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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信因果戒杀篇(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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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1-28 00:1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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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夫肝癌 偿还杀债

  冯冯 (第一篇)


  一谈到报应,我倒想起一桩真实故事——几年前,有一家陌生人来见我,拿了一张照片给我看,求我为照片中的男子诊断病症(我多蒙佛菩萨加被,使我略能从照片诊症,这是已经诊过数千人了)。我不知道这家人是干什么行业的,但是我看到这个男子有肝癌,而且已到了末期,在他的周围,还有成千成万的猪、牛、羊、鸡、鸭……等,血淋淋的鬼魂向他索命。“这个人是屠夫!”我对这家陌生访客说:“他一生屠杀了无数牲口,他杀的每一刀,现在都须还债了,他现在每一秒钟都须忍受千刀万剐的痛楚,他患了肝癌,已不可救了!”

  这家人全都哭泣,承认我所讲的是事实。以前我从未见过这家人,也不知姓氏,更不知道他们的情况。但是我竟见到他们的父亲被冤魂索命。而且过了不久,他进了医院,医生证实得了肝癌,不久不治身死。这一段故事,在美国加拿大很多人都知道。这是我有奇能吗?不是,绝对不是!这是佛菩萨假藉我来向世人指出杀生的恶业确有恶报!正信佛子本来不尚神通、不讲神通。但是,佛力不可思议,有时也会偶然安排一些特殊的机缘来显示一二。这不是我所能管窥的。

  这家人后来到佛寺做了很大的超度法事,请了很多法师去为之念经。做完了四七,他们碰到我在佛寺,就问我:“我们老爷现在升天了吧?到了西方极乐世界没有?”我的答复是:“没有!”“不是做了法事吗?”他们说。“没有用!”我说:“我看见他仍在刀山受罪,千刀万刀插着他全身,因为他自己不信佛法,他自己没有忏悔,他自己不念佛,他自己不肯接受佛力接引,并不是佛力不够,佛力是无边的,但是也要人发心向善,肯忏悔、肯接受佛力才行!你们别以为一头杀生,另一头延僧念经就可以消除恶孽;因果是自造的,没有什么可以改变因果的。”

我们在家人信佛,首先就要戒杀生,须从吃全素、吃长素入手,单吃初一、十五素和佛诞素,是不够的。吃全素长素还须心中存着慈悲之念,非但自己不杀任何生命也要劝化别人不要杀生。人人都不杀生,万物各遂其生,世上也就没有那么多凶戾之气了,也就不会有冤冤相报的屠杀了,那该多好呢?(1986、3、1,天华月刊八二期)

七孔流血 叫声如鸭(第二篇)
   
  果圆

  台北,是一个最热闹的现代化都市。别的不谈,只说做生意,各种商店林立,千万行业,无所不有,十分繁荣。日夜车声嘈杂不停的一条大马路,大概就是现在的中山北路;过去曾经有一间名闻远近的烤鸭店,店名“上品号”,生意兴隆,门庭若市,店面采用的是最新的装潢设备,相当宽敞,令人看起来,倒是腥臭中还算清洁,相当美观的玻璃窗里,躺着一列列、一排排、一堆堆色泽烤成焦黄的烤鸭,标上价目标签,分斤注两,任由顾客自行挑选;雇了好几个年轻的男女店员,穿着白色时髦的制服,戴着西洋式厨师的帽子,手上是塑胶的手套,从早到晚忙得团团转,应付不暇,简直乐坏坐在收钱机后面那位穿西装,手指戴着两枚约半寸四方金戒指,年约五十多岁,浑身上下圆嘟嘟的蔡老板,笑得合不拢嘴来。

  后面是机器房、操作间、宰杀室,不停地配合工作,有随风飘送的血腥味,又有时时从门缝溢出引人垂涎三尺的烧腊味。

  上品号的生意,越做越大,赚的钱,自不用说,愈来愈多,二三年下来,各地的分店,已成立了好几处,蔡老板更是日渐福泰,人更春风,出手更大,知道他的人.自然更多。自古就有人常说:“饱暖思淫欲,饥寒起盗心”,这位发了杀业横财的阔老板,少不了交际、应酬,是酒家、舞厅的常客,金屋藏娇的事,屡闻不鲜,赌场亦常见到他的踪影,正是他感到挥霍得最惬意的时期。

  一年一度的农历新年又近了,到处充满着忙忙碌碌的一片喜气,民生利乐的台湾,家家户户正忙着购年货,亲戚朋友彼此送礼品的时候。自然上品号的生意高潮,不能拿平常来相比,蔡老板一声令下,自动门索性打开来,因为好多、好多的顾客,宁愿等着新烤鸭出炉,即使在门外等候三五个钟头也没有关系。老店员加班还不够,又雇了多位临时店员,大家还是手忙脚乱,应付不暇,老主顾上门,店员们都来不及打招呼,所以又全家总动员,到店里来帮忙。

  这一天仍像往日一样,全店闹哄哄的时候,忽然间,一声如雷似的鸭声,叫了起来。刹时,所有的人,好像楞住似的,过了一会儿,才恢复过来,众人寻声看去,只见蔡老板四肢张开,像只鸭子的形状,覆在地上,嘴巴里不停叫出呱呱的鸭子声。正在买烧腊的客人,有的手上正提着烤鸭,有的正掏钱要付款,突如其来,见此光景,好奇心的驱使,围拢过来,争相先睹为快,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纷纷;其中,有个胖妇人,大叫了一声说:“哎哟!人变鸭子啦!多可怕!以后我再也不敢吃肉了。”大家才惊醒过来,不约而同地一窝蜂往门外走出去。

  蔡太太连忙呼人将蔡老板抬到床上,立刻请医生来诊治,可是再高明的大夫,就是没有办法使他停止鸭子的叫声。可怜的大胖子,如此叫了三天三夜,直至声嘶力竭,才睁着眼睛,七孔流血,在痛苦、挣扎中断气;因为有那么多的钱,没处用,花了几百万来铺张丧事的场面,不知道内情的人们,及一些不认识上品号的人们,还称赞这位富翁“备极哀荣”哩!但从此之后,上品号的大字招牌,也就销声匿迹,各处分店,自然也跟着关门大吉,蔡家的人亦不知迁居到什么地方去了。

  谁说畜生是天生就应该给人吃的,试看当人们杀它们的时候,哪一只是显得高高兴兴,不哀叫,不挣扎,静待屠刀取它们的性命呢?(1979、10、10,人乘佛刊一卷一期)
  
7、千里追踪 大黄复仇  (第三篇)
   
  曾智雄

  他,绰号叫“芋仔”,三十多岁年纪,身体硕健,为人憨直,干起活来,认真负责,深得老板的赞赏,大伙儿也对他颇具好感,但为什么他却终年不回家?前几天,这件秘密揭开了。

  现正值寒冬,北风飕飕,尤其是破晓时分,更是冷到骨子里。我们几个轮值夜班的,做完限定的工作后,打着颤,呵着欠,又冷又困地挤在一块,很自然地聊了起来。

  忽然一阵剧烈的臭骂声传了过来,一下子,聊天的人楞住了,大伙都往同一个方向看去,原来是两位上日班的同事,在路上吵了起来。

  那两个人,一个芋仔,另一个是矮仔财,也跟我们一样,都是外地来的,同住在一个宿舍里。

  其实只要芋仔挥动一下他那粗壮的拳臂,十个像矮仔财那瘦皮猴的人,都不够死,可是,不知道为了什么,芋仔却任着矮仔财凶巴巴地骂着。

  大伙一起请他俩过来,说:“什么事?说出来,让我们评评理。”矮仔财指着芋仔,愤声说道:“昨晚,不晓得他发了什么神经,整夜吼个不停,害我们很多人都没睡好,今天没精神上工。”他一面说着,还一面作一种很恐怖的怪声说:“你们听听看,这种声音,又不是见了鬼!”

  我抬头望了望芋仔,看他神色不对,于是招呼他坐下来,要他有事好好说。他起先不肯,经不起大家一再逼问,终于说:“我…看到鬼了!”大伙儿听了,个个毛发悚立,顿时一片紧张寂静。

  大家凝神屏息,听他结结巴巴地说:约七八年前,也是一个严冬的早晨,我在中部山区的家乡,闲来无事,与弟弟坐在庭院树下,冷得不停哆嗦,脑中突然想起冬天进补的香肉,不禁垂涎三尺,转过身来,向弟弟说:“现在如果有狗肉吃,该多好啊!”弟弟说:“还不简单,隔壁的大黄,不是又肥又大吗?”“对呀!我怎么没想到!”

  说干就干,兄弟俩拿了一条粗绳,打个活结,因系邻居的狗,在一起惯了,毫不卖力就把它诱进圈套。大黄平常跟我们感情不错,在我们准备动手杀它的时候,它不停地猛摇尾巴,眼泪不停地流,一直向我们哀求讨饶,好像已知悲惨的命运即将到来。我们对它可怜的哀求状无动于衷,大黄虽然没有反抗,其实它无法反抗,自始至终,都是一副痛苦可怜的哀求样子,但也费了我俩九牛二虎之力,才结束了它一条狗命。

  大黄死时,两眼狠狠地瞪着,眼光带着恨意,舌头拉得很长,看来非常骇人。但是那时候,我们一心想着香喷喷的狗肉,对这一切竟然毫不理会,我们兄弟俩合力把它拉入厨房,拿起菜刀,先把那死不瞑目的狗头砍掉,反正那也不能吃,丢掉不会可惜,然后我们就开始剥皮切块,料理烹煮,买来两瓶老米酒,兄弟对饮吃喝,尽兴到半夜,大呼痛快过瘾。

  事隔多年,某天夜里,我梦见大黄回来了,和它生前一样,只是不再对我摇尾,那一对凶恶狰狞的眼珠射出两道寒光,我害怕极了,正想逃走,它一个跃身,就咬住我的脖子,“救命啊!”我一个惊呼,就从梦中惊醒,全身冒着冷汗,衣服棉被都渗得湿湿地。以后我天天都作大黄向我复仇报冤的恶梦,天天都在恐怖惊叫中醒来,家人以为我中了邪,请来符仙乩童,用尽所有办法,也都毫无效果,久了,我不忍心看着家人被我搞得心神不宁,只好想办法——逃。

  终于,我在高雄一家合板公司找到工作,很奇怪的,我竟也摆脱了大黄的纠缠,而平静了一段时日,于是我便不回家。

  一年后,我突然接到弟弟的死讯,我才赶回去,一回到家,我就听家人说:自我离开后,弟弟就患了跟我一样的毛病,时常作恶梦,怪吼怪叫,后来严重了,连白天也在地上作狗爬,学狗叫。前天,学狗乱嗅一阵后,爬到柴房,不知怎地,放在柴堆上的锄头,忽然掉下来,打中他的脑袋,弟弟就这样死了。我听了倒抽了一口冷气,问说:“锄头放在那里?”家人说放在柴房,我急奔往柴房,一看吓得几乎昏倒,没错,这正是我们合力敲死大黄的凶器,我赶紧胡乱地跟家人找个借口,漏夜赶回高雄。

  一路上,真是草木皆兵,稍有风吹草动,就使我汗毛直竖,心跳狂乱,惊叫出声。我有不祥的感觉,大黄已追赶来了。

  完了,大黄的阴魂真的追来了,当夜,它如凶神恶煞般,出现床前,两道犬牙的寒光,射穿我的心房,我惊惶恐怖,跪在床上求饶;蓦地,黄影一闪,已咬住我的脖子,犬牙从喉管刺了进去……“救命啊!救命啊!大黄!饶命啊!饶命啊!”我极力挣扎呼喊着,同事们被我惊醒,引起一阵骚动,知道是我做恶梦,便又躺下睡着了。但是我不敢再睡,我思量着,无论我怎样哀求讨饶,大黄是不可能原谅我的,从前我们宰杀它的时候,它不也是这样求饶的?我只有一个老方法——再逃。

  到了台北,虽然换了两三家公司,大黄却仍然对我纠缠着,一直到我进了这个工厂,才把它摆脱了,于是,我便在这里;好快,一做就是两年。但两年来,我并没有把大黄忘记,我担心它会找到我,所以,晚上都不敢单独出门,连上厕所也心惊肉跳,惶惶不安。

  要来的,终于来了,昨晚它带来七八条凶狗,把我团团围住,猛然地,全都往我身上扑,我两腿一软,只好眼睁睁地等着大黄咬我脖子,其他的,咬我的头、我的手、脚,以及身上的每一块肉;我全身血肉模糊,剧痛难当……

  芋仔说到这里,一副惊惧痛苦的样子,停了一下,无限后悔地说:

  “大黄是一条很有灵性的好狗,本来我们相处也很有感情,真不应为满一时口腹之欲,宰它下锅。弟弟惨死后,我心中不祥的阴影,已经很深,恐怕有一天会遭到同样的下场,所以不敢交女朋友,在弟弟死后一个星期,我终日不安,只好跑到派出所自首,我想,若能接受法律的制裁,也许我会比较安心。”

  “当!当!”交班的钟声响了,大家如梦初醒,鸦雀无声地站了起来,先后离开了工地,日班的同事也各就各位,开始一天的工作,只留芋仔一人,仍旧在原地发楞。回到宿舍一觉醒来,已是中午十二点,吃午饭时,大家都在议论纷纷——芋仔辞职走了。我一边用饭,一边在想:这次他会逃到那里?是东部?还是往南?(1981、1、10,人乘佛刊二卷四期)
发表于 2018-4-21 11:51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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