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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6-30 2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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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年11月30日
觀想用的分寸
李太太:每次唱誦快的時候,閉著眼睛,前面有一片光,有時是白光,把我包圍起來了,而身上的氣動著。
蕭居士:今天我覺得我應該比昨天進步一點點,但是很有限,因為腳關這一關就過不了!實在是很痛苦,不過我試著去觀(藍)字,我發現一件事情,我如果是很認真用力觀就不見了。我只要帶著微笑看它,它就跑出來了。
師示:這個叫向心力愈強,自然產生離心力。莊子有一句話叫"欲擒故縱"反而就抓到了。心用得太緊不行,輕輕一帶就來了嘛!
鄭居士:這次楊師兄伉儷把場地佈置的這麼好,從頭到尾處處辦理這麼周到,這簡直是高級度假准提五嘛!那也因為這個環境太舒服了,我的心辜負了主人的一番美意,很放逸,空過了很多的時間。一直到今天下午仁公上人來的時候,我還不是用一個很謹慎、很虔誠的心來專心聽講,等到他要走時,我看到他在禮佛,我覺得那真是無言之教,他的那種至誠,表露無遺,讓我覺得非常慚愧。猛然警醒親近三寶這一大因緣,豈可草率而過。
王居士:今天持誦咒語,覺得漸漸可以跟得上了,另一方面在晚課時,觀(藍)字我採取的方法跟蕭居士不太一樣,我是很專心地在看,因為我覺得過去在唸咒,念淨法界咒、護身咒,往往不是很專心在觀,所以我就以象讀書的心情硬要把它很專心地觀,覺得效果比以前好一點點。
謝居士:今天在持咒時,(藍)字會自然而然出現,同時我的聲音好像就會有個東西般往下沉。
郭居士:昨天半夜一點多醒來,因為身體的變化太大了,就被自己吵醒,整雙手還有兩個手心跟腳心都發燙,今天打坐也是感覺身體變化非常的大。
領眾是大修行
楊居士:打坐方面,我個人沒有什麼多大的經驗,只是感覺這幾天過得很快,好像一眨眼晚上就到了,雜念很少。那天跟師父早上出去散步,看到天上一點雲都沒有,好像就這種心情,每天很快的、很痛快就過去了。我個人只是想表達一下對師父的看法,像今天早上師父開示時,提到做人的道理,我認為是相當重要。每次我跟師父接觸,好像師父都在提醒大家許多事,這一點我認為說明了修行不是光打坐,每一天在生活當中的行履,都是相當重要,而且也讓我們有機會觀察師父對長輩恭敬的照顧的態度,像今天跟仁老,前幾天沈老等等,還有師父對南老師的欽佩,都叫我相當感動,我認為這就是做人的道理。
第一天師父到這裡的時候,我記得我女兒跑過來跟我說:"爸爸,好奇怪,師父怎麼那麼普通!?大家那麼簡單跟他講話。"這平易好像連小孩都可以看出來。我提這些也就是在提醒自己不要偏離真正的道路。在與師父接觸時都覺得從早到晚都在持續的修行當中。跟開宗師接觸,感覺她像一直地都在幫別人想,這點我認為自己大概還做不到。
師示:楊居士對修行的體會已很紮實的進入日常生活中,我個人的成長背景,可以說很單純的一個農家子弟,一直到出家之後,過了特殊的團體生活,以前從來沒有帶人,到"大乘學舍"開始要帶人,從大乘學舍到十方叢林書院,從十方叢林書院一直到現在的十方禪林,才曉得帶人不容易,中間有許多酸甜苦辣在裡頭,也才曉得做人這才真正是大修行。
我記得以前在佛光山閉般舟三味關,每天都寫日記,大概一個禮拜四天,把所寫的日記寄到台北給南老師批,南老師親自指導,他曾在這日記上批示:"你發心閉這般舟三味關,當然是大苦行,不過還不是真正的大苦行。將來有一天你發願為大眾服務,那種難行能行、難忍能忍,才真正是大苦行"。南老師的開示,到後來來到台北開始帶人的時候,我真的體會到了。尤其古人的兩句話:寧願帶一千個兵,不願意帶一百個僧。"因為帶兵有軍法呀,軍法賞罰分明,在威勢和個人的利益上,大家基本上不太敢亂動。出了家的人,他從自由意志來,他人都放下很多東西了,也沒有什麼希望在你身上得到什麼名、什麼利,你不能光靠戒律去壓制人,因為出家人惟有就是因果,純粹看你有道無道,但有道無道大概也不好拿尺來量,拿秤來稱,一切終究在自省自覺,所以領眾是以修德淨業為宗旨,降伏自心與大眾的煩惱心,要有忍辱的功夫,不是大將軍那樣帶千萬個兵,全施鐵腕,把成功建立在別人的痛苦身上,成了"一將功成萬骨枯"尤其大將軍可以表面降伏千萬兵眾,但不一定能降伏自己的心。我們的心要降伏,可不那麼簡單。六祖大師告戒我們:"人非我不非,我非自有過"。別人的錯是別人的錯,別人可以錯,自己不能錯,這是我們修行上的自我淨化,自我昇華的一個要求。所以眼耳鼻舌身意的六根門頭都是我們的道場,六根門頭等於是我們的警察,來防止我們、來警告我們的心行。一個人這個嘴巴 ,道理講得再好,腿功盤得再好,做人處事顛倒的話,那沒有用的。
隨順世緣真本事
王居士:前回在莊嚴寺七天共修,七天下來,咒也沒有念熟,腿痛得不得了,那時師父開示希望大家把准提法當做一帖藥來看待,當時覺得很契合。有位師兄 講,修法時好像被電到一樣,大概是在兩個月前,我一唸咒就邊聽師父錄音帶的唸誦聲,結果那敲打的鈴聲還有鼓聲象皮鞭一樣就抽到自己身上,相當痛的感覺,可是現在我的體重減輕了十五磅,身體變得很健康,尤其這三天下來,我呼吸的氣變得更細了一些,身心感覺很好。
師示:這次共修,很快五天已經去掉了五分之四,明日還有最後一天,當然有的道友明天還要上班。我們整個修行可以用古人的話,"隨順世緣無罣礙",大家能夠隨遇而安,舒服的環境有舒服環境的修練法,在簡陋環境有簡陋環境的修練法,在道場中要求禁語,我們也可以做到,要求禁語就禁語,要輕鬆就輕鬆,這樣叫因時因地,隨時能夠自我調整,所以《華嚴經.普賢行願品》的恆順眾生很要緊,不是讓別人來恆順你。換句話說,我們如果跟所有的人都能夠相處得來,這就是恆順眾生的道理,如果你今天跟這個合不來,明天跟那個合不來,你不要談修行了。沒有恆順眾生的本事,便談不上修菩薩道,恆順眾生當然包括恆順環境,《華嚴經.淨行品》一再地告誡我們,一切人事物,好的、不好的,你統統都要以善願之心去看待。若能如此,文殊師利菩薩說:"若諸菩薩如是用心,則獲一切勝妙功德。" 《淨行品》是從清淨我們身口意下手,《行願品》則是打開我們的心胸,這才是真修行。
86年12月1日
習氣是魔
謝居士:我沒有什麼特別的心得,只有覺得非常的慚愧,大家很多的進步,覺得我自己就是沒有太多的進步,不過聽到大家的進步,我覺得非常地高興,非常的為大家歡喜讚歎,我只能趕到自己慚愧,希望再繼續努力。要讚歎的,從師父開始。從我第一天來,見到師父很高興,本來要跟師父頂禮,可是發覺師父在做什麼呢?跟楊居士一起在釘准提佛母后面的布幕。我想從這麼一件小事都自己來,可見師父做人做事實在是非常的平實,這麼小的事他都自己親自來。然後我們排拜墊,要排得非常的整齊,我想這樣子讓大家有個秩序感,能夠 起歡喜心跟恭敬心,我覺得這都是一種學習。
還有我想問師父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剛剛有位師兄講咒語:"嗡、折隸,主隸、准提娑婆哈(或是娑哈)"是很繞口,我上次在洛杉機時也是這樣感覺,所以回家都特別練習這一段。這一次唸誦能夠很清楚跟得上。但是我覺得比較沒有把握的是每一次來參加共修之後,好像打了一針強心針一樣,可以走一段路。這次九月在洛杉機打完准提七,也開始持續持咒四萬多次,可是過了一陣子又開始怠慢下來。這現象已不是第一次了。每次發心,可是在修法上、待人處事上,都會遇到一些挫折,遇到這些挫折,我們怎麼樣克服而能繼續下去。
師示:這是一個見地的問題,要把平常人跟人之間的相處,當做是道場,講話、處理事情都要清清楚楚的,都不馬虎只有把平常的人跟事擺平了,心才能真安,心安就到隆。如果你很多事情沒有處理好,七上八下的,你唸咒也念不好,而且更有挫折感,所以人事方面蠻要緊的。
另外最主要的,自己要發願,稍遇到一些挫折總難免的,真有願力就感覺到愈挫愈通。就像剛才李居士所講的,把准提咒持得那麼樣緊密,碰到逆境,總是處處想說:"好的讓給別人,不好的讓我來承擔。"有這份悲心的話,便能無惱的心甘情願的繼續修持下去了。這是個自我的挑戰,忍辱波羅蜜很要緊的,不能忍則前功盡棄。平常說"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魔在那裡?魔就是我們的習氣嘛!我們一般人的習氣很重,道念又很脆弱,問題就在這地方。這要不斷的發願才行,所以可能的話自己弄個小佛堂,沒有小佛堂,准提佛母簡單框一下也可,早晚多多禮佛、懺悔、發願,這個功課一定要做,等於隨時在自我充電。
根定放枝幹向搖
楊居士:剛聽到幾位同學報告那麼精彩,我聽了很高興,聽大家的報告,覺得都有心得,跟大家相處尤其劉、梁兩個表弟,我看相當有心得,倍覺溫暖。這次有機會與沈老(沈家楨老居士)見面,很慶幸,然後過兩天後,又聽仁老(仁俊上人)開示,我想太難得了。尤其仁老昨天講的一些話,很動人。仁老提醒我們修行不是光打坐,打坐本身不是完全代表修行,而且同時還要考慮到度眾生、幫忙眾生,不是為自己在求什麼。
平常我大概上坐就不想下來,是抱著一個很自私的想法,想多練。這次有機會輕輕鬆鬆跟大家說話聊天,大概是因為這樣子,所以多少有一點突破。這五天來,不管這個月輪、字輪從來沒有離開過我的心中,不管是睡覺還是醒著,好像睡覺也知道在,好像還是清楚的。過去是偶然會這樣子,但這五天來一直這樣,睡覺也蠻清醒的。
這次發現念幾句咒語,馬上就念不下去,呼吸停了一般,一切好像 都停止了。人也在講話、也在動,但是似乎生命這個根不動,這個體會叫我相當快樂。同時這個不呼吸的現象剛開始是幾分鐘,後來相當長,整刻都可以不呼吸。那時這個感覺就很奇怪,整個毛孔好像打開,跟宇宙並起來,內臟在震動。像今天感覺像個煙囪那樣的,整個衝到天上,還一直打開,裡面在震動,每一個細胞都動。剛才聽同學提到准提法之事,每一個細胞都在跳舞、高興、興奮到想大笑出來,但又害怕影響到大家,所以就算了。過去每一次幾乎都流鼻涕哭,那個心都皺著眉頭,很痛苦的樣子,這次不同了。這次跟胡師兄有機會研討儀軌,因為我們將它翻譯成英文,實在是很寶貴的經驗。我覺得胡師兄相當相當細心,這方面已經有很深的研究心得,所以提出來一些問題很講究也很細,而我就沒有想得到 。有兩三個 週末,晚上我們大家一起一個字都不放過地討論,我較保守,一字一字原本跟著走。
今天有個小小的體會,感覺准提法的圓滿次第就是這樣,今天一切就是這個樣子,一點也不能加,一點也不能減。一個念頭,一個浪,把整個破壞掉了。當我在唸咒,這時一下念不出來,就是圓滿次第,圓滿次第的心裡好像很寬很廣,好像一切不在 動,這種體會讓我感覺也不是舒服,也不是感動,就是這樣子,這種好像也不是一個知識的增加,或是要去體會,很難解釋、很難講述,就是這樣子。
這次有這個因緣,師父這樣子帶著大家,就在最平凡、最平實的當中,可以表達修行的一切。當然我們明天大家該上班,假如稍微有一點可以保留在做事的煩惱當中,那我覺得這就是我們這次很大的一個收穫了。
師示:相當精彩。楊居士福德跟智慧的稟賦非常深厚。他以前比較著重功夫方面,所以抓得很緊,這次有這個機緣,等於是為大眾服務,他們兩位賢伉儷,這些大大小小都安排得發好,非常細密,但也更放開、放下了。所以有更進一步的體會。"犧牲原來是完成",其理甚明。
圓滿次第本自圓成,生活上處處看起來有些不太相幹的,實際上都與道相應。這些事物性的滴滴點點,待人處事等等,好像跟打坐盤腿都不相干,事實上太息息相關了。我們生活上的點點滴滴,都是在普賢行願中,等於昨天劉居士說:"做功課要有機會。"我說:"要什麼機會?大道在日用中。"所以真修行,這五天這個過程,包括事務性的,都統統把它列進來,都離不開見地,離不開功夫,也離不開行願。什麼叫功夫呀?不單是盤腿,睡覺的時候,你睡得很安穩,睡得很清醒,睡得不顛倒,這就是功夫。心月輪睡時都一樣很清明,這也是功夫。
氣脈明點引到家
王女士:如果說按年齡,可能我是女眾方面最大的,但是打坐的資歷,我是最淺的。沒打坐之前,我住這個屋簷下,只是常常給自己心裡疑問,為什麼孩子們這麼專心,坐得這樣踏踏實實。三個小孩就逼我,他們說:"你一定要念准提咒,一定要學著打坐。"其實我已經摸一陣子了,但是我沒有認真去做,咒語背是會背,打坐也是三分兩分,麻了就捨不得受罪。這次給我這個機會,我真正地身體力行,去體會這個肢體痛苦,而心情上卻安逸、平靜。
我老覺得胸口有悶,第一天我好像一下子氣通了,然後五天以來我自己坦白說,一點什麼雜念我都沒有想,全心全意都放在這裡,沒有想到外面,這門外的事情我都沒有去想。
劉女士:幾點小問題想請教法師。第一點就是說我自己體質比較怕冷,可是這幾天下來,發覺一上坐,有幾次開始唱誦就會發熱,然後出汗,這算不算是正常現象?
師示:不單是你,大部分人都這樣,這是金剛唸誦的一個很特別的地方。
劉女士:第二點就是說我自己有時候感覺有點晃動,看到別人好像有時候也有點晃動,這是不是也算正常呢?
師示:跟剛才那問題同樣,金剛唸誦他很容易帶動氣動。
劉女士:第三點,大部分人呼吸不太有聲音,但是有的人呼吸比較粗重,這種是不是也算是正確呢?還是說是受什麼的影響呢?
師示:那是他個人在法上還沒有完全把握好,換句話說,還是在練習的階段中,呼吸得比較粗糙,有這現象的道友應該稍加注意,吸氣不必那麼猛。剛才楊居士所提的呼吸現象合於安般法門,真正到了不呼也不吸,那才是真正的大呼吸。我們一般人的呼吸都非常短促,是在胸腔上,因為念頭很粗,念動氣動,等到不打妄想的時候,渾然一體,那時的呼吸,不呼也不吸,全身的毛細孔都在呼吸。
劉女士:我看到很多很多的光亮,所以就沒有辦法觀想。
師示:那你就好好唸咒,亮光不管他。那光當然是色身的現象,因為氣較亂之故。真正的光渾然一體,你看到的亮光妨礙觀想,應是氣還在亂流中,還沒有導正歸元,所以只好先不管他,多唸咒,慢慢慢慢唸到某個時候,就能把它化掉了,甚至把它整合,透過你的正念來整合,那時身心的感受便不同了。
郭居士:每一次修准提法對我身體就產生很大的變化,由於對這種變化的感覺太愛惜了,所以反成障礙,不能突破。
我前幾天報告過,晚上醒過來,因為身體變化太大了,整個手還有腳心全部都是燙的。今天我從觀心月輪到最後觀明點,這個明點我總算學會了,更瞭解這個明點。我想師父大概也看到我一下子大哭,一下子大笑。我大哭為什麼?因為在觀這個明點時,我突然感覺到,它就是我離家很久的這個家,已經離開好遠好遠,好久好久,終於看到我的家了那麼的溫暖,因此很感動很感動。然後接著感覺這個明點是我們生命的源頭,我們生命的開始,有一個很大的活力在裡面。接下來我感覺這個明點就是不增也不減,一塵也不染,那麼地清淨,就是這麼回事,也就是這樣子了。
接著我感覺到所有的智慧就是從這裡開始,有一個活躍的智慧在裡面。後來觀著明點,觀著、觀著,慢慢地我感覺就好像有一點入定的味道,就是整個喉嚨、頸子往上,在沒有呼吸中,感覺全身就是一體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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