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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9-2 1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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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顺导师思想之理论与实践·学术会议论文集]试析印顺
续-《●[印顺导师思想之理论与实践·学术会议论文集]试析印顺导师对咒语的态度(林光明)》
摘自《无量香光网文章集锦》
[16] 详参:冢本善隆等编《望月佛教大辞典》,东京世界圣典刊行协会(1936,p.4516)。
[17] 详:黄心川《印度哲学史》,p.403。
[18] 可以参考:《成唯识论》卷一、《成唯识论述记》卷一末、《因明大疏》卷六、《大日经疏》卷十二、《大唐西域记》卷二、《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卷三、《南海寄归内法传》卷四、《瑜伽师地论》卷六、七、十五、《百论疏》卷上、多罗那他《印度佛教史》等也有多处记载。
[19] 参考:杨惠南《印度哲学史》,东大图书公司(1995,p.335)。
[20] 详见:蚌尾祥云《曼荼罗の研究》,密教文化研究所(1958,pp.435-7)。
[21] 名为「声」,是加上了「真言」信仰。即「唵」、「萨婆诃」等神秘力关系,这与「真言宗」及希腊的 "Logos" 哲学有类似之点。请参:李世杰《印度六派哲学纲要》,台湾佛教月刊社(1978,p.51)。
[22] 可详:印顺导师《初期大乘佛教之起源与开展》pp.745-6。
[23] 「善男子!当善学分别诸字,亦当善知一字乃至四十二字。一切语言,皆入初字门!一切语言亦入第二字门,乃至第四十二字门。一切语皆入其中。一字皆入四十二字,四十二字亦入一字。是众生应如是,善学四十二字。善学四十二字已,能善说字法。善说字法已,善说言无字法。」摘录自:《摩诃般若波罗蜜经》(卷24)「四摄品第七十八」(大8,p.396b)。
[24] 印顺导师采《大智度论》及《四分律》的文献,说明如下:诵持一切佛法,都依文字语言而施设,所以四十二字义,有了根本的、重要的地位,如《大智度论》卷四八说:「诸陀罗尼法,皆从分别字语生,四十二字是一切字根本。因字有语,因语有名,因名有义。菩萨若闻字,因字乃至能了其义」。四十二字,「初阿(A)后荼(dha)中有四十」。「字」是字母(也叫「文」),印度的文字——名句文,是依音声而施设的。从发音的字母而有语言,所以说「因字有语」。字母与字母的缀合,成为名,名就有了意义。名与名相结合,就成为句了。依《大智度论》,四十二字是拼音的字母。四分律》卷11(大22,p.639a)说:「字义者,二人共诵,不前不后,阿、罗、波、遮、那(A-Ra-Pa-Ca-Na)」。「阿、罗、波、遮、那」,正是四十二字的前五字。律制比丘与没有受戒的人,是不许同时发声诵经的,因而说到同诵的,有「句义非句义,句味非句味,字义非字义」。这就是句、名(味)、文(字)——三类,可见这确是古代字母的一种。摘录:印顺导师《初期大乘佛教之起源与开展》pp.745-6。
[25] 汉译《大智度论》(大25,p.408b-c)和《般若经》(大8,p.396b-c)等记录。
[26] 请详:印顺导师《初期大乘佛教之起源与开展》p.746。
[27] 详见:林光明编《梵字悉昙入门》,嘉丰出版社(1999,pp.6-7)。
[28] 请详:林光明编《梵字悉昙入门》,嘉丰出版社(1999,pp.341-9)。
[29] 兹摘录这些已经意译的中文片段,并附上所对应的字门,如下:时一万童子,与菩萨俱在师所学。见菩萨威德建大圣慧,分别书字而宣之曰:「其言无者,宣于『无常(A)』苦空非我之音。其言『欲(Ra)』者,出淫怒痴诸贪求音。其言『究(Pa)』者,出悉本末真净之音。其言『行(Ca)』者,出无数劫奉修道音。其言『不(Na)』者,出不随众离名色之音。其言『乱(La)』者,出除浊源生死渊音。其言『施(Da)』者,出布施戒慧明正音。其言『缚(Ba)』者,出解刑狱考治行音。其言『烧』者,出燋烧罪尘劳欲音。其言『信』者,出信精进定智慧音。其言『殊』者,出超越圣无上道音。其言『如』者,出于如来无所坏音。其言『寂』者,出观寂然法惔怕音。……(文长故略)」所摘录请见:《普曜经》(大3,p.498c)。
[30] 梵、巴、吠陀等文字之制表,请参考:平川彰《佛教汉梵大辞典》,株式会社いんなあとりつぷ社。M. Monier Williams, SANSKRIT-ENGLISH DICTIONARY,New York:The Clarendon Press。荻原云来编《梵和大辞典》,新文丰出版社。云井昭善《パ-リ语佛教辞典》,东京:山喜房。水野弘元《パ-リ语辞辞典》,东京:春秋社。
[31] 《佛本行集经》(大3,p.703c):「佉卢虱咤书(隋言驴唇)」。另外,M. Monier Williams, SANSKRIT-NGLISH DICTIONARY, New York: The Clarendon Press.1988, p.337a:「Khara,阳性词,驴(a donkey,取其叫声)」。
[32] 参考:徐真友〈佉留文字与四十二字门〉,收录于《正观9》(1999,pp.16-8)。
[33] 参考:徐真友〈佉留文字与四十二字门〉。另外,季羡林也提出:印度雅利安语的音变同伊朗语的音变有密切的关系。古代印度雅利安语同古代伊朗语是兄弟关系。这两者都没有-am > -u,-o 的现象。请参考:季羡林《季羡林佛教学术论文集》,东初出版社(1995, p.337)。
[34] 由于印顺导师当代的历史考古学及碑铭文献资料的缺乏,若仅由汉译《大智度论》(大25,p.408b-c)和《般若经》(大8,p.396b-c)等的文字记录,即推论「四十二字门,是古代南印度的一类方言」这是有问题的。于笔者近几年的研究,认为:经论的文字记录,是可以虚构一套有利于自己派别的铺陈方式。这也就是近代先进佛学研究者,专注于「中亚区域佛教的研究」或「南方区域佛教之研究」,在现代佛学学术的研究方法上,显得特别有意义的地方。此处,亦将印顺导师《初期大乘佛教之起源与开展》一段文字摘录:现在的印度,没有四十二字母的拼音文字,然可以决定的,这是古代南印度的一类方言。《大智度论》说:「若闻荼 da 字,即知诸法无热相。南天竺荼阇他,秦言不热」。「若闻他(?ha)字,即知诸法无住处。南天竺他那,秦言处」;「若闻拿(?a)字,即知一切法及众生,不来不去,不坐不卧,不立不起,众生空法空故。南天竺拏,秦言不」。对字义的解说,引用南天竺音来解说,可见《般若经》的四十二字门,所有的解说,是与南印度方言有关的。请详:印顺导师《初期大乘佛教之起源与开展》pp.745-6。
[35] 说此章句者,蛇毒不能中其身,身亦不坏,如糠糟聚。舍利弗白佛言:世尊!优婆先那未曾闻此偈,未曾闻此咒术章句。世尊今日说此,正为当来世耳。尊者舍利弗闻佛所说,欢喜作礼而去。摘录请见:《杂阿含经》卷九(大2,p.61b)。
[36] 摘录自:《杂阿含经》卷九(大2,p.61a-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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