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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
发表于 2020-5-1 1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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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高兴得这么样。这一吵,谁也不买货了,买货的也不买了,卖货的也不卖了,就把我围上了,这个要照相,那个要照相。我心里想我要请佛灯,请完我好回家,你们别老围着我了。还得很客气、很热情,人家见着你,像见着亲人,搂的搂,抱的抱。后来问我,刘居士妳干什么来?我说我想请一个佛灯,我就问卖佛灯的,我说这个佛灯多少钱?那也是个女居士,我估计应该是居士,她说刘老师,这个佛灯卖给别人是五百块钱,卖给妳是三百块钱。就因为刘老师,这个脸成了标签,买灯都能免费两百块钱。完了我还没等回话,我身后一个老太太,也是一个老居士,就说「哎呀孩子,昨天我就相中这个灯了,我问妳说五百,我没舍得买,今天怎么刘老师来妳就三百块钱卖给她?那我也买一个。」我一想那不行,这个灯人家是卖五百,卖给我三百,这个老人家再请一个自然也是三百,那人家卖佛灯的这一次就赔了四百块钱,我不能占人便宜。所以我就跟这个老人家说:老大姐,妳先在这看看,我到其它的屋再去转转。我就想借这个机会我就离开这,我就不能请这个佛灯,我不能让人家赔本,然后我就出去了。
出去我就有点发蒙,我往哪进?哪个屋没人?我就这么瞅瞅瞅,一看极乐寺的法物流通处,它那个玻璃特别大,从外面就能看到里面。我一看这个法物流通处人少,我就想赶快上这个屋,请了佛灯快点跑,我就这么想的,我就进了法物流通处。确实是没有几个买货的,我看一个桌子后坐着一个女同修,搁那好像拿个本在写什么,我一看一楼没有这个灯,我说同志,哪块卖佛灯?她看见我以后,就把她那小本也扔到桌上,笔也扔到桌上,从那个桌子就绕过来,一下就把我脖子搂住了,「哎呀!刘老师,可看着妳了,我们到处找妳都找不到。」我说找我干什么?她说我们可想妳了。实际这个居士我也不认识。然后她就说:你们快来,刘老师来了。这一招呼,没有几个卖货的,这买货的都招呼过来,就把我围上了。「刘老师,妳干啥来了?」我说我请佛灯,请个单个的,你们要是没有单个的,千万别拆帮,拆帮剩下那个不好买,要没有单个的我就不请了。「有有有」,叫一个男居士,「快点,去给刘老师找单个的佛灯。」那个男居士马上就去给我拿来一个单个的佛灯。我都没有选择余地了,拿哪个就是哪个。刘老师还想请什么?我说再请一个香碗。「再去给刘老师拿香碗」,又给我拿了个香碗。我说还想请点香。她说香在楼下,我带妳去,就陪着我到楼下去请香。到楼下一看各种各样的香,她说刘老师我没卖过香,我不知道哪个好,我给妳找个参谋。她就打了个电话,就来了两个参谋,给我参谋买哪个香。拿一盒又一盒又一盒,拿出第三盒的时候我一想,就这样吧,我说就这三盒,足够了,等我用完了再来请。就这样,我灯也请了,香碗也请了,香也请了,我寻思这回该痛快的往家回吧。她们都给我装好了,说刘老师我们送送妳。我想你可别送我,送到大门外那就糟了,呼呼啦啦后面跟着好几个人不引人注意吗?我说你们都在门里,不要给我送出门外,我自己出门。到底给我送到他们那门外,我说你们赶快回去,后来我就赶快走。
走了没有一会,三、二分钟,我往前走的时候,当时我手里还提溜着这个兜子,后面一个男的,就这么一边回头一边瞅我,他跟我是同方向的,就这么歪脖子瞅我。我知道糟了,又认出来了,我也没吱声。待一会这个男居士就说,妳是不是那个刘老师?那我不能骗人家,我说是。他说我妈经常看妳的光盘,我也看,今天真是好,怎么在这能遇见妳?一边走一边跟我说,后来我要拐弯了,我说就到这吧,我得找车,我得回家,我对这边还不太熟悉。他说那好那好,那就说到这吧,他扭头就回去了,这回我就赶快奔车站。
没有走上十步,对面来了两个年轻人,一个小男孩,一个小女孩。这个小男孩看我的眼神,我现在都记忆犹新,就直了。我心想又糟了,这肯定又被认出来了,我就装着没看着,不认识,实际我真不认识,我就继续往前走。到我跟前就说,「哎呀!刘老师,我挖妳三天没挖着,怎么在这见着妳了?」他就用挖这个词。我说你干嘛挖我?他说我妈病重,要往生,人家都说刘老师送往生送得好,能送极乐世界去,我就到处挖妳,让妳去给我妈送往生。他说我妈刚走三天,就是他见着我那天是第三天。我说哈尔滨有好多送往生非常知名的居士,你到处挖我干啥?我说我还真不会送往生。就这样,这俩小孩就跟我唠了一个半小时,说啥不让我走,就站在那个道上唠了一个半小时。后来我看天都要黑了,我说孩子不行,我得回家,我新搬个地方,我找不太准确,我得先把车找着,坐哪个车能到那个地方,中间还得倒一遍车。后来那孩子说,那刘老师妳走吧,用不用我送?我说不用。我就这样,就这次出了一趟门,去了一趟极乐寺,回来给刁居士气得冲我直发火,「妳经过谁批准了,妳自己出去溜达去?」我说我没溜达,我不是请灯去了吗?「妳请灯为什么不跟我说?我去给妳请。」我说这么点事还麻烦妳。
从那以后我基本就不敢出门。我住那个地方有个大广场,我不能告诉你们那个广场名,告诉你们就暴露目标了,好大一个广场。我老伴老说,妳跟我去溜达溜达,那个大广场绕佛可好了,说带着刘优秘,咱们三个都去那绕佛。我就推了几次,我说不去,别让人家把我认出来。他说我给妳化化妆,那天给我化妆,带个鸭舌帽,帽檐那么长,告诉我往下拉、往下拉。我说最起码得把眼睛露出来,拉太下面我眼睛看不着。给我戴个那么大的大墨镜,我也不知道那叫什么墨镜。一顿打扮,穿他的衣服,没穿我自己的衣服。他说妳走道尽可能低头,别四外看。我说本来我走道就不四外看。他说妳也别牵着刘优秘,因为很多同修认识我家刘优秘。我说你领着牠,但是半道你千万别喊刘优秘,一喊刘优秘也暴露目标。
这样我们三个就去了,头一天挺好,回来挺高兴。他说怎么样,我给妳化妆化得挺成功,没被认出来。第二天还让我去,我说就别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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