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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2021-1-3 0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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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睡觉那就松懈了,这个七天当然没有效果,你昼夜精进,这就不一样,他就会有感应。所以我教给诸位要认真的这样修学,以这个功过格来认真检点,你能有上半年就有效验,就有感应。
底下这是举几种感应的相。「或觉心神恬旷」,这是好境界,心胸开拓了,心安理得,我们佛法里常讲法喜充满,内心里有一种喜悦,这是过去所没有的,从内心里面生的欢喜心,这是好境界。「或觉智慧顿开」,一切事理,一看、一听就明了、就通达,这是智慧开了的现象。智慧没有开的时候,你学东西学得苦,用了多少时间、多少心力去研究,结果怎么样?还是似懂非懂,智慧没开;智慧要开了之后,一接触就通达、就明了。
研究唯识也是如此,今天早晨徐居士给你们讲唯识,讲到这个唯识的修学,他说有一个同修,在唯识上用了好几年的工夫,真正在拼命用功夫,愈来愈困难。我说那是当然,原因在什么地方?唯识的门没有进去。所以他这种功夫只在文字上转,在名相上转,没入得进去。唯识入门从哪里入?从《百法明门》入。《百法明门》教学的目的是什么?论文一打开,第一句话,「一切法无我」。你还是有我,那你怎么能入得进去?入不进去。不但是法性宗讲无我,法相宗还是讲无我。所以百法的修学目的就是教你在百法里面大彻大悟,觉悟到什么?人无我、法无我,这样才能入唯识之门,唐大圆的《唯识易简》里开宗明义就讲得很清楚。你学来学去,我执还在,学来学去都是执着在名相上,执著名相什么?增长所知障。人家是破所知障,你是增长所知障,你怎么能开悟、你怎么能入门?学佛不能不懂这个基本的道理!
所以往年徐居士刚刚在台大、师大讲唯识的时候,有一天他来问我,有问题来问我。我就告诉他,你在学校里讲的是百法明门还是讲的百法黑门?他就说,怎么叫明门变成黑门?我说如果你要是把百法讲了,叫听的人脑子里头又装了一百个名相,这就是黑门,不是明门。明门怎么样?这一百条讲了,理明了,而把这个一百条条条都是不着相,这才是明门。你讲一条,人家执着一条,这把人家的悟门不是堵死了?他这个门已经堵塞掉了,你还加一百条,再加堵一百条进去,他什么时候才能开得了悟?善讲的是教人不着相,讲的人说而无说,无说而说,不着相;听的人听而无听,无听而听,也不着相,才能够悟入。所以我们一般修学他不能开悟,病在哪里?就是说东就执着东,说西就执着西,这个真是没办法。佛所说的一切法都不可以执着,要晓得「凡所有相,皆是虚妄」,你执着它干什么?这些东西都是诱导你,诱导你觉悟,一切言说统是方便法,没有一个字是真实的。真实的在哪里?真实的在从方便里面去体悟真实,悟到真实,方便就不要了,这个门才叫明门。走错了,走错了叫黑门。所以你会走的,你前途愈走愈光明;不会的,愈走愈黑暗,到后来自己信心完全丧失掉,那是你自己走错了路,不怪佛法,是你自己不善学,善学前途是一片光明。这是讲智慧顿开,此地学的要开智慧。
因此,学东西最好不要记笔记,为什么?你记下来都是死的,增长你的无明,增长你的所知障。我当年在台中求学的时候,头一次听李老师的经,他讲得很好,我也带了笔记本去记笔记。老师下了讲台之后就把我喊到房间里去,喊到房间去干什么?就叫我不要记,没有用处。我还听不懂。他一看我这个态度,他就晓得我没懂他的意思,他就再给我解释,你的境界一年比一年高,你今年费这么多力气记下来,到明年一点用都没有。我想这我听得懂,这是有一点道理。他说那你何必要干这个事情?我就真听了他的话,所以我在台中十年,一个薄薄的笔记本才记了十分之一,十年一本笔记本记了十分之一,大概十几页而已,只写了十几页,十年,就不记笔记,从此以后不记笔记,老师教的,我对老师信得过。老师教我听经听什么?听教理,不要听言语,不要着重在经文上,着重在教理上,他说教理有什么好处?一部经教理要是通达了,一切都通达了,这个省事。他说如其不能,不得已而求其次,听教义,这个教义也是理论,但是不能通一切经,通一部分。譬如我们大小乘十个宗派,这个教义他能通一宗,教理是通整个的,世出世间一切法无不通达,这是他老人家点醒了我。所以我从此以后听经的时候,不重言语,也不重文字,我听他讲道理,只要道理明白了,这个经本拿来之后,我横讲竖讲,深讲浅讲,无不自在,没有拘束。这个就是此地讲的良朋提醒,没有人提醒,我们怎么晓得?
我们同学当中,李老师也不是特别爱护我一个人,他也常常劝,可是有些人不听,还是要记笔记,那你要记,他也不拦住你,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有些同学那个笔记,听下来,记得很完整,几乎是一字不漏,一部经听下来,笔记十几本,第一卷、第二卷,好多,一大堆,记得很完整。到讲经的时候,他就拿这个笔记照讲,完全跟老师一样,像录音机录下来的一样。如果有那边有一句没有听到的时候,漏了一句,他讲的时候,这个地方我漏掉一句,我不晓得什么意思,就是这个情形。所以这个就是学的态度跟方法不相同。我在台中学的是活的,活活泼泼,所以大家看到我,我在台中一天玩到晚,玩了十年,东西也真学到了,人家看到我,根本就是听东西连一个笔记都没有,我讲东西也不带笔记。
台中过去办了一个研究班,研究班里面教的人他们去上课的时候,都带了很多参考数据,我去上课什么都没有。而我教的方法又很特别,连教材都不要。因为他们是研究班,大学毕业,有佛学的根底,参加这个班,李老师那时候要我担任「般若」这个课程。第一个学期讲《金刚经》,我的教学法,我上课,就先把我的理论方法介绍一下,然后就指点教材,从哪一段到哪一段,我指点几部参考书,叫学生自己去看,经我绝对不讲的,叫你自己去看。看了之后,下一个星期,我们是一个星期上一次课,一次是四小时,头一个星期指点你功课,到下一个星期我这个课程的时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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