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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自下然和尚宣讲 ~ 得菩提者,如寤时人说梦中事。看今天的教材,得菩提者,如寤时人说梦中事,我解释:真悟圆妙,妄尚无因,得何可得。你真正悟到这圆妙,刚刚讲的妄尚且都是无因,得还在得什么?你还在说得什么?假如你还认为有一个得,我还有一个清净可得,我还有一个觉得可得,我还有一个菩提可得,那就是什么?虽然你说得,你说有菩提,好像醒来的人,你还执着于梦境吶!醒来你还抓着梦吶!人家是睡觉睡在梦境里面,业力如是,虽尚可悯,但是他还算还属众生一般的业力。你已经是清醒的人,还捉持梦中事,不但可悯,而且痴之可消?还得什么? 得菩提者都是如此,如寤时人,说梦中事。心纵精明。心虽然都已经不同于梦中的人了,不是睡觉睡着的人,熟睡的人,心纵精明。 欲何因缘,取梦中物?你还在那边取梦中物,还在那边问众生何因有妄?你还在那边问觉体又在哪里?还在那边,你想要抓甚么?这句话是跟谁说?这句话是跟一切行者念念之间起成惭愧说的。假如你还有任何寻觅,任何抓,就告诉你,你还是捉取梦中物啊。那是一切寻觅、一切抓都不能有了,弟子如何下手?如何真正向 佛经中讲的下手时有寻有伺? 佛门中的有寻有伺,不是一般众生知见的有寻有伺,佛门中的有寻有伺是在一切念头,甚至有德无德,有抓无抓,想修不想修这一句话当前都要知道同体是觉,他就是觉。你明白是觉时,你不是在修跟不修上面用力的,而且你在一起修跟不修这么强大的力量里面,你倒吸口气叫做回光,知道他是觉的,那个叫做有寻有伺啊!那完全的用度不同凡夫,不同世间。 为什么叫做世间人随便开口都是外道?完全不一样的,这个叫做横出三界。镜子在镜色之中流转,你被镜色迷惑了,最直接的方法就告诉你:在一些镜色里面你要明白他就是镜体。因为镜体绝对不会离开镜色的,所以你绝对不能离开镜色找镜体。你过去随镜色流转,是因为你忘记镜体。今天如何断了这个病态?就要在过去忘记的镜体的镜色上面,你念念告诫自己那是镜体。不是还在镜色上面说:「我要离开、不离开,我要舍掉、不舍掉,我要修、不修,我要断了、不断了,我要消业、不消业。」你要这样子消业,业又如何消得? 我讲的如是在佛门之中讲的行者的消业,你才能够明白业力虚妄。这么强的业力,只要知道是觉,你就在消业。假如你不认觉,你那个业,我告诉你,你怎么消?百劫千劫,你自己都怀疑你消得,因为你眼前还是看着感受那个业力的浩瀚,在浩瀚之中说要消业,从业要消业之中又执着那个浩瀚,又从迷积迷,你怎么消? 佛门中才告诉你,真正能够消尽一切业力的法门,你才知道过去的妄业,什么叫妄业?背离觉心就是业力。镜子背离镜体时,镜色上面就形成种种造作,那叫业,造作叫做业。造作久了,就变成一种惯习性,那叫业力。但这么大业力的惯习性,跟那种造作,过去误以为有的造作,其实都是镜体现的。你明白镜体时,他现造作又何妨?现造作现不会堕,因为你是在镜体之中讲黑有黑的这种相,白有白的如是作,你又何妨? 真明白觉体时,你会明白一切如。就是《 法华经》讲的十如,如是法,如是相,如是性,如是体,如是力,(如是作,如是因,如是缘,如是果,如是报,如是本末究竟。)你为什么轻松讲尽如是呢?因为你站的角度不同。明明是你明白一切法的十如,你忘记了觉体,全部堕在后面。 今天要如何证实你是个行者,已经念念回头了呢?我看你是不是就在你当前每个念头里面,纵然未证,你是不是都已经清楚种种如相?种种如相明白时,你那个心能够如一切如,一切如能够如你的心。这就是你根本的自性,叫如如。如一切如,不离一切法相。一切法相不离你的心,那一切如如。如一切如,一切如如,那叫如如。那是你本来面目啊,那是你真正本来现在都在用,你只是不认,所以叫可怜。 欲何因缘取梦中物,况复无因本无所有。况复根本无因,这个因字,在这里要如何去体会?那个因字,我常讲,要从中国字,刚好有幸生在中国,用中国的文字那个字相,你会更体会这一句话中的深义。因字就是一个囗一个大,意思就是觉心随缘现时,你根本不会随着后面囗着说大,囗着感觉以为是大象。你要囗着他,从此以后囗就叫做执捉,这叫执捉。 觉心现一切感觉时,觉心在现感觉,好像每个感觉有种种他自己的区块,他自己的氛囗,好像有那个囗。 因果的因,旁边一个囗,那不是口,四个边是囗字,中国字叫做囗,里面一个大。觉心在现觉,好像每个感受都有个囗,有一个氛围,他有个气氛,但是你觉心知道那个囗,你根本不堕那个囗,叫无因。况复你根本不堕,况复你根本不在上面,叫做 况复无因。本无所有。觉在现一切觉就是觉,不必再立有所有,也不必更立所有。本无所有。 如彼城中演若达多,岂有因缘自怖头走。如彼城中,什么城中?丰德城中,叫做舍卫大城,如彼城中。这个城里面,就好像我们心中的觉性,觉性在现觉的时候,都是入在缘起的每一个城相,好像有囗一样,那个囗就是城相。那你不知道任何城相其实就是你心能够入种种感觉,随着感觉囗守的心中的智慧。 什么叫随着感觉囗守?每一个感觉都有一种气氛围,把你包缚着,但能够入一切包缚的那心中的担当,那个叫丰德,那是丰德,但是你真正心里的舍卫。《 金刚经》中讲世尊托钵入舍卫大城,你念念之间,那念觉心在你心头深处,当前每个念头也入舍卫大城,托钵乞食。什么叫乞食?摄取一切万法,都在那儿。 可就在这里时,你在每个感受现前处时,本来是你能够入到一切感受差别的氛围中时,你感觉上,感觉就似乎好像就变成了整体遮覆觉心的作用,整体遮覆的觉心之中,就好像真的就迷失流转的假相,那是谁?那就是你自心之中的演若达多,但是随缘演化,随缘推变。演者叫推。变,向前去推举,变化。随缘演化,随缘推变,但是他事实上,虽然在演化推变时只是随一切现前的因缘在作,但是就是这个现前的因缘在作,如印子一样,如印章一样,他就是这样一个一个印,你才能够遍达一切多。一切喜怒哀乐不都是这样子遍来的吗?不都是这样子达多来的吗? 所以,你心境之中也有如彼城中演若达多。佛讲譬喻也告诉你,如彼城中演若达多,在这丰德城中,你的觉心随缘之时仿佛好像就迷失,仿佛好像就忘失了头首,就堕在最末梢的感觉,岂有因缘自怖头走。这一个变化之中哪有因缘?不需要因缘吗?那就是觉心的作用,哪有因缘?不是因缘给他觉心变成了迷,是觉心现觉,重新觉心现觉就有如是仿佛的明相。但是你明白觉心现觉就有如是仿佛的明相时,你马上就回头。假如不是这样子去知道,不是在这句话上每个文字细去了解,你根本不知道觉心现觉才有的仿佛的迷因,你会堕在后面真有如是迷因,你就是凡夫,就受其流转。 自怖,怖字写得多好,从忄旁,从布,中国字讲恐怖两个字,你立心安布出去以后,心会放得太大了,心里面都会惶恐,所以那个怖叫惶也。惶,一个忄,一个皇帝的皇,皇者也是大。你心向外面去流浪放逸那个大会让你发狂发布。恐呢??一个巩固的巩,下面一个心,你捉持巩固,心里面越捉持,心中越委屈啊。恐会写吗?一个巩固的巩,那是简字,一个工一个凡,巩固的巩。下面一个心呢?心布为布,巩心为恐。 自怖,那你就会能够知道为什么会怖?那其实就是竖心建立种种心境时那根本觉体的安布,但是你在觉体的安布上面忘记了是觉,就起成惊惶,起成恐惧了,叫自怖狂走,你的心就随着流转,再也找不到头了。 忽然狂歇,头非外得。有一天,忽然狂歇,狂就是虚妄,狂歇,头道也非外得,因为你觉得流转、觉得狂种都还是头。你觉得狂,狂相之中好像扭转,但是能觉得狂的那个觉从来没有离过离开过大佛顶。从来没离开过,只是你不认,就在狂相之中,在末梢之处,百受煎熬而已,自己受他的煎熬。你现在这一生也是啊,每一天剎那之中都在变,你却抓着有我的感觉,自怖狂走,那我怎么办?我将来要去哪里?我这么生死,自怖狂走。 哪有个东西令你生死啊?你每天都在变化,每天都在生生死死,你知道吗?你能觉得那个心,将来我们这个寿身躺下去时,你那能觉的得那个心也没随你倒下来过,不过你是抓着上面的感受,抓着有这个我字,你就一直在这我上罗织种种随我入我,随我起种种我的这种感觉,那叫衍生。越走越深沉,越走越恐怖啊!甚至你都不知道觉我之时,我可以觉种种我。每天早上起来有觉我、怒我、哀我、乐我,种种我,每一个剎那之中都有种种我的表现,假如没有种种我,你就不会觉得我的感觉盎然了。因为那我的感觉,绝对不可能固定在那边十秒,不要说太长,十秒,不可能。我的感觉固定在那边十秒,这叫做痴呆。 你怎么会让你有生动活泼「我的感觉」你知道吗?那「我的感觉」都是剎那剎那剎那有我。剎那剎那剎那有我,你才会有那么样坚固活泼有我的实在的感觉,我很实在,但你不知道我这个实在都是剎那剎那生灭,你才能实在的。那能觉我的我,可曾是你后面抓着种种我的那个我呢?所以始知大我无相,才有种种现在我的感觉。你明白这道理的人,你已经就一定不是凡夫了,已经愿意归家,找到自己了。 你还想要用自己现在的我欺骗自己吗?这种再抓着后面的我有多可怕吗?就是我刚刚讲:你一直抓着我,后面就会有我中生种种我的感觉,有我生如此种种我的心里面的恐惧恐怖,你自然就会觉得「我将来怎么办?我死怎么办?」你生死都变得不自在了。 你要明白,一切万法都是唯心。心若是明白这道理,念念之间能够觉得种种我时,你都不会堕种种我。你虽然还没有离开人间,但你那个心啊,依然不属人间业力。我常常讲那譬喻,他也不是修心的人,只是修一些世间善法,因为心 慈善故,临死之时都感觉到瑞相来接引他,他还在人间啊,临死啊,那个躯壳还在,瑞相表示他已经不是人间业力。瑞相来接引他,他还会觉得要死的是我吗?他还会说我要死吗?没有吧?他只是说我要走了吧?他不会像一般人说我要死了。他会说躺在那里是他吗?不会嘛。他不是有智慧说不会,福德护持故,福德依持故,他都还有如是不会,何况你是修心的人?你还不要到临死,你念念之间明白那个大我时,虽然还在人间,已超越种种我了,你才知道西方其实就是当下,你看到的世间还是那我中罗织的种种闇障吗?你已经知道完全即心 净土了。这个叫做 识迷无因。 忽然狂歇,头非外得。 「文字初稿节自《重讲大佛顶首 楞严经》0008-上自下然 法师 宣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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