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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爱和平讲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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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12-6 13:1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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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摘自《净公上人在仁爱和平讲堂的传统文化演讲集》



身口意常行,清净十业道。
人知奉其上,君父师道士,
信戒施闻慧,终吉所生安。

愿诸众生永具安乐及安乐因,
愿诸众生永离众苦及众苦因,
愿诸众生永具无苦之乐,我心怡悦,
于诸众生永离贪嗔之心,住平等舍。

众生无边誓愿度,烦恼无尽誓愿断。
法门无量誓愿学,佛道无上誓愿成。

南无本师释迦牟尼佛
南无本师释迦牟尼佛
南无本师释迦牟尼佛

无上甚深微妙法,百千万劫难遭遇。
我今见闻得受持,愿解如来真实义。


仁爱和平讲堂-如何求得正义感  净公上人、立法委员费鸿泰先生  (共一集)  2009/6/25  台湾华藏电视台  档名:28-056-0001



  主持人:大家好!欢迎你再次收看「仁爱和平讲堂」,我是主持人蔡诗萍。今天很高兴能够在「仁爱和平讲堂」再度请到大家敬爱的净公上人老和尚师父,来跟我们一起聊聊。今天聊什么话题?我们今天想要聊一聊正义以及正义感。任何一个人都希望这是一个正义的社会,不管是政治思想家、还是宗教家、还是政治家,他们大概心中都有一个对於正义的社会的蓝图。可是正义社会有时候也很不容易,比方说你顾得了彼,这群人的正义顾到了,是不是能够顾到另外一群人的正义?如果你顾到了分配的正义,是不是就顾不到那种社会上面每个人都有机会可以不断的自由竞争、自由进取的正义?所以到底该怎么样找到一个正义的平衡,让整个社会都能够各安其位、各得其乐?今天我们请到了净公上人老和尚,也请到一位从政的立委,一起来看看政治人物、政治领袖跟宗教界的领袖彼此之间到底对於正义会有什么样的看法,而且会擦出什么样的火花。我们来跟各位介绍,除了我们敬爱的净公上人老和尚之外,另外就是立法院大家非常熟悉的立法委员费鸿泰委员。费博士您好!

  费委员:师父、诗萍好!

  主持人:我刚刚这样开场,我先跟师父您来说一下,因为什么?因为我在准备这场材料的时候,我脑海中一直在想,到底什么是正义?有没有一个至高无上正义的蓝图是大家都能接受的,还是说宗教家想的正义,有时候在政治家看来诚意太高,而政治人物想的正义,在宗教家来看,有时候又觉得太实际,少了一些理想。师父怎么样看待什么叫正义?您心目中,回到中华文化的话,有一个正义的蓝图吗?

  净公上人:中国古圣先贤给我们讲这个义,义是怎么解释?仁义常常连到在一起,「仁者爱人」,仁是推己及人,我希望别人怎么对我,我要先怎样对人,这是仁;「义者循理」,义是什么?现在话说,思想言行合情、合理、合法,这个叫义。所以这是正义,它的标准就是人性性德。所以伦理道德是出自於自性,不是哪个人发明的,不是哪个人创造的,不是哪个人建立去约束别人的,不是,从自性的。所以中国这种教育,几千年来,它是爱的教育、它是义的教育。所以古人常讲,提到中国传统大家都讲到孔孟,「孔曰成仁,孟曰取义」,仁义就是代表了中国传统文化,这就是正义。

  所以正义出了问题是什么?在现在这个社会出了问题,我们中国传统的价值观丧失掉了,大家疏忽了,是用外国人的,外国人的那个麻烦大了,外国人没有正义,这个一定要知道。外国人讲什么?讲竞争。竞争在中国古时候没有,中国自古以来教什么?教让。你看最初教你忍让,从小教起,忍让,忍让提升什么?谦让,谦虚,提到最高的境界,礼让,这个天下和平,太平。没有讲竞争的,竞争还得了吗?竞争提升就是斗争,斗争提升就是战争,死路一条。所以外国现在他们讲科学、讲科技,现在外国人害怕了,为什么?科技发展到最高的时候会把整个世界毁灭掉,这科学家已经发出警告。这就是外国的价值观走到极端的时候是死路,这个世界同归於尽。中国古人创造这个东西,这是个活路,你愈走愈是和平,愈走愈是亲爱,所以他这个世界是和睦的。这个睦,睦就有亲爱在里头,这是非常的美好。所以幸福人生,用中国传统文化才能落实。

  现在这几年来,我们把中国文化介绍给全世界、介绍给联合国,都能接受,都非常欢喜,一丝毫障碍都没有。我原先以为还要准备些辩论,从来没有,一谈的时候大家就接受,不同的宗教也接受,这是很不可思议。所以我就想到什么?他为什么能接受?人性的教育。你是人,你有人性,人性是什么?人性是善的,「人之初,性本善」。所以这本善,不管你是外国人、是中国人,是古人、是今人,它不变的。所以说凡是从人性里面流露出来的这种性德,都会被人喜爱,都会被人爱好。所以中国传统东西是非常有价值的。

  主持人:师父帮我们开了一个场,点出了一个在仁跟义之间,在中国文化里面的一种讨论。我觉得刚刚那个特别有意思,就是忍让、谦让到礼让,这每一个环节。我这边请教一下费委员,我们现在来谈一谈,因为你自己原来是在学术界工作,后来才跳入政治。投入政治一定有一个想法,在那个时候,特别是在那个阶段里头,你心中一定有一个想法。我想请教你,你自己从小到大,对於正义感你是怎么看待它的?投身政治的时候,当时你心中是抱持著某一种想要改变什么的一种对正义的期待吗?

  费委员:我想我们这个场合虽然不谈政治,但是如果要谈到我当时之所以从大学教授投入到台北市议会,当然就是一个很重要的转折。如同师父说的,我们从小受的文化的洗礼,受到教育给我们的薰陶,父母跟我们的告诫,就是儒家的那一套、跟佛家的,甚至还有道家的一些东西,就是儒道释,等於融合在中华文化里面。我从台北大学的教授转到去当市议员,这不是我人生规画,因为当时觉得当市议员,谈到理论的层次低了一点。之所以会加入这个圈,是当时的政治环境,那时候是李登辉先生执政,当然我们除了文化的洗礼以外,对国家的民族意识也不断的从小被灌输,所以当时对要去除中华文化,要去搞台独,然后要去跟黑金去强烈的这种挂勾,那时候让我感触很深。所以那时候当有新党出来的时候,
 楼主| 发表于 2020-12-6 13:19 | 显示全部楼层
教是教育、是教学,一连起来,这是重要的教育,主要的教学,尊崇的教化,你说这个意思多好!所以我们今天在国际上跟宗教接触,我都把中国人对宗教的看法、对宗教的理解是这样的,希望他们都能够回过头来。每个宗教都好,因为我一接触宗教,我是感觉到今天化解世界的冲突,各个阶层的冲突,从家庭开始,夫妻离婚就是夫妻冲突,儿女冲突,到国际上冲突,化解种种冲突的方法一定要靠教育,离开教育做不到。而且在国际上的冲突,那一定是要从宗教开始,宗教能够团结就能够帮助这个社会,帮助国际之间化解冲突,促进世界的安定和平。

  过去我跟马哈迪谈过这个问题,他曾经问过我,他说这个世界还会有和平吗?我就告诉他,你能把四桩事情做好,世界太平。他说哪四桩?我说第一个,国家跟国家和睦相处、平等对待,第二个是党派跟党派,就是政党,政党跟政党,族群跟族群、宗教跟宗教,这四个都能做到和睦相处、平等对待,天下太平。他听了之后皱眉头,半天说不出话来。然后我就说,这四样真的非常棘手,很难做到,可是如果我们从宗教下手,宗教一能团结,肯定影响政治、影响族群。他听懂了,第二天他就给我写信,邀请我参加他年底办的一个世界和平论坛。我跟他在论坛里面相处四天,四天谈了很多问题,很融洽。

  所以宗教不能够疏忽,不能够远离;你觉得它迷信,你去读它的经典。我们跟宗教往来,我这一本是《世界宗教是一家》,里面十个宗教,宗教经典里面,关於伦理的、关於道德的、关於因果的这些教训,我把它抄在一起,大同小异,每一个宗教里面都讲这是扎根的教育,都相同,所以宗教可以合作。我访问的时候,还没有遇到冲突的,都能够接受。所以新加坡的宗教团结了,马来西亚的宗教团结了,印尼的宗教团结了,我都陪同他们做宗教的旅游。现在澳洲陆克文先生要我帮助把澳洲宗教团结起来。我们今年三月间开了一个会,开得很成功。我现在在治牙齿,牙齿治好之后我要到澳洲,大的宗教,有影响力的,全国影响力的,我一家一家去拜访,也说明总理的意思,希望做宗教团结,希望做养老、育幼,这是我跟他提出的三桩事情,他希望我帮助他。所以只要把伦理、道德、因果教育跟宗教教育搞好,天下太平,什么问题都能解决。

  主持人:好,师父说从宗教来切,但是我从这里面,师父刚刚特别提到国家、政党、宗教、族群,师父从宗教界的角度来出发,从宗教界切入,这是很合理的,而且也相当程度有一定的功效。可是我这边要请教委员,您是政治人物,而且也是在立法院里面,在台湾的政党里面有特定的政党,我先请教您,您觉得政党跟政党之间,难道就不能像师父所讲的,取得一定程度的和睦相处、平等的对待,不要像现在很多人所感慨的,就是有时候没有是非,就跟著恶斗。您自己的期待是什么?就是政党跟政党之间难道就真的没有是非吗?还是说其实他们心中有是非,但是有时候在某些场景之下,就为了要表演给他们的支持者看。您怎么看待政党跟政党之间?

  费委员:感觉上台湾现在,原来政党比较多,现在政党只有两大政党,彼此之间,如同师父刚才讲的,没有和谐,也没有团结。你看从媒体也可以看到两个阵营互相的叫嚣,在立法院碰到一个事情就要突显它的对立,突显它的不一样。为什么要有对立?他要突显我就是跟你不一样,私下可能可以谈一点小是小非,但是碰到大是大非的时候他就不谈。我现在讲的所谓大是大非,在两个政党之间,他们就是,当然我的政党跟对方的政党他觉得它不一样,他就是要搞国名不一样。就如同刚才师父讲的,你先要团结,如果说你没有办法团结,团结是要有共识,可是现在在两个政党里面是没有共识的,我叫中华民国,他希望叫做台湾共和国。当没有共识的时候,所以说很多的事情就被扭曲,互相的扭曲以后当然就产生了对立。而且曾经两个政党分别为两个在政治光谱里面两边比较极端的东西互相控制,我不去讲民进党,但是至少讲我的政党,我们的政党现在我感觉是走向了中道,就是我们也不能有极右,也不能极左。尤其当一个执政党以后,其实你就应该要从两边要靠向中间,因为照顾大部分的人。就好像我们佛家里面,我小的时候接触到一点点的佛经,大乘佛教就要普度众生。因此我一个政党我要照顾绝大多数的利益,也就是说所谓的要普度绝大部分的人,我就必须得往中间靠。但是对现在台湾有些要新成立的党,或者是在野党,或者讲叫做小党,它就必须得突显它在某一个议题比较执著的一个看法,我们不敢讲用偏激两个字,它比较执著的看法,用执著的这个看法,那群人会比较凝固。

  前几天我听到友台的一个节目,就是陈文茜小姐她讲,在民进党里面有一个派系,人数可能只占三分之一、四分之一,但是他捐款的数目占了百分之九十,发言的声音占了百分之一百、百分之二百。我是觉得一个政党的领袖,像我们古书里讲「一人有庆,兆民赖之」,一个国家的领袖很重要,同样一个政党的领袖也很重要,一个政党领袖你要有使命感、要有理想性,你要如何把你的政党带到一个从国家的角度、国家的高度来看你这个政党。现在往往我是觉得,从政党的高度来希望国家走向某一个方向,那当然里面就会有一些冲突。我想台湾的冲突,我们不可讳言,确实是存在的,而且还满严重的,族群之间的斗争,党派之间的斗争,我们用斗争两个字讲得比较突显一点。台湾还好,我们的宗教界大家还比较团结,比较和谐。所以刚才师父其实都已经把它点出来了,我们跟别的国家,现在两岸变和解以后,我们跟别的国家相处也相对的比较容易一点。剩下就是政党跟族群之间,台湾确实是处在,我是觉得不是和谐的,虽然没有到斗争的地步,但是处在非常不太好的、不稳定的一个不平衡的地方。

  主持人:好,所以我顺著费委员这个观察请教师父,在台湾,如果我们希望达到一个正义的、公平的社会,
 楼主| 发表于 2020-12-6 13:20 | 显示全部楼层
宗教界可以扮演什么样的角色?或者说宗教界可以对政治人物扮演什么样的一种提携、提醒的一个角色?

  净公上人:我这次回来治牙齿只有两个月,我也没有想到两个月接触台湾政界这些人物,许多的县市长,两党都有,接触之后我觉得都非常好,非常难得。我跟他们谈的主题,就是怎样把中国五千年传统文化在台湾能复兴,能真正落实,这个大家都有这个意愿。我跟民进党的这些朋友们见面,我说我们可以接受一国两制,一国两制好,都是一个中国,大陆是新中国,台湾是五千年传统文化的老中国,这个就了不起。为什么?譬如说我们在汤池做的这个实验,全世界一百九十二个国家的使节都要来参观,看看中国文化,你们这个小镇为什么能够做到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礼义之邦,人与人之间那么样的和睦。所以我们做实验,我那个实验是做给联合国看的,因为参加联合国的许多会议(和平会议),我们做出很多的报告,但是与会的一些朋友听了很欢喜,没有信心,他说法师,你这是理想,现在做不到!所以我说今天必须要做一个实际的榜样给他看,他才相信。

  所以人要做人的榜样,我们做人的样子,家做一个家庭的样子,我这个家庭是世界上最美好的家庭,任何国家你们要想这一个家,到我这来看,我这个小镇是全世界小镇的模样,这个县市是全世界县市的模样,没有一个人不想和平,不想安定,不想繁荣,不想兴旺,你到我这看,我这做到了,人与人之间和睦亲切,大家都向往,做得到!我们在那里实验,我本来以为要两年到三年,才能把社会风气变成这样,没想到不到半年就变了,我说人怎么是这么好教的!只要你肯教,中国传统文化真的能救世界,能在世界上大放光明,我们为什么不做?所以我接近这些县市长,民进党也有,你们在你们县市里先搞一个小镇,先搞一个小乡,来做实验点,做成功了,世界第一,这个有意义。做官如果做不出世界上一流的,那你谈不上政绩。我做一个乡长,做一个镇长,我这个乡镇是世界第一,我相信你比做总统做什么那个功德都大。

  主持人:师父从文化角度切,师父知道吗?费委员从过去市议员开始一直到立法委员,他连续多年他一直在做一个工作,就是到了每年报税季节的时候,他就提供报税的专业谘询的服务。我们有时候不要小看这个报税,会报,懂得怎么报,跟你不会报,差别还是有的。你会报,你有时候就会对自己比较有利,争取到一些缴的税款会稍微少一些,对於一般的上班族来讲,多个几千块,少个几千块,有时候差距就很大。

  净公上人:对,不错。

  主持人:委员在做这个工作的时候其实心中是没有党派的,对不对?你不会说,你一定是我的选民,我要确定你有没有投我的票,我才帮你服务,不会的。其实我要说的就是说,刚刚委员特别提到,你看在某些政治人物来讲,他在一些大的议题上对抗的时候,他其实心中就有那个畛域画分,可是他面对选民服务的时候,他脑海中其实是不会先画定这个的,因为谁知道你是不是我的选民,我总不能够确定你是不是。所以我的意思就是说,委员,当你在做这种选民服务的时候,你的心中其实是已经没有蓝绿的,没有说你投不投我票的,你心中只有一个就是说你就在我的范围之内、辖区之内,我就应该把你当成是我的服务对象来帮你服务。而且专业服务对象是只问专业而不问色彩的。所以这个部分来讲,是不是也等於提供了某一种程度的示范,就是说我如果能投你所好,以民众要的衣食住行的议题做优先的话,我们是可以稍微避开、减少很多无谓的争议,而能够慢慢把一个比较正义的问题、正义的实质社会慢慢的来逐步来达成?

  费委员:我非常同意您跟师父的看法,人性是本善的。从我自己做选民服务的例子,我除了在报税的时候,每个里我去帮他报税之外,我平常的周末(礼拜六、礼拜天),我就轮流在菜市场去帮人家做服务。我讲其中一个例子,因为人家找我服务,他又不会告诉我他有没有投我票、他是哪一个政党。我曾经帮我们(那时候的公车处)公车处的一个员工,他因为公伤,因为工作导致他的心肌梗塞发了,差点死亡,我就帮他去处理这个事情,很难,因为你让那个公司等於要赔一笔钱给他,很辛苦。我帮他大概处理了八个月,开了大概至少十五次以上的协调会,最后帮他谈好了。他跟我讲,他说他是民进党的支持者,他说他看到我没有分党派,也没有先问他是哪一个党,或是从他言谈里面觉得他是属於哪个党,他说他们全家人,不管以后我选什么,他都会支持我。后来我就看到一个景象,我的选区在信义区,就是在选举的时候,那时候陈水扁先生在连任台北市长,就看他的屋顶,后来我才知道那是他家,屋顶上挂了三个旗子,一个陈水扁先生的旗子,还有一个当时选立委民进党的几个立委,还有一个我的旗子。人家就问他,怎么可能会有这样子那么不搭调的旗子?所以从这边,我跟两位报告,我觉得人性真的是本善的,人可能会受到外界的影响,尤其是族群的挑拨,那非常容易,就像一潭清水里面丢一块石头,马上就起了涟漪。我自己选举过六、七次,挑拨族群是很快的让你的选民快速的靠紧,但是后遗症太大,对社会付出了太多的代价。

  因此我是觉得,从政党的领袖开始,如果说大家是有一个共识,剩下就是说,大家真正是只要有白天的彼此互相的竞争,不要有晚上太多的权谋的炒作,再加上,我是觉得现在的媒体,媒体也需要做某一种程度的讨论,还有我们司法界的人士,司法界人士很多人表面上都是很公正的,但是他们好像心里都有另外他们自己的尺,我觉得这三方面的人物大家要来共同努力。光靠教育,我相信从事教育的人,当然他是希望来教化更多的人,希望大家谈道德、谈仁义,我想大概不会有什么问题,可是到了政治层面以后,到了功利的社会以后,媒体可能它要去创造它的收视率,政治人物可能说他想要从政治里面获得他的选票或者是他的财富,司法界的有一些人士,我们不要讲,
 楼主| 发表于 2020-12-6 13:21 | 显示全部楼层
但是感觉上司法界里面好像也有分所谓的什么颜色。我觉得还是真的先从教育、从道德唤醒这些人,不断的,也许没有用,但是如果说你不做的话,那是保证会继续沉沦下去。

  主持人:没错。我觉得委员最后这句话是很中肯的,也就是说你总是要知其不可而为之,努力的去做。其实某种程度上这也是一种正义感,就是明明知道它的效果可能要很长的时间,明明知道可能它未必有那么大的效果,可是「正其谊,不谋其利;明其道,不计其功」,你就是慢慢的一直往前推。委员刚刚谈话里面,其实还有一段我觉得也很有意思,就是你刚刚特别提到那一个您服务的对象,你看你只要用心,让他感受到你是有诚意在帮他忙。其实也不容易,一个民意代表要能够帮一个个案开了十五次以上的会,时间拉到八个月以上,终於才替他争取到一些公道,你看看他内心里面的感谢。我印象很深刻,师父我跟您来说明一下,我前一阵子看到台湾一个新导演拍了一部片子,它是描写一个新闻事件。那个新闻事件就是一个非常劳工阶层的一个爸爸,然后跟一个女人生了一个孩子,可是因为他没受什么教育,所以他也不晓得要报户口什么的,等到小孩子到六岁以后,大家才发现她没户口。没户口以后就要来登记户口,结果登记户口,才发现他没有婚姻登记,那小孩子的妈妈,法院就觉得这小孩子应该是要归给妈妈,因为爸爸又没有工作,固定做劳工,也是居无定所的,最后判给她,可是小孩是跟爸爸长大的,所以跟爸爸感情很好。最后他投诉无门,那个电影里面描写是投诉无门,他到立法院去拜托,到他的地方乡镇公所去拜托,最后答案统统都是推来推去,最后他跑到台北忠孝西路的天桥上要跳天桥自杀,后来变成新闻,这是一个新闻事件。那个导演就把这个新闻事件(二00三年的新闻事件)把它拍成一部电影,我看了以后就很感动。我要说的就是说,你看一个小人物投诉无门的时候,他的内心对这个世界是多么的悲愤。一个小人物,一对父女,当他们只是想要住在一起,一个天伦乐里面一个最简单的期望,可是我们的法律规定有时候就是,这个地方你没有登记,那个地方说你没有事先怎么样,所以都不行,你要重新怎样怎样,逼著那个父女最后想要自杀。所以我这边就想要请教师父,您对政治人物一定有些期待,因为政治有时候,教育当然是可以百年树人,可是它毕竟需要百年,有时候政治人物他肯帮一个人的忙,比如八个月我就替你解决一个难题,我花一年时间我可能就可以照顾到很多小孩子的免费营养午餐。所以您对政治人物的正义感的提升,您有什么样的建议吗?就是每一个从政人怎么样提升自己的正义感?

  净公上人:我们也在这些年来,在教学、传教当中也是遇到许多的挫折,我就想到了,过去印光大师一生提倡因果教育,这是一代高僧,净土宗第十三代的祖师。我是在一九七七年到香港讲经,第一次离开台湾,在香港住了四个月,住在倓虚法师的中华佛教图书馆,这是倓虚法师建立的。我去的时候倓虚法师过世二、三年,我住在他的图书馆。因为图书馆里面搜集的有弘化社的这些书,弘化社是印光大师办的。我的老师李炳南老居士是印光法师的学生,所以就有这么一个缘分,就是特别重视老法师出版的这些典籍。发现什么?他印的佛书数量都很少,每一种后面版权页,一千册、两千册、三千册,大概三千以上就没有看到,可是看到他印《了凡四训》、印《感应篇》,《感应篇汇编》是道教的,印《安士全书》,这个版权页上,一版一万册、两万册,连续几十版,我把它概略的算一下,这三种书超过三百万册。

  我说这个老和尚奇怪,这是道教的东西,这么样的来流通?我想了两个星期,终於想到有一点眉目,因果教育重要。人要不相信因果,你就是儒家这些东西,伦理、道德,做的是表面的,未必从内心里头做出来的。人相信因果,「一饮一啄,莫非前定」,会从内心里面做出来,这就不一样。所以因果教育重要。如果你相信这个东西真的,真有报应,你起心动念你会为来世想、为来生想、为后辈子想,你就不想眼前的利益,你要想长远的利益,不能做欺心的事情,不能做骗人的事情。你如果这样做下去,你来生三途地狱等著你,你愿意到那里去吗?所以想到这个地方就不敢了。

  所以想到「一饮一啄,莫非前定」,我接受这个教育,刚学佛,二十六岁,朱镜宙老居士送我一本《了凡四训》,我当时两个星期把它看三十遍,愈看愈有味道,一遍一遍的看,全部时间投入,看了三十遍,深受感动,知道这个东西是真的不是假的。我们自己命不好,怎么改造?断恶修善就改变了。了凡先生自己,你看被孔先生算命,他算得真准,每一年参加考试第几名,每一年收入多少,二十年跟他算的命你去对,一点都不差。所以他就想到,干脆什么都不想,想也没有用,想不到,所以跟云谷禅师在禅堂里面坐了三天三夜,不打一个妄念。所以云谷禅师很惊讶,一般人做不到,总有念头,他说你三天三夜一个妄念都没有,你是怎么修的?结果他说了实话,他说我没有什么功夫,我的命被人家算定了,二十年一点都不差,我打妄想也是空的,所以干脆什么都不想。云谷禅师哈哈大笑,我以为你是圣人,原来你还是个凡夫。他很惊讶,为什么我是凡夫?他说你二十年来命运一点没有转动,标准凡夫,你算不了是英雄豪杰。命还可以能转吗?老和尚告诉他,命可以转。命哪里来的?你自己造的,你这一生所受的是你前生所造作的。所以佛讲得好,人到这个世间干什么?人生酬业,你过去世造的善业,你来享福的,你过去做不善业,你来受罪的,命运是自己造的,自己造的当然自己可以改。所以佛法讲,你要财富,财富从哪里来的?布施来的,财布施,愈施愈多。

  所以我到台湾,跟台湾同胞们说,我说金融风暴台湾没有问题,为什么?台湾人喜欢布施,台湾人喜欢布施,金融灾难台湾人不会受。法布施台湾人也是第一,台湾人有聪明智慧,聪明智慧是果报,法布施是因。无畏布施,你得的是健康长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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