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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2020-6-1 1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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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的行持跟印光法师没有两样。自己的生活降低到最低的水平,李老居士一天吃一餐,生活非常节俭。我跟他那个时代,每天生活费用两块钱台币,在那个时候美金一块钱,大概差不多换四十块台币,他一个月的生活费用,美金只一块半,一天吃一餐。他的衣服都是穿了三、四十年的,里面的内衣都是补补钉的,穿破了补起来再穿,袜子也是的。诸位现在到台中纪念馆里面,看看他的衣物,你就晓得了。那是什么样的人?他能不能过好一点的生活?能,他有钱,他是奉祀官府的主任秘书,那个阶级很高,待遇也很厚,他用不完。他可以请几个人来照顾自己的生活,住一个那么小的房子。他还兼了两个学校的教授,都有收入,他把他所有的收入,除了一个月六十块钱生活费用之外,全都做了慈善公益事业。
我看他一生,那不是做假的,念念为利益众生,念念想帮助社会。教学非常认真,讲经在台中三十八年,从来没有休息过。他也是天天讲,正式给大众讲经,一个星期一次,星期三。每天为台中莲社莲友们讲开示,天天都有。台中莲友,我在那个时候有二十万人,他们分成四十八个班,每一班都几百人。每一个班,每一个月跟老师见一次面,提出问题请老师解答,老师给他开示。他一个月只有三十天,班人数少的就合班,所以他天天要开会,天天要答覆大众问题,天天要给大家讲开示,不辞辛劳;还要上班,还要教学,还有一些人生病找他看病,他的医术非常高明。所以通常有人要跟他见一次面,要一个星期以前约定时间,不约定时间决定找不到他。生活过得那么艰苦,那是我们的样子,一丝毫不敢浪费。
我们今天是什么行持?我们就连出家想往生,想不堕三恶道很难。这一些大善知识,做出榜样来给我们看,我们要效法、要学习,一切是为大众。这个地方建立道场为谁?为这个地方,不为我自己。我对於道场没有一丝毫留恋之心,这大家看得出来。台湾道场一舍,统统舍掉,念头都没有;美国的道场也都舍掉了;此地你们如果不愿意我来,我统统供养你们,我就不会再来了。我过得很自在,这是什么?这是积善修福,为大家做的是积善修福,为我自己做的是造罪业。这一些众生供养的钱,连GRAEME都晓得是因果钱,我怎么敢用!佛门里面说得很好,「施主一粒米,大如须弥山,今生不了道,披毛戴角还」。那是讲你要还债,还债之前还要堕地狱、变饿鬼来受罪,罪受满了,再变畜生来还债。你用得多,现在用得很自在,还起来就不自在了,就够受了,所以我们怎么敢?印光法师信徒供养他的钱多,全部都印经书布施,做法布施。我一生学他,所有一切信徒对我的供养,全部都印书了。在台湾建立一个图书馆,韩馆长她负责建的,佛陀教育基金会,简丰文居士建的。我是挂个名而已,教他怎么样做。
今天在新加坡,李木源居士也很听话,我教他怎么做,他很认真、很努力,他真干,所以感应不可思议!诸位到新加坡都能看到,新加坡道场非常兴旺,月月不相同,每一个星期都不一样,天天在进步。你要问他怎么进步?改过。所以李木源居士心胸大,任何人对他的批评,无论是善意的,无论是恶意的,统统接受,统统改进。你只要提出来,他会认真去思考,果然是过失,马上就改,天天在改过,所以这个道场日新又新。对一切人常存著一个感恩之心,不论是善意、是恶意,都是感恩的心来对待,这叫佛菩萨,这叫学佛,天天在改进。我今天在新加坡,许多人来找我,台湾同修要找我回去,为什么不能回去?你看看那个道场,我能走吗?我要是离开了,对不起李木源居士,对不起新加坡的道场,几乎我们在佛经上,每所讲的他都做到了。我们在其他地方,讲虽讲做不到,不肯干,大家还是随著自己的妄想分别执著去做,不随顺佛陀的教诲。新加坡从上到下,随顺佛陀的教诲,这个我也很感激。
我一生当中见到这么一个道场,过去韩馆长跟我在一起那么多年,简丰文居士也十几年,没有完全照我的意思去做。我讲的这个不是我的意思,是佛的教诲,差不多都打对折。今天在新加坡,我们在经教里面所说的,他可以做到百分之七十,百分之八十,我们还不满足吗?到哪里去找这些人,找不到了。所以我不在那个地方,对不起佛菩萨,对不起李木源居士那一批人的发心,发的是真诚心。你看这个道场从上到下一千多人,你任何时候,所看到的一切人满面笑容,没有意见、没有冲突,真正做到见和同解、戒和同修、利和同均,他真做到了;那个地方就是福地,人肯修福、肯造福。我们今天要消灾免难,不修福怎么行?不断恶怎么行?不断恶,灾就消不了。无论你选择什么地方,到最后你都会落空,绝对不是你心里头所选的,那完全错了。你要把那个心转变过来,要改心。
所以结论讲,「命自我造,数不能拘」,命运是决定自己造的,自己决定可以改造命运。你懂得这个道理,懂得这个方法,人家再给你算命就不灵,就算不准了。我在没有学佛之前,很多人给我算命,都说我短命过不了四十五岁。我非常相信,我也不是完全迷信。我自己家里好几代,我所记得的我的祖父、曾祖父、父亲,家里面一些长一辈的,都没有超过四十六岁,所以他们说我过不了四十五岁,我相信。多少代了都没有长寿的,算我的命里头没有福报,日子过得很辛苦,我都相信。这幸亏好的是,还有一点小聪明智慧,遇到佛法还能够理解,还喜欢好学。我的命运是这一生转变的,这一生改造的。
有一年蒋经国先生,就任第六届总统的时候,台北市我们举办了一个「仁王法会」,我讲《仁王经》讲了二十天。法会期间当中遇到甘珠活佛,这也跟我是老友了,甘珠看到我很欢喜,把我找到身边告诉我:他说你从前,我们在背后都批评你、都讲你。我说:说什么?讲你人很聪明,可惜没有福报又短命。我说:这个我自己早就知道,这个没有关系,早就知道了。他说:你现在这么多年了,讲经说法弘法利生,你的命运转了,你会很长寿,福报很大。他讲的话,是真的不是假的,可是很不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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