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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说:“翠竹黄花,无非般若。”说这竹子和花,都是般若智慧的表现。苏东坡说过:“溪声尽是广长舌,山色无非清净身。”山的颜色,就是清净法身;溪流的声音,就是佛的广长舌。这个溪,就是“曹溪”的“溪”。现在在美国就有一些所谓的“ 佛教徒”,冒充自己的法是“曹溪真传”。流水那个声音就是佛的广长舌,在《阿弥陀经》上不是说六方诸佛都出“广长舌相”吗?这都是广长舌。山色无非清净身,你说哪个不是妙法?“一草一木都是妙法呀!有什么难的?”庞婆这样讲。 他们这老俩口子,一个就说“难”,一个就说“易”。庞女灵照也说了几句话,说什么呢?她说:“也不难,也不易!饥来吃饭困来眠。”你说难吗?我说也不难;你说易吗?我说也不易。怎么样子呢?我啊!饿了就吃饭,疲倦了就睡觉,你说这有什么难、什么易呀? 这表示什么呢?这表示这个妙法,就在日用伦常、动作云为,所有一切都是妙法;所以吃饭、穿衣服、睡觉,都是妙法。怎么吃饭、穿衣服是妙法呢?修道的人,“终日吃饭,未吃一粒米;终日穿衣,未穿一缕纱”。一天到晚穿衣服,一条线也没穿,这是不是打妄语吗?不是的。这是什么呢?这是“心不在焉,视而不见,听而不闻,食而不知其味”。这是到“无心”的境界上,吃而未吃、穿而未穿、睡而未睡;他虽然睡觉,和醒着是一样的。为什么和醒着是一样的呢?他不糊涂。我们糊涂人一睡觉,就作这个梦、又打那个妄想;他睡觉就是睡觉,睡觉和醒着的时候一样,都那么明白。 在中国清代有个玉琳国师,他很聪明。有一天,他的师父叫他一天一宿要把《 法华经》给背会;因为玉琳国师有一个师兄玉岚,他们两个人谁先念熟《法华经》,他师父就传法给谁。他这个师兄怎么样呢?一天到晚都在睡觉。这个玉琳国师一想:“我一定会先把《法华经》能背得出,我一定能争得到第一。”殊不知,他背出来了,去对他师父一讲:“我可以背得出了,我师兄他怎么样呢?”他师父说:“你师兄呀?他昨天晚间已经能背得出了!” 玉琳国师的师兄玉岚为什么能这样?他这种境界就和庞灵昭所说的道理是一样的,虽然睡觉,可是他并不一定睡觉;在干什么呢?他在那儿入定,他睡觉就是入定。会用功的人,行、住、坐、卧,躺着也一样入定,坐在那儿也一样入定,走路也一样入定,站那地方也一样入定,这是会用功的人。不会用功的人呢?说这儿也吵、那儿也不清静了。你若心里清净,到处都清净。所以庞灵昭说:“也不难,也不易,饥来吃饭困来眠。”这都是妙法的表现。 前面讲的第七识和第六识。第七识就是“思量”;第六识就是“分别”。在《 楞严经》上,佛告诉阿难,说你成佛也是由你的六根,你堕落也是由你的六根。六根、六尘、六识,合起来叫“十八界”。 这十八界都是妙法,都是如来藏性的表现;可是要你不思量、不分别;若思量、分别,就落到意识的巢穴里边。那么一般人,你叫他不思量,他思量更多一点;你叫他不分别,他分别也更多一点;不能专一其心,不能转识成智。这个“智”就是“识”的变化,由“识”变成“智”;这个“智”,也就是个“妙法”。在众生的分上,就是把本有的智慧变成识,这叫“转智成识”;所以也就由妙变成了粗。诸佛是“转识成智”,所以就由粗而妙;粗就是不妙,妙就是不粗。诸佛是转识成智,所以在意识的巢穴里,才能得到真正的智慧,证得这个妙法。 这个妙法,说起来是无穷无尽的;按照释迦牟尼佛“本门”有十种的妙,“迹门”又有十种的妙。什么叫“本门”呢?本,就是“本觉”;迹,就是“垂迹”,有一种痕迹。这种妙,说起来太多了,所以天台智者大师“九旬谈妙”,九十天单单讲这一个“妙”字──“相待妙、绝待妙、事妙、理妙”;这“妙”,说起来太多了!那么尽讲这个“妙”,讲来讲去,也是说这个“妙”是不可以心思、不可以言议;讲来讲去,还是不知道、还是不懂得。虽然这是个“妙”,但是却没有明白;那么现在再讲一点公案,给大家来证明妙法的妙处。 以前有一个和尚,他天天诵念《法华经》,一天念一部;《法华经》有七卷,我也曾试过,一天仅仅可以念完一部。这个和尚他念《法华经》,经上说:“书写《法华经》的功德,也是不可思议。”于是他又用笔写《法华经》,恭恭敬敬一字一画、一笔不茍地,把整部《法华经》写了一遍,书写圆满。 他写完的时候正是冬天,在北方天气冻,他把毛笔泡在水里,水里就有一朵冰的莲华生出来,这冰莲华越长越高,越长越大,由此他就给自己起一个名字,叫做“冰莲和尚”。你说这种事情是不是妙法呢?他用笔写完了《法华经》,然后把笔放在水里,水就生出了一朵冰的莲华;这是谁叫它生的呢?怎么又会生出这一朵冰的莲华呢?这个莲华并且还会往上长,当时有很多人都看见了这种的情形。你说是不是妙法呢?这是一个很真很真的一件事实。 还有一个公案,也是关于这个妙法,也是一个念《法华经》的和尚。这个和尚,在以前的中国是很有地位的,他也到朝廷里边去随着研究国家政事。他不坐轿,就骑着马,由庙上到皇宫里去;他一骑到马身上,就开始背诵《法华经》,到皇宫时,恰恰可以把第一卷背诵完,天天是这样子。 有一天,这匹马忽然间就死了。在他庙的对门,有一位居士的家里刚好生了一个男孩子;在生这男孩子之前,他母亲就作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梦。什么梦呢?就梦见这和尚天天骑的这匹马到她家里来,来了就撞她的怀里,于是她就生了这个小孩子。这个母亲就想:“哦!怎么我看见这匹马来到我这儿,就生这个小孩子?”于是就叫家里的人到对面去看一看,这个和尚所骑的马还在不在?他们去一看,这和尚骑的马方才死了。那么她就知道这个小孩一定是这匹马来托生的;于是这个小孩子出世之后,她就把他送到庙上去做和尚。 可是这个小孩子愚痴得不得了,最愚痴不过。你教他写字,他也不会写;你教他认字,他也不会认;怎么样教他,他也没有法子认识字。但是有一个和尚教他《法华经》,不需要认字,就这么一句一句教他,他却记得很快,把第一卷都记住了;以后的,就都完全不能记了,又不能念了,仅仅可以记得住这第一卷。为什么他仅仅记得第一卷呢?就因为他做马的时候,这和尚在他脊背上就背诵第一卷,天天是这样子,所以他能记得第一卷。这就证明小孩子是这匹马转生做人了--这匹马被这个和尚骑着,听《法华经》就可以去做人了。想一想,这《法华经》的功德是不可思议的。 还有一个相类似的情形,怎么样呢?在晋朝的时代,中国云南有一个姓陈的人,叫陈东渊,他相信 观世音菩萨,于是他到南海普陀山去朝拜观世音菩萨。朝拜完了,他见到有一位和尚在那儿诵《法华经》,他就请这位和尚为他诵念《法华经》来 超度他的母亲,令他母亲离苦得乐;这个和尚就给他念经。 他的家里有一头牛,这头牛很有力量,突然间这牛就死了。牛死了,本来也没有什么关系,可是这头牛晚间就给他托一个梦,告诉陈东渊说:“我就是你的母亲来的,因为我的口业太重,造的罪孽太深了,所以投生做牛。现在你请 法师给我念《法华经》,我已经离开这个牛身了,可是还没有离苦,还是在 地狱里。你再请这和尚帮我念一念经。” 陈东渊得到这么一个梦,觉得很奇怪,于是又到普陀山上去请这个和尚给她念经。可是偏偏这和尚念《法华经》是念《法华经》,他念经是很诚心,但是酒瘾还没有断,有时就很随便的饮一点酒。他听陈东渊说他母亲死后投生做牛,又死了,请他给超度,他也就很诚心帮她超度。怎么样超度法呢?他跪在佛前给她念《法华经》。大约因为他很早就起身念经,念到四卷时,口里头就渴得不得了,想要找茶饮,但是也没有茶;一看他平时喝酒的酒杯里还有一点酒在那边放着,于是把那杯酒拿起来就喝了。等喝完了酒,他又接着把后面的几卷经都念完,然后告诉陈东渊说《法华经》念完了。 很奇怪,陈东渊又作了一个梦,他梦见他这个牛妈妈又来了,说:“法师念《法华经》第一卷到第四卷的时候,地狱都放金光,都有金莲华生出来,我本来要离开地狱之苦了,正想要投生去;但是忽然间,就有一股酒气充满地狱,所以第五卷、第六卷、第七卷都没有这么大的功效了。你再对这个法师讲,请他帮我重念过!”他这个儿子听了,就对法师这么一讲。 这个法师过去以为饮一杯酒嘛,不要紧的!由这一次之后,他就知道了:原来没饮酒之前,念经就放金光;饮酒之后,连银光也没有了。从此之后,这位法师也坚守酒戒,认真修行了。 由这两件事看来,《法华经》的这种妙处,你说可以思议吗?所以这个妙法,真是妙不可言。 我们 学佛法的人,听见《法华经》有这种的妙处,畜生听经闻法,都可以去做人; 饿鬼在地狱里,听经闻法,可以生到天上去。因为有这种的利益,所以有的人就会依照经上的方法,念诵经典去修行。可是修是修,不要生自满的心,不要以为我念了经,有了功,就处处都自满;你若生出自满的心,这不单没有功德,可以说是白费功,仅仅种一点善根而已。所以我们修道的人,切记不要生自满的心、不要生一种骄傲的心,处处要谦恭、要和蔼,不要自大、不要贡高我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