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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修交流] 劉素青老菩薩生前行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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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2-18 19:2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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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素青老菩薩生前行持

◎恭錄於劉素雲老師《相由心生 境隨心轉(第七集)─懺悔業障善待一切眾生》
二零一零年四月九日 香港佛陀教育協會
真正的懺悔是你認識到自己的罪業,你懺悔了,不再犯同樣的錯,那叫真正的懺悔。
真正的懺悔。一你要認賬。就是認了,認了認了,你認它才能了。關鍵是我們有好多同修不認這個賬,總是怨天尤人,覺得為什麼我命這麼不好?我怎麼這麼倒楣?實際你讀經、你聽經,你要是聽明白了,你就知道這個業障和別人沒有關係,都是自己多生多劫造作得來的。所以一定要從自身做起,懺悔自身的業障,消除業障。如果你不認,它是不會了的,你假認,它也了不了。必須得發露懺悔,真正的懺悔,這樣才能把這個業障消掉。第一個就是認了。
第二個就是承受,就是你要受了。有的人業障現前的時候,不能勇敢地面對,逃避也逃避不了,任何人也代替不了,所以你必須得坦然承受,這就叫受了。你接受了,你承受了,你才能了。
第三個就是要溝通,通才能通了。所以這三個“了”,大家可以參考參考。
第一是認,認了;第二是受,受了;第三個是通,通了。
如果這三個“了”你都能做到了,這個業障是可以消除的。
最後消不掉的業障,還有一句阿彌陀佛,這四個字是所有的業障都能夠消除的。老法師在講經裏,這個問題已經說得很明確了。
在這裏我給大家舉一個例子。我姐姐這一生,她比我大四歲,她今年已經七十歲了。她這一生真是非常苦、非常苦。第一個受氣。上學受氣、結婚受氣,反正怎麼的都是受氣,老挨欺負,沒有不受氣的時候。小時候我還欺負我姐。雖然我姐比我大四歲,但是她真是比我遭了不少罪。
所以從小長到大,我就覺得我姐最大的她修的是忍辱。七十年來,她一直在修忍辱。上學的時候受同學的氣,同學都可以變著法地欺負她。
然後結婚,因為我姐夫兩歲的時候父親去世了,媽媽帶他長大,在牡丹江農村也沒有什麼文化。一九五五年參軍,到空軍地勤,然後一九六0年轉業,轉到東安廠。後來他們有人說,這姐倆,一個找個精神病,一個找個這麼困難的,要長相沒長相,要錢沒錢。我們姐倆真是……我說這輩子真是助我姐我倆成佛,我姐真是要比我苦得多得多。
我姐生了五個孩子,為什麼五個呢?就是想要兒子。我姐夫特別重男輕女,前面四個都是姑娘,這第五個好歹總算生個兒子,這才罷休。我姐姐遭了多少罪!我三外甥女,是我這五個外甥女、外甥當中,我最喜歡的一個。這外甥女的性格比較像我,不講吃不講穿,特別懂事,特別體諒父母的苦衷,從來不管爸爸媽媽要什麼。在學校裏一直是好學生,班幹,同學威信非常高。她特別突出的就是作文,考高中的時候,全區她的作文考第一,就是這樣一個孩子。後來就得病了,那個時候不知道,也就是一種精神障礙病。她二十一歲那年自己撞火車,不是火車撞她,是她撞火車。
就這樣的一個打擊,對於一個母親來說,確實是難以承受。我這個外甥女去世,和我爸爸媽媽去世,就這三個親人去世不超過一年半。所以我說我姐能承受住、能夠活下來真是很不容易。當時她有點都近乎於崩潰了,反正大家就勸她,還行,最後還想開了。
事情一個接一個,然後就是自己有病。前兩天我說了一句我姐是骨癌,就是一條腿腫得那個大包,就二尺二的褲腿穿不上,套不進去。那個骨癌是特別特別疼的。但是因為老太太學佛了,所以她第一個就做得好,她認,她認這個賬。她說我這一生雖然很善良,沒做什麼壞事,但是我多生多劫可能做了很多壞事,傷害了很多眾生,只不過我這一生不知道而已,我認,既然我是一個學佛人,我一定要把這個賬還了。所以我姐從有病到現在,一直是心態特別好,總是樂樂呵呵的,有些佛友到我家去看見我姐,一看說,老太太太面善了,怎麼能得這個病呢?
我姐說,自己造的業唄,別看這一生,別的生你能一點業不造?
我姐的態度就是我欠啥還啥。我欠錢還錢,欠賬還賬,我欠腿還腿,我欠命還命,她就發這麼個大願。然後把那個痛苦也承受了,就這麼疼,這麼遭罪的病,我姐挺了六年沒做手術。
我倆不傾向於做手術,為什麼呢?我們想這不也是眾生嘛,你做手術你不傷害它嗎?但是後來實在是不行了,她在我家住的時候一直沒做手術。後來回家以後,我姐夫和孩子們都說這麼遭罪,我們都不忍心看,還是做手術吧。我姐打電話給我,小雲,你說我做不做?我說姐,這個主意得你自己拿,因為什麼?你有丈夫,你有兒女,這麼大個事,如果我給你說不做,我姐夫和孩子們都能聽我的,但是這話我不能說,因為我看你太遭罪了。所以後來這個腿就做手術了,從膝蓋上面截肢了。
手術那天,當時是護士、大夫都到屋裏,我姐人家談笑風生,一點沒有像挺恐懼的、挺害怕的,沒有!後來就拿那個床,從病房不得給她推到手術室嘛,她病房在三樓,手術室在六樓,得上電梯。老太太一上這病床,就開唱觀音菩薩聖號,人家推著一邊走,她一邊唱,一直到手術室,到手術室還接著唱。
這麼一次手術,就震動了當時那一個科。那護士長說,就給我姐主刀這個大夫,他本身搞醫的,他是肝癌,他剛做完手術,他負擔重!這個大夫每天沒事就上我們那個病房去坐著,和兩個老太太嘮嗑。後來那護士長就說你們兩個老太太挺神奇,把我們這個大夫都給說樂呵了。她說現在露笑容了,原來每天都愁眉苦臉的。老太太有什麼絕招?我們說沒啥絕招,就教你們這大夫念阿彌陀佛,讓他看佛經。然後老太太給他做表演。
念佛人不管你自己怎麼樣,你到什麼地方去,你都可以度人。你看這有病、住院、手術都可以度人!
再一個就是溝通。我姐住院以後,有一天,突然地發高燒,然後後背就有圓圓的像蘋果那麼大一塊,就一點皮都沒有了,紅紅的。一開始,我們沒發現,後來給我姐翻身,我發現了。我還跟我姐開玩笑,我說姐呀,你這後背也沒有蘋果樹,怎麼還接出一個蘋果呢?我姐說啥蘋果呀?我說可紅了。我就給她比量,就那麼大,擱哪個位置。我姐說要不我覺得棘刺刺的疼呢。
大夫來,我們跟大夫一說,這大夫趕快非常自責說對不起,對不起,怎麼沒有注意這個問題?因為她平躺,她動不了的時候,她累了,她可能來回這麼萎,這麼蹭,就把後腰那個皮蹭掉了。結果這個東西就開始作妖,就出了一個洞,那個洞你就拿棉簽往裏探吧,好像都探不到底,就這麼一個東西。當時我和我姐說,姐,這你該遭的罪,你就得遭,這是人家有人來給你找點小彆扭,讓你遭點罪,把這業好了了。
我姐說什麼罪我都能遭。
後來發燒,連著打半個月的點滴,換了好幾種藥,就是不退燒。全科都忙起來了,這老太太可咋整?連續發高燒哇!
後來我跟我姐說,姐呀,連續發高燒,它這藥也不好使,咱們出院回家吧。我姐說,對!出院回家。把大夫找來一說,大夫說,這樣怎麼能出院,你出院了,你要是有什麼問題我們要負責任的,這叫事故,哪有這麼發高燒就讓人出院的?我姐說,我給你簽字,我自己要出院。我姐就把這字簽了。然後我們就回家了。
後背這個東西不是那麼深,也探不著底,非常疼非常疼嘛,醫院裏給抹的那藥也不好使。我姐回家以後,就給她買了一種私人製的小藥膏,就給她抹後背那個東西,往洞洞裏再塞就像藥捻子似的,慢慢的我姐這個東西也好了,高燒也退了。後來那大夫真是挺負責任,到我姐家看了我姐好幾次,就擔心她這高燒。問老太太,你這燒怎麼退的?我姐說回家來不知不覺它就退了,後背這東西再上點藥就長死了,那個洞洞就逐漸逐漸長平了。
你說你受不受?如果你要是在醫院裏,繼續用他的藥物治療,已經十二天不退燒了,你再治肯定就不行了。回家以後就好了。
我說姐,我創造奇蹟,不住院了,出院了,念阿彌陀佛把病念好了。你這發高燒治不了,也回家了,然後也念阿彌陀佛,把燒也退了,那個洞洞也長死了,就好過來了。現在我姐基本狀況都非常好。
有佛友上我家,回來以後跟我說,想不到大姐那心態可真好!滿面紅光,笑容滿面。佛友去了以後,都第一次見面,我姐就能跟你說那麼多,全都是講學佛的事,沒有一點兒家裏的事,我病痛的事,一點沒有。
所以我說老太太這一生肯定能成佛!
(二):
節錄自劉素雲老師《般若之舟(五)》2012年6月21日講於香港如心海景酒店 
……
我非常感謝父母從小培養我和我姐我們倆,父母都是一般的老百姓,父親是普通的工人,母親是普通的家庭婦女,也沒有文化。但是她這兩個孩子在母親和父親的薰陶下,應該說還是比較傳統的。我記得最清楚的就是爸爸媽媽告訴我和我姐,從小就不占別人便宜,吃多大的虧也不占別人便宜。特別是那時候自然災害,沒有糧食吃,特別餓。那個時候我正好上中學,我姐姐懷我第一個大外甥女,她就吃飯特別多,怎麼吃都餓。那時候糧食定量,我爸、我媽、我、我姐夫,我們四個人的飯都省給我姐吃,她還吃不飽。餓得我上學走道腿都發軟,真是的,就覺得那時候要吃一頓飽飯,吃一個窩窩頭那都共產主義了,就覺得共產主義就是能吃飽飯,能吃窩窩頭。你們現在年輕的不知道饑餓是一種什麼滋味,所以現在有些人不珍惜糧食,滿桌子的吃不兩口呼呼的都倒垃圾桶去,罪過、罪過,有多少人吃不上飯。
我記得我和我姐在鄰居的帶領下,到一個地裡去弄那個趴拉棵的大頭菜的那個底。因為大頭菜叫人家已經切掉了,收割收回去了,剩下趴在地上那破菜葉,就趴拉著那個葉。我們就把那個葉撿回來,然後拿水洗乾淨,剁碎了,和苞米面和在一起,還不能蒸乾糧,你得就是弄那糊塗粥,那就不錯了。我記得我和我姐就去跟人家撿這個,回來以後放在地上還沒等做、沒等洗,我爸下班回來問,哪弄來的?我們說撿的。說在哪撿的?在哪邊,什麼什麼地裡。跟誰去的?跟鄰居。我爸說話特別少,我爸就說,從哪撿的,送回哪去。這我姐我倆是一句不敢反抗,好不容易撿回一點破菜葉,這老爸讓送回去,那我倆就拿著這撿的菜葉,特守規矩,不告訴從哪撿的,送回哪去嘛,我們就得從那塊地撿去,還得送回那塊地裡去,我和我姐就把那個菜葉就送回去了。回來以後爸爸說,現在全國人民都沒有糧食吃,都很苦難,毛主席都不吃肉了,我們不能給共產黨抹黑,要同甘共苦。所以我們從那以後再也不出去撿菜葉了,餓著就是餓著,就能有這個勁頭。
……
我姐姐的名字叫劉素青,那個青沒有三點水的那個青。後來我分析完我自己的名字,我給我姐也分析分析,那個素我倆是一樣的,沒說的,那我想我姐這個青怎麼說,那我就想,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我姐今生一定成佛。我姐這一生最大的優點,忍辱,從小到大就受氣,我爸爸媽媽喜歡我,不喜歡我姐。所以你看就兩個姑娘,你看我姐從小就受氣,這爸爸媽媽都不太得意她,按東北話說。第二,上學,受同學的氣,受老師的氣,她不知道犯什麼毛病,反正誰都可以欺負她。再說,還受我的氣,我從小就欺負我姐姐。我不舉過例子嘛,我爸說要一家給我們買件衣服,那時候叫棉猴,就是那個大衣上面直接戴帽子的,那叫棉猴。我爸跟說我,小雲,我這個月開支,我先給妳姐買一件,下個月開支再給妳買一件,行不行?我答應可快了,行,行。這我爸這個月開支就給我姐買了一件棉猴,這穿上上學,我倆一起走,要過兩個火車道,過第一個火車道的時候,我就回頭看看,看看我爸擱沒擱後面跟著,因為我爸上班我們幾乎是走一個路線,後面看看沒我爸,前面也沒人,後面也沒人,站住、站住。站住干啥?脫下來、脫下來。這我姐就得乖乖的把那棉猴脫下來,穿在我身上。妳倒把妳身上穿的衣服脫下來給妳姐穿上,妳換換也行,沒換。妳脫下來,我穿上了。穿上,我姐凍得哆嗦的,我倆就上學去了,上學這一天都是我穿著。等放學回來的時候,再過那面那個火車道,我脫下來了,穿上,這我姐就得乖乖的穿上,完了就這樣。大約是二十多天,天天是這麼倒騰的,過這火車道脫下來,我穿上;回來過那火車道,我脫下來,她穿上。所以爸爸媽媽不知道,以為我姐穿著。後來有一天,我們正在那脫著衣服,我爸過來上班,干啥?完了我姐說,小雲冷了,我脫給她穿穿。我姐都不帶說我命令她脫下來的,我爸說這還有幾天我就開支了。完了實際我當時心裡想,誰讓你不先給我買。但是人家問妳了,說我下月給妳買行不行,妳答應了,說話沒算數,答應了心裡也不痛快。所以就這樣,我姐沒穿幾天,可能也不到十天,我爸就又給我買了一件,這回我不扒她的衣服了。所以我姐現在都說,就姐倆,我從小就聽我妹妹的,我妹妹讓我干啥就干啥。到現在,我姐都聽我的。

我姐有點什麼,應該說能力,她就是說前面有個小屏幕,那個屏幕就像打字似的,嗒嗒嗒,一行,嗒嗒嗒,兩行,她有好多那個偈子,我後來我說停筆,不能記。我姐說,小雲,不是我編的,它出來,我就拿筆記下來,不行嗎?我說不行,一首也不行記。就這樣我姐就乖乖的撂下,一首不再記。我說妳的任務就老老實實念阿彌陀佛,除了這四個字,其它的和妳沒關系。所以我姐現在在家裡就乖乖的念阿彌陀佛。她忍辱特別好,誰都能欺負她。你看今年,比我大四歲,也七十出頭了,還是那麼窩囊。用我的話說,她就是面窩窩,就像那倭瓜一樣,面乎,誰都能去搓沽她,你說這樣她能不成嗎?人現在雖然是沒有一條腿,那也是表法。因為她得的是骨癌,你們想骨癌多疼,六年堅持著,在我那住半年,我都不忍心看,黑天白天不能睡覺,那真是疼。後來怎麼手術的?丈夫、兒女都說,這麼折騰還能行嗎?因為那個是到最後,手術之前,她那個腿那個大包有多大?就二尺二寸的褲腿,提不上去,那個大包就那麼大。所以就在那種情況下,我姐問我,這也得請示,這我老妹妹說了算,小雲,妳姐夫和孩子們都讓我做手術,妳看我怎麼辦?我這回我就沒給人家拍板,我說姐,因為妳有丈夫、有兒女,這個事妳得自己拿主意,我不能說妳做,還是不做。我說既然大人、孩子都看妳太痛苦了,願意讓妳做,那妳就做。我姐就把這個手術做了。

她做手術那天我在她身邊,我給你們學學,你說是不是表法?這不是這個腿要做手術嗎?去本來我一個好朋友說走後門,給她找一個什麼主任,給安排一個人專門給我姐做手術。結果我姐那幾個孩子提前一天把我姐送醫院去了,當時人家就安排了手術的主刀醫生,等第二天我們去了,人安排完了。我好朋友說,小雲,這不行,他說我跟他們談談,咱們得換。我說不能換,換不尊重人。人家主刀都給妳安排了,完了妳又去換別人,那妳不尊重人,我說不能換,就該著是這個人給我姐做,所以這個主刀的沒換。這個第二天就給我姐做這個手術,做手術的時候不是去一個推車,得擱那車上,我姐住三樓,它那個手術室在六樓,得坐那個梯子上去。怎麼接的我姐?人家這手術推車一來,我姐就開始唱觀音菩薩,那唱得才響亮,躺在床上開始唱觀音菩薩,那護士都瞅瞅大夫,完了說這老太太唱歌行嗎?大夫說挺好聽的,唱吧。這樣我姐就唱著歌,就躺在這個推車上,人就上手術室了,做完手術回來,推回來,還是唱著回來的。後來人家那個護士跟我們熟了說,說妳們這倆老太太和一般老太太不一樣,說這老太太從推著就唱歌,做手術的時候還唱歌,我們都說從來做手術沒有這個先例,完了主刀,我們主任還說老太太唱挺好聽的,就唱吧。她那是大手術,應該是全麻,我回來問,我說姐,麻了,妳疼不疼?我也沒疼。整個手術一點疼的感覺沒有,她說我一直在唱觀音菩薩。我說那都全麻了,妳還唱嗎?她說它也沒麻著我。手術兩個小時,唱了兩個小時觀音菩薩。

所以後來可以說我姐住院那二十多天的時間,把她那一科的醫生、護士全度了,後來都到什麼程度?查完房,醫生、護士全呼到我姐那個病房,坐著跟倆老太太唠嗑來了。我說是不都影響你們工作了?完了那個護士長說,這倆老太太,太神奇了,這家伙都把我們吸引進來了。主刀那個醫生他是自己是肝癌,在上海請他老師給他做的手術,給我姐做手術,就是我姐姐孩子給我姐送到醫院那一天,他是第一天上班,手術後的第一天上班,第二天就給我姐做手術,我們不知道。他看見我,他說什麼?問我,你看第一次見面,也不認識,他管我叫阿姨,他說阿姨,我問一個問題。我說啥問題。我給別人做手術,我殺不殺生?你看,就第一次見面,他就給我提這問題。第二個,妳能不能給我拿點佛經?你說是不是緣?我說好好,我一定給你拿佛經。我回家給他找的《認識佛教》、《無量壽經》,我就給他拿過去了。因為當時不知道他剛做完手術,他那時候做完手術三個多月。他就給我姐做手術,等下了手術台,出來的時候,我發現他那汗都淌,都往下淌,我還尋思他怎麼這麼弱,淌了這麼多汗。他就告訴我,他說手術做完了,很成功,他說我現在回家休息。他就回家去了。以後我才知道,他自己本身是一個肝癌患者,剛做完手術三個月,然後就接我姐,這是他的上班後第一例手術,就給我姐做的,然後就結了這個緣。

後來我姐都出院了,他還上我姐家去兩趟,就覺得說老太太不在那個病房住了,有時走那個門口就覺得空落落的,那倆老太太怎麼不在了。就這種感情、這種感覺。所以後來他又病了的時候,我姐告訴我,說小雲,那個某某大夫又病了,她說我去不了,妳過去看看。我就去了,去了以後看見他媽媽,我說妳兒子呢?媽媽說,是不是釣魚去了?我說怎麼能讓他釣魚?我說有沒有手機?趕快給我追。他媽媽就打他手機,他接了,我說你到哪了?他說我到拉林了,我說你能不能開回來?他說阿姨,都跑這麼遠了,今天就去吧。我說你今天一條釣不著,去干啥去?我就說完了,他也沒回來,他就繼續往前行了,惦念著釣魚,他就釣去了。我沒見著他,我就回家了。晚上他給我打電話,阿姨,讓妳說中了,我今天一條魚沒釣著,他說怎麼回事?我說,我給那個魚發信息了,我告你們快跑,誰誰要去釣你們,我說沒等你車開到,牠們都跑掉了,所以沒釣著。他說阿姨,妳說話這麼靈嗎?我說靈,你以後千萬不能釣魚、不能殺生。我說你自己這個身體這種狀況,你還不放生,還殺生。後來他說,阿姨我聽你話,我這是最後一次,我再也不釣了。你看咱們就是在平常日子當中,一個行動,幾句話,就把他幫助了。他就聽你勸導了,他就不釣了,他就不殺生了,這不是一件好事嘛

有時候真是預知時至,在這我還得插一小段,這個挺主要,真要是你預知時至你什麼時候往生了,我建議你保密,不要宣傳,有時候宣傳,可能到時候你走不了。我姐就是個例子,二00五年有一天我姐打電話告訴我,說小雲,我要走了。因為我姐我知道,她一輩子不撒謊、不騙人。我說姐,妳怎麼知道?她說我知道,我要往生了。我說日子妳知道嗎?她說我知道,四月初六。因為四月初六是我姐的生日,陰歷。我說那安排挺好,妳那天來的,那天走了,回家了,我說挺好。我倆電話就這麼說,然後這個話就叫我老伴在旁邊聽住了,他沒聽全,他反正知道我姐往生,日子他不知道。聽完了,我老伴出去給宣傳去了,好在他就見著兩人,就宣傳兩人,告訴,我老伴她大姐要往生了,她自己知道時間,具體的哪天我不知道。就這樣,宣傳倆。我姐自己宣傳了倆,告訴她身邊的兩個接觸比較多的佛友,說我什麼時候我要往生了。這樣就是加我就五個人知道了,到四月初六那天我姐就是沒走了。這兩個佛友知道我姐要往生,其它的人不知道,她為了給我姐去送往生助念,這兩個佛友就找了幾個老菩薩上我姐家去打佛七,以這個名義讓她們去我姐家念佛的。她倆知道是送我姐往生,那些老菩薩不知道,大家就去念佛去了。

你說要我說身邊這佛友,好心可能幫倒忙,我姐那一天是中午十二點往生,時候都知道。你說這兩個佛友,這家伙起早就開始哭,因為她倆知道我姐要往生,起早就開始哭。你說她一哭,可以說我姐定力沒有我夠,我姐還愛哭,你說她倆一哭,她也哭,三個人都哭,這是一個。再一個,這不要往生了嘛,得做好准備工作,把我姐那個裝老衣服,大棉襖、二棉褲、大袍、小袍全都給穿上了,那四月初六那天已經暖和了,你說都捂上了那不出汗嘛,不熱嘛。給我姐捂上,還給安排一個沙發,讓我姐擱那坐著,她們跪在地下念佛,我姐坐在那個沙發上盤腿打坐念佛,就等著這十二點往生,擺了一個架勢。那時候就是我說我二00五年病重,我一抬頭就休克,正趕上我那個,我姐不知道我有病,你說我要不有病,我姐往生我能不去嗎?我就愣去不了。我姐咋想的?可能是因阿彌陀佛想我們就姐倆,怕親情難捨,所以我妹妹不來送我,我姐這麼想的。我這面是病得起不來,但是我知道我姐那天往生,我昨天不說,那兩個樓中間的那塊藍天就飄那大蓮花、小蓮花,就是那個時候,就是那天我看見的。因為不是十二點准時往生嘛。我當時頭一天晚上我知道我姐走不了,但是我跟任何人沒說,我也沒給我姐信,我知道我姐走不了。第二天就是四月初六了,早晨我就給我姐打個電話,我說姐,感覺怎麼樣?我姐說感覺良好,陽光明媚。我說那妳就准備往生吧。我倆電話就這麼簡單,我姐說行,准備工作已經做好了,就這麼等著往生。

到十點鐘的時候,這不還有兩小時嘛,這兩佛友就想,讓我姐去上趟廁所。這也好心安排,我姐上廁所,她家是中間一個小走廊,這面這個屋是我姐住的,這面這個屋是我外甥住的,我姐就這麼一個兒子。完了我姐後來跟我學的,她說我一出門,我看見老五擱他那家個屋裡面對窗戶這樣的,他可能抹眼淚,這兒子,兒子知道我姐要走,就是頭兩天,也不頭三天,我跟我姐說,我說妳給老五透點信息,別讓他感到太突然。完了我姐就跟兒子說了,這兒子就跪在佛像前,跟佛說,我把我的壽給我媽十年,不要接我媽走。所以這事都是往下拽,然後這不是看著兒子抹眼淚嘛,我說姐當時妳心情怎麼樣,動沒動心?我姐說沒大動,小動了。然後我姐就走這小走廊上廁所,上完廁所回來,我這個外甥就擱她這個門口就站著,等著我姐,就跟我姐說了一句,媽,進屋再跟我唠兩句嗑行不行?我姐說這個時候我還知道不行,我說兒子,沒啥唠的了,媽要去念佛了。我那個外甥也非常聽話,說媽,那妳就去念吧,完了就轉身進屋了。我姐告訴我,剛才見著他抹眼淚,我是心小動,這回一看老五,我心大動了,捨不得兒子了,就那種捨不得的念頭就起來了。然後又回去坐在她那個寶座上,去盤腿打坐等著往生了,這不還有不到兩小時了嘛,她說再坐,就前面那個感覺就沒有了。

我說後來到最後,接近十二點的時候,你是什麼感覺?我姐說,她說我半閉著眼睛,我打坐,我在念阿彌陀佛,但是我心不是定的,我自己知道,糟了。她自己知道糟了,她覺得她坐著騰空了,騰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她再也不往上升了,她告訴我,她那個感覺。她說我看見一尊佛的頭,沒讓我看臉,就看那些頭上那小疙瘩揪。她說我看那個佛是哪尊佛,她說不讓我看著臉,然後就聽到她家那個掛鐘打點,十二點,她說當時瞬間她把眼睛睜開了,她自己說了一句,法會到此結束。所以那兩個佛友,這個其中有一個佛友第二天早晨上我姐家來,這頭一天送往生,這不是起早就哭嘛,這我姐不沒走了嘛,按道理她不應該哭了,第二天早晨又起個早,上我姐家來,跪在地下又哇哇大哭,就問我姐,大姐,妳昨天為什麼不往生?所以說我姐後來跟我學,我說妳看看往生容不容易?不容易。一個念頭錯了,一步走錯了,如履薄冰。如果不是這樣,那一天我姐肯定是往生。就因為這麼陰差陽錯,就沒走了,所以後來我跟我姐說,那就接著再表表法,那時候我姐沒做截肢手術。這後來這不做了,二00八年,那就是過了三年以後我姐做的截肢手術,做截肢手術這不又給大家表了一個法嘛,現在老太太坐家裡,佛緣也好,法緣也好,人緣也好,真是坐在那你看她,富態態的,就是一尊佛。行動特別費勁,但是心態特別好,人告訴我,小雲,我肯定回極樂世界。就這樣。

你自己安排好使嗎?我姐這不是自己安排的,但是就因為她洩密了,這後來我告我姐,是不是天機不可洩漏?妳要往生這件事,妳自己知道就可以了,不要跟任何人說。要往生了,你看有老太太不做的樣子嗎?師父講法的時候說的,人家兒子、兒媳婦他們安排吃飯,老太太說洗洗澡,人洗完了,一看,在佛堂往生了。這是最有智慧,最聰明的往生方法。我要往生的時候,我不通知你們,到時候你們可別說,這劉居士沒良心,你說她往生她咋不事先通知一聲?我可不通知,包括小刁我都不一定通知她。別我要是告訴她了,提前好幾天連哭帶嚎的拽住我大襟,大姐,妳別走,那可糟了,所以我不告訴她。這是第一個見佛心切,這個念頭不可以有。第二個是往生心切,就想快點往生,和第一個有點類似,這個我也不說,也不再細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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