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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话题] 刘素云老师主讲慧海拾贝九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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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5-1 15:5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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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素云老师主讲慧海拾贝九集


慧海拾贝  刘素云老师主讲  (第一集)  2011/11/15  香港佛陀教育协会  档名:56-113-0001

  尊敬的师父上人,尊敬的各位法师,尊敬的各位同修,大家下午好!这一次来香港是我第四次了,看来我和香港的同修们比较有缘。来了以后,佛陀教育协会的同修,安排我要和大家再交流一下学佛的心得,我得遵命。上次我来我说了,到这我得听这的,如果我不听话,下次该不让我来了,和同修们就没有缘分了。所以让我交流就交流,让我分享就分享。

  今天是第一讲,第一讲的题目刚才大家看了,总的题目叫「慧海拾贝」,小的题目叫「闲言杂语」、「闲言碎语」都可以。为什么确定这么一个大题?慧海就指的佛法的大海,我们到那里去找点宝贝。我们不人人都喜欢珍宝吗?那这个珍宝是无与伦比的珍宝,所以我们就到慧海里去捡一点宝贝回来。为什么今天立的小题目叫「闲言杂语」?我可以简单的跟大家说说这个因缘。因为这段时间我基本属于隐居状态,同修们的反响很多,意见也不一致,各种各样的说法都有,所以我就想第一节课就把这些问题向大家做个交代。一年多的时间,按同修们的话说,也逮不着妳了,妳跑哪去了,妳猫的这么严实?那我得向大家汇报汇报,既然我现在来到香港,我得有个交代,让大家知道我在干什么。所以今天这个题目叫「闲言杂语」,我就分这么几个方面来说,那就说闲言杂语之一,这个题目就是「我为什么要隐居」,给大家交代一下这个问题。

  因为从去年的春节,正月初一,师父在网上讲我以后,我就成了名人。所以那一段时间就非常忙,来拜访的同修们很多很多。有的同修说,刘老师修成了,她怎么还吃饭?她都修成了,她怎么还累得慌?师父把她说得这么高,她怎么还有起心动念?在这里我告诉大家,你们不要把我想得那么神,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太太,我就是认真念佛,我今生想了脱生死,这是个不变的目标,除此之外我和你们什么区别都没有,因此不要把我想得那么神。我实实在在告诉你们,我需要吃饭,我也需要休息,我也有起心动念。如果现在我面对你们说,我说我告诉你们,我现在一点起心动念没有了,那我是打大妄语,我是骗你们。我这一生如果说有一个优点的话,就是我不说谎话,我不愿意欺骗人,我也不愿意欺骗我自己,仅此而已。所以说我隐居,我这次就要跟大家有个交代。

  我是去年的十月十五号离开哈尔滨到广州的,从那个时候起到现在,应该说一年多的时间,我基本上就是闭门谢客。在广州,广州的护法居士护持得也很好,我住的地方也是保密的,我和外界也不联系。在广州我是住了整整六个月整,一天不差。在这个中间,我只去了一次无着庵,因为无着庵的法师,还有我们定弘法师的舅父,再三邀请我去跟大家见见面。后来我想老人家说得那么诚恳,不好回绝,那就去吧。所以我在广州的六个月,我只去了一次无着庵,和大家见见面,除此之外我没有去任何地方。这是这六个月。然后到年底的时候,和师父一起去了新加坡、马来西亚和印度尼西亚。我们是十二月二十九号还是三十号启程的,回来的时候就是一月十五号。

  回来以后我又继续住在广州。从广州回到哈尔滨是今年的四月十五号。回哈尔滨的时候,哈尔滨的同修们就给我安排了一个秘密的地方,从飞机场接我,直接就把我送到那个秘密的地方。本来我就不认道,拉着我,我说这都是哪,转来转去的?因为是半夜十一点多到家。就是这样,也不知道这个消息还怎么泄露了,这个秘密也没保住。我到家大约是半夜十二点左右,就是我的新家,新的居住地。第二天我姑娘过来就跟我说:妈,可了不得了!我说怎么的?妳昨天晚上半夜到哈尔滨,今天早晨五点多钟有居士就上我家去敲门了。因为我原来那个家,我姑娘和姑爷在那住。我姑娘一开门问干什么?妳妈昨天晚上半夜回来了,我们想见见。我姑娘说,怪不得妳坚决不回汉水路。我说这回妳领教了吧,真是不行。

  所以到现在为止,汉水路那个家我基本没回去。前几天要办一件事,去待了半个多小时,我一进屋我姑爷就跟我说:妈,妳回来的太及时了!我说怎么的?他说妳要再提前十分钟,有个老居士拎着豆油,拿着纸条来找妳,非得要见妳。我说那你怎么把他劝走了?他说我告诉他,我妈妈不在这住,你在这等你也见不着。老居士非常难过。最后我姑爷说很对不起,你看大老远你把豆油拎来了,那还得拎回去。完了我姑娘和姑爷也没收他这个豆油,跟老居士谈得还比较融洽,老人家就这样走了。

  我跟大家说这些就是什么?这个隐居也是迫不得已的,我也不是说为了我自己我就想猫起来,我想闲着,我想养养我自己,没有这个想法。这个想法是怎么产生的,我同意隐居?因为师父上人给我的任务,就是让我给大家做个好榜样。对这个问题我确实是认真思考了,因为它不是一个小问题,它不是我一个人的问题,涉及到那么多同修,他们在我这寄托了很大的希望。那我究竟要给大家做一个什么样的榜样?我现在跟大家开玩笑的说,我说我这榜样是肯定得做了,不做是不行的,但是究竟是做个好榜样还是做个坏榜样,那我就得掂量掂量。当然我想给大家做个好榜样,我不想做坏榜样,我要是给大家做个坏榜样,我对不起释迦牟尼佛,我对不起师父上人,我也对不起全国,包括世界各地的同修们,所以我必须得给大家做个好样子。

  这个好样子得从哪几方面来做?我想这三方面,第一方面,我要给大家做一个做好人的样子,你人都做不好,你怎么能作佛?所以第一个样子,我就想我要给大家做一个好人的样子。做什么样的好人?做人要正,这是我给我自己制定的一个标准。第二个好样子,给大家做一个学佛的好样子,这个佛究竟怎么学。第三个,我想给大家做一个成佛的好样子。你好人也做了,佛也学了,最后你成不了佛,你没给大家做好样子。最后这个样子是非常重要的。所以这三个目标在我心目中,
 楼主| 发表于 2020-5-1 16:01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就想这就是我给大家做好样的三个标准。

  为了达到这三个标准,我想我必须得静下来。譬如说,大海它很深很深,它的海底是什么样?如果我是一棵草叶、一个草棍,我要在大海里,它只能浮在大海的海面,那个海底的深处,究竟是什么样子,肯定不知道。我要想知道海底的秘密,海底究竟是什么样子,我必须得沉下去,我得潜到海底。我想学佛也是这样,如果我一天静不下来,沉不下心来,导致的是什么结果?我什么也干不成。那还像我去广州以前那一段时间,整天就是接待,迎来送往,弄得我吃不上饭、睡不上觉,连续掉体重,掉了十七斤。所以那次我来香港,大家一下子就发现,刘老师怎么这么瘦?我说十七斤大概堆在一块也好大一块,这没有了,当然就瘦了。我这次来香港比原来好得多。我从广州回哈尔滨的时候体重是九十八斤,我现在体重是一百一十斤,那就是说我回哈尔滨半年,我长了十二斤体重,平均每个月递增两斤。应该是效果还不错,这可能也是隐居的一个收获。

  我这一段隐居效果确实是不错,我自己感觉挺好,同修们感觉也挺好。虽然是很多同修不理解,有的同修千里迢迢,从全国各地奔哈尔滨想见我,都没有见到。当时我和刁居士在一起说这件事的时候,我们心里也很难过,你说有的老菩萨六七十岁、七八十岁了,从全国各地,还拿着礼物,到哈尔滨来见我,就是没见着,我们心里也很难过。掂量来掂量去,为什么还得坚持?我说咱们就得狠狠心,必须得让大家死了这分心,来到哈尔滨见不着刘居士,这样他们回去以后就死心塌地念阿弥陀佛了,他就不想着老跑哈尔滨来见我了。这样我静下来的目的,就是让大家也静下来,我们双方都受益。如果成天呼呼的,我这面干不成什么事,大家老往哈尔滨跑,劳民伤财。尤其是一些老菩萨们,从全国各地来,也确实很不容易、很辛苦,我也非常感恩他们,我深深感受到他们对我的那分真诚、那分爱。

  我不是说给我拿礼物就好了,譬如说有的老菩萨从天津来,给我拿的十八街的大麻花,可能这是天津的特产。我知道天津还有狗不理包子,没拿包子可能怕坏了,如果要不怕坏,大概狗不理包子也拿来了。还给我拿了四双鞋,不知道我穿多大号的,三十七一双,三十八一双,三十九一双,四零一双,她们说反正这四个号里总有一双刘居士能穿。你看,可见她们的一片苦心,真的我从心里非常感恩。还有的从外地来,拿各种各样的家乡特产。因为这个我跟刁居士有个约定,我说钱的问题一定要把住关,不要收任何人钱的供养,也不收物的供养。开了一个什么小口?我说譬如周围农村的同修们来了,拿点土豆,拿点柿子,拿点辣椒、豆角之类的,还有自己家里园子种的大白菜,没有农药。我说要拿这个的收下,我们就开了这个口,其它的不收。

  所以那么多佛友,从全国各地来,真是让我非常感动。有的居士见不着我,难过到什么程度?就跟刁居士说,妳不让我见刘老师,我就死在哈尔滨。这可是个大事,你说来见刘老师没见着,最后死在哈尔滨,怎么交代?我俩就商量,见不见?最后商量的结果,还是不能见。如果这个说要死在哈尔滨妳见了,他回去一宣传,你们一说要死在哈尔滨,刘老师就见了,这呼呼的都来哈尔滨,都这么说,怎么办?她说这个还得拦住,最后这个也没有见。反正刁居士的任务就重了,得做说服工作、做化解工作。有的居士跟刁居士说,妳转告刘老师,她这么做是错误的。刁居士都如实转告我,我说不管怎么说,咱们都耐心的听着。

  还有的居士直接跟我说,妳怎么回事?老法师给妳讲出名了,妳谁也不顾了,众生也不度了,跑到家里享受去了。我说是,你们这样认为,我也没有什么可说的,我现在确实是在家里。有些我的老同事,几十年前,我六四年参加工作,就那个时候的老同事,对我都非常非常不满意,就问妳都干啥?妳为什么不出来度众生?我说将来我做什么,你会明白的。我现在我就想明白,我就想看妳出来干点事。我说我会干事的。包括我的学生,我的同学、同事,反正对我隐居,大家还是很有想法的。坚持到现在,我感觉胜利了,逐渐逐渐被理解了。所以在这里我向那些不太理解的同修,尤其是全国各地到哈尔滨去,想见我没见着的同修道歉,感恩你们能够原谅我、能够宽容我,让你们跑那么远的路。

  其中,譬如说宁夏的几个居士,带着寺院里出家师父的亲笔信到哈尔滨来见,就这个也都给拦住了。所以这么长的时间在哈尔滨,我现在回哈尔滨应该算算是七个月的时间了,一直是闭门谢客。我现在住的那个地方,很少很少有人知道,我对外没有联系电话,我不给外面打电话。所以包括香港佛陀教育协会和我联系都通过马居士,重要的事情、急的事情她去给我转达,去传达。从马居士和刁居士住的地方到我住的地方,坐公共车来回,路上就得三个小时,很不方便。所以现在找我真是很不容易。最近又给我准备个地方,随时准备转移。

  我第一次出门,我回哈尔滨,我没经过请示,没经过刁居士批准,我自己偷溜出去了,我到哪去?到极乐寺去了,我去请佛灯。因为我新去这个地方没有佛灯,我想这个事就不要麻烦她们两个,我自己去,到那我就请,请了我就回来,没什么问题吧。但是我走的时候跟我老伴说了一句,我说老伴,我去极乐寺请佛灯,晚上七点钟我要不回来,你就发寻人广告,那就是我找不着家了。因为这地方我新去的,我不知道路。这样我就去极乐寺了。去极乐寺我想,上哪个屋去请?我就想这个屋比较大,它货很全,我进屋就请,请完我就走,大概就解决问题了,我就进去了。进去,我一圈没转完,我就看好了一个佛灯,我想请单个的,因为我佛堂地方小,摆两个摆不下,我就想请个独的,就看好了一个。

  我站那刚要看,六、七个居士,一下子呼过来就把我搂住了,「哎呀!刘居士,太幸运了,我们怎么在这看见妳了?」我谁也不认识,我说你们都是谁?她说我们是从内蒙古来的。内蒙古来的居士,在极乐寺碰见我,
 楼主| 发表于 2020-5-1 16:04 | 显示全部楼层
就高兴得这么样。这一吵,谁也不买货了,买货的也不买了,卖货的也不卖了,就把我围上了,这个要照相,那个要照相。我心里想我要请佛灯,请完我好回家,你们别老围着我了。还得很客气、很热情,人家见着你,像见着亲人,搂的搂,抱的抱。后来问我,刘居士妳干什么来?我说我想请一个佛灯,我就问卖佛灯的,我说这个佛灯多少钱?那也是个女居士,我估计应该是居士,她说刘老师,这个佛灯卖给别人是五百块钱,卖给妳是三百块钱。就因为刘老师,这个脸成了标签,买灯都能免费两百块钱。完了我还没等回话,我身后一个老太太,也是一个老居士,就说「哎呀孩子,昨天我就相中这个灯了,我问妳说五百,我没舍得买,今天怎么刘老师来妳就三百块钱卖给她?那我也买一个。」我一想那不行,这个灯人家是卖五百,卖给我三百,这个老人家再请一个自然也是三百,那人家卖佛灯的这一次就赔了四百块钱,我不能占人便宜。所以我就跟这个老人家说:老大姐,妳先在这看看,我到其它的屋再去转转。我就想借这个机会我就离开这,我就不能请这个佛灯,我不能让人家赔本,然后我就出去了。

  出去我就有点发蒙,我往哪进?哪个屋没人?我就这么瞅瞅瞅,一看极乐寺的法物流通处,它那个玻璃特别大,从外面就能看到里面。我一看这个法物流通处人少,我就想赶快上这个屋,请了佛灯快点跑,我就这么想的,我就进了法物流通处。确实是没有几个买货的,我看一个桌子后坐着一个女同修,搁那好像拿个本在写什么,我一看一楼没有这个灯,我说同志,哪块卖佛灯?她看见我以后,就把她那小本也扔到桌上,笔也扔到桌上,从那个桌子就绕过来,一下就把我脖子搂住了,「哎呀!刘老师,可看着妳了,我们到处找妳都找不到。」我说找我干什么?她说我们可想妳了。实际这个居士我也不认识。然后她就说:你们快来,刘老师来了。这一招呼,没有几个卖货的,这买货的都招呼过来,就把我围上了。「刘老师,妳干啥来了?」我说我请佛灯,请个单个的,你们要是没有单个的,千万别拆帮,拆帮剩下那个不好买,要没有单个的我就不请了。「有有有」,叫一个男居士,「快点,去给刘老师找单个的佛灯。」那个男居士马上就去给我拿来一个单个的佛灯。我都没有选择余地了,拿哪个就是哪个。刘老师还想请什么?我说再请一个香碗。「再去给刘老师拿香碗」,又给我拿了个香碗。我说还想请点香。她说香在楼下,我带妳去,就陪着我到楼下去请香。到楼下一看各种各样的香,她说刘老师我没卖过香,我不知道哪个好,我给妳找个参谋。她就打了个电话,就来了两个参谋,给我参谋买哪个香。拿一盒又一盒又一盒,拿出第三盒的时候我一想,就这样吧,我说就这三盒,足够了,等我用完了再来请。就这样,我灯也请了,香碗也请了,香也请了,我寻思这回该痛快的往家回吧。她们都给我装好了,说刘老师我们送送妳。我想你可别送我,送到大门外那就糟了,呼呼啦啦后面跟着好几个人不引人注意吗?我说你们都在门里,不要给我送出门外,我自己出门。到底给我送到他们那门外,我说你们赶快回去,后来我就赶快走。

  走了没有一会,三、二分钟,我往前走的时候,当时我手里还提溜着这个兜子,后面一个男的,就这么一边回头一边瞅我,他跟我是同方向的,就这么歪脖子瞅我。我知道糟了,又认出来了,我也没吱声。待一会这个男居士就说,妳是不是那个刘老师?那我不能骗人家,我说是。他说我妈经常看妳的光盘,我也看,今天真是好,怎么在这能遇见妳?一边走一边跟我说,后来我要拐弯了,我说就到这吧,我得找车,我得回家,我对这边还不太熟悉。他说那好那好,那就说到这吧,他扭头就回去了,这回我就赶快奔车站。

  没有走上十步,对面来了两个年轻人,一个小男孩,一个小女孩。这个小男孩看我的眼神,我现在都记忆犹新,就直了。我心想又糟了,这肯定又被认出来了,我就装着没看着,不认识,实际我真不认识,我就继续往前走。到我跟前就说,「哎呀!刘老师,我挖妳三天没挖着,怎么在这见着妳了?」他就用挖这个词。我说你干嘛挖我?他说我妈病重,要往生,人家都说刘老师送往生送得好,能送极乐世界去,我就到处挖妳,让妳去给我妈送往生。他说我妈刚走三天,就是他见着我那天是第三天。我说哈尔滨有好多送往生非常知名的居士,你到处挖我干啥?我说我还真不会送往生。就这样,这俩小孩就跟我唠了一个半小时,说啥不让我走,就站在那个道上唠了一个半小时。后来我看天都要黑了,我说孩子不行,我得回家,我新搬个地方,我找不太准确,我得先把车找着,坐哪个车能到那个地方,中间还得倒一遍车。后来那孩子说,那刘老师妳走吧,用不用我送?我说不用。我就这样,就这次出了一趟门,去了一趟极乐寺,回来给刁居士气得冲我直发火,「妳经过谁批准了,妳自己出去溜达去?」我说我没溜达,我不是请灯去了吗?「妳请灯为什么不跟我说?我去给妳请。」我说这么点事还麻烦妳。

  从那以后我基本就不敢出门。我住那个地方有个大广场,我不能告诉你们那个广场名,告诉你们就暴露目标了,好大一个广场。我老伴老说,妳跟我去溜达溜达,那个大广场绕佛可好了,说带着刘优秘,咱们三个都去那绕佛。我就推了几次,我说不去,别让人家把我认出来。他说我给妳化化妆,那天给我化妆,带个鸭舌帽,帽檐那么长,告诉我往下拉、往下拉。我说最起码得把眼睛露出来,拉太下面我眼睛看不着。给我戴个那么大的大墨镜,我也不知道那叫什么墨镜。一顿打扮,穿他的衣服,没穿我自己的衣服。他说妳走道尽可能低头,别四外看。我说本来我走道就不四外看。他说妳也别牵着刘优秘,因为很多同修认识我家刘优秘。我说你领着牠,但是半道你千万别喊刘优秘,一喊刘优秘也暴露目标。

  这样我们三个就去了,头一天挺好,回来挺高兴。他说怎么样,我给妳化妆化得挺成功,没被认出来。第二天还让我去,我说就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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