、兴趣,但我没有学过,没有读过哲学的书,也没有听过哲学的课,所以方先生看我是一张白纸,没有被染污过的。一个真正好老师想找一个学生,就是找一张白纸,一切没有受染,这是宝贝,所以要亲自教导,不可以到学校,到学校怕被污染。这一种苦心,我们知道之后,才深深感谢他。
假如当时他问我:“你看了些什么哲学书籍?”
我说:“我看了很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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